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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难为-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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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那一群人离去,方辰收回目光,转头却看到赵立年红了脸,顿觉稀奇,连眼睛都微微睁大了:“立年,你怎么了?”

赵立年道:“没,没什么!”随即又小声嘟囔了一句。方辰没听清,想要再问一遍,却听到身旁有人重重吭了一声:“不愧是堂堂解元,这招以退为进果然是高啊!”

“是啊,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

“还能令齐大人以宝玉相赠,真是好手段,我等自愧不如。”

“……”

赵立年眉头微皱,正要出声,却听方辰道:“先生教导:长者问,对勿欺;长者令,行勿迟;长者赐,不敢辞。我与立年从未主动开口说过一句话,都是几位大人问过了才开口,至于这宝玉,亦是齐大人主动相赠,何来手段之说?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回家帮姐姐收拾店铺,先行告辞了。”

说完,方辰行了一礼,同赵立年一道离开。

一众举人们没料到出声反驳他们的居然是平日里斯文秀气的方辰,而且态度咄咄逼人,隐约有几分训斥的意味,短短几句话竟将他们驳斥得哑口无言,等回过神来时,那两人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

等到走远了,赵立年才低笑两声,道:“想不到你竟也会教训人了,不错,你如今是解元,就该有解元的气势!”

方辰抿了抿唇角,伸手摸了摸身上的暖玉:“我不喜欢他们说我们耍手段。”

赵立年看着他的动作,道:“说起来,这陈大人和齐大人有点奇怪,怎么好好的对我们这么客气?特别是齐大人,还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贴身带的玉佩送给你,这下子麻烦大了!”

方辰很想反驳,可又觉得赵立年说的也不无道理,想了想,他问道:“我与齐大人真的很相似吗?”

赵立年想也不想嘀咕道:“他年纪轻轻就身居高职,说的话哪里是能全信的?他说与你相似觉得有缘就送你玉佩,太牵强了,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么,大家都很相似好不好!”

这话才叫牵强呢!方辰在心里默默地想,却也明白赵立年这番话的用意,无非是不想让他对齐大人产生过多的好感,以至于被利用了去。想了想,方辰才道:“其实,从见齐大人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他很眼熟,无关乎他的身份,就是觉得很亲近。”

听到这话,赵立年为难了,他当然相信方辰是真的只是觉得齐大人这个人亲近,而不是看他的官位亲近,可正因为这样,才更不好办,方辰居然见到齐大人的第一眼就觉得亲近了!果然是因为两人长得太像,所以看对方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缘故吗?这可怎么办!

……

另一边,齐大人从鹿鸣宴出来之后,并没有随众人一道回去,而是在半路上就与他们告辞,转而去了另外的街道,那个方向,正是通往左府的。

“劳烦通传一声,学生齐墨白,拜见左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关心,昨晚才到家,调整了一天,今天才来更新

舅爷爷是肺癌第三期了,没法儿动手术,只能化疗,情况不是很好

168错失

见到左穆;齐墨敛容;端端正正行了三个大礼;而后才道:“此礼乃学生代齐家上下向先生的感激,先生大恩,齐家上下莫不敢忘!”

左穆神态从容;似乎早有所料,安然受了齐墨的三拜:“齐大人太客气了;能收到辰辰这样的学生,也不枉费我回乡一趟。”

齐墨站起身,理了理衣摆,道:“三年不见,先生的气色似乎比在京城还要好上几分;果然还是家乡的水土更滋养人。”

左穆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京城毕竟天子脚下;哪有这里过的自在逍遥。”

齐墨笑道:“先生风采,天下何处不逍遥?”

“三年不见,你这奉承人的本事见长啊。”左柳从门口转进来,似笑非笑,眼底却是明亮亮的笑意。

齐墨显然跟左柳也是相熟的,当即反击:“三年未见,你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这样下去,先生何时才能抱到长孙?”

左柳的笑容一僵,偷偷看了眼左穆,这才佯怒道:“一来就揭人伤疤,实非君子所为!”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忠言总是逆耳的。”

“你这算是哪门子的忠言?”

两人嘴上斗得欢唱,面上的笑容却愈来愈大,到底是三年未见的好友,哪有不记挂的?左穆慢悠悠地品着茶,笑眯眯地看着面前两人斗嘴闹趣儿。

闹了一阵之后,三人开始闲话家常,左柳开门见山:“你是主考官,今儿又是鹿鸣宴,想必是见过辰辰了吧?”

齐墨顿了一顿,下意识看了眼大开的窗户和门外,这才略微一颔首:“见过几次了。”

“才见过几次,就忍不住将贴身的玉佩当众赠与他了,你何时是这般沉不住气的人?”

齐墨放在膝上的手摩挲着布料上的暗纹,幽幽道:“他的名字是我起的,十余年来,我却连他的模样都不知,若换了你是我,怕是第一回见面就要忍不住了。”

左柳默然,设身处地想一想,他确实是忍不住的。片刻后,突然道:“若换了我,当年也不会让他们诈死离京,德亲王不过是个闲散王爷,他那儿子更是出了名的纨绔浪荡,不成气候。若是你家和侯爷府不肯退让,皇上也不可能当真为了那纨绔子强拆了你们的姻亲,你们又何苦要做得这么绝?”

齐墨苦笑着摇头,曾几何时,他也是如左柳这般念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可如今,他却已经明了,一切早就注定,人算终究不如天算!

一直沉默的左穆突然道:“事情并非如你所想那般简单,他牵扯到的是上一辈的皇家恩怨。当年太子薨,德亲王和当今圣上是同年同月所出,能力又不相伯仲,为夺太子之位,兄弟相残,满朝文武几乎都被牵涉其中,党派之争愈演愈烈。最终,太上皇以德亲王没有子嗣为由,立当今圣上为太子。”

“圣上登基之后,德亲王修身养性,一心只当闲散王爷,与圣上的兄弟之情日渐深厚。在德亲王不惑之年,终于喜得麟儿,圣上比德亲王更加高兴,对此子宠爱有加,所以才养成他那样的性子。若只是那小王爷自己开口,圣上或许还会犹豫一二,可连那德亲王都出了面,此事便已经没多少转圜的余地了,之所以不是直接下圣旨,恐怕也还是顾忌了皇室的颜面,想要让齐大人和侯爷自己退了亲。”

这段陈年旧事是左柳所不知的,此刻听左穆说来,虽只是只言片语,却也能猜到其中一二,那位德亲王当年无子,其中恐怕少不得当今圣上的手段,所以才会在登基之后,看着甘愿放弃手中权势又膝下无儿的德亲王,心生愧疚,终于念起了皇家血脉里稀薄罕见的至亲之情,对德亲王各种关怀。

齐墨叹了口气:“我当年亦不知情,如今想来,当真是无奈苍凉。”

左穆道:“当年若非你父亲果敢决断,毅然辞官,让圣上满腔恼怒被失去良臣的遗憾愧疚所替代,恐怕你如今也不能坐在这里感慨了。自古伴君如伴虎,所谓的无奈苍凉也就在这里说说便罢了。”

齐墨肃容道:“先生的教诲学生一直谨记,这些年来,纵然有千万般的想念,也只敢深藏心中,此番也是圣上钦点,这才来了此地。”

左穆点点头:“天心难测,不过也能揣度一二,这些年来,你们齐家和侯爷府从未与那两人有任何联系,也没有分毫接济,哪怕他们落魄他乡,弥留之际,也未曾来探望过,许是因为此,圣上才动了恻隐之心。”

“先生所言,与家父的猜测相似,年初的时候,远嫁的和硕公主染病,薨,圣上哀思,曾两度宣家父进宫,这次又点了学生来此主考,想必是有些联系的。”

左穆道:“饶是如此,你也不可太过张扬,若是不小心被人趁机大做文章,即便伤不了你,可也会害了那几个孩子。”

“学生也不想,只是辰辰实在是乖巧懂事,模样又与学生幼时一般无二,学生心中的欢喜之情实难控制!”

左柳笑得得意:“我看到那小子的第一眼就知道是他没错了!他会这般乖巧懂事,你可真要好好的感谢我,若非我悉心栽培,好生教导他启蒙,你哪里看得到今日聪明乖巧的好外甥?”

齐墨正色道:“谢谢!柳岸贤弟,这几年,当真是辛苦你了。”

左柳甚少见到这样认真严肃的齐墨,一时间有些意外,随即又明白是何故,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生离死别,骨肉至亲,相知却不能相见,那是何等残忍,又是何等的伤人心神。

屋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重,还是左穆出声:“圣上此番点你来此,是一时愧疚,还是对齐家试探,犹未可知,如今辰辰又考了解元,虽然你我知道他凭的是真凭实学,可难保他人会不会借题发挥,当年的事知道的人甚少,可若是不小心被人挖出来,你们两家可就难逃欺君之罪,到那时,即便圣上心怀愧疚想要网开一面,满朝文武也不会肯的。”

齐墨道:“学生明白其中利害,学生也并未想过要与他们相认,只是想多看他们几眼,待回京之后也好说与家人听。”

左柳笑道:“这模样有何好说的?说些他们成长的趣事才好,这个我可是最清楚不过了,今晚你便与我同塌,我细细说与你听。”

齐墨看了眼左穆,见他含笑点头,这才笑道:“如此便叨扰了。”

……

“什么?你说那个齐大人当众送了你块贴身的宝玉?”方怡惊得站起身来:“这是怎么回事?仔细说给我听!”

方怡缩了缩脖子,求助般地看向赵立年,赵立年稍稍往前半步,把今天鹿鸣宴上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所以明儿一早,我要和辰辰一起去接他们来我们店里。”

方怡皱着眉,这吃饭事小,只不过,京城来的大官特意跑到他们的小馆子来吃饭,这可未必是件好事,她之所以叮嘱方辰和赵立年要内敛藏拙,为的就是不想他们太张扬,要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方怡从来都不想让他们当最优秀的那个,他们又不是那些家族里头需要互相攀比较劲儿的人家,太出彩了只会招人嫉恨,之前方辰考中解元,她高兴之余就觉忧心,如今京城大官对他们如此另眼相待,实在是让人心生不安。

看到方怡的脸色不好看,方辰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小心翼翼地出声:“姐姐,要不我把玉佩还回去?”

方怡几乎是看着方辰长大的,哪里会看不出他的心思,当即扫了眼他腰间别着的玉佩,目光又回到他的脸上,低声问:“辰辰,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位齐大人?”

方辰的目光闪了闪,终于还是老老实实点了点脑袋,嗯了一声。方怡叹了口气,这几天她在店里也没少听人说到那位齐大人,京城书香门第世代传承的大家族齐家,还有那齐家的三公子,齐大人,不过而立之年,却已身居要职,其人风度翩翩、面白如玉、俊逸非凡,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萌动了多少春心,以方辰和赵立年这样的年纪,会仰慕他也不足为奇。可现在的问题是,那位齐大人为什么会对方辰这么好!在古代,宝玉可是相当贵重的礼物,不仅仅在于本身的价值,更在于宝玉背后所承载的意义,所谓君子比德如玉,但凡君子,大都不会轻易赠送他人宝玉。那位齐大人怎么可能仅仅因为方辰跟他长得相似就送他一块贴身佩戴的宝玉!他若当真如此随性,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坐上那样的高位,更不可能被圣上钦点当主考官!

赵立年见方怡生气,不由小声地替方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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