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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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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一指;作势往脖子上一剌;舌头耷拉眼翻白;“抽裤带上吊;死了算了。”
“嗯?哦!呵呵;呵呵呵……好玩;你说话真好玩。”;忆遥一听;主子不帮自己就算了;还……还跟着那个混蛋一起笑。这怒气顿时冲得她是脸颊火辣;双拳一紧;正作势出手;却被冰资抬手拦住;嘴里淡淡的飘出一句;“你;不是他的对手。”
“臭小子;这么跟我说话!你也太狂了。”;不理冰资的默;本来就气不过;现在主子的宽纵和冰资的阻止更是点起了自己心中燎原的怒火。
“看招!”;忆遥在空中一个跟斗;柔荑在胸口软绵绵的一划;棉丝软剑铁羽一般直取白翼飞的左臂;本就不想伤他;只做小惩大诫罢了。谁知;白翼飞不退反进;待剑尖及至眼前;他低身避过剑锋;一个“金蟒盘树”;左臂绕上了忆遥的手腕;掌刀劈向了她的虎口。忆遥呼痛;手一麻;软剑就从手中脱落。白翼飞闪身她身后;左手仍然擒拿住她手腕;右手揽住忆遥的腰;顺势将她蓄势待发的另一只手制在了腰间;两人就这样紧贴的身体;姿状暧昧的让忆遥的脸更是烧了一把。
好险!其实;刚才也算是兵行险招;我也只有内力有点看头;这两下花拳绣腿;真要长时对决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有在一开始就出其不意;断了对手的去路;方可制胜。唉;刚才小姑娘那一剑要硬拼下来;是够我吃一壶了。
我闻着这小姑娘身上的体香;没有脂粉气;却是一种淡淡的如竹草般的清甜;呵呵;这样的甘雅;在另一人身上也是有的。
君莫惜。
我听说自己已经昏睡了好几天;可是;那个人始终没有来找我;我知道;只要他想;我其实从一开始就不必出手。唉;应该早就承认他在乎的只是“芳华”。可是;卧空的红日;明知它的辉煌和灿烂不可为我所得;却还是学着夸父不自量力的追赶;想要拥有那遥不可及的认同和冰流下的温暖;想着那如花的笑靥;哪怕是一刻的真实也好;只为我!只有我!然而;太阳的升落仍如一初;可夸父的结局却是消弭了自己的□和魂灵。呵呵;也算是自己的一种小情趣吧;我用自己做了一个小测验;但是;结果却是——不及格。
呵呵;手不禁在忆遥的腰间又紧了紧;直到我被她的谩骂惊到;才发现现在两人的姿势是有点惹人贞节啊。
“你这登徒子!”;娇嗔带着一连风的巴掌正势如破竹的向我袭来;我从沉思中醒来;就察觉了一股不小的煞气;手肘一挡;最后;是两个人硬碰硬都吃了一痛。
我面下装做无所谓;其实;很不得马上跳起来大号;这女人是吃什么的;这么金刚!
“哼;有种的你休躲。”柳眉倒插;那酡红的双颊却显得更生气勃勃;唉;我现在才发现自已竟有这样的恶趣味。
“废话;我就算躲了;也还是有种啊。”我扫了一眼她的□;“你倒是没躲;不也没种。”;坏名声已经落下了;我可不怕更甚。
“你……你……卑鄙无耻!”;几乎是吼出来的;忆遥觉得这个下流到极点的臭男人怎么可以……;连忆遥自己都没有察觉;这么快;对他的称谓;已经从“小孩”到“男人”了。
“唉”;我掏起了耳朵;“我也拜托;骂得有点新意和杀伤力好不好;整来整去都是那两句;你要不行;就上街好好学习一下人家泼妇;那才叫骂人。”
“你……”;忆遥一口气顶住了喉咙;楞是一句话说不出了。
“哈哈……遥;鲜少看你吃憋的样子啊;真好玩;呵呵呵呵。”;花疏影无心的一把火上浇油;让忆遥真想把自己的主子一掌拍死得了。
眼神无辜的看向冰资;企望还有个人可以作帮手;只见冰资眼皮懒懒的一抬;“都说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你……你们……”;这下倒好;没一个人站自己这边;想来平日在宫里;除了主子外;谁不对她是耳提面命唯君是从;主子也宠护着她;如今却被一个生人出言辱没;而自己却无法发作;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自觉受了天大的委屈。思及此;竟倏倏的流出了两行清泪。
这忆遥本是个烈性子;再加上素日也是锦衣玉食;虽是下人;却也被主子养出了小姐脾性;这是越想越气;越气越哭;越哭越想;越想又越气;恶性循环;泪河呼啦啦的淌开了。
白翼飞;自认一男人大丈夫;此时此刻;也瞪了眼;毕竟;他一大男人就不该和个小姑娘计较;看那忆遥也才十七﹑八;一脸梨花带泪的;他的良心在呐喊:你也忒不是个东西。于是;画皮似的光速换脸;马上便是谄媚涎笑;弯腰耷肩;那个精神头啊;倍儿奴相。
“呵呵;姐姐莫哭;莫哭”;这孩子也做了一段时间;一时改不过口来;换得的却是一个白眼。
“呜呜……呸;呃呜;谁……谁是你姐姐;明明……呃呜;明明长得比我老”;唉;女人啊;无论处于哪个阶段;这年龄永远是一个高度敏感的话题。
“对;对;对;小姐;忆小姐;那个……那个什么;你别哭啊”;没怎么应付过哭闹的女人;我一时也失了主意;毕竟对方是个三贞九烈的古典美人;我可不好上下其手的去安慰。忽然;灵光乍显。
“我……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吧;对;笑话!”;女生应该都吃这一套吧。
果然;她哽咽着直直的盯着我;微颤的唇颏和唏唆的小鼻头倒是称得整个人更灵丽清致;鹿样的眼神却俨然不是之前那个泼辣血性的娇娃了。
“呃;有个小孩叫阿呆;天生结巴。过年了;阿呆就和爹娘一起去集市买年货;趁爹娘不注意;自己跑到了卖糖人的摊子前流口水;老板就问了;‘要买吗?’;阿呆回到;‘买;买;买’;等糖人做好了;阿呆才蹦出一句;‘买;买不起’。”自己学着结结巴巴的;演的是为妙为肖啊。
忆遥隐忍着眼中的笑意;酷劲十足的拂袖而去;留下了仍一俩寒霜的冰资;和早已呈全身触电状的花疏影;看他捂着肚子哈喇子都乐出来了;我十分友好的思考;要不要给这个白痴一棍子;彻底解救一下他。
“哈哈;哈哈……你……你……真好玩;还有吗?再……哈哈哈哈;再讲吧。”;花疏影坐在地上抱住肚子;强力恢复着呼吸。
机会来了。
“嗯;也不是不行”;我沉思的望向他;“可是……”;好;成功挑起了他的兴趣;“可是;鉴于讲笑话的人的自尊;一点反应都没有的人在场;还真是让我有点……”;我拿嘴嘟了一下冰资。
花疏影眼珠子一转;朗声到;“冰资;你下去吧。”
“是”;十分恭顺的一点头;身如鸿雁;余香宛在。
“现在;你可以说了。”;唉;这个小红帽啊;迟早会被大灰狼给吃掉;搞不好被卖了还会挥手道别;叔叔;再见。
“嗯;可以;不过……”
青衣少年
紫浪中的庭院透着难掩的深幽;就连石凳竟也是漫铺了一层紫绒;我挑了刚才冰资坐过的位委下了身;二郎腿一架;双手叠放在膝上;悠悠的望向花疏影;“我要怎么离开这?”
花疏影乍睁了睁眼;后又一脸淡然;他捡了我身边的空地一咕噜席地而坐;头耷在左肩上;两指捏着一片紫叶来回磨挲;脸照样被发罩住;低低的说;“我以为你会问很多;你不想知道这是哪里吗?不问问我是谁?为什么要抢‘芳华’?这些;一点都不想知道?”;不像是在提疑;倒像是直陈其事;语气中没有明显的好奇。
“呵呵;我不聪明;无用的东西不想记太多。”
“无用的东西?呵;你这人;是心中惦念的太多;还是……本就无心。”
“不知道;有区别吗?”
“呵呵”;花疏影自顾自的一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两指却顺着叶柄往下一滑;捻住触土的茎;只轻轻用力一提;带出了拇指大小的根块来;奇的却是那颜色;竟是通透的白;仿若一颗晶莹的玉石;天然无暇;素雅清然。
“‘仙蝶翅’;三年一长;根生一叶;无花无果;离土;不腐不败;然;叶落既根死。”;花疏影小心的拨拂着根上的土沫;神情像是在照料着自己的孩子。奇怪;他明明是个男人;却总是扬着一种不染尘杂的母性;静静的熟悉着这种氛围;暖暖的;置身于羊水般的安心和闲宁;这种干净到透澈的男人;是人间的精灵。
“虽是聚集而生;却是独身而长;一叶一飘零;便空剩这根心。等了三年;忍了三年;盼了三年;终成。如幸;便也伴着这孤叶长长久久;一根一叶;无牵无挂;冷清数十载。如悲;初生而叶缀;短短须臾;便也就是一辈子了”;花疏影以袖缘擦拭着叶面;文文的添了一句;“故而;人之一世;该放则放;该求则求;实的;却也只有一颗真心了。”
真心?我没有吗?我不是爱着身边的一切吗?我不是还有魄吗?难道那不是真心吗?该放就放么?呵呵;我总自认乐天;自以为心中存欢;难道;竟是强己所难;自欺欺人么?真心;呵呵;上辈子;不知道把它放哪了;今世还能再寻回么?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对狼魄的爱的侵施;对君莫惜的执着;是因为;我不想再一个人了;不要;不要;再一个人了!
是这样吗?
初次见面的人;却像是早就看透了我一般;无所遁形;却也有着莫名的欣慰。原来;那个在窗下仰望星空的少年;寒颤的;真的不止是身;而是连着那颗心;一同堕入了秋凉……
“世上的怪人还真多!”;手撑着下巴;我呆呆的凝视着他手中的玉根;“你是一个”;眼神一凛;而后移游到他的眼;在那里;我看到了天空;宽广平和;“也许;我也是一个。”
“呵呵;不过;就算你觉得无用;我也想告诉你一些事;我本无心去夺‘芳华’;是遥擅自扰了你的安生;我在这;代她向你赔罪了。所以;你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
“这个;你带着吧。”;用一方丝绢包住了“仙蝶翅”;花疏影一手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没有马上接过;斜眼瞄了他一眼;无功不受禄。
他掩面一笑;“就当作是把你‘拐’来的赔礼吧。”;未待他说完;我站起身一手夺过;揣入怀中;倒像是别人抢了自己的东西一样。既然他都放话了;我没理由不收。该受的就该收;我的又一人生格言。
拍拍胸口;我整了整衣襟;“哦;还有……”
“什么?”
“这是哪?你是谁?”
“不是不想知道么?”
“呵呵;此一时;彼一时嘛。”
他移步转身;恰巧一阵呼啸而过的疾风;凉的;杂着清新的植草香气;满园的“仙蝶翅”紫云般卷舒;流转的色彩熠熠生辉;绵侬青茸。花疏影;云中君。仍旧调皮的迈着步子;他脚踏紫云前行;“这里是逢山;但是;外面的人叫它仙宫。至于我嘛;就是花疏影咯……”;灵;弥身在云的尽头;我四仰八叉的往后仰;认身体倒在了地上;软绵绵的;没有伤到身体;天;也仿佛沁染了紫色;空荡荡的;云丝也被抽走了。耳边却仍是最后那句萦绕的话。
“我在外面的名字是——东方绫。”
神卜子东方绫!
……
我在仙宫又呆了几天;不是我想;而是花疏影……哦;不是;是东方绫;那个混蛋;缠着我一连讲了几天几夜的笑话。这期间;除了他没完没了的抽风和白痴;让我的骨髓造血功能又着实的运行了一把外;我俩倒也算是相谈甚欢;不过;忽略我的黑眼圈不计;排除我的数次心肌梗塞不算;原因如下。
“接着要讲的笑话是……”
“哈哈哈哈;好好笑哦;等我笑完再讲啊;哈哈……”
“可是;我还没讲呢。”
“哦;我是在笑昨天的那个;哈哈哈哈……”
“……”
“为什么你看起来那么累呢?”
“那是因为我已经连续给你讲了四个时辰的笑话。”
“是吗?那么;你就休息会儿吧……”
“谢天谢地。”
“再边休息边给我讲。”
“……”
“醒醒;醒醒;坏了;坏了。”
“干嘛;祖宗;你不是刚听完吗?”
“是啊;是啊;我突然想起来听倒数第十二个时;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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