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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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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干什么?”

我一勾唇,把自己手上的酒杯置于鼻下,嗅了又嗅,最后,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来。

“好酒啊好酒……”我招呼他坐下,把手上的酒往他那边一送,“曲兄,再好的酒,也要用器皿盛着,它才能入口,才能入腹,才能入心,这丝丝沁香便也就别有趣味的溶入五脏六腑之中了。品酒之乐,在于舒心,在于养性,在于宽松,在于恣意,不可拘束,不可急促,不可强饮,不可硬得,于此,酒趣之乐便也就出来了。你看你,握杯之手稍一用力,便杯破酒失,杯也没了,酒也没了,兴致也没了,岂不可惜?”

看他盯着酒杯,开始沉思,我站起身来,步步环着他。

“人都说物久必生性,是以妖精有之,花养的久了,不还有花仙了吗?不过,这养花重在适性,顺其自然之天性,缘情而生,缘性而长,天天浇水灌溉,岂不知,爱之深,乃毒之切。曲兄是聪明人,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吗?”

曲屏山一抬头,我俩心有灵犀的对视了半日之久,终于,他面露笑意,一把将身边的酒一饮而尽,离开了。

我勾画着杯沿,回头一笑,“聪明人……做事也聪明。”

……

第二天,我们被送出了“死人窟”,照样是被蒙着眼,绕了许久,只不过,同时出来的人,还多了两个。

“屏山,我说了,你……”

“我也说过,你这一世休想离开我的身边,便是死,我也不和你分开。”

“屏山……”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止住两人的继续,我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够了!够了!别在这儿‘你是风儿我是沙’了,都说了你们的事最后我来搞搞,不谢我这个大恩人,倒自己个儿在那儿甜蜜蜜,还上不上路了,还让不让人活了,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已经被刺激的有点语无伦次了。

倒是木尘,掩嘴一笑,“呵呵,倒要白公子费心了。”

“呵呵,我费的心可不止这点呢。回去那里,我会试试的,靠,什么年代了,还不让人自由恋爱,搞什么封建包办啊,我一眼就看出来,那几个老头儿老太太都是光了一辈子的,估计是心理不平衡,人性阴暗面作祟,什么破规矩,以后,得让我家的小狼狼好好的破破它们。”

“嗯?可是……”木尘苦笑。

“走吧,明日苦,明日乐,自有明日当,更何况,有一个厚实的盾牌在你身边呢。你们去兰国,呃,记得……告诉他们我很好啊,还有,就是……小尘啊,记得让狼魄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受风,多吃些补品,你……也多照顾着他。”想着狼魄的身边也的确需要一个心腹照料着,木尘又和他是同门,这小曲,也还有些分量,以后,在密园里做个后援也算的上有力。

“公子……是,木尘知道了。”

而后,木尘和曲屏山两人相视一对,激起的火花又让我好生冷了一把。

……

捷径不愧是捷径,十天,我们及时赶到了康国。

不过,不知为何,街上虽也是热闹非常,但是每个人都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或而聚集起一群人谈论着什么,露出几分惶恐的神情,摇摇头,便又散开了。

“这是怎么了?”做为本地人的书钺也是一副不可知的样子,迷茫的做不了任何解释。

忽然远处一对兵马急匆匆的渐起一路尘土,书钺则仍做沉思,似没有听见由远而近的人马声,待发现时,已经近了,鲁妈一声大喊。

“少爷,小心!”

“啊!”他回过神来。

我一把抱住了他,急急往后退了好些步,魑魅也往我身前一护,倒没伤到什么。

马蹄过后,我望着呆立自己怀里面的人,无奈的笑道,“想不通什么也别往马脚下送啊,被踩几下也不会清明的。”

书钺伏在我怀里,可能一时紧张,抓的我紧紧的,贴的也密实无缝。忽然,他像是意识到自己的状态,猛地把我一推,神色惊慌。

“走……走吧……就快要到了……”

看也不看,就径直走去了。

我垮下脸来,低头嗅了嗅腋下,最后一声咆哮。

“靠!我也没狐臭啊——”

……

总算是到他家了,赤红的大门前两尊威武的祥瑞麒麟,虎虎生威,但是,只此一眼,便觉得有种重负在身的压抑,因为肃穆和威严,让人只能感受到府里的拘谨和束缚。

或许,书钺的离家,和这种氛围有一定的关系吧。

书钺有点犹豫,放在门环上的手提起却没有落下,倒是鲁妈,接过他的手,咚咚咚的敲了起来,不一会儿有人开了门,一见是书钺和鲁妈,便喜不自禁的欢了起来。

“天啊!少爷,鲁妈妈,你们终于回来了,老太君这回可是真动了雷霆之怒了,幸而,幸而……少爷,老爷现在卧床不起,您要是再不回来,我们下人可都掉了几十颗心了,夜里听着什么风吹草动,就急火火的见看,还当是您回来了呢……”开门的人一边自己絮絮叨叨着,一边着手引书钺进门,完全忽略了书钺脸上挣扎不悦的神色。及至看到了我们一行人,这才住了嘴,惶惶的看着他们家的少主子,不知到底是迎还是送。

“他们是和我一起的,让他们也进来。”

“是。”

说着,便也领着我们进了门。

书钺刚一进门没多久,就有人急忙赶去通报了,及至书钺刚从正厅赶过时,里面一声重物杵地的巨响,紧接着,威严的老妇声。

“孽障,你还知道回来!”

老太太!

书钺一脸不奈何的走进正厅,双膝一跪,给一个鹤发肃颜的老妇人磕了一个头。

“孙儿不孝,给老太君请安了。”

正座上那个老妇人看也不看,只把手中的金头拐杖又在地上磕了几磕,闭着眼,急速拨转着另一只手上的佛珠。下人们恭恭敬敬的两行排开,没有一个敢出气出声的,鲁妈同跪,却也是不敢吱声。

我们一群人应着这排场和阵势,也本着别人家的媳妇儿少动手动脚的精神,没有去管他们家的事,只做了旁观。

此时,站在老妇人身边的一个女人开了口,看样子,该是女人堆的二把手了,想必,就是书钺的继母,苏慧娘了。

“哟,我道是谁呢,一回来就闹得家里动静这么大,原来是我们的大少爷啊。你可是出去看好了?玩腻了?家里面的事你不管,倒是知道出去耍子。哼哼,还有鲁妈妈,你也是家里的老人了,知道你宠着他,护着他,但是也别什么都顺着他啊,这府里上下还有老太君明眼做主呢,倒不知道是哪个下贱胚子拐带着大少爷乱窜当。”

“夫人……少爷是……”鲁妈妈还想说,却被那个牙尖嘴利的女人抢先了一步。

“哟,鲁妈妈,别说我不尽情理,这便是哪个大户都没有这个规矩的,父亲卧床在家,自己却不知道哪个地方游乐去了,这要是传了出去,还以为是我们教子无方呢。”忽然,苏慧娘眼中望见了我们,更是欢喜起来。“呵呵呵呵,这倒是好了,老太君你看,连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都被带到家里了,堂堂总督府,都被当做什么了!”

座上的老妇人微微睁开了眼,先是斜了眼跪着的书钺,然后,轻声吩咐,似觉得我们果真是什么狐朋狗友,连看的力气都懒得了。“来人啊,闲杂人等,乱棍打出。”

这两个老女人一来一去,一唱一和的,再加上看到书钺有苦难言的样子,我心中的那点星星之火,彻底燎原了!

摸着自己新贴的两撇小胡子,我一步跨进了门内,刚有几个不识相的要来赶人,都还没近我的身,只见魑魅双手一动,空中完美的散出几道人肉弧线。我呵呵笑着,将地上的书钺扶起,这小犟驴竟似吃了秤砣似的,硬是不肯动。

我摇摇头,看向老妇人。

“不错,在下不才小小人的确是不三不四,闲杂人等,但是……呵呵,初春未至,为何见府上雌犬吠春,声绵不止,嚷得人心中真是有几分烦扰,有犬如斯,不若早赶出去的好,一来不守看家护院之责,只知狂吠对人,二来不懂礼数尊义,以貌取人,妄加定论,三来……也不是什么好鸟,留有何用?”

“你……”苏慧娘只把嘴张了个吃蛋大,却气的不知说些什么好。

老妇人把眼一睁,冷笑道,“孽障,看你交的‘好友’!”

这老娘们儿,就你会摆谱啊!

“呵呵,不敢当,不敢当,在下虽是少吃了几两饭,但毕竟也读过几年书。虽觉得忠言实逆耳,良药却苦口,但是,若要为治病,只一味苦药,终让人受不住,呵呵,劝谏教导本是好事,但他人总觉得要把这事做绝了,做透了,做毕了,才算是忠了,孝了,仁了,义了,自己招冤,与人无益,却执着不住手。岂不知,纵是钢铁,受力太多,也会断吗?人才刚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听,一味唱和着自己的‘谆谆教导’,难道不知不听不明的道理吗?”

“哼,好一张利嘴!”苏慧娘哼笑。

我不加理睬,朝书钺看去,“你也是,跪着一句话都不说,当然没人知道你在外面都做了什么,不辩不解,等把你骂死了,你老爹也差不多了。”

书钺忽而抬头,眼中带着几分怨气,“这是我的家事,用不着你这个外人管。”

一句话,我停住了,两个女人却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我笑出声来,大呼,“好啊,好啊,既然和我没有什么关系,那这个……”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我伸手递给了魅,“这个……好像是叫什么‘天香红云’吧,好、好、好,小魅,待会儿做红豆沙就给我把它放进去一块儿煮了,我倒要看看它有多香。”

“‘天香红云’!”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唤出。

“是,你们没听错,我说的也不是臭豆腐。”我把玩着手中的小瓶,欲往外跨去,喃喃道,“哎呀,要不然就把它种下,看看来年的今天,它是会长出一棵苗儿呢,还是……一副枯骨。”

“公子,请留步!”

“白大哥!”

应了这声“白大哥”,我止住了。有事就叫“白大哥”,没事就是“闲杂人”,靠,老子是男人,老子的尊严呢!老子的自尊呢!老子的人格呢!

……

一回头,我笑脸相迎。“何事?”

老妇人起身,拄着拐杖就朝我迈了几步,“这位公子,恕老身眼拙,倒不知公子是哪路英杰了,若有怠慢,还请包涵,刚才多有得罪,公子还请息怒。”

我一听,人年纪一大把就识时务的服软了,我再有什么大啊爷的,不就显得不大气了嘛。

“哪里,哪里,若真是被几句话就给打回去了,我也就不来这里了。”

书钺回头,隐隐的想从白翼飞的这句话中品味出一点别的滋味。

我一展手,给老人请了个坐势,待她坐定,我也往边上一坐,“老人家,我是外人,或许不该说什么,但是,书钺,您的孙儿,的确是无过有功,这瓶‘天香红云’本是他拿得的,倒也受了一些罪,若果真他坏了家门规矩,这一路来的艰辛也算是处罚了。我和他,此番相遇,也算是缘分,所以,基于朋友道义,呵呵,也算是应了自己的闲心,互相照顾,便也送他回家来。哪知一进门……呵呵,不提、不提了。”

“哦?听公子这么一说,我是明白了。”老妇人眼皮往下一搭,掩住了锐利锋芒中的一丝慈爱,看向仍然跪着的书钺时,说不清的无奈和压抑的怜爱。轻轻的一叹,“从小便是这样,竟都不曾改过……”

呵呵,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儿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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