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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了个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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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先生问道:“祖宗,你又要做什么?”
 克凡坦坦荡荡地嘟哝道:“去探探妈妈的口风啊。”
 猫先生说:“得了吧你,再过一会儿她就该进来喊你吃饭了。”话刚说完,门锁“卡啦”一转,并未锁实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薛老太太端着个盘子站在门边,正转身合上房门,克凡和猫先生对视一眼,陪着克凡躺了许久的猫先生立即消失,换上床边一直伏趴着的黑猫慢慢站起身。
 薛老太太关好房门,又用犀利的眼神检查了遍房间的窗户是不是紧闭着,这才拿正眼去看床铺上的女儿。
 克凡睁着明亮亮水润润却被近视糟蹋得什么也看不清楚的大眼睛,冲着薛老太太模模糊糊的一张脸,心虚地眨了又眨。
 薛老太太端着盘子站在原地,狐疑地看着克凡,眼珠子转了两圈,等她看清床边上慵懒躺着的黑猫后,眼里的不解顿时消散了。
 “喏,”薛老太太给克凡架上床上小桌子,把盘子稳稳放在她面前,打趣笑道:“给你煮了碗海鲜粥,趁着这会儿还有精力扮可爱,赶紧把它吃了。”
 克凡一边偷瞄薛老太太的神情,一边又要暗中跟猫先生使眼色,百忙之中竟然没注意到手中勺子的热度,径直塞进了嘴里。
 于是惨剧就这样发生了。
 “呜呜呜!!!”克凡捂着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嘴,眼泪汪汪地向上翻着白眼。
 猫先生急道:“吐掉!”
 薛老太太直接把手伸到了克凡嘴下,喊道:“吐出来!”
 “呜!”克凡的喉咙一动,再张开嘴时,嘴巴里呼出来的热气直接化成了白雾,她看看猫先生,又看看薛老太太,可怜兮兮地说道:“……吞下去了。”
 薛老太太快步出去端了杯凉水给克凡,骂道:“糊涂蛋!快含几口!这是冷水,含热了再吞。”
 克凡赶紧咕噜噜喝水。
 猫先生在一旁对薛老太太说:“您给她再量次体温吧。”
 克凡又乖乖夹了五分钟的温度计。
 结果一看,38度。
 薛老太太急得小碎步一直乱转,她问克凡道:“怎么又升上去了?要不我们再去医院?”
 克凡瞥了眼窗外已经黑透了的天空,坚定地摇头拒绝了。
 薛老太太心疼地给克凡理了理头发,说:“你这孩子从小不生病,一生病就磨人。”
 克凡笑着宽慰老太太道:“咱们都是有经验的,过几天总会好的。”
 薛老太太只是摸着克凡的头发不说话,神色间显出为人母恨不能代儿受过的心疼,猫先生将她的神情瞧在眼里,心知肚明这个时候不管克凡问什么要什么,老太太只怕都会答应。
 克凡吧唧吧唧小口地嚼着海鲜粥,脑子里还在转悠着该怎么开口询问日记本的事情。
 探口风的第一步,就是要知道老太太到底有没有把日记本烧掉。
 克凡随意问道:“妈妈,过年不是要祭拜吗?那天要准备很多东西吧?我记得要买好多吃的,对了,还得把小铁锅拿出来烧元宝吧?”
 薛老太太说:“嗯,农历初四迎灶神,是得好好准备一下了。”
 克凡又问:“那口铁锅好久没用过了吧?”
 薛老太太答道:“是啊,好久没用了,你有用吗?”
 克凡随口瞎说道:“班上的孩子们想烧烤,说不定可以拿来用用。”
 薛老太太点头道:“那我找出来稍微洗一下你再拿去。”
 克凡笑道:“您上一次拿它烧什么来着,可别留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薛老太太嗔道:“我能拿来烧什么,不就是帮小楠把情书烧掉那一次嘛。”
 克凡笑道:“胡说,您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那里面烧!”
 薛老太太辩解道:“你这孩子!东西是能乱烧的吗?这可不是能闹着玩的啊!”
 老太太对病中的克凡全无防范,心无城府地陪着她聊天,却不知不觉就暴露了秘密,克凡心中大喜,面上却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乖乖低头喝粥,末了,还要拿成功的眼神斜睨一眼猫先生。
 猫先生暗中点了下头,心想,你就仗着老太太宠你吧。
 探口风的第二步,要探听到薛老太太到底把日记本藏在哪里。
 克凡苦恼地想了半天,最后冒出一句,“妈妈,我们来交换秘密!”
 猫先生一个跟头差点栽下床铺。
 薛老太太好笑地看着克凡,说道:“你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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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凡“哈哈”一笑,说道:“那可未必,就像您一定猜不到我给所有的小黄书都包上了教育学纲要的外套哈哈哈!”
 薛老太太顿时僵住了脸,问道:“放在顶层的那一套教育学纲要?”
 克凡得意地点点头。
 薛老太太黑着一张脸,说:“前几天老黄家的老二要考试,过来把它们借走了……”
 克凡抓着汤匙的手僵在空中。
 薛老太太小心问道:“有多黄?”
 克凡支支吾吾答道:“五颗星……高h……全肉……”
 薛老太太仰天长叹。
 克凡抓着薛老太太的衣角开始哆嗦,“妈妈!黄伯伯一定会杀了我的!他就老二这么一个儿子!”
 猫先生“咳”了一声。
 克凡委委屈屈地低头将最后一口粥喝掉。
 薛老太太一时也不知道是要同情她,还是可怜自己,坐在床沿兀自思考着要怎么打发暴走的老黄。
 克凡如蔫草般有气无力问道:“妈妈,交换秘密,您都把最重要的东西藏在哪里?”
 薛老太太心想这是哪门子的等价代换,你用你的小黄书交换我最重要的东西?嘴角小小地抽搐了一会儿,老太太还是回答道:“我最重要的东西就在我眼前坐着呢,哎哟,怎么就生得这么大只,想藏都藏不起来。”
 克凡:“……”
 薛老太太笑眯眯。
 克凡扔了饭碗一头扎进老太太怀里,感天动地地撒娇道:“妈妈~”
 薛老太太抱着她,应道:“诶~”
 猫先生忍不住笑出声。
 克凡身上还是烫,薛老太太心疼地直骂:“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生病!”
 克凡偷偷挪动了下屁股,嘀咕道:“我不是故意的……”
 薛老太太说:“哼!”
 一旁的猫先生问道:“昨晚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怎么今天就生病了?”
 薛老太太不满地接口道:“昨晚跟你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后就不对劲了!你也是,昨晚一个晚上没回家是想怎么样?”
 克凡和猫先生同时心虚地转开了脑袋。
 薛老太太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轻点着克凡的额头,连珠炮似的骂道:“平时瞧着挺机灵的一个孩子,昨晚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门夹了脑袋,居然躺在窗口下的地板上睡了一个晚上!窗户全开!你以为这是夏天纳凉呐!说!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猫先生看着克凡,问道:“为什么?”
 薛老太太的眉毛几乎都要竖起来,目光如炬地在一人一猫中间闪动,问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克凡被他们两个人盯得窘迫到无地自容,迅速把最后一口粥喝掉,把碗塞到薛老太太怀里,嘟着嘴说:“妈妈!我好困!我要睡觉了!”
 薛老太太说:“这会儿又要睡觉了?先前让你睡觉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睡?还非得抓着我的手问猫先生在哪?”
 克凡的一张脸迅速烧了起来。
 薛老太太边往外走边嘀咕道:“哼!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古人诚不欺我!”
 等到薛老太太出了门,克凡迅速缩进被窝,不敢看猫先生。
 猫先生走到她身旁,笑道:“有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克凡闷在被窝里问:“什么问题?”
 猫先生笑道:“除夕夜在操场的时候,我让你回去好好想一想为什么怕我生气,你现在有答案了吗?”
 克凡赶紧装头晕,“哎呀呀……头好晕,好晕好晕……呜……发烧好难受啊,好想睡觉呀……”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一只男人的手探进被子里,准确无误地捏到了克凡的鼻子。
 “呜呜!”克凡挣扎道:“你虐待病人!”
 猫先生笑眯眯地说:“错,这是家暴。”
 克凡挣扎着挣扎着,突然不动了。
 猫先生怕她难受,早就把手松开了,问道:“怎么了?哪难受?”
 克凡闷声问道:“你是不是能穿透所有东西,却唯独能碰到我?”
 猫先生不明所以,点头道:“嗯。”
 克凡捞起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枕头从猫先生身上穿过去,落到了地板上。
 猫先生坐在床边不解地看着她。
 克凡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咿咿呀呀”嚎啕了半天。
 猫先生怕她闷坏,伸手去拉她的肩膀,谁知道手刚碰到克凡的肩,克凡就如惊弓之鸟般弹到了另一边。
 猫先生伸着手,惊愕地看着她。
 克凡本来就在发烧,这会儿,她的脸色更是通红到几乎要冒烟了。
 猫先生担心地问:“怎么了?”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难道女人当真翻脸比翻书快?
 克凡把被子拉到下巴处,只露出两只潋滟的眼睛,支支吾吾问道:“你……你碰不到任何东西吧?”
 猫先生疑惑地再一次答道:“对。”
 克凡声若蚊吟地问道:“……包括我的衣服?”
 猫先生刚想点头,眼神一闪,旋即恍然大悟。
 他的表情逃不过克凡的眼,心中的想法被证实,克凡恼羞成怒,抓起自己脑袋下的枕头又扔了过去。
 猫先生不躲也不避,任由枕头从自己的肚子里飞了过去,心道:傻姑娘,你总算发现了。
 克凡只要一想到那么多次,猫先生都是紧紧把自己搂在怀里,他的手拍过自己的肩和腰,他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睡过觉……
 脑子里似乎有一列火车轰隆隆呼啸而过,汽笛声尖锐而绵长,满世界都是白花花潮湿的烟雾。
 克凡绝望地闭上眼,她觉得自己现在的体温已经突破了人类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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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长期无意识中被占便宜的女人一旦发现真相,作为元凶,这个男人该做些什么呢?
 答案一:继续占便宜?
 猫先生坚定地认为这完全就是历史的必然走向,但是具体如何操纵,还需从长计议。
 答案二:毁尸灭迹?
 猫先生表示会产生这种想法的人的脑袋一定和克凡一样,烧坏了。
 答案三:让那个女人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猫先生说:法海无边,有多远滚多远。
 
 猫先生觉得克凡一半生气了。
 为什么是一半呢?
 因为另外一半是她习惯性藏在心里不让人问津的,对真实的生活的难过。
 克凡的烧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终于降到了正常温度,但是紧随高烧而来的是漫长的重感冒期,鼻塞、头晕、喉哑,还伴随轻微的扁桃体发炎,早中晚各一次的测量体温,每隔半小时就要喝一杯水,这一年春节大部分的时间里,克凡都是病恹恹地窝在床上或沙发上度过的。
 生病的人的反应都是比往常要慢上更多拍的。
 所以很多时候,在克凡又一次盯着视野里的某一点发了长长久久的呆之后,猫先生不能确定,她只是单纯的病弱,还是心有所思故而重重。
 毕竟,条条线索总结出来的真相足以让人郁结,不管是自己还是克凡,现下里若无其事和乐融融的气氛总让人感觉缺失了什么,倒好像除夕那一夜克凡的退缩躲避和自己的愤怒失望才是最真实的情绪爆发。
 所以,当克凡在时隔好几个月之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曾与猫先生无限亲密过,她的恼羞成怒和暴跳如雷,都成了猫先生喜闻乐见的场景。
 只有这样活泼的克凡,才能让它感到安心。
 人果然都是欲求不满的,猫先生自嘲地想,最是喜怒无常反复不定的,一直都是人。
 瘫倒在沙发上呼噜睡了一个小时的克凡惺忪转醒,她一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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