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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伤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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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镇静。)
田岛在心里告诉自己。
(或许只是巧合,世上经常会有这种事。)
然而,不论他如何反复地在心里念着,疑惑与不安仍然挥之不去。
田岛看得一清二楚。既非错觉,亦非着走了眼,久松实存折的左上方写着一个跟下列号码完全一致的帐号。
No8296
的确是如此写着,此外再也没有其他数字。
田岛忆起山崎昌子的记事本上所写的那行字。
四谷
8296M
这两组数字完全相同,不仅是数字,若将M视为三星银行的英文字首,那就成了三星银行四谷分行存折帐号八二九六号,完完全全吻合。这会只是巧合吗?
田岛很想把它当作是巧合,然而越是想否定,内心的疑惑越是扩大开来,而且正逐渐变成一个清楚的形状。
(昌子早就知道久松实的存折帐号。)
为何会知道呢?莫非是为了将钱汇入久松的帐户?
中村副警部说过,有一名戴太阳眼镜的女子出现在三星银行上野分行,并且汇了二十万元到久松在四谷分行的帐户,还说那女子既非片冈有木子,亦非绢川文代。
(是昌子吗?)
想到这个问题,田岛不禁感到一阵轻微的晕眩。
2
“怎么了?”总编辑问道。“你的脸色很差呢,是课长拒绝交易吗?”
“不是。”田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课长与到副警部都同意了提议,只是再三叮嘱,千万不可见报。”
“这样就好,因为咱们的筹码似乎增多了。一等到查出凶手,咱们就摊开手中所有的王牌加以报导,这得由你来执笔。”
“嗯。”
“查出了什么事吗?”
“警方让我看了装在信封里的底片。”
田岛说出中村副警部所出示的蓝色信片及照片之事。
“站在门前的和服女人吗?”
总编辑低声说道。
“这倒是一幅很有玄机的构图。”
“警方似乎认为那张照片就是勒索的把柄。等加洗出来之后,我打算向警方要一张。”
“那名和服女子究竟是谁?”
“警方说正在调查中。”
“不是片冈有木子吗?”
“警方说不是。”
“我想也是,如果是片冈有木子,警方应该会像立了大功般乐不可支。既然不是她,那么对警方而言,找到那张照片反而是自讨苦吃了。”
“或许吧。照片中的女人好象也不是‘安琪儿’的妈妈桑,和绢川文代的照片做过比对后,副警部说并非同一人。”
“如此一来,就出现了一名新的嫌疑犯喽。”
“恩。”
“背影的证据太薄弱了些。既然适合穿和服,感觉上应该是三十多岁而非二十多岁的女人。”
“是的。”田岛答道。“在我看来,也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
唯一能肯定的是,那张照片中的女人不是昌子。
“门、三十多岁的女人以及英文字母吗?简直是三种题材混在一起的单口相声嘛。”
总编辑笑道。
“其他呢?”
“没有了。”田岛答道。“据说警方所掌握的就只有那张照片而已。”
田岛不擅说谎,他知道自己的脸部表情变得僵硬,但他不想将可能跟昌子有关的那本存折的事告诉总编辑。在真相尚未大白之前,他不想告诉任何人。
总编辑露出失望的表情,但并未多言,只笑着说:“咱们未免有些高估警方了。”
田岛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心情一直无法平静下来,一坐下来,内心的疑惑及不安便不断地膨胀。他甚至想要去见昌子,当面询问笔记本上的记载以及她是否认识久松实这个人。然而,他实在做不到,因为就算昌子否论,他内心的疑惑仍无法消除;倘若昌子承认了,那么也只会加深他的痛苦。尽管如此,就这样置之不理的话,他的疑惑与不安也不会就此消失。
该怎么办才好呢?
田岛从椅子上站起。
“我出去一下。”他向总编辑说道。“我想去找寻那名和服女人。”
“你有什么线索吗?”
“也没什么线索,不过若再度过滤一下久松身边的人,或许会有所发现。”
“说得也是。”总编辑点头道。“如果查到了些什么,立刻打电话来通知我。”
“知道了。”田岛答道,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走到外头,他立即忘记了刚才对总编辑所说的话。说忘记或许不太恰当,因为他刚才对总编辑说的话原本就是外出的藉口。
田岛想要确定一些事。
二十万元的汇款人是否真的是昌子?如果昌子果真遭到久松的勒索,那么两人之间又是何种关系?如果有会遭到恐吓勒索的秘密,那又会是什么?
至于确定之后又如何呢?田岛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只是徒增痛苦罢了。然而,如果对疑惑置之不理,那么他实在无法专心工作。而且万一疑惑越来越大,或许在津神上他就会失去昌子,爱情是无法在疑惑中滋长的。这股疑惑,或许会使他们截至目前所培养出来的爱情枯萎凋零。
这些事终究必须加以确定,并非为了想失去昌子,而是为了不愿失去昌子。
田岛知道昌子从微薄的薪水中省吃俭用地存了一些钱。
昌子曾拿存折给他看,这就像女人以心相许时会拿出小时候的照片给爱人看一样,昌子拿出存折展示时的心情或许就是这样的吧。
田岛在路上边走边回忆当时的情景,如果没有记错,昌子开户的银行应该是车站前的东西银行。
田岛拦了一辆车直奔成城学园。算算时间,昌子尚未到家,这样反倒好,因为田岛此刻并没有直接向她询问的勇气。
田岛在车站前下了车,银行位于这里。他推开写着“东西银行成城分行”的那扇门走过去,大概是因为时间接近银行打烊的三点钟之故,里面似乎一团忙乱。
田岛走向标示着“活期存款经办员”的那个柜台。
“有一位山崎昌子小姐应该在贵行设有户头。”田岛说道。
柜台内的女职员应了一声:“请稍待。”随即怞出眼前的一叠帐簿。
“有的。”
“我想知道最近有无提款,能让我看看吗?”
“是不是有什么可疑之处?”
“不是。”
田岛慌张答道,同时涨红了脸。平日里采访新闻时,说起谎话倒是面不改色,但今天却立即感到心虚,或许是因为理不直气不壮的关系吧。
“她从旅行地点打电话回来,说想知道余额。”
“只要查看存折就知道了啊。”
“因为刚好找不到存折……”
“是吗?”
女职员神情暧昧地点点头,然后接着说:
“余额是六百二十元。”
“六百二十元?应该不止才对,最近提过款吗?”
“十月二十六日提了十万元。”
“不是二十万元吗?”
“不,是十万元。当时的余额只有十万元多一点,所以不可能提领二十万元。”
女职员用略带讽刺的语气答道。
田岛谢过后离开了银行。
昌子果然曾提领了一笔十万元整的金额,而且是在十月二十六日提领的,也就是十月三十日的前四天。
田岛试图回忆昌子一个月前的模样。
他不记得昌子曾买过什么大件物品,在他的记忆中,昌子房内的物品在十月底并未突然增多。难道真的是遭到久松的勒索,昌子才提领出十万元吗?
(然而,昌子提领的是十万,并非二十万。)
田岛对这中间的差距耿耿于怀。在所有的状况尚未完全吻合之前,太早下结论是件危险的事。
(况且那名戴太阳眼镜的女人是从三星银行上野分行汇出二十万元。如果是昌子,根本没有必要特地跑到上野去汇钱,从成城的银行就可以汇钱,要不然在她上班的京桥也有很多家银行。)
此一疑点多少让田岛感到振奋。在未找出昌子为何要特地前往上野的理由之前,她是无辜的。
然而,这种放心的感觉并未持续太久,因为他想到了上野跟昌子有很深的地缘关系。
3
假设昌子受到了勒索,由于需要二十万元,所以她必须设法筹措不足的十万元。
就其卖掉身边的物品,恐怕也凑不到十万元巨款吧。而即使先向公司预支薪水,可能也借不到十万元。最后除了向人借钱之外另无他法,她无法依赖田岛,事实上她也并未向田岛求助。如此一来,她所能依赖的对象便只有一个。
那就是东北的姊姊。如果没记错,她们住在岩手县。由于姊姊是唯一的亲人,所以再无其他可能。
假设昌子要向姊姊借十万元,那就得去岩手县走一趟,而上野正是前往岩手县的门户。
假设久松勒索时指定了付款日期(这种可能性很高,因为勒索不太可能是无限期的),迫使昌子在一抵达上野,就必须找银行办理汇款手续。而且十月三十日是星期六,银行只上半天班,假设昌子在早上抵达上野,那么直奔车站前的三星银行分行,可说是最理所当然的了。
照这样想,汇款银行是上野分行反而成了加深疑惑的理由。
田岛不禁想查清一件事,就是昌子在十月底是否曾返回岩手县?
他进入车站前的公用电话亭,时间刚好是三点。从电话亭中,他瞧见自己刚离开的那家银行正在关大门。
田岛拨电话到昌子上班的商社。
接电话的是总机,田岛请她转接人事课。这不是他第一次打电话到昌子的公司,然而,用黯然的心请拨这个号码倒是头一遭。
电话的彼端传来粗鲁的男人声音。不论哪家公司,人事课或会计课的员工说话似乎都很粗鲁。
“我想请教贵公司员工山崎昌子的事情。”
“山崎昌子在秘书课。”
那男人依然用粗鲁的语气答道。
“要将电话转接过去吗?”
“不,我只是想请问,山崎小姐在十月底是否请过假?因为我在那段期间曾在东北线的列车上,看到一个很像山崎小姐的人。”
“请稍待。”男人嫌烦似地答道。“嗯——山崎昌子在十月二十九日到三十日之间请了两天假,说是要回故乡。”
田岛果然猜对了。昌子在十月底曾返回岩手,而且并未将此事告诉田岛。
4
田岛步出电话亭后,茫然地位立在原地。刹那间,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昌子给了久松二十万元,这是无法否定的事实,然而,像昌子这样的好女孩为何会跟久松那种下三滥的男人扯上关系呢?究竟久松掌握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勒索得逞呢?
田岛为了让心情平静下来而伸手掏口袋,他摸到了那包“HOPE”香烟,但却是个空烟盒。田岛将烟盒柔成一团,用力丢向身旁的水沟。
(现在该怎么办呢?)
或许应该返回报社,总编辑正在等待他的报告。但是,即使现在回去,他知道自己也静不下心来工作。
田岛往车站的反方向前进。他边走边望着手表,时间还不到四点,离昌子下班回家还有一个多钟头,这段空档时间对田岛是一种诱惑。
田岛来到昌子的公寓。他知道自己向总编辑扯了谎,同时做出了违背记者本分的脱轨行为。可是,在想查出昌子的秘密的心情中,除了对昌子的爱情外,或许还有一种挖掘真相的记者本性在作祟,只是他自己并未察觉这一点。
房间钥匙跟上次一样摆在牛奶箱中。
田岛使用钥匙进入房内。
由于窗帘拉上了,所以房内的光线有些昏暗。田岛原想拉开窗帘,但随即改变了主意,打开电灯的开关。
蓝白色的光线笼罩在房里。虽是微弱的光线,却让田岛感到刺眼,或许是作贼心虚的关系吧。
(但我必须知道真相。)
田岛拼命说服自己,同时伸手拉开怞屉。虽然是同样的行为,但上次夹杂着乐趣,这次却夹杂着无比沉重的良心苛责。
褐色的记事本依然躺在怞屉里,但已没有翻阅的必要。
田岛取出压在底下的存折翻开,就跟在东西银行里问到的结果一样,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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