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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死者说话-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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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第一个问题,作案时门是锁着的,我要进门,钥匙哪里来?”董丽站在门外,看着房门,就转头问道。
“这个问题我在上一个案子的时候就考虑过,大概是万能钥匙之类的,而且上一个案子的时候,她可能伪装成了服务员,服务员有每个房间的钥匙。”
“旅店的房间都有保险链,为什么受害人没有扣上保险链?照理说,偷情这种事情,人都会比较紧张,应该不会如此疏忽大意。”
“这个……是有些不正常,可能是巧合呢?暂且放一下,这个问题先记下来,继续前进。”萧晓白拿出本子,把这个问题记录了下来。
“现在凶手进入了房间,两名受害人正在昏睡,因为他们的水杯里已经被我事先放入了安眠药,他们听不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凶手接近床,她拔出了随身带着的尖刀,轻轻的掀起了被子,朝两名受害人的胸部刺去。”董丽完全进入了状态,轻手轻脚的超床边靠近。
“停!等等。这里有些不对。”萧晓白打断了董丽下一步的动作。
“哪里不对了?”董丽回过头来,有些奇怪。
“你说两名死者是在昏睡,是因为水杯里被放进了安眠药,对吧?”
“对啊,要不然两名受害人可能会在凶手作案的时候醒来,事情就会败露,因为搏斗会惊醒其他顾客。”
“凶手如何确定两名死者一定会喝杯子里的水?你不觉得这里很奇怪么?”萧晓白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对了,安眠药不是不溶于水么?”董丽又发现了新大陆。
“这个我也曾经考虑过,氯丙嗪类安定药易溶于水,这个不是重点。”萧晓白摇了摇头,否定了董丽的疑问。
“氯丙嗪?哦!我想起来了,是有这种药物,不过我记得这种药主要是给动物用的吧?难道凶手是个兽医?”
“这个不好说,精神病人偶尔也用这个,再加上现在药物渠道很松散,没办法从这里查找。我记下来,可能对确定凶手身份有所帮助。”萧晓白想了想,这也算是一个线索吧。
“小萧,我觉得你可能忽略了一个细节。”一直默不作声的小刘忽然插话了:“氯丙嗪我知道,那种药口服的话,很苦,跟黄连有得拼,你有没有想过,谁会喝这种苦得要死的茶水?”
“啊!苦的跟黄连一样?”听小刘这么一说,萧晓白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忽略了这个严重的问题:下药的茶水,为什么凶手确定死者一定会喝下去,而且其中还溶入了味道极苦的安定药物。
直到这一刻起,萧晓白终于知道,自己在之前与这个女人的较量中,一直在被对手牵着鼻子走,从来没有从细节去挖掘。那么,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受害人会喝下这一杯致命的,味道极苦的茶水?凶手为什么如此有把握?
弑者归来 第五章 案情分析
如何让两个有自主意识而且具有防范心理的人喝下两杯极苦的茶水,还要让他们不起疑心?这个问题萧晓白思考了很久也给不出答案,既然给不出答案,他也就不再去找答案了,侦破案件不是做算术题,不需要满分,从其他线索侦破同样可以达到目的,何必在一个小问题上纠缠呢?
这次现场重现,并没有得到可用的线索,反而发现了几个让人莫名其妙的问题,让案情更加扑朔迷离了。痕迹科的同事依然按照原计划把指纹和现场一些有用的毛发纤维等提取完毕,而在这之前,尸体已经被老李和小吴运回了局里进行解剖,暂时还没有结果出来。
痕迹科的同事提取了酒店服务员的指纹,对案发现场取得的指纹进行了对比,又排除了一部分陌生指纹,余下的陌生指纹被记录下来,准备带回局里在指纹库中进行检索对比。这一圈忙下来,让人的头都大了。到了晚上六点钟的时候,现场总算是勘察完毕,萧晓白看也实在找不出什么新的线索,就让派出所的同事封锁好现场,和董丽一起离开了金河酒店。
回到局里,萧晓白集中了小钱和小朱收集到的线索,几个人坐了下来,重新把案子的线索进行了归纳。
徐海亮杀妻案案情如下:时间为2004年3月22日,周一,案发地点在市中心的莲花宾馆309房,女性死者丈夫的住址为天安小区6栋212号;徐海亮是一个国有机关的普通职工,主要工作是一些文职记录工作,案发的前一段时间,他正要被提升职务;
许建军的案子案情如下:时间为2007年7月15日,周六,案发地点在南城区的胡记招待所406房,许建军的家庭住址在洪福小区12栋213号,许建军对外公开的职业是一个普通的投机批发商,实际上从事天南市的贩毒活动,在今年六月份一次缉毒行动中被击毙;
彭元康(本案女性死者的丈夫)的案子案情如下:时间为2008年10月16日,周四,案发地点在东城区金河酒店217房,彭元康的家庭住址在金华小区9栋309,彭元康是市人民医院的一名外科主刀医生,现阶段他的情绪还很不稳定,暂时没有问出其他情况。
对案子进行资料的归纳,主要是想通过线索的对比来寻找凶手作案的规律,连环杀手犯案不是随机抽签,她一定曾经接触到死者,而且,她的选择一定是有针对性的,因为她的杀人方法是一种近乎仪式的方法,她不可能会随机选择的。
虽然这些理论都没有错,但是当真正对手头的这些线索进行分析联系时,几个人才发现实际操作的难度比想象中的要困难的多。
三个案子最明显的相似点,就是凶手会在案件受害者的水杯中下药,然后穿着女性死者丈夫的衣服,使用女性死者家用厨房尖刀刺死两名死者,然后将尖刀和衣服放在女性死者的家中或者小区内的垃圾桶内,将警方的注意力引向女性死者的丈夫。小钱和小朱在调查本案的时候,同样在彭元康所住的金华小区的垃圾桶内发现了凶器和血衣。
这些明显的相似点,存在很多疑点:比如受害者如何喝下下药的茶水,还有就是凶手如何会对死者的家庭住址这些信息如此清楚,这些疑点都无法解释,而且暂时也没有头绪去追查。
除去这些相似点,其余的线索就像是一团乱麻,让人无从下手。
三个案子的案发地点,分别在市中心,南城区,东城区,根本毫无规律可言;唯一相似的就是案发的旅店都是档次比较低的,并没有高档的酒店。不过这大概是受害人自己的选择,偷情当然不会整天去五星级宾馆了,谁有那么多活动经费?这也为凶手行凶提供了方便,普通旅店的安保较差。
三个案子中女性死者的丈夫(凶手想陷害的对象)家庭住址分别为天安、洪福、金华三个小区,分布也并不在同一个城区,相似的特征是在案发时这三个小区管理都比较松懈,保安对出入人员登记并不严格,也没有配套的闭路监控设施。当时的天安小区倒是有的闭路监控,但是却是聋子的耳朵——摆设,拍摄下来的录像连个鬼影子都看不清楚。
三个案子的死者身份也各自不同,女性死者的身份有家庭主妇、公司职员,公交车售票员;男性死者的身份相对应的有小店老板、公司职员、刚毕业的学生。彭元康案中的男性死者,是一名单身青年,并没有配偶,也正是这个情况,让萧晓白他们将主要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女性死者家属的身上。三个案子的女性死者家庭情况还有些相似,都是已婚家庭;而男性死者中这名单身青年,让男性死者一方,变成了不确定因素。
在案子进行分析之前,萧晓白甚至做过一个大胆的设想,几个死者的生日或者家庭住址的数字可能是凶手选定他们的原因,但是实际上对比下来,也是毫无规律。为了直观的观察凶手案发地点的选择和死者家属的分布区域,萧晓白还特意找来了市区的地图,可是在上面画来画去,也没找到一丝有用的线索。
“怎么办?要不我们重头再梳理一遍?”董丽放下手中的笔,向萧晓白问道。
“没用的,这都第三遍了,我觉得我们几个的思维大概被僵化了,应该找一个新的方式。”小钱看到萧晓白皱着眉头没说话,就抢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对,我也觉得串子说的有些道理,这种连环杀手,他们的心理本来就有些变态,跟我们正常人看问题的方式不一样,也许我们不在意的细节,就是他们杀人的动机。我记得看过一个电视,一个男的因为老婆背叛自己,就开始连环犯罪,而他选择受害者的方法,仅仅是因为受害者使用跟他老婆同样味道的香水。我觉得是不是应该从其他方面找找?要不然,真的把请刘教授过来?”小朱的最后一句话,招来了张燕的一记白眼。
“你说为什么会有这种连环杀手呢?我一直觉得,这种事情只有西方资本主义社会才有,他们的思想张狂啊!像什么沉默的羔羊,七宗罪之类的,我当时看,觉得美国肯定遍地都是变态,可没想到自己还真遇上了,而且还抓不到,你说这是啥世道?你们说,那个女的是不是图好玩,故意学西方电影,自己做连环杀手?”小钱打着哈欠,把话题越扯越远了。
“等一下,串子,你刚才说什么电影来着?”萧晓白忽然从沉思中惊醒了,有些激动地问道。
“电影?哦,我刚才说,七宗罪和沉默的羔羊。”
“七宗罪?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萧晓白一下子站了起来。
“怎么了?”几个人一齐问道。
“这个女人在作案的过程中,选择的受害者都是婚外情者,从道德上讲,婚外情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而在西方宗教中,婚外情属于淫欲这个原罪。我忽然想到,这个女人可能在作案过程中,把自己当作了清道夫的角色,那么,她选择受害者时一定会有所侧重的。她把案子的嫌疑引向女性死者的丈夫,这就不符合她作为清道夫的原则。许建军实际上是一个毒贩子,可以说,他也是一个该死的人,假如我没猜错的话,其余两个女性死者的丈夫,也应该是带有原罪的罪人。假如我们找到了他们之间的关联,也许离真相就不会远了。”说到这里,萧晓白再一次皱起了眉头:“不过这个前提,还不一定成立,我们要先确定这三个男人都有罪……”
“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去审问这个彭元康,这小子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鸟!”小钱一下子来了精神。
弑者归来 本文来源于: 正面交锋
透过审讯室的单向玻璃窗,可以清楚的看到彭元康的一举一动,此刻,他正拿着一支笔,盯着桌子上的一叠稿纸发呆。
“你们说,假设你们遇到彭元康的这种情况,而且你自己是无辜的,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萧晓白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回头,他在仔细地观察彭元康的面部表情,不过彭元康现在看起来跟一块雕塑没什么差别,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应该会很紧张吧?自己无缘无故被人陷害,而且证据都还指向自己,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会被冤枉坐牢或者死掉。”小钱说到这里,脸色忽然变得古怪起来,他轻轻的拿手推了推小朱,给对方使了个眼色,小朱的面色也变得古怪起来。
“假如对方是无辜的,他的感觉可不单单是紧张那么简单了。中国男人最怕什么?最怕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要不然水浒传能凭借一个潘金莲的故事,让中国人送礼的禁忌里多出一个烧饼来?”说到这里,萧晓白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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