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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馒头燕窝粥-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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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时候有些事你越是想躲却越是躲不开,姜武不禁皱眉低叹一口气,对这位扑入自己怀中扒着不放的彩衣美人很是无奈。
姜武瞥了眼架在自个脖子上寒光闪闪的长剑,眉头又是一跳,下意识的想到仍在隐隐作痛的胸口,自叹一声倒霉,抬眼很是无辜的看向前几天打伤了她带着苏玉台跑了的女子。
只见百里莲紧蹙着娥眉,一双眼眸里满是伤痛,她看也不看姜武,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仍死扒着姜武的苏玉台。眼中的伤痛混着嗜血的光芒一闪而过,继而归于平静,如寂寂的湖面波澜不兴。只是那满身的忧伤刺痛了姜武,她从面前女子身上看到了与她一样的心痛,只是她也不敢过去搭着她的肩膀同病相怜,她可没忘了脖子上还架了把剑。
“你回去吧,不要再让我家家主为难,除非你想让我沦落街头!”苏玉台清越的声音从姜武怀中传来,他始终没有转身看百里莲一眼。
“阿玉。。。。。。。。我不想再解释什么,他,是我不能不承担的责任,乖。。。。。。。。不要任性,我们回家?”百里莲的声音强硬而坚决,仿佛在她纤细的身子里埋藏了一份巨大的力量,让人无端端觉得敬畏。
“家?什么是家?那是你和他的家不是我的!别打着爱我的名义却做着掠夺我的事情。。。。。。。。”一滴一滴的液体落入姜武的胸前衣襟,一层层晕湿了衣服。怀里这人有着不输于玉渊的骄傲,那无声的泪水让姜武觉得她要是再不说些什么就十恶不赦了一般。
“那个。。。。。。。嘶。。。。。。。。”只是她刚开口脖子上的剑便不经意的抖了抖,一道细长的伤口便赫然横在了脖子上,丝丝鲜血渗出来,姜武一下子就闭嘴不敢动了。
“你真的这么看我。。。。。。。。”似疑问却带了肯定的语气,百里莲此刻一口气哽在胸口呼出不得咽下不能,哽得疼痛难当,手中的剑不自觉的颤抖着。就在姜武以为她可怜的脖子上会再添上道伤口时百里莲却是颓然放下了剑,转身踉跄的走了。
傻了眼的姜武一手掏了条帕子擦拭脖子上的伤口,一手把苏玉台从怀里拉出来。可怀里的苏玉台却紧抱着她腰肢不放,埋首在她胸前默默哭泣着,身子一抖一抖的。姜武叹息一声,只得放弃了把他揪出来的想法,转而轻轻拍着他的背,默默安慰。
只是姜武不知她这一幕落入了廊下那头一行人眼中,如果只有玉渊也就罢了,玉夫人却也在一旁。随着玉夫人身边小侍一声“姜姑爷”传来,姜武心头一跳,脖子机械的转过来看到的便是玉渊紧捏着双手刻意转头倔强的不看她,旁边玉夫人目露凶光瞪着她的情景,一瞬间姜武都想抱着苏玉台一起哭了,只是显然她没那个时间。
“啪”
寂静的庭院廊下响起一声巴掌,清脆而响亮。
众人惊愕的看着仍抬着未及收回的手的玉夫人,只见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紧蹙着眉头,瞪向姜武的目光似是要一口口咬死她一般。埋首在姜武怀中的苏玉台听到异动终是从姜武怀里抬头,只是他不抬头还好,他一抬头玉夫人的手猛然挥向他。苏玉台无处躲避只得闭着眼等着那莫名其妙的一巴掌,只是许久都没等来,他小心睁开眼,便见姜武架着玉夫人的手僵持着。他身后玉渊紧咬着下唇,眼中泪光盈盈,只是仍忍着没落下,却更让人心疼。
“你。。。。。。。。哼!不知好歹的东西!玉儿,咱回家!”玉渊是玉家幼子,平日里就是宠得跟个宝似的,特别是大儿子远嫁了东廊后他更是把全部的爱怜都放在了小儿子身上,如今在他眼前看着儿子被欺负,他哪能忍住气?所以当下决定不管怎样自家儿子都不能跟着姜武这样三心二意的女人过日子。
“玉渊!玉渊。。。。。。。。你听我解释我不是。。。。。。。哎,放开我。。。。。。。。”姜武着急了,她对玉渊的心即便是瞎子都应该看得出来,即便他有多伤她的心但她仍是不愿失去他的,还是说只是不愿以这种方式从此分离?到底是怎样一种心绪姜武已经来不及理会,此刻她只知道不能让玉渊这么走了,要真这么走了她可能真的一辈子也见不着他了,可是谁来告诉她身后扯着她衣袖死不放手的苏玉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偶回来更新了。。。。偶真的比某种动物还懒了。。。。
、这两人
玉渊本是听到姜武的叫唤的;只是他一回头却见那男子死拉着姜武的衣袖不放,而姜武也没有要推开男子追上来的意思。当下他只觉被人硬生生在脸上扇了一巴掌;他仅剩的那点骄傲被姜武踩在了脚下,只他仍强忍着满目泪水,转头踉跄的朝宫门奔去。玉夫人带着小侍也匆匆追了出去,廊下又安静了下来,姜武的心却是纷乱如麻。
她知道他这一转身,误会只会加深;再见便也不容易。而她不确定能不能再如从前一般义无反顾的想要把他留在身边。如今的他再不是她所认识的落魄公子,他穿着繁琐华贵的宫装而不是她那几钱银子就可以买到的便宜布匹,他头上簪的是温润的羊脂玉簪而不是她在路边摊买来的次品,他如今家人在侧疼宠不尽而不是当初的举目无亲;他是京中多少女儿倾慕的玉公子而她却是一山村出来的村妇。她将辞官回家耕种而他却未必愿意放着荣华富贵不享,却陪她去那封闭的山村,而且,即便他放得下荣华富贵又怎么放得下京中的亲人,毕竟他好不容易才与家人团聚。
也许这是一个机会,让他不必为难,她也可以就此放下,不再执着不再执念。
苏玉台早就抹干净了泪水,此时他静静的坐在廊下,低垂着头,闷闷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不情不愿,对姜武道:“对不起。”他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刚刚他扯住姜武也是下意识的举动,但显然让玉渊误会了。
姜武听得苏玉台的道歉,无力的道:“与你无关。。。。。。。我们总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只不过我以为还可以走得更远的。。。。。。。。”确实不能怪苏玉台,要真说有什么关系,他也只是在她和玉渊之间打开了一个缺口,让她们有了一个可以宣泄的借口罢了,问题的根源还是她和玉渊。
她们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爱得那么深。
世上永远没有什么秘密,何况还是在耳目众多是非之地的皇宫之中,所以当姜武走到宫门时这件事就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不过已经被传得面目全非了。
姜武却不予理会,径直走向自家马车,赶车的本是姜武临时指派的自家门子,只是如今却换成了阿三,自家带来的人却不知去了哪处。走近马车,车帘子便轻轻挑开,桃叶拿了脚凳从内里出来。
姜武并没急着上马车,她转头看了眼身后全然已经没有一丝愧疚的苏玉台,似是等着他的解释。苏玉台却径直越过她扶着桃叶的手面不改色的上了马车,自然得好似他才是马车的主人,姜武不过是他的随从般。
姜武一时气结,她们一路出来都是在一处走的,期间她并没看见他有什么传递信息的举动,而此刻她们一踏出宫门阿三和桃叶却已经守在她的马车上,她不认为在没有他的嘱咐前这两人敢这么自作主张的守在她的马车上,所以他明明是故意的。他早就知道她会进宫,他早就算好了要拿她来做挡箭牌,气走那女子,一切并不是偶然。。。。。。。
只是即便她心中有气,但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下与苏玉台争执,她也不敢与他争执,毕竟他身后的那个女子绝对是个麻烦,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就丢了性命。所以她只得认命的上了马车,只能一声不吭的看着车窗外的街道,眼不见为净。
苏玉台上了马车便悠闲的靠坐在铺了厚厚被褥的软靠旁,低垂着眼。他从眼角看到了姜武的一举一动,知道她心中怨着他,他本不想跟她解释什么,但最终还是开了口,“我确实算计了你,只是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确实是无意的,不管你信不信,如果需要我去向玉公子解释。。。。。。。。”
“不用了。。。。。。。。我说过我和他的事并不是你的错,有些事也不是解释就能清楚的,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我不过是讨厌被人利用。。。。。。。”你是这般,吕子明和女帝也是这般,凤京,确实不适合她,“我不认为在那人面前我能给你什么庇护,而且过几天我也要离开这里回梨香村去了。。。。。。。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你要回去?!你不是已经在凤京任职了吗?”苏玉台有些惊讶。
“阿武姐!你真要离开?!”桃叶言语中则是不可置信和不舍。
“嗯,我辞了官便回去,凤京,不适合我。。。。。。。。”
“确实,像你这样没个心眼的人在这凤京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了,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苏玉台这不算称赞的称赞让姜武哭笑不得。
尚书府在玉琼释放时便已经返还,如今玉渊回来也像当初一样住在他自个的闺房。门前的那丛绿菊已经被连根铲除,剩下的只是覆了雪的新土。玉渊坐在窗前,桌案上的灯早已经熄灭,外间陪夜的小侍已经熟睡,发出轻微的鼾声。他手中拿着那支姜武所给的玉簪,好几次他想要摔了可终是拳进了手心,眼前却又似回到了香村的日子,那段日子不能不说确实是很辛苦,无论哪一样对他来说都是困难,但他却第一次用他的双手赚了银子,第一次升起了火,第一次知道原来生活并不知是他从前所见的风花雪月,第一次见到像她那样憨实得有些蠢笨的女子。只是这个蠢笨的女子却进了他的心,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便会时不时想起她,想她披星戴月而归满身露水却笑得一脸灿烂的模样,想她在灶台上挥动锅铲认真翻炒做着一餐一粟的模样,想她明明很焦急却面对他手足无措的模样。。。。。。。。
这个女子给不了他绫罗绸缎,给不了他山珍海味,更给不了他权势地位。但他却想要和她平静而温馨的过完这一生,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他此刻的心却是如被人捏碎了的疼着。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如外面的人传的那样早在他被掳走的时候就已经把那男子从花楼里赎了出来,只是他看到的那一幕深深刺痛着他,让他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咸涩的泪水不可抑制的流下,嘴角尝到苦涩的味道,寒风吹着他单薄的衣裳,却是无知无觉。
第二日姜武便向上级递了辞呈,等待着上面审批的期间她除了每日去应个卯,便镇日游走在街市药铺和郊外农田村落,寻找一些优良的作物种子和药材种子,打算着回去后再在山脚下开垦几亩田地种她找回来的这些种子和药材,陪着师傅安宁的过日子。她这样一处处奔波,一日日匆匆忙忙,不亦乐乎。
只是她不知道此时的玉尚书府已经乱成了一片,自那天玉渊在窗前寒风中坐了一宿,第二日他便染上了风寒发起了高烧。本来也没什么大事,请个大夫看了开剂药就好了,只是他却不愿看大夫,好不容易趁着他睡了请了大夫来看过开了药,可是那些开来药只要一进了口他便全部又吐了出来,这样一吐一喂的折腾下来,他整个人都已经脱力。人醒着时总是两眼无神的盯着一处看,唤他也不见有反应,睡着时又不安稳,一次次的惊醒。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那温润如玉的人儿便已经憔悴不堪,两眼也瘦得凹陷了下去。
姜武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个玉渊,他已经熟睡,但睡梦中却很不安稳。他露在被子外的手上正紧紧的拳着那支劣质的玉簪,这簪子在这绣白菊蚕丝被褥前显得那样格格不入,而他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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