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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军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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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当兵,他也许就要犯罪。你是想到监狱看他,还是想去部队看他?’但妈妈却哭着说‘反正我不同意,他也不会去的。部队那么苦,你就舍得送他去受罪?’我当时一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冲进屋里,对着他们说:‘我去当兵,你们送我去部队吧。’爸爸对我说:‘你到部队锻炼三年回来再上班也不迟。’于是,我就来当兵了,就这么简单!”
“可是你为啥子不去当武警,却来这偏僻的大西北来受罪哟?”“小四川”还是有点不相信谭班长的话。
“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一冲动就说同意去当兵吗?因为我早就听说过野战部队有特务连,特务连的兵个个都是武打高手,可以以一挡十,所以我就是奔着到野战部队的特务连来的,我想到特务连学习三年武术后再回去和那个家伙决一死战,我一定要打败他。没有想到来部队后分到了工兵营,一人分一把小锹,连个枪都没有,只能和地雷炸药打交道,你不知道,当时,真把我失望死了!唉!”谭建树苦笑着对天长叹了一声。两个人禁不住又大笑起来。
两人刚回到连里,连值日就通知他们马上到指导员家里去一趟,谭建树这才想起没有请假的事情,顿时十分地紧张,只得硬着头皮去指导员家里接受批评。
油大力果然是大为恼火,一顿劈头盖脸把他们骂了个狗血喷头,并要求晚上九点前每人交一份不少于2000字的检查,晚点名时要在全连面前公开检讨。
走出指导员的房间,两个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刚才的兴奋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最后的军礼13

13
吃过午饭,关英杰回到连部,把被子、褥子收回来,随便铺在床上就准备睡觉。忙了一上午,关英杰也确实感到有点累了。 
关英杰睡觉前有个习惯,那就是要看点什么东西,否则就要好长时间睡不着。所以,他经常在晚上睡觉前看信,确切地说是看刘春燕地来信,这样很快就会幸福地进入梦乡。他算了一下,刘春燕大概10天左右就来一封信,他常常中午看完后就压在枕头低下,等到晚上睡觉时再看一遍,这样每一封信他都要看10天时间,也就是说每一封信他都至少要看十遍以上,每封信都会陪他做十个好梦,等到下封信来了,他才会把上封信编好数码放起来。而到了星期天,他会把上个星期收到的所有信件都翻出来再认真地复习一遍,读信成了他的一种重要精神食粮。
上床前,他先把上个星期收到的所有信件都拿出来放到床里面,然后拉开被子依在床头,把每一封信都复习了一遍,最后才把刘春燕的上封信拿出来认真地读了两遍,包括标点符号都一个不漏。放下信,想睡觉但却又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刘春燕的笑脸。想起她,身体下面就有了强烈的反应,手不自觉地向下身摸去。从去年夏天开始,在连部这个特殊的环境里,他竟养成了手淫这个坏毛病。很多次他都想改掉,但却一直改不掉,每到想要手淫的时候,他都安慰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但每次都不是最后一次,一直到现在。
正当他感觉特别兴奋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急忙把手拿出来,不敢做声,他想看看动静再说,确定一下是谁再决定是不是给他开门。
等了一会,就有人边敲门边轻轻地问:“关英杰,你还在不在啊?”
果然是这家伙,关英杰听出来是谭建树。这家伙在自己房间外面看起来很有礼貌,但进来后他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他们现在成了最好的朋友。
从到部队第二年开始,谭建树几乎每个星期天都要到关英杰住的房间和他谝上一两个小时。关英杰说那是“每周一谈”,而谭建树则称之为“每周一吹”。两个人在一起说说心里话,交流一下感情,互通一下信息,或是纵论国家大事,总之是天南海北、军营内外、天文地理无所不谈,对他们来说倒也是一种心灵的解脱和放松。但谭建树知道关英杰有午睡的习惯,所以他一般都是在上午或是下午两点半以后过来,今天这家伙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这么早就来了。
关英杰答应了一声:“等一下。”就急忙起床整理衣服,准备去开门。但下了床才知道下面十分地不听话,怎么也缩不回去,一站起身子,裤子前门就好像要被顶开一样,十分地不雅。关英杰突然想起以前老兵教的一个绝招“打机枪”,早晨或午休起床后,如果下面硬是不听话,又要急着出去解手,就把一只手操在裤子口袋里,在里面抓住那不听话的宝贝,把它按住,然后再去解手,那动作就好像打机枪一样,所以,在部队只要是在上课前把一只手操在裤袋里的战士,那肯定是在“打机枪”实行“紧急避险”,因为在部队是不允许操手的。关英杰以前也只是听老兵讲过这个动作,但他还从没有实践过,因为他在连部,出现这种险情,他完全有时间自然解除。现在出现这种意外,他只得试验一下了。他把右手伸进裤袋,在里面使劲按住那不听话的宝贝,这样看上去确实不太明显了,于是,他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这才去开门。
谁知道谭建树一进来就看出了猫腻,他看着关英杰那样子,就忍不住笑了,一拉他的右手,问道:“干什么呢?伙计,自己在这里打机枪呢?”
关英杰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听话了,没有办法。”
“这说明你身体健康,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谭建树说完就自己坐到椅子上,点燃一只烟,依然微笑着看着关英杰,并不急于说话。
关英杰知道他是来玩的,便又坐到了床上,用被子盖上,不用再“打机枪”了,心里这才轻松了许多。
谭建树抽了两口烟,然后毫不客气地笑道:“今天不睡午觉了,陪你说说话!”
这人真是,你不睡午觉,也不管别人睡不睡啊?你过来捣乱还美其名曰陪我说说话,真是乱了世道。但关英杰还是说:“行,那我先谢谢你了!”
谭建树依然笑着说:“你坐在被窝里就行,对我不用客气。”
关英杰一边答应,一边笑着说:“好,我不客气,你也不要客气啊!”他们中间只隔着半张桌子,离的很近。
谭建树手里的烟快要吸完了,只见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红豆”牌香烟,抽出一支让给关英杰,关英杰急忙摆手说:“我喉咙不好,一抽烟就咳嗽。”
谭建树就又把那支烟重新放进烟盒里,说:“那我也不吸了。”说完就起身把手中的烟蒂扔到炉子里。
关英杰忙说:“没关系的,你吸吧。”
谭建树说:“不吸了,不吸了,别影响你身体健康。”
关英杰笑道:“在这里你就不要装斯文了!要不,我也陪你吸一支?”
谭建树说:“吸烟不好,你还是别浪费我的有限资源了。”说完,谭建树又从烟盒里抽出那支烟来,放在嘴上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又悠悠地吐出来。
关英杰最佩服谭建树的就是他永远保持着那张招牌式的笑脸,不管什么时候,他几乎从来没有发过愁,让人看到的永远都是阳光的一面。可以说,他的嘴几乎就没有真正合拢过,以至于在新兵班时,新兵班长武峰老是因他不够严肃而对他进行惩罚,有时往他嘴里塞个香蕉皮,有时往他嘴里放个小石头,总之是看到什么就放什么,也不管卫生不卫生,着实因为笑让他吃尽了苦头。
“今天遇到什么开心事了?这么高兴!”关英杰问他。
“今天办了件大事,不敢独自享受,就赶快过来给你汇报一下。”谭建树一脸神秘而又兴奋的样子。
“别卖关子了,你还能办什么大事啊?”关英杰想激他快点说出来。
谭建树果然中计,就把上午和“小四川”一起做的事儿,以及前因后果都一五一十地交待了出来。
“你还真行,不仅消除了他的思想障碍,而且成了反偷英雄了!”关英杰有点夸张地说。
“唉!可别这样说啊!指导员要让我们做检查。”谭建树一边叹气,一边沮丧地说。
关英杰有点弄不明白了,忙问:“怎么回事啊?”
谭建树也不回避,就把他和“小四川”跳墙私自外出的事情全盘说了出来,引得两个人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关英杰说:“你可以告诉指导员你们在公共汽车上做的好事,让他给你们将功抵过。”
但谭建树却连连摆手说:“我和‘小四川’约定不能告诉任何人,看你不是外人,就告诉你了。”
谁知关英杰却说:“你是别有目的吧。”
谭建树用手一指关英杰的脸,笑道:“真是知我者关英杰也!伙计,那一千字的检查就麻烦你了!”
但关英杰却说:“检查的事还要你自己写,这种事情不能让别人代替。”
谭建树一听有点急了:“这么长的检查我不会写啊!我在高中写作文也写不了这么长啊!”
关英杰说:“我可以教你,把事情经过写的详细一点,然后再写原因和改正措施,一千字不成问题。”
谭建树像是茅塞顿开一般,连连说:“真是写检查的高手啊!字数不够经过凑。”两个人又开心地笑了。
笑过之后,谭建树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他很认真地说:“那事就不说了,今天过来有个正事要和你说呢!”
“有事就说吧,别那么严肃地样子。”关英杰随意地说。
“我们快要复员了,你的组织问题怎么办啊?”谭建树一语道破天机。
和谭建树说起这个问题,关英杰又无语了,感觉自己没有了发言权。想当初,关英杰在学校当班长的时候,可以说他就是班里最优秀的学生,而谭建树当时连个团员都不是,基本上就是班里最差的学生。可是,现在却完全颠倒过来了,当初最差的学生不但在部队入了团、入了党,而且成了连队最优秀的班长,今年初又当选了连队团支部副书记,而当初最优秀的班长,现在则连个党员都不是,倒是成了要接受谭建树管理的普普通通的共青团员,真应了那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这么大的反差,怎么不叫关英杰这个清高的人伤心难过!
“你想过没有,离复员还有这一个月时间,你的组织问题怎么办?你在连部干了三年文书,到复员了还没有入党,你难道一点也不着急?”这本该是关英杰教育谭建树的话,现在却颠倒过来了。谭建树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自己也没有理由不接受啊!
“着急有什么用啊,这不是着急的事情!”关英杰故意轻松地说。
“当初在学校你当班长时,我是我们班最差的一个,现在,最差的学生都已经入党了,而当初最优秀的班长却入不了党,你不觉得难受吗?”谭建树故意刺激他。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我们班最差的学生现在成了连队最优秀的班长、党员、团支部副书记,我也感到无尚地光荣啊!”关英杰也同样回敬了一下谭建树。
“别给我扯那个,说你的正经事!我现在可是很严肃地和你谈话啊,请你也严肃点,别嘻儿马哈的!”谭建树马上严肃地说,但两个人都忍不住轻轻地笑了。
“说实在话,你现在成了管理我的团支部副书记,我心里确实有点不服气。可是谭书记,你也知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已经无能为力了。”关英杰有点失望地说。
“你和指导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矛盾吗?他为什么对你一直不冷不热?”
“他是指导员,我是一个兵,又整天在一起工作和生活,我们之间能发生什么矛盾啊?指导员其实也是一个好人,就是脾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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