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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味麦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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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些心理建设,可当她抱着靠垫坐在沙发上,看一具高大的骷髅张牙舞爪地扑过来之时,还是忍不住尖叫连连。
姚麦礼一把抓住要逃跑的单映童,将她按回自己怀里。
单映童捂住眼睛求饶,姚麦礼惩罚性地箍紧了她,故意邪恶地坏笑两声:“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
话音一落,屋内气氛骤然暧昧起来,单映童在他胸膛上软软地说:“你就饶了我吧。”
姚麦礼握着拳头缓缓放开手臂,吊儿郎当地说:“饶了你可以,还不快把我压寨夫人、小女巫喊出来!”
单映童小心翼翼地起身,小媳妇样地抱着女巫服进浴室,临进去回首哀怨地看着姚麦礼,姚麦礼眯着眼睛龇牙:“继续装。”
单映童扑哧一声乐了,在他把靠垫掷过来之前,飞速地关门落锁。
她出来的时候有点儿扭捏,左拽拽裙角右拉拉披风,姚麦礼一记响亮地口哨响起,赞道:“清纯又性感,非常诱人!不愧是我媳妇,我眼光真不错!”
单映童红了脸,嗫嚅:“这裙子怎么这么短?”
这套衣服主色调是黑色与紫色,上身是长袖马甲样式,立领,一排小圆扣到胸前,腰腹部则是黑色的交叉缎带。下身是一件两层的短裙,到膝上几公分,搭配黑色丝袜,很是娇俏可人。
大骷髅领着小女巫出了门,正遇到那位红发的墨西哥留学生,她带着白色的假发,画着超级烟熏妆,见到他们热情地打招呼。
单映童伸出爪子挥手,手上套着的长长的鲜红指甲很抢镜。
墨西哥女郎叫吉娜,她看看单映童说了句:“这可不行。”然后就从手提包里翻出一支大红色的口红,“要不要?搭配下吧!”
单映童笑着咧咧嘴,由于前段时间单映童常常出没在租屋,两个同是身在异乡的姑娘迅速熟稔起来,好几次一起搭伙吃饭。吉娜很专业,先拿纸巾擦了擦口红,然后给单映童仔仔细细的涂上。接着端详了一会儿,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她又看向一旁的姚麦礼,用法语跟单映童说:“我一直觉得你男友可真是漂亮,身材也好,你有福气了。”
单映童囧囧有神地道谢,心下纳闷:穿骷髅装也能看出身材吗?难道是在夸他的骨架?
吉娜又小声说:“他眼睛真迷人,里面像有小火苗。”吉娜知道姚麦礼不懂法语,于是又说,“这可不行,法国姑娘可热情,我帮你想办法!”
姚麦礼一直好脾气地挂着微笑看两个姑娘对着他窃窃私语,直到吉娜掏出个什么东西对着他的脸就过来了,他直觉想躲,却听单映童说:“不准动!”
吉娜给他涂的是白色的眼影,一般来说,白色的眼影会淡化双眼皮,也会显得眼睛小些。涂完后姚麦礼眨了眨眼睛睁开,两个姑娘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桃花眼的双眼皮确实浅淡了,没那么魅惑人了,可是那双眼睛却瞬间多了一丝孤清的疏冷之气,从前掩饰在嬉笑下的傲气骤显,让人心折。
吉娜站直了身子,无奈地一摊手:“我没办法了,这男人就是漂亮。”
红嘴唇的小女巫和白眼皮的大骷髅手领手步上了香榭丽舍大道,华灯霓彩,晚风轻拂,爆乳的埃及艳后和拖着棒子的山顶野人与他们擦肩而过。
姚麦礼使坏地撞歪她长且曲折的女巫帽,她威胁地伸出手要惩罚他左边第三根肋骨。
远处传来炮竹的声音,他们循声而去,路过一家酒坊,买了一瓶香槟想着晚上小酌。
一路走到塞纳河畔,桥上成群的年轻人正在聚众狂欢,并不都是法国人,有很多操着美式英语,或者讲西班牙语以及他们辨认不出语种的外国人。
他俩也加入其中,跟着一起笑闹,一个满脑袋小辫的男人硬挤进他俩中间要求合影。
有个带着蓝色獠牙面具的男孩举着啤酒大声喊干杯,手里有饮品的也纷纷举起,一轮笑闹过后,几个人也买了香槟过来。
一阵“嘭”“嘭”的开瓶声,姚麦礼也打开香槟,很潇洒地对着瓶子灌了两口,然后递给单映童,她被气氛感染,接过来也很豪迈地张口就喝,结果被香槟汽冲得头晕,连咳了好几声,脸都红了。姚麦礼取笑地拍着她的背,狠狠地亲了亲她的脸蛋。
气氛太热烈,情绪太高涨,单映童也不知道人们都在尖叫和大笑些什么,只记得最后酒瓶子纷纷见底了,一个人大叫一声将空酒瓶砸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激发人心底的破坏欲,如同一记兴奋剂,让人肾上腺素激增。
于是大伙接连地将酒瓶摔向地上,姚麦礼护着已经晕乎乎地单映童退远了几步,然后也对着空地一甩手,清脆的破碎声响带来一种迸裂的快感,单映童忍不住大叫一声。
姚麦礼牵起她的手在一片碎裂声中飞奔而去,她的斗篷飞扬起来,在空气中猎猎作响,两人畅意的笑声落在塞纳河的拱桥上。
他们一直跑到一处寂静的空地,单映童气喘吁吁地拄着膝盖喘气,姚麦礼大步走过来一把抱她起来,在空中飞快转圈。
她尖叫着笑,女巫帽飞落,长发在空中旋转。单映童仰头,璀璨星空都变成一片白茫茫的幻影,如同天堂。
他们回到租房时脚步凌乱,进门都是跌跌撞撞的。她弯腰刚踢掉鞋子,就被姚麦礼箍住腰捞起来抵在墙上。
这一晚上她鲜嫩欲滴的红唇都在频频挑衅他的意志力,在伦敦他已经用尽全力克制自己,可是当这样清纯又妖冶的小女巫对他恣意娇笑时,他怎能抵挡?
这像是一场沉默且富有张力的角力,鞋架被撞翻,他们双双翻滚进沙发中,没有人开灯,只有窗边的南瓜灯泛着暧昧幽暗的橘光。
单映童在他滚烫的触摸中意乱神迷,被酒精和气氛双重迷醉的神智,随着他高超的技巧粉碎成一片片剔透的水晶,闪烁着升向半空中。
他的唇如滚烫的烙铁,凶猛坚决,她的骨头都似变成涌动的岩浆,荡漾不已,烧着她的五脏六腑,灼着她的寸寸肌肤。她的耳边只剩下不知是谁的喘息,愈发的粗重急切。
短裙早就掀翻在腰际,黑色的丝袜被撕成几条露出白皙的大腿,姚麦礼的汗从他的额头接连落下,濡湿了单映童的胸脯。
这液体浇不息她心口熊熊的火焰,却将她的焦渴推上高峰。
单映童茫然地伸手直觉索求更多,姚麦礼的动作却愈发缓慢,如同一座不堪运转的老旧机器,挣扎着不知下一秒的景况。
这一个瞬间,长久地留在了在单映童的记忆中——昏暗的房间,凌乱的衣物,灼热的空气,粗重的喘息,滚烫的汗水,克制且迟疑的他,以及主动翻身压倒他的自己。
她清晰地记得,当她不顾一切地扒开他那层骷髅皮,他性感的锁骨、结实的肩膀、健美的胸肌依次暴露在空气中,他的皮肤在南瓜灯昏暗的照耀下,泛着瓷器一样的魅惑光泽,她的手颤抖地贴在上面,俩下皆是火热悸动。
一场情事中,好姑娘的角色往往是被浪子蛊惑的小白兔,可单映童很清楚,她不是。
她尽管神魂颠倒周身酥软,但她很清楚只要她吐出一个不字,哪怕那声音再微弱,她便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然而她没有。
毫无疑问,无论她如何谨慎克制,她依旧为他着迷,何况,她也是好奇的。
而且,她的心情有点儿像是——我都到了荷兰了,都到了阿姆斯特丹了,都到了市中心了,我不去趟红灯区见识见识,这……嗯?
于是,当清晨阳光唤醒沉睡的单映童时,她先是意识到酸痛的身体,而后有些“啊……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果然……可是……竟然……天哪……”之类的感慨,然后她睁开眼睛,被床边蹲着的姚麦礼吓了一大跳!
桃味惊喜
于是,当清晨阳光唤醒沉睡的单映童时,她先是意识到酸痛的身体,而后有些“啊……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果然……可是……竟然……天哪……”之类的感慨,然后她睁开眼睛,被床边蹲着的姚麦礼吓了一大跳!
“你、你怎么起这么早?”
姚麦礼很是紧张地看着单映童,手心里都是汗。
昨晚不在他的预料,他本意不想如此唐突。
然而昨夜的一切太美好,像一场水晶宫殿里的华美梦境,情绪High翻天。他从不曾觉得自己离天堂那么近,一时间闸门失守,压抑多时的情绪纵情奔涌,销魂到底了。
可今早醒来却慌了。
对他来说,单映童是个如此纯洁美好善良可爱值得珍惜呵护的好女孩,他不知道她昨晚是不是酒精下的迷乱,他不知道她清醒过后会不会伤心落泪,悔不当初,甚至怪他、怨他、恨他、封杀他。
此时的单映童脑中还有些没散的感慨,像是“哇哦,我告别女孩了啊”,心情说不上是兴奋还是唏嘘,正五味陈杂着,却看见姚麦礼比她还复杂数倍的脸。
她摸不准姚麦礼情绪的频率,但他的不安还是很鲜明的,于是她就笑笑说:“别担心,我会负责任的。”
姚麦礼显然不能理解她的幽默,俊脸诡异地抽了抽,他嘴唇动了动,抹一把脸,说:“映童……昨晚我们……你……”
单映童一愣,飞快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喊道:“别说了,出去!”她没有经验,这种事之后难道还要讨论吗?她可扛不住!
姚麦礼慌了,去拉她的手臂,急声:“映童你别这样,虽然……虽然我很高兴,但你是最重要的,你有什么话告诉我别憋着……”
“闭嘴闭嘴!出去!立刻!”她耳朵都烧红了,说什么啊?感想座谈会?说你某一个吻太到位了?啊啊,她不想活了!
“映童你想怎么样告诉我,打我骂我都行,我都认!你别不理我……”俩个人显然在各说各话。
单映童已经不吱声了,只是一个劲儿的挥舞手臂,让他出去。
姚麦礼径自慌乱地解释着:“……我真的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控制不了自己,我从未、从未……我对你是特别特别认真的,映童你千万别因为这个判我死刑行不行?你别难过……”
“停!”
单映童终于听明白怎么回事了,感情他在怵这个呢,莫非以为她那句“负责任”是反讽加苦水自吞吗?
恋爱真是让人盲目,她觉得姚麦礼所向披靡,姚麦礼觉得她水晶心肝,她大胆地靠着,他小心地捧着。果然是关己则乱吗?
单映童抱着枕头坐起来,红着脸开口:“我没伤心欲绝,我……挺好的。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独自娇羞的空间?”
“……啊?”姚麦礼傻乎乎地张着嘴。
单映童一个枕头掷到他脸上,吼:“出去!讨厌鬼!”
姚麦礼轻飘飘地在厨房做早餐,几乎把冰箱里的材料都做完了,直到后来发现盘子都用光了,桌子也摆满了——这顿早餐单映童足足吃了两天,六顿饭。
他一直不自觉地咧着嘴,脑袋里却是空的,只知道开心、满足、幸福,眼睛里看什么都太美好了——这面包上的果脯撒得太艺术了,这番茄长得太光溜了,这牛奶怎么这么丝滑柔嫩香醇堪比XO啊……
他的好情绪一直维持到单映童坚决不准他改签机票,以“学业为重”、“来日方长”、甚至“独自娇羞”等等的理由将他毫不留情地踢上地铁。
他向来拗不过单映童,也不舍得让她送,只得小媳妇兮兮地扒在地铁门上用夸张的口型反复说:你注意身体,要想我啊!我一到就给你挂电话!我一有时间就来看你!
接下来的一个月姚麦礼频繁的往返于伦敦和巴黎之间,半天的时间都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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