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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等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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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瞅着他不知道谁又倒霉了,苏北山却把手机递给了我:“接着,张伯勇找你。”
“哦。”
接过手机,我客气说:“张哥啊,您什么事儿?”
张伯勇高兴地说:“那个,前几天儿送苏哥去美国时聚会那天,我不是跟你说过一个新开的酒吧吗?怎么样儿?去吧?我做东!”
因为下午和陆婧的这次会面,我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心情,便说:“对不起,张哥,我可能要……”
张伯勇甩下一句‘你要不来,我就去广场上自/焚去,你自己看着办吧’就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我慢慢地合上了手机,看到93i那镜子似的盖子上正映着我愁苦的表情。
苏北山挑眉,问:“怎么逼的你?”
我叹气:“说是我不去他就要自/焚去。这个事儿,苏总您能给他爹张参谋长说说不?”
苏北山已经紧绷了快三个小时的脸终于乐了:“得,你要是不去,明儿个真就得和我一块儿去参加他遗体的告别仪式啦!张参谋长不仅救不了你,说不定还得抽你呢!你自己掂量着吧!”
我无奈道:“那就去吧。哪儿啊?”
“新开的,在长富宫里,叫‘丝绸之路’。”
“得,我就当一回张骞吧,可别一去就十几年回不来!”
苏北山奸笑,说:“那不能够!你要是回不来了,谁明儿一大早给我买咖啡去?”
……
满城霓虹时,我和苏北山到了长富宫地下一层的停车场。刚一下车落锁,就听苏北山说‘好巧’。
我一瞧,哟,是舒馨!较上次见面,她今天的穿着简便舒适,脸上一看就知道没有化妆。可虽然是素面朝天,但她还是美的不像话。
舒馨开始是挺吃惊,然后就自然地招呼说:“是挺巧的。上一回你不辞而别,我还以为是我扫了你的幸。怎么,和小李秘书过来见重要的客户?”
苏北山说:“你舒大明星怎么会扫了我的幸?那天是公司有事必须得回去。今儿过来,是伯勇说新开了个酒吧,坚持要请我们,不来他就要去自/焚,你说,我们怎么办?”
舒馨轻轻地笑了,美的哟,我的心也跟着抖了一抖。心说大明星果真不是盖的,没有倾国倾城之美谁敢称是‘大明星’。
她说:“小张还是那么个顽主个性啊!谁都拿他没办法儿!”
苏北山特别地犯贱,人家这一笑,他倒背着的手里都出了一层紧张的汗!我对他深深地逼视!哼,下午时还说我贱,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嘛!都是死撑着罢了!心底里,都贱贱儿的!
苏北山咳嗽一声,问:“你来干嘛?穿的这么不正式,不可能是来参加新闻发布会的吧?”
舒馨说:“突然想吃‘扒房’的牛排,就自己过来了。”
苏北山玩笑道:“要不要加入我们?”
我细瞧,tm的!他的手都快抖成小儿麻痹了!
舒馨露出了一排糯米似的小白牙,笑说:“好啊。”
这下,苏北山彻底地成了帕金森!手都动不了了!我帮他们按了上楼的电梯,看着他正偷瞧着舒馨精致的侧脸。
张伯勇并另外几个人正等在酒吧的入口处,见舒馨居然和我们一块儿来了,他们都很吃惊。
苏北山先开口说:“那个,小馨本来是来吃饭的,遇到了,我就叫她一块儿过来了。没问题吧?”
张伯勇‘嗷’了一声,然后愉快地说:“当然没问题!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众人请苏北山走在前面,又故意地落后了几步,让舒馨能单独与他并肩行走。
我悄悄地对张伯勇说:“张哥,我能不能喝两杯就走啊?我今儿确实是不太舒服。”
张伯勇也不计较,说:“成,我总不能让你喝死在这儿吧?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因为这儿新开,他们说是还不错,我就想让你来看看,高兴高兴嘛。”
我说:“谢谢张哥能记着我。那,我们是开苏总的车来的,这是车钥匙,麻烦您等会儿把钥匙交给他吧。”
张伯勇接了钥匙后问我:“没有车,你怎么走?”
我笑说:“只要有钱,去哪儿不能打车回家?”
张伯勇说:“也成。不好打车的话我就安排人送你回去。”
“谢谢张哥了。”
‘丝绸之路’的环境确实是不错,很热闹却并不算嘈杂。张伯勇知道我从没来过,于是自告奋勇地帮我点了一杯Bacardi。
品了一口略带有蜜桃味的朗姆基酒,我高兴道:“挺好喝的,我还没试过蜜桃味的呢。”
张伯勇特自豪,说:“我推荐的能有错儿?等会儿我再给你点一杯‘美态’,比这个还好喝呢!”
林衡是张伯勇的好友,某国企二把的公子。除了张伯勇和沈天响之外,在苏北山的圈子里,我也就和他最熟了。
林衡冲我挤眉弄眼,说:“李妹妹,你瞅着‘小贱儿张’这样儿是不是特谄媚?有没有想给他两嘴巴的冲动?”
我说:“哪儿会啊?张哥他这人多好啊,哪儿有好吃好喝的他都不忘稍带上我,没有他,我到现在对这京城还是什么都不通呢。”
张伯勇听的高兴,问我:“你还没吃晚饭吧?要不,别光喝酒了,我请你去‘樱’吧?也是在这一层,是日本菜。你喜欢吃日本菜吗?”
我说:“不必让您破费了。我喝了这杯酒就该走了,确实身体不太舒服。扫了您的幸,我改日回请您吧。”
张伯勇眼神暗了暗,随后又痛快说:“得嘞,你说怎么着咱们就怎么着。”
慢悠悠地喝光了杯中的酒,我看着苏北山和舒馨聊的正好,也就没敢打扰他们,跟张伯勇说了一声儿,他让我稍等,先去‘樱’给我订了一份‘牛井’外带,又亲自送我离开了长富宫。
打了车,十二分钟后我就回到了住处。吃了饭,洗洗漱漱,看了一会儿随便挑到的某个电视剧。实在是连走回卧室的力气都没了,在手机上订好了7点的闹钟,我裹着小毛毯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睡了才两个多小时,我就被张伯勇的电话给吵醒了。
“李意啊,苏哥他喝多了,正睡着,他公寓门的密码我们都不知道!你要是知道的话麻烦就过来一趟吧!”
我赶紧说:“哦,好的,我这就去。”
匆匆换下了睡衣,我拿着手机和钥匙赶去了新城国际。
17楼的走廊里,穿着西装的苏北山正跟一只冬眠狗熊似的半躺在地上睡着,怕吵醒了他,张伯勇压低声音问我:“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啊?”
我说:“我就住旁边儿,山水铂宫。苏总他怎么喝的这么醉?”
“嗨,和舒馨谈的高兴呗。”
“那舒小姐呢?”
“哦,她喝饱吃饱就开车走了。反正她一口酒都没沾,没事儿。”
按了密码19801116,我推着门,开了门厅的一盏灯,张伯勇和林衡抬着偶尔呓语的苏北山进了公寓。两人把他‘拖’进了卧室换衣服,我烧了开水,又去洗手间浸湿了一条毛巾。
敲了敲卧室的门,我说:“可以进来吗?”
林衡说:“进来吧,都换好了。”
我把杯子和毛巾都给了张伯勇,然后说:“我不方便在这儿照顾苏总,只好麻烦您二位了。”
张伯勇说:“本该如此。不过,我们可不敢给他做主明天到底上不上班儿,还得请你明早专门问一问。”
我说:“放心,我会把早饭给他带来的。”
“成,改天见。”
“欸,好。”
第二天8点整,我提着粥鼎记的外卖袋子按响了苏北山的公寓门铃。等了约有五分钟,形象邋遢、一身酒气的苏北山给我打开了门。
他转身进屋,打着哈欠不耐烦地对我说:“你自己进来把粥放下不就成了吗?干嘛还得让我开门儿?”
我把早餐放在餐桌上,解释说:“如果我把饭放下就走,我怕您会只顾着睡,最后饿昏过去,这个月就没人给我们大伙儿发工资了。”
苏北山嘟囔:“俗!就知道钱!”
我不以为意:“我是金牛座,天生就喜欢钱!您不是吗?”
苏北山不答,进洗手间里随意地洗了洗手和脸,然后就开始大快朵颐。吃到粥见底、煎包还剩一个的时候,苏北山满意地住了口,‘和蔼’的问我有没有吃早饭。
我说:“吃了。”
苏北山靠在椅背上双臂抱怀,随口问我:“你昨晚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都没看见?”
我奸笑,说:“看您和舒小姐聊的正高兴,我怎么好意思打扰呢?就偷着走了,车钥匙我可给张哥了,您可别说我盗了您的车。”
苏北山瞪眼,气道:“别乱说!就是和她聊了点儿工作上的事儿!”
我慢悠悠道:“您这么着急掩饰干什么?其实,您和我都一样。当初,周庄对我说分手时,我是忍着心疼故作平静地接受了。我也有自尊、我也要面子,可是我又不能恨他,那我继续对他好总是可以的吧?
您也一样,对她是恨不起来的,愿意继续对她好。可是您又顾着面子,所以,总对过去的事儿耿耿于怀。喜欢和讨厌这两种情绪矛盾地并存着,可真是够折磨人的。”
苏北山笑了笑,说:“还真的就是这么回事儿。要不是咱们两个的经历相似,恐怕你也不能分析地这么透彻。
是,我不愿恨她,就算是分手之后,我也希望她能一切都好;可是,只要是想起了那年的事儿,我就没来由的生气!明明还喜欢着她,我却总想着要扳回来一局!非要分个输赢。”
我收拾了桌上的垃圾,叹道:“顺其自然吧,慢慢来,说不定你们还有戏。她心里也是有你的,否则昨晚也不会痛快地答应和你去喝酒。而且,她不是还单身吗?你还有机会。”
苏北山撇嘴,说:“就算是我们能再复合,那也得她求着我苏北山!不能好事儿都让她挑着!”
我翻白眼,道:“得了吧,当初是她说的‘分手’,她还能主动再说‘复合’?这事儿就得你主动一些!”
苏北山一边回卧室换衣一边说道:“我主动?做梦!谁主动谁tm孙子!”
我又翻白眼,小声骂道:“嘴硬!早晚你得变孙子!”
“李意!”
他忽然大喊我的名,我吓得回应:“您有何吩咐?”
“骂我呢吧你!”
“谁说的?!我哪儿敢!”
“丫的,你给我老实着点儿!”
苏礼
儿童节的当天,‘失踪’了已有数月的李刻背着他的宝贝相机出现在了公寓门外。
把牙刷从嘴里拿了出来,我吐着满口的白沫问他:“你又野哪儿去了?”
李刻一边进门一边把自己一身儿的家当都卸了下来,他疲累地说:“我走前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嘛!我去了广州那边儿,后来,又因为一些别的事儿转战去了西/藏。”
我漱了口,问他:“吃过早饭了吗?我给你备一些吧?”
此时的李刻躺在沙发上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状态了,他嘟囔说:“先睡……坐了两天火车了……”
我心说,要不是还得去上班我就留在家里照顾李刻了,省的他起来没有东西吃。再想了想,我还是给他摆了几根香蕉外加一杯牛奶在餐桌上。等他醒了能先垫补点,起码饿不着。
见了苏北山,他对我指摘道:“你怎么穿了这么一身儿衣裳?整的跟个高中生似的!”
我低头看了看宽版的纯白T、卡其长裤和帆布鞋,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见他用眼特意地瞥我的包,我赶忙解释说:“苏总,我就是觉得吧,要是陪着孩子去游乐园玩儿的话,买些饮料、零食之类的总是免不了的。背一个背包呢,可以空出两只手来帮孩子买东西;提手包的话就只能空出一只手了。您说对吗?”
苏北山不耐道:“别废话了!你快见见今儿的正主儿吧!”
他说着就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一个极为可爱的两三岁孩子从车上麻溜儿的跑了下来。苏北山对我说过是一个男孩儿,可没想到他的父母却故意地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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