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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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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了几枚晋阳宫藏绿李。当时的滋味太好了,这些年再也吃不到那样的好李子。”

裴寂心想,你当初仅吃了数枚,所谓物以稀为贵,那滋味当然令人难忘。如今贵为天子,想吃多少就有多少,当然就没有特别的滋味了。他心里这样想,嘴里不这样说,言道:“皇上那时毕竟只管了一个太原郡,事务不多,有心消闲。如今贵为天子,统管天下,日夜辛劳,所以就食不知味了。”

萧瑀等人见怪不怪,知道裴寂此人除了溜须拍马,再没有别的本事。

李渊一听,说道:“胡说,朕再忙,入口食物的滋味还是要品一品的,你说朕食不甘味,无非想讨朕的欢喜。”

裴寂脸也不红,对之也是一笑。

李渊又话锋一转,说起早朝的事儿:“众爱卿,想起早朝时太子和二郎争相出兵,朕心甚慰。当初嬴政自号始皇,希望秦朝可以二世、三世一直传下去,孰料其一撒手,秦二世胡亥就将他的基业丢了,成为一个短命的王朝。可见成就大事,除顾及自身,还要虑及后代。太子这些年淳厚端庄,处事仁义;二郎英勇善战,从善如流;就是那四郎,自跟随二郎一段时间后,也将以往的性子收敛许多,历练得愈来愈成熟了。现在国家有事,他们作为皇子不惧艰险,竞相出征,确实为我朝之幸呢。”

封德彝接言道:“皇上圣明,这些年太子在朝理政,秦王出征接连大捷,两人一文一武,相得益彰。街谈巷议,皆赞皇上圣裁有方,想是天佑大唐,降生这几个皇子来辅佐皇上。”

封德彝的这番马屁拍得恰是火候,李渊听来很是舒服。其实封德彝心里明镜似的,早就瞧出了太子与秦王之间的争斗。今日早朝上的相争,他当时心里一惊,想起两人之前的矛盾甚是隐秘,明里面上没有任何痕迹,从今以后,两人算是揭开了帷幕,从桌底摆到了桌面上。封德彝曾眼见过隋炀帝巧夺杨勇太子之位的过程,明白朝堂之上,唯此事牵扯面最大也最凶险。他早就打好了主意,在两人争斗没有明朗化的时候,自己置身事外,紧随李渊脚步,不明显倒向任何一方。

那边的裴寂忍耐不住,长叹一声道:“皇上的圣旨已下,老臣不好再说什么。不过太子为储君,除了在朝中理政之外,似也有必要出外典兵历练一番。作为一名储君久不典兵,老臣觉得不甚妥当。”

萧瑀接口道:“老臣以为裴监此语不通。皇上,兴兵为帅主旨要打胜仗,方今靖乱之时,谁也不敢保证每仗必胜,更不能大度说打仗为历练。皇上今朝委派秦王为帅最是圣明。一者秦王能征善战,所战皆捷;二者,秦王深明地理风情;三者,秦王新擒窦建德,广有积威。如今虽说完胜王世充和窦建德,也不可说天下太平,不能掉以轻心。”裴寂以往朝会时奏事往往出丑卖乖,那时有一个刘文静常揭其疮疤,他弄掉了刘文静,没想到又出来了一个萧瑀。裴寂心里恼怒万分,然对萧瑀一点办法都没有,萧瑀现为国戚,李渊甚是亲善,直呼其为“萧郎”。萧瑀又是两朝重臣,识见诤论确是高明,他也无隙可乘。没办法,裴寂每遇萧瑀斥责自己的时候,只好嘿嘿一笑,此后默不作声。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萧瑀见他举手投降,也就收了痛打落水狗的劲头,不再深责。

然而今天裴寂的表现与往日不同,他嘿嘿一笑对萧瑀道:“萧公当然是护住秦王了,想你与秦王一起近一年的时间,这感情就不同一般了。”

萧瑀“呼”的一声站起,直视裴寂道:“这是什么话?且让皇上评评理儿。”

萧瑀身旁的陈叔达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襟,轻声道:“萧公,皇上在前,不可造次。”

李渊见自己心爱的两名老臣当堂顶撞起来,微有怒色。心想都怪自己平素对他们太宽简,弄得没有一点规矩。他哼了一声,见萧瑀已经坐下,因转向裴寂道:“裴监,你身为国家重臣,怎么能说出这般话来?封卿当时也随二郎一起,岂不连他也说进去了?萧郎,人言人愈老性子越慢,你怎么变得愈急起来了?好了,今后在朕面前不得有如此无理行为。”

李渊未置可否,将他们各打五十大板。

此后李渊也无心再谈,起身离去,四人也缓缓退出宫去。

到了晚间,裴寂唤来四人,抬着保暖肩舆,送他入了东宫。

闻听裴寂欲入宫,李建成急令放行,并疾步出了显德殿门,上前迎接。李建成日常也瞧不起裴寂,觉得他不过是父皇跟前的一个弄臣,两人来往甚少。然而到了去年七月之后,两人关系开始变得密切起来。这种密切其实就是一种默契,两人也弄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现在看来,大概是李世民锋芒毕露让两人心有灵犀。李世民素来讨厌裴寂,尤其是刘文静被杀,更将裴寂痛恨到极点,认为他不学无术,为一弄臣,反坏了国家栋梁。裴寂见李世民名声日隆,又听了些风言风语,心想李世民若势头不减,万一哪天李渊真传了他太子之位,自己断落不了好处,不由得惕然心惊。想起李建成性格平和,待人宽仁,倍感亲切。而李建成遍视朝中老臣,大部分人与李世民交好,除了一个封德彝难明其倾向外,只有一个裴寂与李世民交恶,顿感知音。此后两人相遇时,有事无事就多谈几句,有时李渊赏了裴寂一些罕见的物品,裴寂也会分出部分派人送至东宫。两人心里各明对方心意,只不过没有说透。

俄顷,就见裴寂那蹒跚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李建成迎上前去,执起裴寂右手引向殿内,温言道:“裴监,有事就招呼一声,建成自会到府上相询。现今天寒路滑,何劳轻出呢?”

说话间,他们就入了显德殿。裴寂进去后就觉满殿生香,抽了几下鼻子,说道:“殿下的日子过得挺惬意嘛,方今天寒地冻,香气难以弥散,殿下用什么法儿弄得满室生香?”

李建成微微一笑,说道:“今日点起了几支年前交趾贡来的香烛,火只一燃,香气就扑鼻而出,甚是奇妙。等会儿裴监回去时,不妨带走几支试试。”

“老臣知道此物,炀帝时宫中也有此贡物。不过数量甚少,听说都让萧皇后收了去,老臣但闻其名未见其物。”

两人在那里东拉西扯,都不切入正题。最后还是裴寂忍不住,慢慢引入话题,他看着李建成的面庞道:“想起殿下当初从河东奔往太原的时候,何等英俊,至今也就是短短五六年的时间,这些年殿下日夜操劳国事,额头上已见沧桑了。”

“裴监言重了,建成今年年龄不足三十,精力旺盛,何至就有沧桑感了呢?”

“大约是殿下久处京城,操劳国事思虑太多的缘故。想殿下当初统领左军,出太原后一路杀向潼关,其时跨马驰骋,何等英雄潇洒。自从殿下当了太子,等闲难再出长安一步。”

李建成一听笑了:“裴监此语确为高论,依你所言,这当太子为一苦差使。哈哈,你且将此言渲染开去,只怕没有人愿意来做太子了。”

“殿下之言差矣,太子之位尊崇无比,此风放出,人人来抢,那还不打破了头。不过今日早朝之上,老臣见殿下出征意愿殷切,是不是想脱身出去清闲数日呢?”

“极是、极是,知我者,裴监也。”李建成见裴寂出言试探,也就玩笑般回复过去。

裴寂嘿嘿一笑,道:“恐怕殿下不是想去躲清闲,是看秦王这些年出征连捷,耐不住寂寞。老臣说得对吗?”

李建成一愣,没想到裴寂单刀直入。

裴寂接着道:“请殿下莫怪,恕老臣直言,如今朝廷内外皆颂秦王之能,不提太子之名。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没有了规矩。这些风言风语,想必也入了殿下之耳,你难道就无动于衷?老臣我却有点看不过眼。今日早朝之后,皇上赐膳,为此事我在皇上面前为你争了几句,还挨了萧瑀的一番抢白。老臣越想越不是味儿,今夜来宫,只想给殿下提个醒儿。”

李建成心里大为感动,心想李世民招摇才能,毕竟有人看出了他的门道。像眼前的这个庸臣,竟然为自己打抱不平,可见自己这些日子来的不安,并非无端敏感,当是李世民有意挑衅使之。看到裴寂如此坦诚,李建成也不想再掩饰下去,长叹一声道:“还是裴监知我呀。实不相瞒,二郎自从洛阳返回长安,似乎变了一个人。往常我们相处还算融洽,心思也差不多,遇到什么事儿,他有时还来我这里讨个主意。这一次回来,从不登东宫之门,见了我仅是淡淡地打一个招呼。他日日在天策府里搞什么十八学士,一群武将也簇拥其身侧,天策府似乎成了一个兵部,天下的消息他反而比我知道得还快。有人对我说二郎如今趾高气扬,似乎大唐天下拜其所赐,其实他在前方打仗,我们在京城里为他调派人马,增拨钱粮,这胜仗的功劳难道是他一人的吗?他不过为一前方元帅罢了。裴监,说实话,此次我想争夺出征机会,不过是瞧着二郎的样儿不顺眼,打仗的事儿我也曾经历过,有什么难处?”

“对呀,殿下今在朝堂之上应该力争,怎么说了一句话就不再言语了呢?这一点,秦王就比你强,他敢在皇上面前死争,想是殿下过于仁孝了。”

“能否出征,明争未必就能到手。如今父皇的心意我明白,都一股脑儿放在二郎身上,以为每每危急时刻他能定大局,这一点也确是事实。”

裴寂默然,当初李渊派自己为并州总管前去征讨宋金刚,结果自己被打得大败逃回长安。还是李世民领兵渡河,一举打败刘武周、宋金刚,收复并州,解除了李渊的心腹之患。他忽然冷笑一声,说道:“如此说,殿下心里不该难受,应该让秦王专力出征才是。殿下,老臣多观宫廷之事,以你这等仁慈之心,将来会吃大亏的!想那杨勇仁孝为本,平素小心谨慎,结果在杨广的算计下,硬是找出了他的毛病,被废掉太子之位。还请殿下恕老臣直言之罪,你现为太子,满心替秦王说好话,焉知秦王心里到底想些什么?不可不防啊,当然,除非殿下诚心献出太子之位。”

裴寂这番话说得已相当露骨。这老儿没有别的本领,在宫廷中溜须拍马、察言观色的本领炉火纯青,他又多睹宫内阴谋伎俩,现在坦言说出,可谓一针见血。

李建成思索半天,最后下定决心。他知道裴寂没有太多本领,平素人缘又差,然他素得李渊信任,为其第一近臣,若能笼络为己所用,当为一强援。想到这里,李建成起身拜道:“建成幼稚,今后还望裴监多多教我。至于二郎,裴监的心意就是我的想法,还望今后每每关键时刻,能给建成援手。”

裴寂见状,也急忙站起还礼。

李建成紧锁眉头,忧心道:“我也想改变目前的情形,然苦于父皇对二郎信任有加,让我束手无策。裴监若有什么好法子,望能指点一二。”

这句话让裴寂犯了难。他踌躇半天,脑海里终于浮现出了一个人影,顿时灵光一现,展颜道:“殿下问计,你知道老臣的墨水太少,洵是难画。不过让我想起一人,你不妨一试。”

“谁?”

“封德彝,人言他狡诈多变,计谋百出。在这件事情上,我看他并未完全倒向秦王一边,你可以试探他的口气。”

李建成一拍大腿,心想自己怎么忘了这个人,遂赞道:“裴监不必自谦,此计大妙。今日你若不提,我如何想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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