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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花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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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明月照人来 '本章字数:1796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23 17:58:44。0'
家里人刚刚回来,他便又没了影子,一连几日也不见人,问了那些平日和他玩笑的下人才知道,原来是和端锐出去了。至于去了哪儿,估计是最高安全机密,也没有透漏半点出来。此次是坐专列去的,听说,光是护卫队就带了整个护卫军团,如此看来,事情定然很是重要了。
几天过去倒是彼此相安无事,忽闻几声敲门的声音,想是兰春来奉茶来了,一年下来,这丫头倒是伶俐的把她的嗜好摸得通透,什么时候喜欢做什么倒是拿捏的准。
“进来。”
却听见几声高跟鞋踏上地毯子上的声音,虽然听得不太分明,可兰春一向是穿绣花布鞋的。这声音是?
她转眼看去,是大嫂带着一个穿着洋装的女子缓缓进来,这位大嫂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只知道她是财政次长家的千金,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新女性,平日里也没什么来往,不过是见面行礼问安的情分。
她站起笑道:“大嫂来了。快上茶。”
兰春应声出去沏茶,叶婷云笑道:‘这位是行政次长的女儿李云媛。“
两人相识一笑,握手行礼。清婉忙招呼着她们坐下,那沙发前的案子上还摆着许多书籍未来得及收拾好,李云媛捡了一本笑道:“三嫂果真是才女。这样的英文书也看的下去,若是换了我可就要头疼的不行,英文可是我的软肋。”
清婉笑道:“李妹妹真是高抬我,看着玩,还有好些不懂的。”说罢,便将案子上的书收了放到一旁。又亲自端了滚滚热茶放在她们跟前。
叶婷云拉着她坐在她身侧,握着她的手笑道:“不用和她客气,这丫头胡闹惯了的,这不,早被我们宠坏了。”
又指着坐在对面单人丝绒沙发上坐着的女子道:“还敢让你三嫂给你斟茶?也不怕喝了折了舌头!”
李云媛断气茶杯吹了吹袅袅的热气啜了口茶又放在跟前,“大嫂子就是这样取笑我,三嫂子,你却给我评评理,小时候她没完没了的欺负我,明明比我大几岁,打麻将输钱还赖皮着不给,谁不知道,她家哪是缺钱的?整个北洲的钱财都是他家管着呢!现在,三嫂喜欢我,她又不服气了不是?”
清婉倒是觉得这两个人似有似无的像是在唱双簧,纳兰家的人个个人精,不知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便只笑道:“我算是知道了,李妹妹是大嫂的闺蜜损友?”
说道这,众人却都笑个不停了。
叶婷云接口笑道:“小时候的事情还记得这么清楚?当真是睚眦必报的小女子!你怎么不去找三弟去,他欺负你还少么?还记得那次家宴,你也来凑热闹,老三愣是拿剪子把你那两条乌黑的辫子绞了去,你便哭闹这不肯回去,那时候母亲说什么来着:既是不想走便永远留在我们家里吧。”
清婉仔细咀嚼话中滋味,敢情这两位自以为她们夫妻这会子感情甚笃,跑来闹场子来了,这位李云媛小姐定是喜欢他的,至于其中纠缠便不得而知了。只是她并未生气,反觉得好笑的很,纳兰宇也从未将她放在心上,这次,她们是找错了人。
“姐姐就是会取笑。”
叶婷云应和道:“怎么?这会子改口了,不一口一个嫂子,却害羞的叫了姐姐?你倒是说说,我是你哪门子姐姐,既然叫我姐姐,那叫她什么?”
李云媛笑道:“自然也是姐姐呗。”
正说着,忽见他推门进来,他一向没有敲门的习惯,即使在外头听见女子嬉笑之声也不知道避讳。几天不见,他着实瘦了,洁白的衬衫外头穿着一身白色镶着银色滚边的西装。
“吆,我来的不巧了,大嫂和妹妹都在呢?”
叶婷云见状便笑道:“这是什么话呢?倒是我们成了主人,你这个主人成了客了不成?”
李云媛也站起挑眉道:“三哥哥是在下逐客令吗?难道你忘了我们小小时候的那些事了吗?这样没良心。“
两人嘈嘈切切说着,清婉只不发一言,她平日里最是喜欢安静平和,这会子,却闹心的很。
便对她们笑道:“嫂子,李妹妹,一会子母亲说要过来说话,不如你们暂且留步,大家一起玩笑,也好逗她老人家开心。”
一听纳兰氏要来,那两个便也不再言语半句了,纳兰氏是什么人,治家之能臣,纳兰敬德也曾说,要是她是男子,左臣右将都能当的。她们今儿使的这些幺蛾子,纳兰氏一看便知,到时候,便是自己没事找着不痛快了。
叶婷云便拉了李云媛的胳膊笑道:“我们就先走了,既然是母亲来,毕是有什么私房话训示。”
说罢,便领了人出去。
纳兰宇脱了西装,那白色衬衫上的黑领结也扔在床上,“母亲什么时候过来?”
没成想,这一计把他这个最大的人精也骗过去,她不想听她们在此聒噪,便想了法子把她们支出去了。
见她不言语,便又问了一遍。
清婉笑道:“哪有什么私底下训话的规矩?”说罢,又端了茶放在他跟前。
纳兰宇起初还有些微微一愣,想了半晌也会过意思来,便啜口茶笑道:“看来是我把你教坏了。你这样的人要是撒起慌来,可信度可比我这惯犯高些。”
说罢,又将手覆在紧挨着自己的沙发垫子上,笑道:“过来让我看看你。”
她只垂首道:“有什么好看的?”
他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身侧,他盯着她看,她却将头偏着,侧脸对他。
“你不问问我去哪了?”
她转身道:“走的时候不说,回来的时候却让我问?什么道理?”
“对了,刚刚她们说什么了没有?”
“左不过是些闺阁私房话,这你也想知道不成?”
他板过她的脸,笑道:“怎么?我这一回来你就要跟我吵嘴了?是不是想我了?”
她拿手腕挡去他的手,“再说这些无聊的,我可就不答腔了。
他走至挂衣架子旁,在哪白色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摆在她跟前儿,笑道:‘这是给你的收着吧。“
他送的礼一向是贵重的,这会子又巴巴的送了这紫檀木的盒子,只瞟一眼过去,便知道是个极为罕见的物件,这样好的东西给了她却是明珠暗投了,她一向不在这些上面上心,三个妯娌比起来,她的身上的饰物也是最为素雅的,大嫂身上别的那些胸针,看出来是一天一换,都是上好的黄金打磨成的,还镶着闪闪的钻石。二嫂自是不必细说,穿金戴银,只手上就套了好几个宝石戒指上去。
纳兰宇指了指那盒子,“打开看看。”
“你知道的,这些我也用不上,倒是白糟蹋了好东西。”
他却一本正经的说:“谁说的?你若是不配,那就没人配得上了。”
打开来看去,里头躺着一只梅花白玉簪子,一头雕成梅花的形状,摸上去极为温润柔和。
他拿起那簪子斜斜插在她盘起的发髻上。手心掠过那青丝云鬓,只闻得香雾阵阵。醉人心魄。
“知道你不喜欢金银,这玉器总归还入得了眼吧?”
她的确不喜金银,沉甸甸的戴在身上,除了一身的铜钱气再没别的了。只是这镯子毕竟是他送的,倘若收了,便是认了命,想着这些,便是再好的东西也兴味阑珊了。
“这一定很贵吧?”这一句问的奇怪,像是没话找话说的意思。他的东西没有一件赝品,即便是真品也是精挑细选的,光看看那丢在杂物柜里丢下不要的东西便知晓了,什么珍珠、玛瑙的倒是成了连赏赐下人拿不出手的东西了。
纳兰宇笑道:“我知道你又开始怕我,才故意岔开话题,这么些天,你心里想什么我便是个傻子也一早看出来了。”
他目光灼灼又有些犀利,只是坐在她身侧盯着她看。见那桌上茶杯空了大半,她便起身说:“我去给你再倒一杯水去。”
“不用了,一会子还得出去,倒是白白浪费了。”
清婉却觉得这话好笑起来,那银质茶叶盒子里总是装满大红袍,此茶只是武夷山上有产,又都生在悬崖绝壁上,每到了采摘之际,只能让训练过的猴子攀援上去,至于那些毛茸茸的小动物到底是如何采摘的,便是不得而知了,只是那一克便生生耗去不少钱。清婉虽是出身世家也觉得喝这茶着实奢侈,便只喝白开水。他一回来,定是要喝茶的。只是以他的性子,岂能将这些茶水小钱放在心上,今儿,平白无故的却说这样勤勉的话,反叫人不自在。
“出去做什么?”
纳兰宇捺住她的手,笑道:“要是去百乐门呢?”
她抽手道:“我说过,外头的事情,我不管,这不是你家的家训吗?”
他撑手往后一仰,幽幽的说:“你倒是贤媳,家训也记得好。连我这个在这家呆了二十来年的嫡亲儿子也自愧不如。”
听他这话带着讥诮,便只是不言语,他嘴上不肯吃亏,倘若又闹起来,怕是不好收拾。
正说着,听外头有人道:“三公子,快到时辰了。”
“知道了!催命啊?”
那人便是顶替了吴越职位的新副官,听说叫王斌,是那王允的远房表亲,现在在军中谋职,王允和纳兰宇便是这北洲城内无人不晓的两位风云公子,出身官宦世家,身价贵不可言。两人又是情分极好的兄弟,这样安排,倒是自有一番心思的。经过吴越的事,他自是想找一个靠得住的,这位王斌便是上佳的人选。再说,跟着他是多少军中部下梦寐以求的,只因着,他前途光明,便是这北洲的太子爷,虽然老爷子嘴上没说,却处处维护这个小儿子,众人皆是看在眼里的,现在他身上多用心思也算是政治投资的意思。
听这话,那吴斌便也不敢言语半句,只道:“那公子爷,我们去雨廊那边的车库候着了。”
纳兰宇并未言语,那吴斌便跑去等着了。
他穿好西装,连那衬衣也换了蓝色的那件。
“我走了,晚上就不回了。”
“嗯,路上—慢些。”
之前他出去的时候却从未听过这些关心的话,现在听她这样说,又有些不舍的走了。
两部黑色汽车拐进了一条叫同花里的小巷子,地上铺了青石砖头,巷子又是极为窄小,这样汽车便也开不进去了,纳兰宇命手下的副官在巷口等着,自已又下车走进了巷子里。
巷子里尽是一阵阵脂粉香气,不时传出一阵阵唱大鼓的声音,一时又是锣声阵阵。
朱漆的大门上镶着大大的泥金匾额:月华书寓。
敲门进去,便见那天井下搭着一座小小的戏台子,描着金绿色的丹青绘画。
里屋走出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子,穿着对襟的大红色旗袍,开叉处隐隐现出雪白的玉腿。脸也是极美的,像是古画里的美人一般有韵致。
那女子轻叩他臂腕笑着迎他进去,一进门,便命人将他外头套着的玄黑大衣捧去挂着,又亲自斟茶上来摆在他坐的沙发跟前。
那女子依偎在他身侧,摩挲着他那隐在西装里的衬衫扣子,眼见就要开了,玉手却被纳兰宇死死攥着。
“我来不是为这个。”
那女子软软的将手搭在他肩上,笑道:‘那三公子是来干什么的?那会子我们好的时候,您可是最喜欢在桌子上风流,怎么?现在有了新人便将我忘了?”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里,笑道:“怎么不记得?就算是忘了我自己也忘不了你,我问你,我那二哥是不是还在和你暗度陈仓呢?”
那女子冷哼一声,“我说呢?怎么这会子想起我了?原是我现在还有些用处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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