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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花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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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浴缸是极大的,他笑着贴在在她那湿透的旗袍上,她微微卷起的头发松松垮垮的挽着,上面还不停的滴落着大滴的水珠子,从未见过她在水里的样子,这会子便更是尤物了。

他将那旗袍剥落在地,划出一个几乎完美的弧度。那薰衣草色的西洋巾赫然呈现在眼前。

她双手抱住膝盖,“静轩,不要在这儿。”

她知道,他总是借酒发疯,虽然贪恋他的嘴角的温度,可是这儿,总是让人难堪的。

柔美清朗之声更是勾起他的贪念,他俯身下去,温柔的吸吮那娇媚的肌肤,带着些微微的湿气近乎吹弹可破。

这澡洗了将近三个小时,不知什么时候,她也忘却了少女的娇羞,只任他索要了去。

他于浴池里搂着她的肩膀,嗅着她脖颈间的花香,那香气似乎比池子里的花瓣还要醉人。“清婉,我要你。”

“静轩。”

他近乎痴迷的在她身子里游走,似乎想将她整个身子都占了去。

她擦干身子,顺手拿了大浴巾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倒像是蚕蛹一般。他不禁噗嗤一笑,横抱她在怀,慢慢的送到床上去。这姑娘倒是没什么心事一样,先睡着了。

叫了半晌,还未醒来,他还有些意犹未尽,这会子便拿了吹风机帮她吹干那如瀑布一般的青丝。等到吹干了,便搂着她沉沉睡去。

清晨,几声鸟叫吵醒了她,她揉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左右,他还未醒,今儿可是星期三。

她搡了搡他的肩膀,“喂,醒醒。”

他总是有些恋床,她一机灵,嬉笑着捏紧他的鼻孔。他顿感呼吸憋闷,一睁眼,却见到这促狭鬼捉弄自己。

她坐在床沿上大笑,这笑,他曾在天津见过,干净纯粹,美丽淡然。

“你敢捉弄我?”

他不动声色缓缓的移动着手指,抓起她那皓腕一拉,她便落到了他身子底下。

她慌忙死死抓住那立领上的盘扣,他只是将手往她手上一搭,“还敢不敢了戏弄我?”

“不敢了,不敢了。”

他放了手,她逃一样的躲在墙角,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正色道:“昨晚上的事情,再也不许发生!这次是严重警告!”

他不慌不忙的穿了衣裳,一件顶新顶新的西装,淡淡的蓝色,领口还系了欧式领结,露出的衬衣袖口上带着些熠熠的光。

“昨晚发生了什么?你倒是跟我说说。”

她撅嘴怒道:“你心里知道,我不喜欢那样。”

他轻弹了她的额头,笑道:“我走了。”

“哎,等等,问你件事。”

他转眸轻笑,“什么事?”

“你喜欢什么东西?”

“怎么了,老是问我这些?”

“随便问问,不想说就算了。”她垂眸拿着手里的绢子叠着玩。

“我喜欢听—昆曲,那《西厢记》上次还没听完呢。不然,扮上妆让我好好瞧瞧。”他拉了她的那旗袍的蕾丝宽袖笑道。

她垂眸一笑,眉心舒展,梨涡深陷。那泛黄的戏文早已被她压在陪嫁的箱子底下,许久不能见光,怕是已近生了霉味。这会子拿出来怕是也不能唱了,要是被旁人听见,还不是打不完的官司啊?那时候,偷偷跑出去唱戏不过是闲来无聊,非要做些不寻常的事情才觉得好受些,总比烂那庭院深锁的王府好许多。

已过晌午,细细碎碎的光线被那摇曳的蕾丝窗帘割的更细。只照进屋里来,她坐的躺椅本就靠着窗户,这会子便觉得身子暖烘烘的,很是舒服,她伸了个懒腰,又瞥见那本精装的《阴谋与爱情》不自觉的想起昨晚种种,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小鹿,总是不得平静。那痛彻心扉的甜蜜又一阵阵袭来,躲闪不得。遂抽了毯子盖住脸上的片片红霞。

‘咚咚咚——’

“进来。”

兰春笑道:“刚才电话有人找您,说是您的老朋友寄了东西过来,东西现放在北洲饭店,让您亲自去取。”

清婉微微站起,拢了拢有些松软的发髻,“老朋友?还寄了东西过来?没说他是谁?”

“哦,对了,那人说是天津寄过来的。”

“天津?莫非是那些老同学寄来的?不对呀,我的生日不是这时候,是谁?弄得这样神秘?”

兰春正想找人备车过去。

清婉说,“不必麻烦,既然是取个东西,我自己打黄包车过去。”

倒像是早早安排好一般,那侍者引着她去了二楼,说是邮件都在二楼仓库里。

清婉问:“你们饭店什么时候开了这个邮寄的业务?”

那人也不言语,只笑道:“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沿着旋转楼梯直接上了那二楼仓库内,从外头看去,里头有些黑洞洞的,刚刚踏步进去,里头的灯便亮了起来。刚才那侍者也不见了踪影。她穿了一件黑白相间的旗袍,外头套了那极脚踝的墨绿大衣。隐隐露出旗袍下摆滚边儿。

“小婉。”

好熟悉的声音,许久不曾有人这样唤她小名,这声音仿佛隔了几个世纪那样长远。是那样的不真实。是他,陈成昱!

只一年未见,他也穿了一身名贵的西装,眸子里少了些许的书卷气,却像是带了几分肃然的杀气!

“你你怎么在这儿?”

陈成昱道:“若非如此,以你的性子,怎么还会答应和我单独相处片刻?”他渐渐逼近她,她下意识的往后退,“小婉,你就这样狠心?就这样和我一刀两断?那我们在学校里的那些日子又算什么?”

这些话却是一下子又将她推进那无边无际的痛苦深渊!那心口的伤疤又开了口子,血一滴两滴慢慢的渗进骨髓里。

“成昱,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忘了吧。好不好,我们两个都为彼此祝福,不是很好吗?找个好姑娘好好过日子。嗯?”

陈成昱眼眸泛起迷离的浪花,“忘记?你让我忘记?我们这么深的情分,你却狠心让我全忘了?”他苦笑不言。紧闭双眸,仿佛在逃避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

他猝然回身,紧紧捏住她那肩膀,歇斯底里的问:“你说,你是不是变心了,啊?你说呀?”

她双手挡去他的臂膀,笑道:“没错,我是喜欢上他了。所以,我根本不值得你如此待我!懂了吗?”

“我不信,你撒谎!你撒谎!小婉,你是不是怕他,我告诉你我已经和北洲最有权势的人结盟了,他们纳兰家马上就要完了,完蛋了,懂吗?到时候,到时候我就带着你离开,我们去广州,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去巴黎,随便去哪儿,只有我和你,好不好?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英国的古堡吗?对了,我们就去英国。怎么样?小婉?你说话,你说话啊! ”

两行清泪缓缓落地,如同玉珠子断裂一般四处氤氲来。

“你说什么?你和北洲最有权势的人结盟,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搞垮纳兰宇,是他,是他生生的将我们拆散,我恨他,今生今世,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小婉,你放心,我一定会说道做到,一定会成功的!”

‘啪’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立时生出了一个红红的手印!

“你难道忘了,纳兰宇可是一直有机会杀你的,可是,他没有,而你,却为了这些事想要让他家破人亡!陈成昱,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龌龊,如此不择手段!你已经不是那个我认识的风光霁月的陈成昱了。你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他钳住她那腕子把她拖到床边,冷哼一声,“别说的那样好听,你这个嫌贫爱富的贱人!今天,我就在纳兰宇的北洲饭店里睡了你!哈哈哈哈。我倒是想看看纳兰宇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

她挣扎着从手袋里掏出一只左轮小手枪,乌黑黑冰凉的枪口抵上他的太阳穴,“放开我!”

他松了手指,双手上举,身子微微发冷,“小婉,小婉,你忘了我可是你最爱的人,这东西不是拿来玩的,快放下。”

“你滚,滚出去!”

那陈成昱屁滚尿流的蹒跚着跑了出去。她身子一软,竟是倒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那少女时代的纯真爱情到底算什么?天津的青年才俊,大才子,竟是这般令人作呕。若非早有准备,只怕早已被这个人渣侮辱了去!好不容易恢复了些气力,慢慢的站起来,跌跌撞撞往门口走去。

刚到门口,便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竟一下子栽倒,一双细白修长的双手稳稳的扶住了她。

“三嫂?你怎么了?”

她借着王允的臂膀才勉强站起来,定了定心神,笑道:“没事,王允,你帮我打个黄包车好吗?”

他把她扶到了自己车上,自己也坐在她身边,对前头开车的司机说:“去纳兰府。”

“是,少爷。”

别克红白相间的汽车稳当当的行驶在大街上,窗外的梧桐树一颗颗的掠了过去。消失不见。

这三嫂是怎么了?怎么弄得如此狼狈?地点还是在三哥的北洲饭店?他从上衣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副洁净手帕递上去,“三嫂。”

“哦,谢了。”

她胡乱的擦了擦嘴角的泪痕和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子。

眼看着就要到了纳兰府,清婉说:“王先生,就停在这儿吧,我怕—”

王允会意,命人停车,此次的事,定是不想让人知道的,何况纳兰府上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无事也要闹出三分的事情来,这要是被人看见坐着他的车回来,又少不得被编排成什么样子。

她道了谢,独自下车,在那条悠远的大路上缓缓走着。王允下意识的摇下车窗,远远望着那倩影,直到她踏进了那扇高大的雕花大门。消失不见。

她坐的位置还有些许的余温,手心触到那帕子,嘴角浅浅一笑,她还是把这帕子留在车上,像是不想让人误会吧。

“去北洲饭店。”

“是,少爷,咦,少爷,你说现在回去,那要和我们签约洋人还在吗?他们大英帝国的人可是很看重守时的。”

“行了,别啰嗦了,这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只要他还想在北洲做生意就离不了我们王家的支持。”

那人笑道:“少爷说的是。”

车子调转,绝尘而去。

这一番的折腾,似乎是冥冥中老天爷提醒她,她是多么的愚蠢,多么的不可理喻!竟然会爱上一个猪狗不如的衣冠禽兽!

光脚蜷缩在沙发里,只穿了一件红绸睡衣,眼泪干了,嗓子却像是烧了一般的疼痛。

晌午、黄昏、傍晚、华灯初上。秒针滴滴答答的行走。

吱呀一声,门开了,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听张妈说,你今天晚上没吃东西?怎么了?”

她整个人蜷缩在他身子上,搂着他的脖颈,“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拍拍她的单薄的脊背,冰冰凉的。“傻瓜,我怎么会离开?我还怕你会离开我呢。你这是怎么了?”

“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他目光灼灼,“什么事?”

“我今天见到陈成昱了,他说什么联合了北洲最有权势的人对付纳兰家。”

纳兰宇浅浅一笑,“我知道。”

她错愕不已,“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忘了,这北洲一多半都是我的地方,只是没有公开而已,他们背后的老板可是我,你觉着他们会知情不报?”他又拿了她的手放进手心,“不过,我还是很高兴的,你并没有瞒着我。”

“那你既然知道他来找我,为什么不派人来救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他—幸亏我带了抽屉里的枪防身。”

“也怪我,我本以为陈成昱那家伙不过是找你发发牢骚,没成想,他竟然干出这龌龊事儿来。”又转念一笑,俯身道:“不过我的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竟敢拿枪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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