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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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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陶心然又将彰州商铺被人一夕之间接管,再就是源镇镖局则接连失镖等等一一提出既行的方案,一时之间,令堂下之人,哑然无语。

“这些,虽然远在或千里,或者几百里外,可是,却毫无例外的,都是陶家的重中之重,基业的中首屈一指,甚至牵一发而动全身。可是,各房掌事人,各分区的管事人,却只顾惊慌失措,还说什么群龙无首——那么,本掌门想问大家,你们手中的掌印信,是用来做什么的?陶家赋予你们的权利,又是做什么的?”

“怎么?还要本掌门将剩下的事情,一一陈述清楚么?要知道,这些事情发生之时,本掌门虽卧在病榻之上,可是,心然居的门口,却是门可罗雀。本掌门想问的是,你们的眼里,可真还有本掌门?抑或是,在那个时候,你们心里想的却是别的大逆不道的东西?”

陶心然苍白却冷厉的话语一出,几乎所有人都想起了片刻前的话语。他们低首之时,也开始面面相觑,然后,同时都望向了坐在上首的二夫人,想要知道,是就此罢手,还是背水一战,放手一击。

接收到众人的眼神,二夫人沈月蓉在陶心然的话音一落,咳嗽停当时,忽然微笑着站起身来。

她放开先前紧握着的手指,忍住痛得几乎抽搐的指甲,站在人前,冉冉一笑,望着陶心然,说道:“真想不到,大女人虽在病榻之中,却依然决胜千里,而且将这些事情,处理得停停当当,二娘倒真是小看你了……”

沈月蓉的话,字字如针,到了最后,保养得极好的脸上,几乎是咬牙切齿。二女心兰人在外地,不能及时归来,所以,这祠堂之上,只有她一个人,面对陶心然。

看到沈月蓉上前,陶心然忽然之间微微地笑了起来:“听说这十日来二娘派人在心然居周围日夜保护,心然又伤重在身,又怎能走得出这心然居呢?”

陶心然用手揪住手中的帕子,将身子轻轻后倚。她望着沈月蓉,嫣嫣而笑:“可是,二娘想必忘记了一件事——在陶家,除了在坐的各位,还有烟霞二使,所以,也并非需要掌门事事亲躬的……”

不得不说“烟霞二使”这几个字,陶心然着重地加重了语气。而且,在看向沈月蓉时,眸光,更加的深沉。

陶心然的话音一落,就淡然淡笑地望着二夫人沈月蓉,深不见底的眸子之中,全是令人看不透的莫测之意。





019——唐方
“师傅,师傅……”就在所有的人都无所适从之时,一个少年清朗的声音,在祠堂的大门之外,高一声,低一声地叫了起来。

那样的突如其来的呼唤,暂时性地打破了此时的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听到有人随意的在祠堂门外喧嚣,大长老张天齐率先恼怒地蹙了蹙眉,以示不满。

可是,听得出,那被阻挡地门外的,是自己四徒弟唐方隐隐带着焦虑的声音,陶心然却已经管不了这些了。

她转过头去,对侍立在一侧的小香暗中递了个眼色。小香领会,对陶心然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快速地朝门外走去,不多时,小香去而复返,她的身后,一个生得瘦瘦弱弱、白净斯文的少年,正静静地踏着烈日浓影,一步一步地朝着祠堂之内走来。

这个男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瘦弱,纤长,弱不禁风。他的一张精致如画的面孔仿佛初春的薄雪,发出晶莹而脆弱的光芒。那样的苍白如阳春白雪一般的薄光,使他即便刚刚如此烈烈的骄阳之下起来,却还是没有沾染到,哪怕是一丝丝的炎热的酷烈气息。

看到唐方步入祠堂,陶心然心里一动,却很快地掩饰住了。她望着四徒弟年轻俊秀的脸,微微笑道:

“唐方,你已入我陶家门,就算是我陶家的一分子了。只是因为为师事务繁忙,所以未来得及带你四人拜见祖师……来,你既然入得祠堂,当要先见过我陶家的列祖列宗……”

还不等众人开口,坐在上首的陶心然,率先开口,将所有的拒绝的、质问的话,挡在了门外。她甚至是得体而淡漠地笑着,对那四个徒弟中最小的一个,亲切地伸过手去。

要知道,陶心然终南收徒,然后才回到陶家,而今,徒弟们入门三月,又因为事务繁多,这四个名义上的徒弟,还真没有正式拜过祖宗,所以,此情此景,陶心然的话,众人根本就无可反驳。

唐方在四个徒弟之中,向来以听话和柔顺而出名。此时,听到陶心然的吩咐,他眨了眨水润得仿佛三月涟漪的眸子,然后乖巧地在小香送来的锦凳之上,规规矩矩地磕了几个响头,这才站起身来,站到陶心然的身边去。

淡淡浓浓的日光,照在少年的身上,使微汗轻渗的少年的肤色,显得粉红而又白皙。而他的身上,因为绑了不少的物什,此时,身形一动,叮当乱响。给这庄严肃穆的祠堂之内,凭空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缓和气息。

然而,在所有的人看到唐方腰间挂着的小物什时,竟然微微地愣住。下一刻,他们开始面面相觑。

原来,唐方的身上挂着的,竟然是一串环佩叮当的长命锁。

此时,陶心然也注意到了。于是,她随意地抄起唐方挂在胸前的一个制作精巧的、金灿灿的小锁,轻轻地扯了扯唇,微微嗔怪地问了句:“唐方,不好好练功,怎么又玩这些小孩子的物什……”

那枚小小的金锁,色泽艳丽,质地纯正,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陶心然翻开锁面,只看到锁的正面,铸着“长命,富贵”的字样,而反面,则镌刻着“陶玉”两字。

陶玉,那可不是三师叔的爱孙么?他的金锁,怎么会落在自己的徒弟手里?

陶心然眉间微微一动,再顺手抄过其他金锁,一一检视,发现这些金锁,都是属于陶氏的子弟和长老们的孙辈所有,再一看之下,陶心然的脸,微微地沉了下来。

原来,唐方腰里挂着的,是小孩子的长命锁——邺城有风俗习惯,小孩子出生之后,父母会在当地最出名的寺庙,为其求长命锁一枚,上面刻着父母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那些东西,向不离身,只有在年长,准备提亲之时,才将这枚长命,锁,交到对方父母的手上,以示诚意。




 020——长命锁


可是,此时,唐方的身上环佩叮当,起码挂了十把以上的长命锁,而那名字,也是姓氏各异,五花八门。

所以,此时,陶心然一看到唐方还是小孩子心性,竟然忍不住当场就薄责起来。陶心然知道,唐方虽然年少,却绝对不会是是没有分寸、不知进退的人,他掐准时间此来,也绝对不会是单纯的胡闹,或者嬉戏。所以,陶心然在触到自己最年轻的徒弟一脸的罕见的认真表情时,她虽然心中莞尔,却也忍不住想要配合一下他,再看他如何将这下半场演下去。

“不是啊,师傅……”听到陶心色的薄责,那个温润如三月春风的少年,并未象以前那样垂下头去,相反,却欢欣地仰起脸来,望着陶心然苍白得仿佛白纸一般的脸,笑道:“我们四个师兄弟,这是在和各位师叔家的弟弟们玩游戏呢——谁输了,就要取下他的长命索,给我戴上半天,这叫借福……”

这“借福”一说,也是传承自远古。自从开始有长命锁伊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有身体赢弱的少年男孩,会借其他人的长命锁来配戴,以求驱除病魔,赶走邪气。此时,看到自己年龄最小的徒弟竟然还在玩这种游戏,陶心然本来严肃古板的脸上,忽然之间,泛出了忍俊不禁的轻微笑意。她微微摇了摇头:

“原来是这样啊……”

师傅在祠堂之内,被人弹劾,徒弟就找人家的后辈比武赌博——若被有心人知道,还以为是他们师徒事先串通一气,用来牵制众人的呢……

一念及此,陶心然忍不住微微地笑了起来。她微微地俯下身来,将握在手里的长命锁重新放好,然后细细地叮嘱道:“既然是借福,就得尽到借福的礼数……那,记得啊,只准戴半日啊,完了就要还给人家——要知道,每个人的长命锁,就只有一把呢,若是不见了,就再也没有办法找回来了呢……”

“知道了师傅……”唐方又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然后答道:“愿赌就要服输,徒弟们,可没有逼他们呵……不过,师傅交待下的话,徒弟全部都记下了,等半日一过,我就和师兄们一起,将这些金锁还给他们去……”

唐方年轻的脸上,笑意淡淡,一派的天真写意。他和平日一样,有些依赖地扯着陶心然的衣角,一边说,一边数道:“要知道,大二师兄和三师兄的身上,也都还有呢——三师叔家的小侄子,四师叔家的小公子……”

听到唐方侧着一张完美如玉的脸,状似无意地数出来的名字,端坐着的各房掌事人堂下,已经开始了微微的骚动。陶心然偷眼望去,有几个人的脸色,均已变了。要知道,在座的人,都是眼力极好的人,只一个照面,就将唐方腰间的牌子看了个清楚。

刹那间,起码一半以上的人的脸色,均都变了……

“好了,唐方,祠堂是神圣之地,不可随意来去,陶家的先祖已经拜过了,那么,你先下去吧——记得把长命锁还给他们……”

“徒弟知道了。”唐方乖巧地一揖,然后对着各位长辈再一施礼,然后准备转身而去。

就在唐方转身欲走之时,忽然,一个低低的声音,在人后响起:“敢问小唐,你的几个师兄,现在哪里?”

大长老的眉,深深的蹙了一下,刚才,这些人,还以陶心然教徒不严,言行随意为罪责,进行了激烈的辩驳,可是,才一转眼,他们这些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拉住一个年轻的小徒问东问西。

于是,须发皆白的大长老轻轻地咳了一下,以示威严。然而,奇怪的是,随着那个人的问话,几乎十余双眼睛,齐齐地向着唐方望来,眸子里,无一例外的,都是期盼,还有迫不及待。

唐方停住身子,然后又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这才答道:“回三师公的话,我们三个师兄们正在兰苑和陶家各主事人的公子们,还有那些师弟们比武切蹉呢,谁输了,就要取下身上的长生牌子——怕这一会儿,又多了十几枚了吧……”

浅浅淡淡的话,温文而且有礼。温润如玉的少年,甚至还用一双清泉似的眼睛,怔怔地望着刚才问话的那个人,神色之间,清澈,却深不见底。

“知道了,你下去吧……”听了唐方的话,

“那么,唐方告退……”唐方再不紧不慢地行了个礼,这才不慌不忙地朝着众人点头,然后扬长而去。

看到唐方离去,所有的人眸光,同时跟随他走出门口。要知道,在他们的心中,权欲固然重要,威名更加重视,可是,这些,和那血脉至亲,和独子独孙相比,却又微不足道。

一时间,堂下本来同仇敌忾的各房主事人,都有些动摇起来。

要知道,自从掌门人收了这四个徒弟回来,这陶家,就再没有一天的安生日子。事实上,陶心然的那些徒弟们,甚至比陶心然更加难缠。而且,个个又忠心得紧。在陶家,只要有人够胆开罪他们,事隔不久,那个人就会受到莫名的无妄之灾。或者被殴打,或者出门不利……

更有甚者,有一次,一个陶家主事人的子侄袁枚,因为出言侮辱陶心然,被那个闷葫芦轩辕子青撞见了,就顶撞了几句,那个袁枚仗着自己的父亲是陶家的总掌柜,功在陶家,即便陶心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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