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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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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陶心然回首询问之时,那些方才还同仇敌忾的陶家主事人之中,几乎有一半人,都急忙摇头。

听着刚才还言之凿凿的各房主事人,只不过在唐方的一来一去之间,就完全转换了立场,而那些或奉称,或拥护,或认可的隐晦言辞,令陶心然不禁隐然冷笑。

她静静地听着,然后在举起茶盏的一刹那,眼角余光正对上了脸色铁青的、正神色阴戾不定的二夫人沈月蓉——明明事先商量好的呀,却为何,到了这时,个个都打起了退堂鼓呢?

陶心然顺着二夫人沈月蓉紧紧地蹙着眉,将似警告,似提醒的眼神,对着人群之中冷然望去,却发现,她的眸光所及之处,那些人都有些心虚转过了眼神,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陶心然望着急切得眼睛几乎冒出火来的沈月蓉,心里冷冷一哂,然而,眸光一转,在看看端坐在二夫人身边的沈天籁依旧是沉静得依然没有一丝表情的脸时,陶心然的心里,蓦地顿了一下——看来,这个年轻男子的城府之深,心计之沉,二夫人绝对难望其项背……

坐在二夫人沈月蓉之侧的沈天籁,在一看到唐方身上挂了一堆的长命锁时,就隐隐感觉到事情不妙。当然,他并不奇怪陶心然的四个徒弟会脱出二夫人他们设下的软禁,事实上,眼神犀利的沈天籁,早就看出,陶心然的那四个徒弟,个个都不是吃斋念佛的主儿。而且,经此一事,他更确定,这四个徒弟,都非池中物。

祠堂之上,那个重伤未愈的年轻掌门,只一个照面之下,就轻松漂亮地扳回了一局,甚至将二夫人的后路都截断,这令沈天籁不由地在心中为陶心然喝彩。

然而,年轻好胜,年轻无畏,沈天籁淡然而笑,一边温和地安抚因为情急而窘态毕露的二夫人沈月蓉,一边淡淡地,却颇有意味地对着那个年轻的掌门投去淡淡的一瞥。

四束眸光,仿佛当空的皓月和迅急而过的闪电般,在半空中相遇,然后一闪而过,同样的带着戒备和莫测的眸子,一样的黑白分明,却深不见底。

陶心然的手,不由地握紧了手中的茶盏——他们这样,就算是正式宣战了么?那么,接下来,她的必须要面对的对手,可比原来,又多了一个么?

那个潜伏在陶家的神秘人,居心叵测的三夫人姚金花,还有胸心万丈的二夫人沈月蓉。还有明明暗暗地潜伏在陶家的不明身份的人——鼎盛如陶家,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也成了藏龙卧虎,举兵杀伐之领地了呢?

而这一次,是她首先发难,那么,是否也预示着,她的此举打破了早已有默契地保持了许久的、各方势力的平衡?他们之间,从而又要开始一个新的局面呢?

陶心然凝眸望去,一触到沈天籁的捉摸不定的眼神,她的脑海之中,忽然浮极快,极快地浮上了一抹轻浅的,说不出的惆怅回忆。那样的仿佛三月的清雨在心头连绵而过的微冷色调,泌人心肺,可是,她却只感觉到湿意染指,待再要追溯时,却终不可得。




024——邺城,邺城
华丽的殿宇,巍峨的宫廷,向来是一国的政权的中心,还有权威的代表。

肃肃朝堂之上,只有神色威严的君王,静静地独坐在玉座之上,静静地望着那一缕阳光,穿过雕着繁复花纹的窗棂,淡淡地投射而来的片片阴影,一时,有些失神。

人来了,人去了。纷繁朝堂,风云万变,时光如水,岁月如流。那些从一开始,就戎马倥偬地陪在他身边的人,或者因为跟不上他的脚步而离去,或者随着岁月的日久,渐渐雄心渐失,退出朝堂。所以,到了最后,这一片华丽河山,锦绣疆域,就只剩下一个人的,山河永寂。

轻俏的脚步,轻轻地踩踏在红色的地毡之上,仿佛落雪无声。逆着光影的颀长身型,仿佛披一身的烈烈光影,正从地毡的那一头,风姿优雅地举步而来,一步,两步。长长的影子,终于静止,仿佛一个遗落在荒野土地上的灰色问候,正慢慢地摆出一个可笑的姿态。

那脚步,在帝王的玉阶八步之外,静静地停住了。

一个年轻的身影,慢慢地躬下身去,用清越的嗓音,打破这一室的沉寂:“父王……”

宫殿空荡荡,语音颇显辽远,而年过五旬的帝王,就在这一句刻意压低地轻唤之中,缓缓地转过身来。

岁月带走一切风华,只送给他无限苍老。当年那个叱咤风云的年轻帝王,如今已经垂垂老矣。明丽的阳光,照在他的侧脸,照着他一张皱纹横生的脸。而他一向威严冷醒的眸子,已经由冷电般的清澈,变成了泛着微微的淡黄的浊色。

唯一不变的,却还是那种气吞山河的豪气。就好象如今,那样居高临下的注视,虽然沉默而又淡然,可是,那样的仿佛无声席卷而来的冷肃气质,以及帝王特有的庄严威仪,令玉阶之下的年轻皇子,忽然之间,凭空生出一种近乎窒息的惶惑——龙巡天下,有谁敢逆其鳞?

“是二皇儿吗?你此来,可是来向朕辞行的……”年迈的帝王,眼神淡漠,剑眉轻蹙。他轻轻地将手平平伸出,放在泛着黄金色泽的扶手上,指间的戒指,在灯火的辉映之下,幻出七彩的光芒,映衬得他的早已开始松弛的脸,更加的憔悴。

此时的他,眼睛紧紧地盯着下阶之下,那个看似垂眉敛眸,静静地跪倒在脚下的皇子,深邃如海的眸子里,有亮亮闪闪的晶点在游移,每一分的闪烁,都是不信任的浊色光芒。

听了帝王威仪无边的话,年轻的皇子,将头低得更低,深深地垂下去的眸子里,极淡,极淡地闪过一种说不出的厌憎、嫌恶之光。

生在帝王家,亲情如纸薄,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声名远播的二皇子,在这个作为“父亲”的帝王的眼里,究竟是摆在何等的位置。

耳边的声音,虽然威严,却依旧开始衰弱,于是,年轻的皇子知道,属于他的时代,就要开始……

“是的,父皇……”年轻皇子的声音很低,很虔诚,那种近乎是对于神祗一般膜拜的表情,那样的忠诚得可笑的表情,在他的眸子深处,却演变成深深的嘲弄。他答:“儿臣将明日一早启程,经泾水,过黄河,直达邺城……”

字数,被减得少之又少,回答,尽量的无懈可击。

可是,仿佛是一种错觉,当“邺城”两字,清晰地回响在宽敞殿宇之间时,年轻的皇子忽然觉得,四周的温度,都低了几度。于是,他更深地低下头去,不让此时的帝王,觉察到自己更深一层的意图……

邺城,邺城,那可是两代人的死穴啊……

玉阶之上,帝王的本来已经如秋水深潭一般混浊的眼神,蓦地闪过一抹厉兵秣马一般的厉光……

邺城,邺城……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邺城安在,可是,却不知道,那个人,是否安在?

年迈的帝王凝了凝神,慢慢地坐直身体,用古井无波一般的光芒,望着小心谨慎地站在玉阶之下的年轻皇子,瞬间涌现在眸子里的杀意闪了闪,下一个瞬间,瞬忽淡去,最后变成令人难以捉摸的飘忽之光。片刻之后,帝王极具威严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殿室里,静静地回荡:“去吧……去吧……”

那声音,在这个金色充盈的空间,泛着令人悚然的寂寂光彩,苍老而且沧桑。即便是近在咫尺的年轻皇子,也听不出这阴凉深深的话里,究竟是感慨,还是释然。

前池消旧水,昔树发今花……

嗬嗬,真是殊途同归呵——他的两个皇子,同时都踏上了三十年前,自己曾经走过的那一段路程,却不知道,路的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又是什么……

眼前,仿佛有无数的过往,呼啸而来,瞬间将玉座之上的帝王击倒。他微微闭了闭眸子,似是疲倦,似是淡漠地说了句:“那么,吾儿早去早回……”

忽然间,有一种忍俊不禁的冲动,年轻的皇子嘴唇,忽然间轻轻地抖了一下……

早去早回么,如果知道他的归来,将带给年迈的帝王什么,怕这玉座之上的王者,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早去早回”这一句话吧……

“谨遵父皇令……”年轻的皇子,深深地俯下身去,向玉座之上的老人,做着最后的道别——是要早去早回呵,因为,这个位子,一定会是他的,而笑到最后的,也一定,会是他……

邺城,邺城……

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两个字眼,再回想起自己数年来仔细地收集的情报,年轻的皇子的眸子深处,忽然泛出一抹急不可待的光芒出来——大皇兄,你以为,靠着那个人的庇荫,就可以安然无恙地逃过一劫吗?可惜的是,你恐怕忘记了,邺城,在父皇的眼里,就是一根深入心肺的长刺,若拔,则撕心裂肺,若触,则疼痛难当,而你,恰到好处地触到了他的这一根长刺。

那么,接下去,我所需要做的就是,借你的手,将这根刺,从父皇的心里,彻底地拔除干净——于你,是天下大不韪的禁错,于父皇,却是无法承受的生命之重……

邺城,还有那个叫陶心然的女子,他忽然很期待,那一场盛世的聚会……

这一场相逢,又是否和三十年前一样,要用无数的血来祭典,要用无数的生灵来纪念?





025——谁是螳螂
祠堂里的那一场盛世争辩,最终以陶心然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痛定思痛的,经历过此次受伤,成为众矢之的的她,终于都意识到自己退一步,对方就会再逼迫两步。而她,即将无处可退,只能绝地反击。
当然了,陶心然从来都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当一批人被驱逐或者外派,另外一批人因为首尾不能呼应而一同起哄,要求辞职时,陶心然出人意料地,痛快地答应了。
于是,整个祠堂之内,气氛登时地紧张起来,所有的人都开始冷眼旁观,想知道这陶家的百年基业将如何毁在这个上任不过半年的掌门的手上,想看她如何收拾残局时,那年年轻的掌门,却胸有成竹地一一批准。
然后,她将另一份名单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那一份名单之上,都是一些长年为陶家效命,然后因为刚直不阿,而被二夫人等一党排挤在权利中心之外的人。那些人,有的是能力,有的是经验,如果一得提拔,将是鱼入深海,龙腾九空。
直到这时,所有的主事人望着年轻的掌门冷酷得几乎是峰顶坚冰的脸,终于明白,这个年轻的掌门终于都将她的雷霆手段施加到了陶家的事务管理上,而自己等,即将大势已去。
整个过程,二夫人沈月蓉都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节节败退的自己多年来亲手扶持的各主事人们,再看看越来越多的人被废黩,而更多的,一个又一个她不愿意听到的名字被提出,她也终于明白,自己等人,终于都触到了陶心然的底限。
高堂之上,陶心然的平静得几乎淡漠的话,还在继续。她的琥珀色的眼眸,散发着令人心折的,甚至是心服的淡色光芒,而她的不疾不须的话,字字句句,都带着令人无法反驳的力量。
她说:“以上人等,都是经过先掌门以及本掌门多时考察,认为他们的能力足以担当起陶家内外事务,并可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当然了,在陶家,从来都是资历当先,贡献当先,所以,本掌门此次的任命,将有一年的考察期,若在一年之后,证明他们能力确实出众,贡献的确出众的话,那么,他们的名字,将从此载入陶家祖谱,以我陶家主事人的身份,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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