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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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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胡乱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嘴唇,语无伦次地说道:“乖,不要说话,救护车已经来了,很快就不疼了!”

当医护人员赶来,就地重新给欧阳曼包扎时,林援朝一把揪住一个护士,哑声叫道:“先给她止痛!她很怕痛的!”

这时,刘雨儒冲上前来,狠狠地推开林援朝,颤抖着将欧阳曼紧紧抱在怀中,直到医生将欧阳曼抬上救护车急救,也没让林援朝靠近。

林援朝浑浑噩噩地被人带到医院,他就那样,站在手术室外面,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有欧阳曼那血淋淋的手臂和那张惨白的小脸。

正文 尽是伤害

安峰、李晓月和郝建军匆匆赶来,一眼便见到林援朝僵直地站在手术室门口,而刘雨儒则双手抱头,坐在门外的长椅上。

安峰走到林援朝面前,却见他胸口一片血红,令人触目惊心!

安峰一把抓上他的手臂,叫道:“援朝,你有没有受伤?”

林援朝摇摇头,他漠然地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的血迹,那片腥红突然刺醒了他,他一侧身,一拳狠狠地击上了身侧的墙,他将头顶到那冰冷的墙壁上,喃喃地说道:“我怎么会受伤?是团子,是团子的血!”

林援朝转过身来,仿佛再也支持不住,他顺着墙根缓缓地滑下,坐到了地上。

安峰蹲下来,想要去拉他,说道:“援朝,你不要慌,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团子不会有事,子弹取出来就好了!”

林援朝摇摇头,红着眼,喃喃地道:“怎么会没事?她每次去扎个针都会吓出一身的汗,这次却被子弹打中了手臂,她得有多疼!多害怕!”

坐在对面的刘雨儒听到“子弹”两个字,猛地抬头,颤着手,指着林援朝,怒气冲冲地低吼道:“你们林家,每次除了带给小曼伤害以外,还带给她什么了?这次竟然对着小曼开了枪!”

一群人匆匆从外面而来,听到刘雨儒的话,为首的林国安和林墨染猛地止住了脚步,林国安一挥手,拦住了后面的人。

只听刘雨儒冷冷地说道:“你还敢说你爱她!林援朝,如果你的爱带给她的尽是伤害,你这样的爱有什么意义!”

林国安与林墨染眼神复杂地对视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向林援朝看去。

听了刘雨儒的话,林援朝不由浑身一震,他缓缓地抬起头来,眼里尽是痛楚和迷茫。

林国安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问身侧的秘书:“赵明涛现在在哪里?”

“在楼上的手术室。”

林国安再向地上的林援朝看了一眼,挥挥手,轻声道:“我们走,先去看赵明涛。”

电梯里,林墨染叹口气道:“援朝没有受伤,这事还是告诉安然和老爷子吧,那刘雨儒本便对我们没什么好感,这次恐怕……”

林国安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上次照片的事,任谁都会寒了心,这次竟然直接开了枪!这老三每次派的都是什么人!”

林墨染摇摇头,皱眉道:“上次的那个负责人,你说不够机灵,分不清轻重,老三就换了一个来,这个倒是分得清轻重了,就那句‘不惜一切代价’,重到敢开枪了!我听说,这个命令是老爷子亲自下的。”

林国安浑身一震,骇然道:“你是说,既使是援朝,他也会开枪的?”

林墨染默默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林国安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和不忍,他叹口气:“援朝这次恐怕有得苦头吃了!”

林墨染拍拍他的肩,说道:“安然跟小曼比较熟,刘雨儒也应该不好对女人和老头子发脾气,希望他们能帮到援朝吧!”

赵明涛的伤让医生一筹莫展。

子弹头卡在了第五腰椎处,手术难度太大,容易损伤神经,一不小心就可能造成下肢瘫痪。

林家调集了最有经验的军医过来,最后会诊的结论是,采取保守治疗,暂不取出子弹。

但这种保守治法,时间长了,也同样可能压迫神经,会影响到人的日常行动,且会造成长期的疼痛。而且,这粒子弹,在身体里就如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问题。

听了医生的汇报,林国安心里一沉:赵家三代就这一个独子,如今为了救援朝和小曼,如果终生带着伤痛,林家这人情可欠得太大了!

况且,赵明涛对欧阳曼的心思,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欧阳曼为援朝所累受了伤,而赵明涛为了她,却拼了命!这份情不可谓不重,如果再加上刘雨儒的阻挠,自家儿子这情路堪忧啊!

手术室的门打开,林援朝猛地站起来,却一个趔趄,他赶紧撑住墙,站直了身体。

他一个跨步,向躺在推车上的欧阳曼扑了过去,他跟着推车走着,上身半趴在推车上,近乎贪婪地看着昏迷中的欧阳曼。

进了病房,医生笑道:“她的伤不严重,好在没伤到动脉和神经,子弹取了出来,止住了血,过几个小时,麻药过去,她应该就可以醒了。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所有人都不由松了一口气。

李晓月对刘雨儒说道:“刘伯伯,这都快凌晨了,您担惊受怕地累了一天,先去休息吧,我会在这里看着。”

刘雨儒摇摇头道:“不行,我得看到她醒来,才敢告诉她妈妈。”

李晓月看看林援朝,皱眉道:“援朝,我知道你是一定要守在这里的,可是,你不如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别等团子醒来,再吓着她。”

林援朝看了一眼欧阳曼,点点头:“我一会儿就过来。”

却听刘雨儒冷冷地道:“你不要再过来了!你带给她的伤害还不够多吗?你上一次刚刚跟我保证过什么?结果呢?你们林家的争权夺势跟小曼有什么关系?又什么时候是个尽头?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又会给她带来什么?”

刘雨儒的话令林援朝一片惶然。

他的眼紧紧地盯着床上的欧阳曼,他的心被压得透不过气来。

头天晚上,他们还在街头,她那样又笑又闹,是那么的活力四射,光彩照人,而现在,她却那样静静地,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

为什么每一次,受到伤害的都是她?

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他拖累了她?

难道就因为他爱她,她就必须要受到这样的伤害吗?

刘雨儒那一句“下次又是什么时候?又会带给她什么?”让他的心一下子抽了起来。

是啊,每一次,他都在心底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可是,每一次,他却都是那么地有心无力,事情完全不受他的掌控。

那么,真的还会有下一次吗?

正如刘雨儒所说,如果他的爱带给她的尽是伤害,那么,他的爱又有什么意义?

正文 她需要我

林援朝无力而茫然地向四周望去,似乎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点。

这时,李晓月却对刘雨儒急切地说道:“刘伯伯,这次的情形倒底怎么样我不知道,可是,我却知道,小曼醒来,第一个想见的,一定是援朝!如果见不到,她会担心,会害怕,更会难过!刘伯伯,您舍得让她再伤心难过吗?”

刘雨儒浑身一震,又听李晓月说道:“刘伯伯,您的身体不能跟我们比,您不如先去隔壁休息,等小曼醒了,我第一时间通知您。”

听了李晓月的话,刘雨儒心里不由又酸又涩,是啊,女儿大了,哪里还会是属于他的呢?他这是在做什么?

刘雨儒无力地站起来,他对李晓月点点头:“我就在隔壁,晓月,麻烦你了!”说完,缓缓地走了出去。

李晓月的话,让茫然无助的林援朝精神一振,他感激地看向李晓月,他的眼神里带上一丝亢奋,整个人象是一下子找到了一个强大的支撑点,他喃喃地自言自语道:“是啊,团子离不开我,她也需要我啊!这就是理由!”

林援朝急急忙忙地进了浴室冲了个澡,换上了郝建军给他带来的衣服。整个人仿佛一下子从一团死灰中活了过来。

他将其他人一边往外赶,一边吩咐着:“晓月,你仔细些,麻烦你去问下医生,团子明天醒来可以吃什么,然后让峰子打电话给江汉酒店那边,那里的负责人他熟悉,让他们小心准备着,随时等着送过来。另外,麻烦你给团子带些换洗的衣服过来。耗子,你去酒店那边取些我的换洗衣服过来,再去办公室把我的电脑带过来。”

安峰临走前说道:“我知道你这人毛病多,虽说这是高级病房,但在团子入住这间房前,我还是让江汉酒店的人来过,把浴室里的用品全都换过了,你放心用吧。”

关上门,林援朝回到床边坐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右手食指轻轻地贴在她打着吊瓶那只手的针头不远的肌肤上,沿着血管的方向,向上轻轻抹着,不一会儿,因为吊水而冰凉的那一片肌肤慢慢温了起来。

林援朝一边抹着,一边痴痴地端详着她,有一咎碎发遮住了她的右眼,让他看不全她,心里咯得很。他伸出手去,轻轻地扒开那缕发丝,又两只手齐上,把她的脸由内向外抹了抹,把头发都拢到耳后去,连两只小耳朵都露了出来,他才满意地停了手。

他重新拉起她的手,想要放到唇边,却发现她的手背上脏兮兮的、又粘粘糊糊的,他才想起来,她一到医院就进了手术室,除了伤口以外,身上其他地方恐怕都还没人给她清洗过。

他恍然想起有一次,他出差好几天没见到她,她不知道从哪里皮了回来,浑身都是脏兮兮的,进了门,他要去抱她,她忙不迭地逃开,口里叫道:“别过来,我身上脏!你不是有洁癖的吗?”

他继续伸出手去,笑道:“我的洁癖貌似对你没啥作用?我不嫌弃你!”说着,一把抱住她,就要亲上去。

她却头一偏,躲了开去,一边往浴室跑,一边咯咯地笑:“可我嫌弃我自己!”

他知道,那时的她,觉得二人之间的亲昵,应该是浪漫而美好的,她不愿意有一丝不好的东西玷污了那份美好。

林援朝轻轻放下她的手,站起身来,走到浴室,拿了条干净毛巾,打了一盆温水,端到床边,一点点解开她那宽宽大大的病号服,细细地给她擦拭起来。

他这才发现,除了枪伤外,她身上还有好几处擦伤,还有淤青,他的心又抽痛起来。

他将唇轻轻地贴上她手腕上的那处淤青,眼中不由泛起了潮气。

林援朝给欧阳曼抹完身子,小心地给她整理好衣服,收拾完了用具,这才重新坐回她的身边。

这时天已大亮,不一会儿,便有医生来查房,林援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问道:“医生,请问她醒来后伤口会不会很痛?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不痛?”

医生说道:“麻药过去第一、二天,伤口是会痛的,要止痛的话,可以背个麻醉棒,两天后取下来,不过她这个伤口不是很大,应该用不着麻醉棒。”

林援朝忙道:“她很怕疼的,还是给她背一个吧。”

见医生点点头,他又追着问道:“那两天后取下来,还会不会痛?”

他的喋喋不休,让医生也不由笑起来,说道:“两天以后,痛感会比第一、二天大大减轻,麻醉棒本身也有些副作用的,时间不可以长,只能两天。”

林援朝这才放下心来,说道:“那赶紧给她打上麻醉棒吧,一会儿她要醒来了,见着针,她又会害怕。”

林援朝想着,团子从来都是喜欢有朝气的事物的,怕她醒来看到他邋遢的样子,他又进浴室自己洗漱了一翻。

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病房的时候,欧阳曼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便看到林援朝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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