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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书蝶梦皆成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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俨然要成为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官。

福尔勒的死,真的有些莫名其妙。在前往府衙的路上,我一直在细细思索当时的每一个环节。

先前我曾怀疑凶手是冷月,因为那柄飞刀不偏不移正中背心,显然是一个暗器高手干的,而冷月便是个暗器高手;而且冷月是我的师弟,他见师姐受辱,便出手相救,也很符合逻辑。

但这个推断立刻被我否定,理由是若是冷月出手相救,决不会这般没头脑,因为用匕首杀人实在是太惹人注意了,而冷月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冷月是一个暗器高手,他最厉害的暗器便是冰刃。冰刃,顾名思义就是用内力将水凝成冰,进而打人死穴,人体温热,冰刃遇之立化水,他人看来,便如同暴毙一般。

当日,大厅中觥筹交错,要找点水自然容易不过,所以冷月要救我完全可以用冰刃,而不是匕首。她知是我杀了额尔泰,绝对不会故意用匕首杀人,进而引起官府对倚翠阁的注意,将我置于危机之中。

福尔勒的致命伤在背部,根据暗器飞行的轨迹,我可以推断当时施放暗器的人应该置身在倚翠阁大厅之北,但大厅之北是一堵重墙,虽然墙前站着几个看热闹的百姓,但我一眼扫过,便知他们不会武功,发暗器人自然不能隔墙发出暗器。难道……

我突然想到有一个奇妙的武功叫做回旋指力,运用这样指力发射暗器,可以从意想不到的角度攻击对方。但是据师父所说,回旋指力的武功密籍早已落入了皇宫大内之中,其传人已近百年未现江湖。

来到府衙,天还未亮,那个李廉倒是勇敢地从被窝里爬出来,穿好官服,开始升堂问案。

审案的程序都是惯常的,李廉分别询问了报案的龟公、宋妈妈和我当时的情景,但听了半天,还是不明就里,急得他眉头紧皱,冥思苦想。过了好一会儿,李廉终于开口了。

“沈姑娘!”虽然如今我作为涉案人跪在堂下,但因我声名在外,李廉对我还是客客气气的,“李某一直听闻姑娘冰雪聪明,不知姑娘对本案如何看待呢?”

“好个李廉!你这是在摸本姑娘的底!”我心中暗道,“但是我该怎么对待呢?若是一概不知,不是污了我在扬州的名声;但若是将我推测所得全盘托出,只怕锋芒毕露,容易引起怀疑。”

沉思片刻,我便有了主意。

“李大人抬举了!”我磕了个头,恭声道,“小女子不过是一介妇孺,见识浅薄,只怕说出来污了大人的耳朵。”

“沈姑娘客气了!但说无妨!”李廉微笑着冲我点了点头。

“多谢大人!那小女子就班门弄斧了!”我想了想,便说道,“小女子从小喜好读书,曾读过宋代刑官宋慈的《洗冤录集》,其中开篇之句便是‘狱事莫重于大辟,大辟莫重于初情,初情莫重于检验’,由此看来,大人不妨派人仔细检验一下尸体,勘察一下现场或许有所收获。”

我的回答模棱两可,看似引经据典,其实不着边际,但我倒是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衙役的疏漏。

“嗯!姑娘博览群书,让李某茅塞顿开!”李廉欣赏地看了我一眼,赞道。

因为事先已经封楼,所以现场并没有被破坏。但天气炎热,不过几个时辰,福尔勒的尸体已经腐烂,恶臭阵阵,令人作呕。

李廉倒也算敬业,虽然恶臭让他几欲昏厥,但他仍然亲自带着仵作查验尸体、勘察现场。

勘察检验的结果与我推断的一致,福尔勒是因匕首插中背心而死,发出匕首的方位应是大厅北面。

“来人!”听完仵作的汇报,李廉连忙召来捕头,吩咐道,“尔等立即带人清查那日站在倚翠楼北墙的各色人等,三天之内务必将其带回严加讯问。”

看着李廉自以为是的样子,我不由苦笑。但是为避免引起怀疑,我也不便说破,便也由着李廉四处抓人。

福尔勒是旗人,众捕快自是不敢懈怠,所以尽管将整个扬州城搅得鸡飞狗跳,终于还是在三天之内,抓齐了所有那日站在北墙的百姓,共计六人。

“大人!我们是冤枉的!我们是冤枉的!” 跪在公堂上,六人不停地磕头喊冤,其喊声之凄惨,让围观的众百姓不由动容。

“都给我闭嘴!”李廉见堂下群情沸腾,一拍惊堂木,大喝道,“谁再大叫便治个藐视公堂,重打三十大板。”

见代知府大人震怒,那六人自是噤声不敢多言,李廉见众人都安静下来,便开始升堂问案。

这六人根本不会武功,自然也不可能是凶手,所以尽管李廉动用了一大堆刑讯手段,审问了整整两天,但还是没有什么结果。

“大人!我知道凶手是谁!”正当李廉一筹莫展之时,被压在地上挨板子的屠夫张五说话了。

屠夫张五长得高大魁梧,据说还练过一点三脚猫的功夫,所以在六人中他的嫌疑最大,也正因为如此,官府的板子也最喜欢招呼他。从开审到现在,他的屁股上已经整整挨了四十大板。虽然肉多皮厚,但毕竟不是铁打了,所以等李廉再次拿他开刀时,他终于被逼急了,开始乱咬人。

“我知道凶手是谁,大人。”没等衙役松手,张五便迫不及待地说道。

“是谁?你从实招来。”李廉拍了拍惊堂木,严肃地问道。

“一定是那日和福公子发生冲突的那小子干的。”张五说着,便将那日一位年轻公子因救我而被福尔勒毒打的情形说了一遍。

“混帐!”李廉听完拍案大喝道,“那少年若是已被福尔勒的手下打得半死,他怎么可能出手杀了福尔勒,简直一派胡言。来人,继续给我打!”

“大人!住手!且听我说完!”张五慌忙叫道,“那少年来历不明,且与福公子有仇,他最有可能杀福公子,而且即使那少年不能动手,难道他就不能有同党了吗?”

“确有几分道理!”李廉闻言沉吟了片刻,微微点头道,“来人!速将那少年找来,本官要问个清楚。”

这就是人性的丑恶,为了保命居然不惜冤枉他人。对于张五我是又怜又恨,对于那个少年,我是从心底里充满感激的。虽然他挺身而出并没有成功救我,但是那种见义勇为的品质是弥足珍贵的。所以我决定要救他,如果他因此事蒙受不白之冤的话。

八 神秘的窥者

虽然衙门的捕快多是酒囊饭袋之徒,但他们找人的本事的确是一流的。不到两天时间,那个少年便落入了魔爪。

我在公堂上见到那少年的时候,他刚刚被衙门的捕快从客栈里揪来。经过了几天休养,他的脸上依然满是乌青,看来那天他为了救我,的确吃了不少苦头。

在李廉的讯问中,我知道那少年名叫夏青,是一个进京参加会试的举子。听说那少年有功名在身,李廉说话便也客气了几分,也没有对那少年施以什么重刑,只是简单地问了问事情的前因后果。

见李廉对那少年颇为和善,我那颗悬着的心便放下了。因为已查清我和福尔勒被杀案没有直接联系,且因为我也属于扬州城的知名人物,当天晚上李廉便放宋妈妈、报案的龟奴和我离开。案子未结,倚翠阁自然还是被封着,宋妈妈便带着那龟奴和我到了一处名为“落红轩”的别院,据说崔菩萨仗义所赠。

崔菩萨是一个出名的吝啬鬼,他居然肯送我们一座别院,定然是别有用心,但为了避免露宿街头,我们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

来到别院,已过巳时,但刚到门口,我们便遇到了牡丹、海棠、秋兰。她们得知我们回来,便不顾夜深,特意前来迎接。牡丹和海棠虽然贪慕虚荣,但还是重情重义之人,她们见我和宋妈妈平安归来,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崔菩萨送的宅子很大,单是独立的房间就有三十多间,足够我们倚翠楼的姐妹们居住。而且崔菩萨还特意让人留了一间清静雅致的居室供我居住,让我不禁感到受宠若惊。

“姑娘,那个崔菩萨还真是不错!”秋兰边打水让我洗澡,边说道,“那日我们被赶出依翠阁正不知所措,他便及时出现,送了这座大宅子给我们,还帮我们采办了所有日用品,要不是他,我们只怕都要露宿街头了。”

“只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沉声说道,“那个崔菩萨是一个出名的小气鬼,他突然那么大方只怕是别有用心。”

“他还能有什么用心。” 秋兰神秘地笑了笑,说道,“无非是他看上了姑娘,想讨好姑娘,这点姑娘可比我清楚。”

“小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佯怒道,上前要拧秋兰的耳朵。

秋兰见状,便轻快地避开,还举起木桶挡在身前保护。

“姑娘可不要不认账!崔菩萨写的求爱信,我可一直给姑娘收着呢!”秋兰从木桶后面探出一个脑袋,调皮地说道。说完,便轻笑着离开了我的房间。

浴桶里装满了热水,氤氲的水汽弥漫了整个屋子,如梦如幻。我拴上门,慢慢地脱下衣服,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溶入其中。

已经整整五天没有洗澡了,泡在温暖的清水中,慢慢地闭上眼睛,体会惬意而舒适的感觉,让自己紧绷的心慢慢地松弛下来。

说起那个崔菩萨,我心里暗暗感到好笑。自从有一次观看我表演后,他居然写信给我,说爱上了我,问我有没有意思当他的妻子。拿到那封信,我和秋兰都笑痛了肚子,不要说我藏身青楼不过是掩饰身份,单是他硕大如球的体型,我便心生厌恶,何况要朝夕相对。以貌取人,自是不对,但要找个丈夫托福终身,固然不必貌若潘安,但至少要看得入眼。

不过这次雪中送炭,我还是从心底里感激崔菩萨,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毕竟为我们姐妹提供了一处遮风挡雨的地方。

从崔菩萨我又想到了容公子。容公子信中说不日将到扬州看我,如今倚翠阁被封,不知他能否找到我。若是因此而使我俩错身而过,只怕我会懊悔终身。自从成为一个刺客,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拥有爱情和家庭,但自从接到了容公子那封信,我静如止水的心居然泛起了微澜,我不仅渴望我们能够重逢,甚至还幻想能够双宿双栖。

想到这里,我的心突然涌起了一阵莫名的恐惧,我居然将师父从小到大的教诲抛诸脑后,我居然将自己光荣的使命忘得一干二净,我居然忘记了我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

“啪!”我往自己脸上狠狠地扇了一个巴掌,并把脑袋浸入水中,逼迫自己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解脱出来。

屋顶上传来轻微的响声,似乎是夜行人飞檐走壁的声音。那声音本来极为细微,但却瞒不过我的耳朵。我凝神听来,便感觉那声音由远及近,最后竟然在我房间的屋顶停下了,接着便是屋瓦被移动的声音,我抬头就瞥见一双窥探的眼睛。

居然有人在偷窥我洗澡,我心中一怒,正想给屋顶上的人一点颜色瞧瞧。但考虑到我的身份,我便要找一个两全齐美的方法。正想着,我无意中瞥见浴桶边正好放着一盘红枣,一个完美的计划顿时跃上心头。

从浴桶中伸出手,我优雅地在盘子里拿起两颗红枣,放入嘴中细啃去枣肉。忽然,两颗枣核从我齿间飞出,径直飞向那双在屋顶窥探的眼睛。

“啊!”我听到一声轻微的惨叫,接着便是夜行人仓皇离开杂乱的脚步声。那人还不小心碰落了两块瓦片,落地的脆响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姑娘,发生了什么事?”秋兰听到声响想进来瞧瞧,但无奈门在里面拴住了,只能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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