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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偷龙成凤-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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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战,她思虑万千,最后坦言相告:“韩将军,奴婢不敢隐瞒,杀如妃娘娘的,正是即将要成为王后的琴妃娘娘。”
“胡说八道!”韩山也不知哪来的愤怒,扬手扇了小奴一巴掌,“这是可以乱说的吗?诬陷娘娘,罪该万死!”
“奴婢没有乱说,奴婢以项上人头担保,千真万确是琴妃娘娘杀了如妃娘娘。”小奴捂着火辣辣被打肿的脸蛋,声声哽咽,“奴婢看到琴妃娘娘的贴身侍女阿锦,给了那个害死如妃的内监一堆银票。”
韩山只觉得头晕目眩,此生此世,这是他第一次身体被全部抽空的感觉,琴妃害了如妃,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害死了他无辜的表妹。
“琴妃有什么理由这么做?”韩山本该想到,却还是执意问出来。
“琴妃本是心狠手辣的人,不要说如妃斗不过她,就连先王后,当时明明是琴妃为了争宠跳水害死自己的孩子,却硬要栽赃先王后。可怜陛下冷落了先王后,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和先王后长得几分相似的人,陛下要宠幸她,又被琴妃害死了。”
韩山抽出利剑,挂在小奴脖颈上,他执剑的手不停颤抖:“如果你有半分假话,冤枉了琴妃娘娘,我立刻杀了你!”
“奴婢是个无依无靠之人,没有主子可以依傍,干嘛要胡乱栽赃琴妃?”小奴可怜兮兮又说,“奴婢素来听闻韩将军铁面无私、为官清廉,才敢如实相告。如若韩将军不肯信我、也不敢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奴婢只有自认倒霉,这条性命就交到将军手里。”
“哼!你倒学会了你主子的伶牙俐齿。”韩山收起剑,让人将小奴带下去。整个世界仿佛失去光明,他的心情可以拧出水来。
厉雨如的死,让左擎苍大受打击。他一直以为是他的宠爱和威逼,让厉雨如无法拒绝而选择自尽。太阿宫中,他独坐龙椅上,揉着额头,神色疲倦地自言自语:“其实,你何必寻死?何必寻死?”
南宫琴一手操办厉雨如的丧事,这场无硝烟的争宠,她神不知鬼不觉地赢了,既让厉雨如无法再威胁到她,又使左擎苍心头有个疙瘩,厉雨如是因他而死,从此以后,怕是他不会再轻易纳妃,她心里自然痛快。
“阿锦,那名内监怎样了?”南宫琴依旧有所担心,“可叫人解决了?”
“娘娘放心,他一出宫门,就被南宫府的人射杀了,南宫大人嘱咐娘娘,在宫里一切都要小心,不要让陛下起疑。”
“我时刻谨记父亲的教诲,如今,我这双手沾满鲜血,没有任何退路,我一人干系整个南宫家族。无论如何,我都要小心为上!”
“娘娘宽心,奴婢以为娘娘定会苦尽甘来,自陛下登基以来,都是娘娘陪伴左右,陛下会明白娘娘一片痴心,从今以后,更疼惜娘娘。”
“但愿如此,后宫不要再有周折和波澜。”南宫琴打了个哈欠,正要让阿锦为她更衣。
却在这时,门外有侍女禀告:“启禀娘娘,韩山将军求见!”
阿锦疑惑地望着南宫琴:“他来干什么?”
南宫琴心思流转,揣测说:“他是如妃的表哥,莫非是为了如妃而来?”
阿锦听后大急:“娘娘,前朝后宫,谁都知道韩将军的大名,如果他不相信他表妹是跳水自尽的,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慌什么?”南宫琴呵斥道,“自乱阵脚,是最愚蠢的行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有什么好怕的?”
作者有话要说:
、33、孽障
韩山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入内殿,他卸去所有兵器,头发变得散乱,紧抿的嘴唇,昭示心中深深的哀痛。
以他武将的身份,本不该进入锦绣宫,更不该站在南宫琴面前。但南宫琴念及他是如妃的表哥,如妃身亡,作为表哥的伤心难过,她非常理解,所以她对他意外宽容。
“卑职有事要问娘娘,请娘娘让不相关的人退下。”韩山指了指阿锦。
“嗯。”南宫琴一个眼神示意,让阿锦到门口把风,她轻轻劝慰他,“韩将军,人死不能复生,本宫已经厚葬如妃,陛下更下旨厚待如妃的族人,作为她的表哥,又是陛下的左膀右臂,你可不能一蹶不振。”
“琴妃娘娘……”韩山的声音颤抖着,“不,卑职应该叫王后娘娘才对。”他开门见山说,“就因为陛下临幸雨如,又封她为妃,你嫉恨她,便将她害死。”韩山捶胸顿足,“卑职绝想不到,娘娘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你……你……”南宫琴强自震住心神,有条不紊地争辩,“举头三尺有神明,本宫即将贵为王后,会因为嫉妒如妃而杀她?韩将军可不能血口喷人!”
“卑职若没有十足证据,是不会站在这里指控娘娘的。”
“是吗?”南宫琴瞪着他,毫不退怯地问,“证据在哪里?”
“既然娘娘不愿承认,卑职只有将证据呈现到陛下面前,让陛下裁断。清者自清,娘娘好自为之。”他转过身要跨出殿门。
南宫琴突然喝住他:“慢着!”她整个人缓缓瘫在地上,朝着殿门的方向,声色凄厉,“韩将军要置我于死地吗?”
韩山回头,脸上青筋凸现:“这么说,这一切都是真的?”
南宫琴眼见东窗事发,泣不成声地说:“这是你们逼我的!”
韩山痛苦不堪:“你好狠的心,是我看错了你!我竟然看错了你!”
南宫琴咬着嘴唇,将嘴唇咬得出血:“韩将军打算怎么做?”
韩山握紧拳头,面不改色地说:“雨如不能枉死!”
南宫琴脑袋一轰,心中又气又急,好不容易问鼎后位,难道就这么功亏一篑?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败下阵来,在左擎苍心里失去位置。她该怎么办?如何能挽回韩山的决绝?
南宫琴别无他法,眼前这个怒气冲冲的男人是爱她的吗?她只有竭力一搏,赌他是否真爱她?赌赢了,她才可以继续在这后宫立足,成为左擎苍的王后。
她毫不犹豫地奔向韩山的怀抱,将头埋在他怀中,泪如泉涌:“韩将军,我求你不要向陛下告发我。你知道爱一个不爱你的人,是什么滋味吗?我尝试过这种滋味,你也尝试过。”
韩山颤巍巍举起她的玉手,这是他见过最漂亮精致的一双手,他说:“你这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韩将军若真爱我,就不会在乎这些。”她猛然吻住他,像是擒获猎物一样,使尽浑身解数,之后抬头仰望他,“如果将军真爱我,不管我做过什么,在将军心里,我都是世间至纯至圣之人。”说完,她又深深吻下去。
韩山有那么一瞬间动情,怀中之人,是他朝思暮想的意中人。他抱紧她,回吻她,却只是一刹那,他又怅然若失地放开她。
“你疯了,我也疯了。”韩山正要掉头离去。
南宫琴别无他法,只有掌控韩山,让他被她制服,她才没有后顾之忧。否则,她的后位、家族、之前所有努力都将化为最华丽的泡沫。南宫琴忽然晕倒在地上,韩山不得不停下脚步。也许知道她是假装的,他也要看一下她。不然,他踏不出锦绣宫。
“你怎么样?”韩山苦笑说,“要算计我,不用耍那么多花样。”
南宫琴蓦然睁开眼睛,起身环住他的脖颈,柔媚地说:“你是心甘情愿被我算计的,对吗?”
“如果你真觉得我对你是个威胁,不如你现在杀了我,这样我永远都不会向陛下告发你。”韩山冷冷掰开她的手。
“既然将军要与我恩断义绝,我自然成全将军。”她站起来,唤来阿锦,“去庭院的桃花树下,拿出我埋藏的那壶女儿红,美酒赠英雄,我要与将军诀别!”
“娘娘……”阿锦提示说,“他可是陛下的爱将,娘娘要与他撕破脸皮吗?”
“叫你去就去!”南宫琴不容她说下去。
阿锦抱着一坛酒回来,拿出两个白玉酒杯,为南宫琴和韩山斟了两杯满满的酒,便退出去,继续守在门外。
南宫琴将其中一杯香飘四溢的女儿红递给韩山,自己执起另外一杯:“本宫敬将军第一杯,感谢将军曾对我的救命之恩。”
“废话少说!”韩山一饮而尽,“就算这杯酒有毒,我也照喝不误。”
“将军气盖山河,可未免也太小人之心。”她轻轻叹气,“将军是世界上对我最好之人,我怎么舍得杀将军?”她又斟了第二杯酒,“这杯酒我要向将军致歉,雨如姑娘一命,终究是我亏欠了将军,我一生都难以安心。”
“这一句话就想让卑职原谅娘娘?”韩山痛恨地说,“娘娘未免太草菅人命了!”
南宫琴压住心底怒气,继续春风满面,斟了第三杯酒:“知道将军怀恨于我,这最后一杯,我便让将军解脱,从此之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就算你立刻向陛下告发我的狠毒,本宫也决不后悔。”
“好个决不后悔!”韩山突然慌忙丢下白玉杯,难以置信地望着南宫琴,“你……你在酒里下什么毒?我……我……我全身很热。”他的手紧紧拽住桌布,“你何不杀了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生不如死?”
她慢条斯理走到他面前,将柔荑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轻轻按摩着,又附在他耳边说:“我与将军一样,都是世上孤独寂寞的人。”
“你怎么会没事?”韩山惊异地说,“你事先吃了解药。”
“是,但我的心是热的,我的血也是热的,不信,你抱抱我看。”
宫衣滑落的瞬间,庭院里的鲜花也失去了颜色。她一#丝#不#挂#走到他面前,拉起他双手,覆上她的浑圆。
韩山的喉结不停涌动,内心翻山倒海。这是他第一次瞧清女人的身体,娇媚如同绽放枝头的鲜花。曾经以为自己与南宫琴,今生终究不会再有交集,却不想人算不如天算,今日,他竟然栽在她手上,成为她手里的猎物。
他任由她牵引,两人倒在柔软的榻上。也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情不自禁,他豁了出去。仿佛把那股骁勇善战、冲锋陷阵的劲头都带了过来,他舌尖一遍遍横扫她的玉肤,身下喷薄而出的欲望,淹没了她的视线。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但韩山此刻就睡在南宫琴身边,染指了君王的女人,这一世的英明尽毁,这一世的忠心尽废。而即将要成为王后的南宫琴,亲手将她夫君手下的爱将俘获,除非他宁可死了,否则他会永远守住厉雨如的秘密,就像守住今日这个秘密一样,如今她也算高枕无忧了。
她不知道韩山是怎么离开锦绣宫的,只知道从今以后,他再难以面对她,面对左擎苍。而她,不也是一样吗?
阿锦进屋来,看见桌上东倒西歪的白玉酒杯,又见散乱在地上南宫琴的宫衣,她吓得面如土色,跪在榻前,涕泪纵横地叫道:“娘娘,你疯了吗?一个厉雨如还不至于让娘娘没有后路,但你今日这般作为,是把自己逼到绝路上去。”
“闭嘴!”南宫琴理了理缭乱的发鬓,“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今日这事,不许叫任何人知道,否则,本宫定要将她扒皮抽筋。”她说着说着,泪水夺眶而出,“王后之位本宫势在必得,给本宫备水,本宫要沐浴更衣。”
烟雾缭绕,水汽清香,南宫琴躺在浴池里,任凭怎么冲洗,却无法洗涤身上他留下的味道。
“娘娘……”阿锦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舀水淋在她光滑的后背,“还好陛下这几日伤心如妃之死,想必有一段时间不会临幸娘娘,否则,让他看到娘娘身上的吻痕,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我知道。”南宫琴拾起水面上娇艳的花瓣,神伤地说,“也就只有这一次,我的心里,由始至终,都只有陛下一人。”她又说,“还有一件非常可疑的事情,当时本宫和陛下去鲤鱼池边时,韩将军并没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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