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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偷龙成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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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擎苍舒了一口气,将他扶起,感慨说:“对不起,我又违背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初衷。”
“关心则乱,只能说明三殿下很在乎沅罗姑娘。您为人谨慎,不信任卑职也很正常。”韩山劝慰他。
“韩山,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左擎苍将地上死去的蜜蜂捡给他看。
韩山不愧是韩山,他看后很快明白:“三殿下,请恕卑职直言,依此计谋,必是上策。您应当机立断,尽快请左鹏王,挽救沅罗姑娘于水深火热之中。”
“如果我自己去救呢?”
“万万不可,三殿下绝不能意气用事。如果你去救沅罗姑娘,被陛下知道你对她不轨,便会冠上不忠不孝的骂名,从而前程尽毁!而且目前三殿下的实力比大殿下略逊一筹,所以只有左鹏王才救得了沅罗姑娘。”
“但我不忍她落入我父王手里,你可明白?”他痛苦不已。
“只要三殿下能重创大殿下,沅罗姑娘的牺牲就是值得的,而且沅罗姑娘聪明伶俐,一定有办法应付您父王,不然不会出此策略。”
“好!”左擎苍无奈,点头说,“我就赌一把。”
飞宇宫的酒池旁,烛光通彻,罗帐纷飞,酒味混着胭脂味,挑拨着男人的渴望。沅罗被左飞宇推入酒池里,然后他也跳进酒池。
沅罗被呛得喝了几口酒,满头流着飘香的酒水。
“我真想把你身上的酒全都吸干净,一点也不留。”烈酒刺激着左飞宇狂野的心,他的双眼迷离得只有两团火在烧。
沅罗想起他的话就觉得呕心,她恨恨地说:“你敢?”
“我有何不敢?父王又不知你在我这里,即使他知道,今晚咱们生米煮成熟饭,他还会要你吗?”左飞宇再也把持不住,内心火焰喷发,使他游向沅罗,顺手扣紧她的胳膊,想在酒池里要她。他的右手撕裂她的衣裳,露出她圆润如玉的香肩。
沅罗奋力挣扎,左飞宇的武功并不高,得天独厚的身份,使他这位天之骄子懒于练武,沅罗相信要踢开他并不难,只是,她还在等待,今晚,她希望来的人会来吗?她已经吊足了左飞宇的胃口,他现在就像兽性大发的野兽,而她在老虎嘴里拔牙,步步惊心。
门被推开了,烛光闪烁中,左擎苍随着左鹏王踏入飞宇宫。他第一眼就看见沅罗,她像只楚楚可怜的绵羊,衣冠不整、珠泪涟涟,被左飞宇逼到绝境,不得不背贴池壁,哆嗦着身体。
“父王,你怎么来了?”左飞宇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恐,他急忙从酒池里爬上来,顾不及拧干衣服,便叩头说,“父王大驾光临,应该早点通传,好让孩儿出去迎接。”
“啪!”重重的一巴掌,左鹏王扇得左飞宇在地上打滚,“孤王教出来的好儿子,你连孤王的女人都想染指,你要造反,是不是?”
“父王饶命!”左飞宇不停叩头求饶,他指着沅罗,慌乱地说,“是她引诱儿臣,儿臣才鬼迷心窍,着了魔,都是她的错!”
沅罗将嘴唇咬破,满腹委屈,反唇相讥:“大殿下,这些天明明是你将我软禁于此,为何反而诬蔑我引诱你?”
“啪!”又一巴掌,左飞宇满眼金星,脸不停地抽搐。
左鹏王气喘吁吁,怒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大王儿,你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如果不是念在你是我长子和嫡子的份上,孤王早就将你碎尸万段。”
“父王,儿臣知错了!”左飞宇抱住左鹏王的大腿,连胜哀求,“请父王饶命!”
左鹏王毫不留情,一脚踢开他,戳着他的鼻梁:“如果下回你再敢僭越,孤王决不手软!”他走到酒池边,捏起沅罗的下颚,仔细地打量她如水的容颜,随后大声呼喊,“德仪!”
“老奴在!”德仪匆忙从外头进来。
“把孤王的金龙斗篷拿来!”
“是。”德仪捧来斗篷,恭敬地递到左鹏王面前。
左鹏王二话不说,从酒池里拉起沅罗,用斗篷将她裹住,打横抱起来。
沅罗躺在他怀里,就像又坠入黑暗的深渊,何时才是尽头?
左擎苍跪在地上送走左鹏王,这场仗他赢得漂亮也输得惨烈,心里也不知是苦是甜?
左鹏王忽然站住脚步,回头问俯首在地的左擎苍:“三王儿,你是怎么知道她在你大哥的行宫里?”
“儿臣……”左擎苍回答不下去,故作惶恐之状,他不能让他父王瞧出自己和沅罗的渊源。
左鹏王顿了顿,笑着说:“三王儿,我警告过你大哥,也得警告你,你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做好自己比对付你大哥更重要!”
“儿臣谨遵父王教诲!”左擎苍战战兢兢地说,抬眼瞥了沅罗一眼,她就在他父王怀里,柔弱幽怨的目光,震慑着他的灵魂,他全身像是失去了依托,他要真正失去她吗?
等到左鹏王离去,左飞宇发疯地跳起来,跑过去抓住左擎苍的衣襟,怒骂:“好你个三弟,今天这一回,我记着,他日必要你十倍偿还!”
左擎苍卸去他的手,想起前世左飞宇对他的毒害,使他赔的是王位、沅罗和自己的命,今生他以牙还牙,左飞宇只是得到这样的惩罚,简直是便宜了他,左擎苍冷冷地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哥好自为之!”
湖心宫里,沅罗被左鹏王抱着,进到寝殿。她的心叮叮咚咚,像是水拍石岸,命运总让她无法揣摩,未来是喜是悲?
沅罗被左鹏王放下来,丢到床榻上。金龙斗篷牢牢裹住她的身体,左鹏王并不急着掀开,他似乎也提不起兴趣,但他的脸庞很恐怖,眼神依旧可怕和谨慎,叫人难以捉摸。他慢慢地说:“孤王时常想,是怎样一个胆大妄为的女子,敢冒着被孤王千刀万剐的危险去避宠?”
沅罗倔强地不说话,思绪在飞,她的七情六欲丹总算要用上排场。
“告诉孤王,你也在打如意算盘,是要选择孤王还是选择我那大儿子?”左鹏王忽然掐住沅罗的粉颈,愤愤不平地说,“孤王老了,选择孤王,就像选择坟墓;而选择我那大儿子,他还年轻又是最接近王位的人,他能满足你所需要的一切。”
“既然陛下都这样认为,我为何就不能这样想呢?”
“岂有此理!”左鹏王扬起手掌,正要扇向沅罗,却见她眼神里的坚毅和决绝,像极了一个人,他终是放下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拂逆孤王,告诉你,孤王会千秋万载、长生不老,你给我等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
、9、各取所需
“传孤王手谕,请湖心宫沅罗小主到太阿宫觐见!”
沅罗知道这一天总会来,她将炼制好的七情六欲丹磨成粉碎,藏于指甲缝中。
“沅罗姑娘,这次你再也逃不了,不如好生伺候陛下,换得一生大富大贵,总比东躲西藏、命途多舛的好。”德仪沿途劝化她。
“多谢德仪总管告诫!良禽择木而栖,我自有分寸。”沅罗步入大殿,王者的宫殿,金玉堆成的荣耀,让她再一次感慨,兄弟相残、父子反目,所有感情在权势面前,变得多么渺小。
“你来了。”左鹏王安于龙椅上,居高临下,对沅罗说,“你可想通了,要伺候孤王?”
沅罗依然跪在地上,口中却反驳说:“我的命,不正在陛下手里吗?难道还容得了我选择?”
左鹏王哈哈笑起来:“你这倔强的性子,倒像极我最爱的女人,可惜红颜薄命,青灯修行的岁月,苦的不仅是她自己,还有我和她的儿子。”
“陛下也会有真正爱的女人?”沅罗十分好奇,当左擎苍向她讲起他母亲的苦难,沅罗就认定左鹏王无情无义,像他这样一位利欲熏心的王者,怎么会专宠一个女人?
“她是大昭国昭王唯一的子女,也是继承他父王王位的候选人。”
“原来她这般尊贵。”沅罗不禁感叹,心中暗想左擎苍的悲剧,在于子凭母贵。流萤之火,怎可与日月争辉?一个出身卑微的宫女,怎么跟一位公主争宠?
左鹏王继续说:“偏偏孤王把她抢了过来,还灭了她的国家,杀了她的父母。”沅罗听得极为残忍,左鹏王却讲得非常淡定,仿佛到现在,他还不觉得那是一种过错。
“那她一定恨透了陛下?”
“恨也没用,她还为孤王生下一个儿子,孤王对她说,可以将整个大凉国江山交给他们母子,可是她竟然想不通,带着儿子出家修行,到了死时,她连我一面都不肯见。”
沅罗心头一惊,左鹏王说的莫非是他二儿子清虚的母亲?忆起那个像莲花般圣洁的男子,出淤泥而不染,正所谓有其子必有其母,他的母亲自也非俗世之人。“陛下是思忆故人,所以才对沅罗一见如故吗?”
“是。孤王希望你是她的延续,你这么年青,孤王看到你,仿佛也年青了十几岁。”他说完后,从龙椅上下来,拉着沅罗的手腕迈入寝殿。
正在这时,德仪硬着头皮进来禀告:“陛下,三殿下求见!”
“告诉他,他来的不是时候。”左鹏王并没有放开沅罗的手腕,反而抓得更紧。
他们来到寝殿,左鹏王要为沅罗倒一杯酒,沅罗却抢先一步,夺过他的酒樽,给他斟了一杯酒,指上粉末轻轻洒到酒水里,她处变不惊地说:“沅罗只有一件事求陛下,陛下可以宠幸我,却不要给我任何封号。”
“你不要?”
“沅罗出身贫寒,陛下有那么多尊贵的妃子。流萤之火,不敢与日月争辉。”
“你是在为自己留条后路吧?”左鹏王仿佛看透她的心思,“你怕孤王老了,不能保你一世富贵,所以才不要封号。”他瞳孔里冒出怒火,正要发作。
“陛下若要轻视自己、诋毁沅罗,我能有什么办法?”姜还是老的辣,沅罗没料到她的心思,左鹏王一猜即中。她一生梦寐与左擎苍携手天下,自然不能弄巧成拙,成为他父王的妃子。
“告诉你,谁都无法动孤王的王位,即使是亲儿子也不行。”左鹏王烦心之际,喝下一杯杯酒,“孤王早已吩咐清虚道人给我炼制长生不老药,只要你对我忠心,孤王会与你坐拥这大凉国的锦绣河山。”
左鹏王双眼迷离,他醉倒在地上,脑海里开始出现幻象,沅罗在对他媚笑,她正褪去一身衣裳,他抱住了她,春梦才刚刚开始。
半个时辰过去,沅罗望着熟睡的左鹏王,内心懊恼,王权冷漠无情,没见过像他这般总怀疑儿子的父亲。但左鹏王的忧虑也确有其事,前世左鹏王,不就是被左飞宇所害?
沅罗从窗户边抓到一只雪鸽,悄悄取了一小杯鲜血,她将血洒在白帛上,以证明这是处子之血。
将一切都安排妥当,沅罗披上轻衣,打开寝殿的大门,早在刚才进入寝殿时,左鹏王就已遣散所有宫人,他无法忍受在动情时被打搅,所有宫人必须退避三尺。而此时,门外却跪着一个男人,神色萧索,虽处春季,他却像是秋风里的树叶。
沅罗震撼着,问:“你还没走吗?”
左擎苍蓦然抬起眼皮,她发现他竟然红了眼眶,他的喉结艰难地滑动着,良久才冒出一句话:“恭喜你,深得我父王的宠爱!”
她一听之下,像是被他丢进寒潭,冷意从四面八方渗进骨髓,她也红了眼眸,跪到他面前凝视他,她无辜地问:“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果你是我,你能怎么做?”
他没有回答,却一把揽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身子拉近,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辗转着、吮吸着,明知这是极致的危险和罪恶,他却永不知足,灼热滚烫的嘴唇,足以把她的心融化。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与他难舍难分。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在我眼里不值一提!”他停住吻她,思虑许久,将这句大逆不道的话讲出口。
“三殿下比大殿下忠诚,何必将自己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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