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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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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霄?”
“嗯?”
“英国国际研究机构调查显示,男人比女人更八卦。就在前一秒,我还在怀疑。现在,我信了。”
“……”


、24索命阎罗

过了两天,易思甜得空,约王宁吃KFC。人声鼎沸,正好可以掩盖她的做贼心虚。
王宁脸上经久不散的“纵欲过度”四个大字,害易思甜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王宁喝完一杯雪顶咖啡,总结了整场灾难:“419,这世上少了一个Gay,我就当日行一善。”
“日行一善……419……”易思甜的脸差点埋到托盘里去。
王宁突然说:“他问我,要不要谈恋爱?”
“你怎么说?”易思甜紧张的问。
“我答应他了。”
“真的吗?”易思甜的负罪感骤然减半。
“当然是假的。”
“……”那一半负罪感又跑回来了。
易思甜食不知味的啃着鸡腿堡,听王宁絮絮叨叨的说着这几天里昝雨和她的故事。
不难看出王宁对昝雨强烈的好感。更没想到的是,昝雨会变得这么热情大胆,只为了她;为了追求一个女孩子,撒谎都这么信手拈来。
对比那三年里,自己和昝雨保守沉闷的恋爱过程,这一刻,易思甜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扭头看看落地窗外,入夜后的街道呈现出与白天截然不同的景色。夜幕婆娑,树影重重。暧昧的灯光下,行人和车流搭配出独特风情的夜景,这是白天给不了它的璀璨之夜。
也许王宁之于昝雨,才是对的人。
这个周末,易思甜选择了加班,老周直夸她敬业。
敬业?他这种耐不住寂寞的男人,又怎会懂她这种寄情于工作排遣寂寞的女人?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电话里对聂云霄不冷不热的,其实她的想念一点也不比他少。只是以聂云霄的性格,她若是哭哭啼啼喊寂寞喊空虚,还指不定给他急成什么样呢。一次次克制住给他打电话的冲动,接电话的时候还得收敛点情绪,她容易吗她?
终于熬完了周末,去家里吃了顿“妈妈牌”爱心晚餐,易思甜一脸满足的甩着皮包回出租屋。
开了门才觉得不对劲。这间租来的屋子虽说简陋至极,小偷光临恐怕都会哭,但每次出门前她都会记得反锁,可现在它怎么只拧了一道就开了?
进了门,易思甜只差没吓一跳:客厅的灯亮着,沙发上还挺悠闲的坐着一个男人。
易思甜用极其拙劣的演技环顾一下四周,笑呵呵:“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门了……”
边说边转身往门外挪去,可惜还没迈开一步,就被一条纹满青龙纹身的粗壮胳臂自门后狠狠勒住,她吓得尖叫一声,却被人捂住了嘴,光头汉子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到沙发前,朝着地板,毫不留情的掼了下去。
易思甜摔得龇牙咧嘴,额头还在茶几上磕了一下,疼得她眼冒金花,却还是嬉皮笑脸的对沙发上的男人打招呼:“呵呵王老板,好久不见。”
王彦辰笑了笑,半晌才慢慢直起身子,淡淡的雪茄气息越来越近,易思甜只觉如芒在背,面上却依旧是笑。
王彦辰嫌弃似的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狭长的桃花眼里满是森冷的寒意:“陈琳?不,是易思甜,好久不见。”
易思甜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王彦辰抽回了手,躺回沙发里打量她,像在自己家一般舒适惬意。
那日他离开包间,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们三人。在他们乘坐那部电梯离开时,吊灯内隐蔽的针孔摄像机记录了一切。就因为这女人的一句戏言,硬是逼停了他手头上第一笔毒品交易。
她用义愤填膺的表情,煞有介事的说:他贩毒又杀人。
混这条道的,即使脏的不是自己的手,也难保下面人不做些见血的乱子。杀人这种事,他没干过。可毒品这件事,他自认为那次的保密工作已做到了极致,究竟她是在哪里听到的风声?
如果是一个小丫头的信口开河也就罢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可万一她知晓内情……
这笔交易宁可放弃,他也不能以身犯险。在确定了另外两人的身份是当地空军部队的军官之后,他更觉得事有蹊跷。
于是唯有放弃那场毒品交易。
派人观察她整整两周才确实:她不是重案组的,也不是个女警,她竟然是个P!图!的!
竟然是个每天朝九晚五准点打卡上班,下了班又捧着一大包吃的喝的回家的二!百!五!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王彦辰恼羞成怒,飞起一脚踹在茶几上,把易思甜吓了一大跳,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个男人,竟把她心爱的玻璃茶几踹的粉身碎骨!
是可忍孰不可忍!易思甜差点爆了粗口:“你踹我们家东西干什么!”站起来作势便要踢他,可脚尖都没碰到他,就被王彦辰的光头手下猛地拎起来,重新摔到地板上,一只手“啪”的一声挥过来,拍得她死死的。
易思甜忍着剧痛,脸蛋紧贴着地板,心想,她一向打扫的不算勤快,一张脸就这么贴在地板上,这得多脏啊?
王彦辰依旧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用聊天的语气说着极其残忍的话:“再敢说些不该说的话,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给拔了?”
不该说的话?
易思甜顿悟,原来还是为了乳名那件事。让你嘴贱让你嘴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吧?易思甜立刻狗腿的换上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小常儿……那三个字我再也……”
“咔嚓!”
清脆的一下断裂声响,易思甜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尝到断骨的滋味,这种痛,奇痛入髓,以断裂处为中心,蔓延四肢百骸。只听她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眼泪瞬间就涌出来。
没等老板指示,光头汉子倒先沉不住气了。那三个字也是她能叫的?他二话不说直接给她点苦头尝尝,只可惜力道有点儿过,掰断了易思甜的胳臂。
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断滴下来,一粒粒砸在泛白的地板上。钻心蚀骨的痛楚令她瞬间惨白了脸,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全身无法抑制的直打颤。
司空见惯的场景,王彦辰竟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
不过想来吓吓这个傻妞,没想到她细胳膊细腿的,光头不知轻重,轻轻一下就弄伤了她。
王彦辰慢慢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光头汉子乖乖退了下去。他走去她的跟前,停了下来。
易思甜模糊的视线里只瞧得见地板上一对锃亮的鞋尖。王彦辰牵了牵挺直的西裤,蹲了下去,冷漠的声音像是地狱来的索命阎罗:“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再也……再也不敢了……王老板……”易思甜哆嗦着变了色的双唇可怜巴巴的求饶,冷汗沿着额角不断的滴到地板上,痛的双眼都快失去焦距,模样不是不可怜。
天地都在旋转,失去意识的一刻,易思甜近乎绝望的想起聂云霄。
如果聂云霄在这里,他肯定不会让她遭罪,他会换上一身好帅的行头,像超人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拳打飞这群黑社会。
可是聂云霄,你现在,在哪儿呢?
王彦辰站起身,微微瞥了光头一眼,“带她走。”
面无表情的光头手下闻声竟是一愣,可也只是愣了一秒的功夫,便粗手粗脚把易思甜从地板上拽起来。
王彦辰只担心,这粗暴的光头会把她另一条胳臂一并弄折了去,于是冷冷的说:“让开。”
光头的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他呆呆的看着老板自然的牵起这傻妞的一条胳膊,绕到自己的脖子上,纡尊降贵的弯下腰,居然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楼道很黑,人高马大的几个男人往那一站,顿时变得拥挤不堪。
这种老旧的楼房连个物业都没有,光头小心翼翼的和另外两名手下打着光,护送老板抱着这女人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楼下停着几辆黑色轿车,见王彦辰出现,一群保镖迅速拥上,确保大哥安全上车。待看清了大哥手上抱着的妞,各个无不目瞪口呆。
王彦辰只是眼色一凛,一群人立刻恢复严肃做派,纷纷钻进车里,启动待命。
车子开得很快,王彦辰吩咐的。离最近的医院还得再过两个路口,可这妞已经喊了无数次的“聂云霄”。王彦辰不禁冷笑,聂云霄?你还真把他当超人了?
医生注射过镇痛剂,痛楚随着麻药的效用逐渐减轻,易思甜终于找回了一点意识。她躺在床上,白炽灯刺入眼帘的时候有些不太适应,她努力试了几次,两眼终于有了焦距,这焦距还是一张绝美的面孔。
易思甜不敢说话,只是看着王彦辰。
她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总共也就见过他两次面,哪次不是弄得伤痕累累?只希望永远不要再见他才好。
如果说自己是色|欲熏心,为了一睹他的“芳容”该受点教训,她也道过歉了,记得当时他也接受了。真是没想到,一个大男人,他心眼儿也太小了吧!
王彦辰见她醒了,神色冷淡的飘了一张支票到她枕边:“别指望我说对不起。”
易思甜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从被子抽出那只没断的手,飞快的攥住那张支票。
“你要是敢撕,我打断你另一只手。”
易思甜一双盈盈美目快要瞪出来:撕支票?拜托!这种小言女主才会做的事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她可是嗜钱如命的易思甜耶!她只是想看看,这张支票值多少钱。
她低头一瞧,再次眼冒金星:哗!这钱都够她买一条黄金做的胳臂了好吗?
易思甜默默的把支票塞进枕头下面,抬头看了看王彦辰。他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她知道从一开始他就瞧不起她,鄙视和嫌恶全写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只不过他伤了人还能送她来医院,是不是太不“黑社会”了一点?
她的情绪很容易就被王彦辰一双利眼看穿:“黑社会,不是流氓。”
易思甜羞愧的扯高被子埋脸。
王彦辰转身就走,离开病房的时候,易思甜突然扯下被子,喊了声:“王老板!我有句话要送给你。”
站在门口守候的光头只差没轮袖子扁她:跟谁说话呢这么没规矩!
没想到王彦辰竟停了脚步,微微转过身,瞧了她一眼。易思甜惨白的一张俏脸写满了认真严肃,像有什么惊天秘密要说一样。王彦辰玩心顿起,居然真的走了过去。
易思甜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点。
王彦辰挑眉,俯身贴近她的脸,侧耳恭听。
“不要碰毒。”
这样,起码还能保你一条命。
只有软糯绵柔的四个字,吐气如兰,几不可闻。王彦辰墨黑如漆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他侧脸,对上易思甜的眼睛,她的眼神很清澈,像是会流动的湖水,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温软的闪动。
他很快收敛了神色,终于直起身子,毫无留恋的走掉了。


、25潇湘妃子

那天到了最后,易思甜躺在骨科病床上,哭得比妇科产床上躺的产妇还凄惨。
钢板内固定手术是在麻醉情况下做完的,那时候她昏迷,整场手术下来毫无知觉。深更半夜,麻醉的药效在一点点失效,那种钻心的疼痛又卷土重来,动刀过的部位,像有簇灼烫的火苗舔着割开的皮肉,突突的跳着。
易思甜怕家里人担心,不敢给任何人打电话,聂云霄又在基地,通讯设备全面禁用。
这空荡荡的病房,冷气充足,静谧无声,连灯光都是森冷的,夜深人静的时候,无助恐惧漫天袭来。
她疼的埋在被子里小声啜泣,小护士进来换药吓了一跳,又关切的问:“疼得厉害?手术过后都有点儿的,您要不要打止痛针?”
易思甜冷汗涔涔,摇了摇头。
“要不来个止痛泵吧?进口的,贵是贵点,副作用小。”小护士柔声劝道。
易思甜终于点了点头。
在医院待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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