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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太太千岁-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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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任何人都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冷情冷性的人。她的笑容都是假的。她可以对任何人都好。她对她两个丫鬟都比对我有情意——可是我却那样喜欢她,痴迷不悔,万劫不复。

我相信,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另一个人的劫数。

比方我遇见她,在那春花烂漫的三月。她的眼里一直瞧着另一个人。我司徒向自诩也是年少风流,也曾有很多的名门闺秀前仆后继,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笑得是那般肆虐的模样。

那是我人生中堪堪跌入谷底的时候,娘亲告诉我,某些事,都是我的命。自小被精心培育,学习一切的一切,高要求高标准。累的时候,我也渴盼,若是能够只当一个纨绔公子,整日里浪荡,狎妓漫游就好了;我也想活得开开心心,无一丝一毫的负担。然后有一天,有人告诉我,你这样辛苦地学习的目的,是为了有一天,让你去做一件可能会死的大事。

那是你的命。

孤儿寡母,相依为命长大。本来以为长大了,便幸福了。可是谁料得到未来,竟然还有那样未知的命运?

是的了。我的命。我深深地、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简直想要落下泪来。

可是我怎么会遇见她?阳春三月,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却看到她拉着一个男人乱走。那男人长得……还算有几分颜色,可是怎么配得上他旁边女子的活力?他脸色沉郁,只是偶尔会露出微微的笑容了。我竟然不自觉地把自己与他相比——我是司徒家的公子,年华正好,自是比那个男人好了不知道多个档次,却为什么没有一个女人,肯那样掏心掏肺地对我?

她看着他的时候,整张脸上都是笑。

年方而知慕少艾。

那时候的她,是极美的。豆蔻年华。带点稚嫩的风情。我见过多少的美人,看过各种各样的笑,却总不及她当时对着那个平庸男子所露出的,那种带点讨好而带点骄纵的笑容——那一刻,我忘记了什么礼教约束,忘记了什么一个闺秀应该怎么样怎么样。什么狗屁规矩!我愤愤地想。我学了那么多年的规矩和礼义,最后,不连选择自己命运的机会都没有吗?

我对娘亲说:我要娶她!我可以等她长大。

她气得要打我,“我已经给你跟慕容家的女儿说了亲,你必须去娶她!”

慕容家……我冷笑:“就是那个凌云城第一美人吗?”

娘亲点头:“慕容家对咱们大有助力。到时候……”她的话未尽,可是我也已经沉默了。

娘亲又接着说道:“何况,那姑娘我也打听过了,跟个酒鬼的儿子过往甚密,不三不四的,太不守妇德了……”见着我脸色越来越黑,才打住,“不管怎么样,人家已经有情郎了。没你什么事儿!”

被训斥一顿之后,我也很快就丢开此事。其实我对她说不上有什么感情,不过是街上匆匆见了一面,让小厮去打听过她的名字——其他的,更像是赌气一般。我很快就迎娶了慕容雪。刚开始也过了一些安生日子。慕容雪美貌多情,难得的是对我也体贴,夫妻相守,也自有一番甜蜜。我很快就把那个惊鸿一瞥的倩影给忘了。

直到几年之后,在赌场里再见那男人。我已经知道他叫赵小肆。几年不见,他出落得更像一个小白脸儿了。我就留意了一下。不留意还好,一留意,就吓了一大跳。他竟然是赌场里的常客。哼!我冷笑。他有着一个酒鬼的父亲,自己也要变成一个赌鬼吗?

那个叫李良秀的姑娘,日后的人生,又会怎么样呢?

再之后,便是在如意轩中又遇见。她那样傻,要为她的男人买一个玉佩。看着她从荷包里掏出一堆碎银子和铜板,我的心就狠狠疼了一下。

我曾经问慕容雪,“太太,若是有一天,我什么都没有,你还会跟着我吗?”

她垂目:“老爷,您的事儿,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是啊。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不能容许一丝一毫的软弱,亦不能容忍一丝一毫的温情——我那唯一的至亲,我的娘亲,早已经去往京城了。我曾经试图阻止:“娘亲,您都一把年纪了,就安享晚年吧。”她却只是给我一个孤高的背影:“咱们司徒家的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能忘了自己身上的责任!”

是啊。这样的我们,怎么能够经受得起失败呢?

我也早已从早先的少年,变成一个带点忧郁的中年人了。二十三岁,真真不算年轻。

可是十五岁的李良秀,却还正当好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将会有变数。她也不知道,她所信任的,所爱的人,将会怎样地拖累她——

我却一点一点地为她心疼起来。

在如意轩里相见,她却不认识我。看到她见了我惊艳的样子,我的心情不知道是喜还是怒。

喜的是,她终于瞧见了我;怒的是,她之前,原来根本不认识我。

多可笑。只我一人在做多情种。当然我的面上,是不会显露分毫的。我应承了她的生意……再后来,还没来得及把那玉佩给她,就生出了变故。

赵小肆输了银子,还不出债务,就把主意打到了她们家的头上。她还有点脑子,两人便吵了起来……再之后,我推波助澜了一把。

再后来,赵小肆,我帮他还了银子,他揣着十两黄金走了。他走之前,曾经困惑地问我:“你为什么要那么挖空心思地对付她?她不过是一个有八分姿色的女人罢了。脾气那么差……”

我心中冷笑:那么你赵小肆又是个怎么样的男人?

你不把她当宝,自然有在意她的人。

我的脸子就冷了下来:“这不是你该问的!滚出凌云城!再也不要回来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知道了是我下的手;更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她根本就不愿意嫁到司徒府。我那时也幼稚,心里想着:大爷我看得上你是瞧得起你!哪里由得你挑三拣四!逼迫着他们家里人把她抬进了司徒府里。

可是,最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慕容雪不开心了。

是,她与我大闹一场。我对她说:“不就是个姨太太吗?哪个大户人家里没有几房姬妾?”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确有几分惭愧的。但是我当时心中想:纳了她,大不了我以后就不纳妾了。一妻一妾,我也足够了。最重要的是,李良秀是我年少时候的梦啊。

可是她不同意,死活要给我闹。

闹到最后,便是决裂。

司徒府与慕容府,两个家族的人都卷了进来。我恼恨她不知分寸,她恨我鬼迷心窍。到最后,夫妻竟然形同陌路。

我问她:“难道你往日的温柔贤淑都是假的吗?”

她一笑:“都是真的。老爷,你什么都不明白。”只是她又添了一句,“总有一日,你会后悔的。”

她明明那样温柔地轻声说着这样一句话,却令我出了一身冷汗:“你准备做什么?”

她便那样带了笑意瞧着我。

在之后……便没有之后了。我终于得到了这个人。李良秀穿着绯红色的嫁衣,从侧门抬进来——见到她那张笑脸,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在意她的。原来这些年的赌气与费尽心思,都不过是因为对她的执念。

于是我便斟酒给她:“饮了这杯酒吧。从此以后……”

她的脸上满是笑容,无一丝一毫的阴霾:“老爷,妾身以后就指望着您了。您就是妾身的天呢。您要妾身喝酒,喝毒酒都行!”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豪气的样子。不知为何,我觉得自己有点热,想着这洞房花烛夜,不是不存旖旎的心思的。便对她笑道:“喝了这酒吧。”

本意是喝杯交杯酒,两只手缠绕,多么亲密的举动……她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自己脱了衣服往床里面钻去,留一个背给我:“老爷,妾身困了。”

本以为这是第一晚,她害羞……可是第二晚,第三晚,第四晚……都是如此。

我睡了柳叶儿,想令她动容一下,她关心的却只是她与柳叶儿交恶的问题。这女人,有没有良心!

相思如毒药。越相处越深厚。但是咫尺天涯,说的便是我们了吧。

后来我便知道了,她不会从了我的。她面上的笑容都是假的。其实她恨我。恨我得了她。恨我发落了她的赵小肆。她深深爱的,还是那个小男人吧?令她午夜梦回,晦涩难言。

这样的感情。其实一开始,我便没有立足的地方。

我苦笑。我本来就是自私的。告诉自己说,我若不伸出手,她这辈子就毁了。可是对她而言,跟了我才是真正的毁灭吧。

半夜醒来,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她对我巧笑嫣然。就像望着赵小肆那边炽烈地望着我。于是我对她伸出手道:“秀秀,你且跟我走。”

那时候我们的时光都正好。少男少女,周围并无其他的人。

我继续说:“秀秀,你跟着我,有我一日,自然也有你的一日。”

我说话的时候,满山的山花都开了。而她的目光明亮如星辰。

纵使有一日我变成乱臣贼子,化为乱葬岗上的一培土,我也定要护你得周全。

你是我的生命里的,唯一的光亮与希望。






卷二
第一章  找茬儿
本姨太坐在上首,打了一个哈欠。

这女人已经说了好久了,车轱辘的那几句话,转来转去都没个什么新花样。

“……二姨太,这都入冬了,洗衣房里特别冷,那些丫头们都没法子了。真是冷的不像话。奴婢斗胆说一句吧,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丫头们的手里都生冻疮了,大晚上的痒得要命,一时忍不住用手去抓它,就更耐不住,一不小心就血淋淋的……”

我轻轻地喝了一口水。这是最好的御前龙井,整个司徒府里也只剩下了那么几两——觑着那老不死的不在,我自然是要拿出来喝的。

要不然,岂不是便宜了旁人?

我慢吞吞地呷了一口,苦味中带有一丝清甜,真是……不怎么好喝,便摇摇头道:“往里面加点红糖!”红糖者,大姨妈之良友也。价廉物美,真乃居家旅行之良品。

小红脸色一点都不变地往里面加了两大勺红糖,小翠的脸儿却已经绿了,一副无比肉疼的样子——有毛好肉疼的,花的又不是你的银子!

本姨太呷了一口,又觉得太甜了,便皱眉道:“往里面兑点水!”

小红动作如行云流水,注了一汪白水进去……

唔,本姨太心情甚好,便摸摸下巴,对着面前那个李老婆子笑道:“你刚才说了什么?我都没听到呢。”

那老婆子的如菊花一般的面皮,就不禁抖上了那么三抖。却还是忍气吞声地开始说道:“奴婢正在禀告二姨太,洗衣房里缺银子,那些丫头们都很不如意呢。”

“洗衣房?”我斜眼看了小红一眼,“洗衣房里,竟然这样苦吗?”

小红平静无波地答道:“回二姨太的话,奴婢也在那里呆过,却觉得还好。”

我就这样漫不经心地瞧着眼前这个大冬天还跪在地上的女人。啊,当然,相宜苑里的地还是很暖和的……

“二姨太呀,您做做善事儿吧,那些丫头们真的过不下去了!”李老婆子是洗衣房的总管,眼下里真是声情并茂,说得那个抑扬顿挫呀。

本姨太也果断回答:“难道我居然不善良?”

“爬——”地一声,那是本姨太带着温柔的笑意,不小心把茶盏放到桌上发出的响声——哪曾想却把那老婆子吓了个半死:“奴婢不敢!”

哟,哟,还知道不敢了……

本姨太便觉得有点忧郁。我觉得李老婆子这个样子,是有点可怜的。我要不是不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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