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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头抹不去的忧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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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发现艾妮屁股上有个红点,我问静,那是胎记么?她说,恩,生下来时就有了。
她换好了尿布,艾妮又又安心睡了。
静关上门说“洗洗手准备吃饭吧!”我拉着艾敬说“走,咱洗手去,吃饭咯!”
饭桌上,我们随意聊着天。五子说,他的超市规模又扩大了些,收入多了,准备在城里买个房子。静说,乡下蛮好的,空气好,挺清静的。我知道静喜欢这种环境,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乡下的我不知道,反正高中时我带她去时她就已经很喜欢了。
吃完饭,五子要去超市看看,就走了。
轻松两日(二)
我和静在洗碗,我问她“五子晚上回来吗?”她说“有时不回来,超市生意不错。”
“是吗?”我说。
她说,是啊。
沉默一会儿,她又说“我也想出去做点事,可是要带孩子,天天在家里,你看我都成家庭妇女了,老的快呢!”我笑笑说“你很幸福了,我还不想上班呢,天天累的要命,一群女人在一起还你瞅我我瞅你呢!”
碗洗完了。我们到客厅里的沙发上,静说“你先坐,艾妮该饿了。”我无聊开电视看。不知看了多会静才从里面出来,“都睡了”她轻轻关上门,“他今晚不回来了。”
“噢,很忙?”我问。
“不是,刚巧要去进货呢!”她坐到我旁边,上下打量了我调侃地说“看样子老情人对你不错啊!”
我蔑视她一眼。一本正经地跟她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呢。你不要瞎想了。”
她盘腿坐到沙发里斜眼眯我“这话就像是在抱怨你们怎么没了关系一样,啧啧。”
我没好气地也不看她。她又问“莫心瑶那姑娘不欺负你吧?”
我说“不是跟你说过她都快结婚了嘛,怎么会欺负我啊,你怎么净瞎问啊?”
她看我一脸的衰样,一旁偷偷地乐。
我也不睬她。
过一会儿,她拍我的肩膀说“你表现出来了我才会瞎想,我也只是担心你,如果别人没了那意思,你也别太在意,搞的不清不明的,何况他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保不准已经养了多少个了还念着你这旧情人,也没多少情份是不。走了就是走了,回不来了。”她说完躺进沙发,将腿放在我大腿上。
我望她一眼说“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又将目光移向电视,里面的男女主角正在接吻。我又转头看静“我遇到许北了。”
静闭着眼说“嗯?要和那小狐狸结婚了?”
我打她“怎么说话呢?”她不看我,我又接着说“恩,是要结婚了。”
“都要结婚了。”我闷闷地又冒出这句话。
“你当然不急了,才24岁”她突然坐起来吓我一跳,又继续说“他们都比你大个一两岁的,也该结了。你啊,让阿姨叔叔也帮你看看,物色几个,你看着能过日子就行了。”
“不急呢。”我说。
“走,睡觉去了。”她穿上拖鞋,关了电视。
我随她一起进屋里睡觉。第二天,静说带孩子去公园玩玩。我说,好啊。吃了早饭,艾敬艾妮都穿上我给他们买的新衣服,漂亮的不得了。我开着车静指着路,蛮远的,开了一个小时才到。
坐在草地上,我给他们拍照。艾敬最上相了,小艾妮还太小,能拍她几张睁眼的就算不错了。
晚一会儿又到儿童游乐场那里,艾敬玩的不嫌累,还和其他小朋友也玩起来。不过也没多久,静就把他叫过来说要回去了。我拉着他不安分的小手说,该回家咯。“我们去超市,五子说请你吃饭呢。”静坐到车上说。“好啊!”我发动车子。
吃完饭,静问我明天早上走么。我说,恩,就请了三天假。
第二天我走的时候,五子拎了好多东西放在我车上,我问他什么啊。静说“不是给你吃的,给阿姨叔叔带的。以前去你家他们对我好呢。”
“你意思我对你不好了?白眼狼。”我瞪她一眼。
她嬉皮笑脸地说“恩恩恩,好好好,什么时候能做饭给我吃啊才好呢!”
“又笑我不会做饭。下次,下次你来我家,保你不会再吃泡面了怎么样。”
“好啊!”
“艾敬,过来跟小妈说再见!”静拉过艾敬。我看他小脸翻着,朝他吐吐舌头,他立刻还我一个鬼脸。
我跟静说。好了,我走了,你进去吧。
恩,开车小心点,拜拜。她说。
我又看看五子说,别顾着生意忘了一家老小。
他憨憨地笑笑说,知道了。
静过来抱我一下,小艾敬也跑过来朝我伸着胳膊,我们都笑了,我蹲下来也抱抱他,他在我脸上亲一下,我回他一个。哈哈。
走了,拜!
我坐在车里朝他们招手。
他们在我的后视镜里慢慢缩小,变成点,变没有。
我不知道这一走什么时候会再见到,心里酸酸的。
如果这一切只是噩梦(一)
回来后,我又投入到工作中,每天过的充实满足。
但是最近我总是做噩梦。
梦到静,梦里的静在我耳边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一句话,轻,我要走了,要走了,你会帮我照顾孩子的吧?她一直在说这一句话,我拉着她的手,我用力咬她,她仍是面带微笑,我问她,你去哪,我不会帮你养孩子的!她眼睛就突然变的空洞,还是重复原先那句话,她挣开我说,要走了,要走了。我哭着抱住她,我说你不要走啊。
这似乎是一场生死离别。
我紧紧抓着她,她却一点一点消失,变成空气。
我喃喃地无力地说,我帮你养孩子,你记得回来看他们。
梦没了,枕头失了一大片,头上也满是汗。
这个梦折磨了我一周,终于离我远去,我不再梦它。
那几天我常打电话给静,问她在干什么,在哪。她总说我神经质了。我就笑着说,没事就好。
梦都是相反的是吗?
是的吧。人们都这么说,我相信,可以吗?
没有噩梦的纠缠,我的生活又恢复正常。
忙忙碌碌中时间又摸索着从我身边走过,它从不回头看我,我却必须随它走,向前走。
五月分开头又是一个假期,而这个时候对我来说是漫长的。我没有休息几天就回去上班了,我觉得穿上工作服才能证明我在生活,像一个人一样,我不是虚壳。
我甚至会穿上之前的工作服,和她们一起工作,还能轻松地和他们聊聊天,或者听听他们对工作有哪些意见,这样相处,共同进步。我也提升了一个女孩做商场主管,也相当于领班,偶尔我若没空就由她来打理商场,我还可以落些清闲。
我记得那天是五月九号,我没有开车,没有带伞,然后天下了雨,大雨,我被淋了,发烧了,吃了药窝在被窝里,不知是做梦还是真实的。
静打电话给我,她说“轻,我这几天心里慌慌的,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不听她说完我就说“瞎想什么呢你,福享多了,还是提前进入更年期啊!”她有三秒没有说话,再开口“我也希望是这样……”
没再说什么。
我的头像千斤重的铁球,它压的我头痛,我都想拿锤子狠狠地敲它,碎掉为止,碎成粉末更好。它折磨我,我眼睛闭着想睡觉,怎么都睡不着,可是明明眼睛一睁开就会想闭上,眼皮重的要命,我就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我要死了。
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晚上,妈妈说她吓坏了,怎么一直不醒,医生来看过说没事,总算现在是醒了。
我醒来并没有感觉有好多少,只是千斤重的脑袋变成百斤。
妈妈说,静给我打过电话,让我给她回过去。她把手机递给我说出去给我做点吃的。
我接过手机,给静打电话。
她问我病有没有好一些。我说好多了。她说她做噩梦了。我说梦都是相反的。
她忽然哭了起来,我问她怎么了,干吗哭啊。她抽噎着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最后一句她问我“你不是相信直觉吗?”
我说,静,我昨晚也做噩梦了,梦到我们都死了。
她好像很吃惊,安慰我说“不会的,轻你不会死的,你发烧脑子烧坏了,乱想,你还没结婚,还没生孩子呢,我来给他们取名吧,以后用,女孩就叫刘……”
她没说完我发现不对,立即打断她“怎么姓刘?”
她也突然觉得奇怪,怎么姓刘,想了半天说她只是说的顺口了。傻呵呵地在电话那头笑。
好一会儿我觉得她笑的都不知道在笑什么,心都笑没了,还叫什么笑呢。
她停下来百分认真地问我“如果我和五子出事了,你会帮我养艾敬和艾妮吗?”她说完自己哭起来,我则傻掉了,我有些生气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的孩子自己养,别指望我!”她很无助地低声说一句“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这是我认识的静吗?她此刻为什么如此脆弱,她为什么如此敏感和担忧,她在害怕什么……这些我都不知道。
我说“静,你不会死的,怎么会死呢……”后面那一句我说给自己听。
她说,直觉,直觉告诉她有一场灾难要来。
她说“轻,如果灾难真的发生了,我一定会拼命保住孩子的安全,你要来找他们。”
她说的什么东西呀,搞的跟生离死别一样,让我听的心一阵一阵地慌乱,一只野猫在我心里乱抓一通,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我说“你他妈的满嘴胡话,我看是你发烧了吧,什么灾难什么出事啊……”
我越说越发现自己无力,越觉得说再多都太苍白。
静让我好好休息便要挂了电话。
我说最后一句“六一把孩子带过来玩吧!”
她说,恩。
就像没说一样。
挂了电话。我又发现自己头疼起来,于是又钻进被窝。
妈妈端了碗粥进来要我喝,我吃了两口实在没胃口,又吞一颗药,慢慢睡着了。
如果这一切只是噩梦(二)
这次我又做梦了,梦很美,那是静给我编织的梦,我后半生的幸福,那么远那么长。
梦里的他在我视线里一直模糊,我就似乎把我的后半生托付给了一个陌生人一样。我在结婚,梦里的我特别美,来参加婚礼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许北来了,闵敏来了,莫心瑶和她老公,小爱和她老公也来了,还有,还有一个差不多两岁大的小女孩,在那里喊“小妈”,她是谁。怎么梦里静没有来,五子没有来,那俩孩子怎么不来给我提婚纱的尾巴。
在外人眼里这似乎是一场完美的婚礼,新娘新郎如此般配,噢,怎么我离这么近也看不清他的脸。
是不是现实生活中他还离我很远,很远呢。
终于我从这场华美的梦中醒来,认清了现实。
现在是七点,七点么,早上七点还是晚上?我爬起来,拉开窗帘,这是晚上。
拿过手机一看,已经十二号了,我已经病了三天了,好久没有这样病过,还真是折磨呢。现在好了,无病一身轻呢?
“妈,我要吃饭!”我披了件外套,出房门。
只见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知道,爸爸爱看新闻联播,他们怎么也欢喜看这个了?
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妈妈赶紧过来说“醒了啊”手扶上我额头“恩,是不热了”
“饿了,妈”我拉着她的胳膊。
“好,饿了好,厨房饭温着呢,走,吃饭去。”她把我带到厨房,把饭盛好看着我吃。
我傻呵呵地笑着,吃的很香,胃口特别好。
“诶!顾轻,你是不是有朋友在四川啊?”顾城站在厨房门口问我。
“对啊,怎么了?”平白无故问我这问题,难不成有事要我朋友帮忙。
“今天四川发生大地震了。”
他这话像五雷轰顶,我的脑子被炸的粉碎,只剩一片虚无。我看着他,完全呆掉了,他们嘴巴张合,我却什么都听不见。
也不知傻了多久,爸爸拿着电话朝我走过来,我还是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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