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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家可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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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反复的看字条儿,心中久久难以平静,她想起宽哥对她的种种关照,感恩的心情难以述说。她去煤棚拿劈柴和煤块儿,看见宽哥的木工工具还没拿走,她想,等他来拿工具,她要精心为他做一顿可口的饭菜,好好款待他。
白云生上火,屋里渐渐暖和起来,她在炉子上坐上一壶水,几十分钟后,暖气片儿烫手。她换了件羊毛衫,开始擦桌子,擦床、组合柜。她想起继父气她的话,春节我们珊儿结婚,要名副其实的白家人,冒牌货一个都不要,不给她们发请柬。还有她的母亲一直都不露面。她突然想到,一居室给白珊,他们儿子白飞读完大学回来住在哪里?那不是老三白飞的房子吗?一居室不会给白珊,一定是她打电话时,他们商量好,今年不让她进家门,故意编出来的瞎话骗她。这些人除了继父都是她的血亲,他们对待她就像对待一只流浪狗,把她从家中撵出去,生怕她在他们家多待一分钟。欺负她的人中还有她的亲娘。宽哥就是一个朋友,最普通的朋友,一个普通人胜似亲人,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麽关心她的人。
暖气片热得滋滋响,她终于不用回北京过春节了,她发现有了土暖气后,她不用回去看他们的脸色,不用听他们羞辱她的话,她的腰杆儿终于挺起来。她以前为什麽那麽低声下气,任人辱骂,她终于找到她忍气吞声的原因,那就是她有求于他们,她想回北京过春节,她不愿意在寒冷的屋子里过一个人的春节。她突然冲动起来,她要见宽哥,今天一定要见他。她一定要把自已完全给他,作为她对宽哥好心的回报。
白云把火炉封好,穿上大衣,戴上头巾去县文化馆找宽哥,宽哥没在文化馆。白云去了县剧院,他不在剧院,她直接去了宽哥剧院后面的家。她打听半天,才知道他家在第一排的第一个门,是个坐南朝北的房子。白云找到宽哥家的大门,大门紧锁着,门下没有门档。白云推了一下门,发现从门下能钻进院子里,她脱掉大衣,从门下钻进去。她吃惊地看到,院子的地上被挖了很多大深坑,煤棚、鸡窩里都是空的,连一根草都没有,菜窖上也没有盖子。
院子的大门对着房门,房门被卸掉,从前面的房门能看见后面的房门,后边有一个小院子,后院比前院小。房子盖的很奇特,看着是个坐南朝北的房子,但是房子里前、后门之间有一条走廊,这条走廊改变了屋子的朝向。屋子变成了东、西屋。西屋是一大间,里面什麽也没有了。东屋被截成三小间,南边的一间有一张火炕,北边的一间有灶台,看样子是厨房,中间的屋子里什麽都没有,不知是干什麽用的。
白云从空屋子里走出来,从大门下边爬了出来。她穿上棉大衣。她的心脏好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她很难受,很想哭。她知道宽哥出事了。
白云从宽哥家往县委走去,一路上她的心里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找谁,去解决这个问题。她想到宽哥在公安局当副局长的三哥。她在街上的公用电话亭,给张朝安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朝安的声音,白云问:“您知道宽哥在哪里?”朝安说:“他不是在家,就是在单位吧?”白云说:“他的家被抄了,他出什麽事了?”朝安说:“他和媳妇打架了,他的行为不检点,和他们单位的图书馆的一个女的出事了,是他们家庭内部矛盾,我们公安局不好插手。”
白云不甘心又给赵国军去电话,赵国军说:“我知道他和媳妇打架,听说他把武装部长的女儿黄玲玲的肚子弄大了,就是国庆节和咱们一起去玩儿的那个丫头。”白云说:“就是那个满脸脓包的小丫头片子?我不信。他现在在哪里?”赵国军说不知道他在那里。白云无计可施,她又给沥水河乡的王老二打电话,她问:“宽哥在沥水河乡吗?”王老二说:“他好几天没来啦。”白云问:“他这两天给你打电话了吗?”王老二问:“他出事了吧?我们吃完饭就过去,你别太着急,你先去吃饭,你在办公室等我们,一会儿我和我哥就过去。”
白云回到党史办,拿着她的饭盒去县委食堂打饭。打完饭后,她拿到办公室里,准备吃饭。她坐在办公桌前,心情很糟糕,她根本就咽不下饭。她一直在想,宽哥怎麽这麽不检点,居然和一个未婚的丫头出事呢?宽哥在她的眼里是一个非常谨慎,又很聪明的人,他绝不可能跟那样一个疯丫头出事。她越想越觉得宽哥不会做这种不负责任的错事。
将近下午一点多钟时,王老二从楼下的警卫室里打来电话,他叫白云去县委楼下的小饭馆里见面。白云穿上棉大衣,匆忙下楼去找他们。
下午一点多钟,王家哥俩在县委旁边的小饭铺等着白云,白云进门后坐在王老二的身边,她说:“我去了宽哥家,他没有在家里,他的家叫人抄了,家里什麽都没有了,院里菜窖上的盖子都没有了。我去了他的单位,也去了剧院,他都没有在。我给他的三哥打过电话,他不管,他说是宽哥家的私事。我不知道怎麽办,才给你们打的电话。”王老大说:“只有一种可能,他在媳妇的娘家。”王老二也同意他的分析。白云说:“我也怀疑宽哥在石嘴乡,他老丈人家。他惹了事,家都被抄了,还不躲在他媳妇家?让媳妇家给藏起来。”王老大说:“咱们去宽哥老丈杆子家,现在就去,我们的摩托车在县委门口放着,我带着白云,咱们走吧!”白云说:“宽哥老丈人的家在石嘴乡,翟家村,他二姨子叫翟桃女。”
王老大骑摩托车带着白云,王老二骑车在后边跟着,没用多长时间,他们进了石嘴乡的翟家村。宽哥的老丈人家住在半山腰上,一家人有一排房子。每个院中间用柴枝扎的墙,一共四个院子。院子都不大,老俩口住最东头那个院子,三个儿子各一处。
白云和王老大没进院子,就在墙外等着王老二。王老二进了老俩口的院子。一家人正在堂屋吃午饭,看见来人,老丈人迎上前,他问:“你找谁?”王老二看见屋里没有宽哥,他没说实话,他说:“我是下乡收肠衣的,你家有吗?”宽哥老丈人说:“我们没有养猪,你去村上别人家瞅瞅去。”王老二说:“不好意思,打搅了!”他从院里退出来,到外边找白云和王老大,他说:“宽哥没在屋里,走吧。”白云焦急地问:“他在哪儿?”王老二说:“我们先回县里去,叫我哥送你回家,挺冷的别冻坏了。我们俩今天要把青山县城翻个底朝天,也得把宽哥找出来。你放心吧!”王老大和王老二骑摩托车回到县城,王老大把白云送回家后,他去县委外边的小饭馆找他的弟弟。
哥俩儿在县城里的小酒馆里要了炸一盘花生米,一盘酱猪头肉,一盘拍黄瓜,一盘小葱拌豆腐,要了一瓶青州小麯酒,俩个人喝酒。王老二说:“我敢肯定宽哥就在翟家村,我进门一看就知道,宽哥的三个舅哥都是贼眉鼠眼的,都不是好东西。一定是金矿的事败露,他们把宽哥藏起来,问金矿的事,白云不是说抄家了吗?敢抄他家的一定是他自家人。”王老大说:“你分析的对,等到晚上天黑了,咱们摸进翟家村,打他们兔孙。”
天逐渐暗下来,俩兄弟还在酒馆里喝酒。等到天完全黑下来,他们才从小酒馆里出来。王家哥俩趁着天黑,摸进翟家村。他们把摩托车放在宽哥老丈人墙外,绕到三兄弟围墙后边听动静。最西头的屋里有动静,是翟老三的院子。
晚上九点多钟,三个舅哥把宽哥从三舅哥的躺柜里揪出来,他们把宽哥的双手用绳子绑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三人轮流审问宽哥,大舅哥问:“你的金子从哪儿弄的?金矿在哪里?问了你三天了,你都不说,你不说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熬了一个多小时,宽哥一直都没有说话。
三个人把他的手捆紧,带到院子里,让他的胸靠在着大树上,用绳子把他绑在树上,用鞭子抽他的背。大冷天,宽哥上身光着,山上的风很硬,人要冻坏的。王老大看机会来了,俩个人冲进院,王老大一拳打一个人,他把宽哥的三个舅哥打得人仰马翻。王老二解开绑宽哥的绳子,给宽哥穿上衣服。老二护着宽哥往外走。老大和三个舅哥打架,他力气大,那三个男人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打得都趴在地上起不来。
王老大把宽哥放在摩托车前边,他带着宽哥,王老二在后面跟着,三个人星夜往沥水河乡赶路。到了沥水河乡,他们把宽哥直接送到苹果园后山宽哥的家里。
王老大生着东厢房地火炉,王老二把宽哥扶上炕,他察看宽哥的后背时,看见宽哥的后背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淋。他的衬衣上全是血,有一些伤口沾在衬衣上,王老二蘸着温水,把他的衬衣脱下。老大拿来云南白药面,撒在宽哥的伤口上,用白纱布给他的伤口包扎起来。宽哥有气无力地说:“我三天没吃饭,想吃一口。”老二给他煮了一碗汤面,宽哥吃完饭,只说了一句话:“谢谢了!”就趴在炕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宽哥醒了,问:“王老大,你怎麽知道我在石嘴乡?”老大答:“白云给我们打电话,她去你家,说你家被抄家。我们就下山去找你,老二发现你几个舅哥不对头,就知道事情不妙”宽哥说:“我是祸不单行,那个丫头是不是怀孕,我不知道,和她睡的不是我。我们文化馆九月二十八号晚上联欢,大家都喝酒了,我不敢多喝,怕嗓子受影响。喝到晚上十点多了,有几个人还不走,我先走了,我看见徐磊没走。那丫头起初緾着我,看那意思是想和我睡觉。她还一边和徐磊调情,我挺烦她,就先走了。我走后可能他俩出事了,她不愿意嫁徐磊?想嫁给我?那也得是我的种儿才行。”
王老大问:“我们不关心你的私生活,金子是怎麽回事?”宽哥答:“我把一袋碎金子放在鞋里忘了,他们抄家时翻出来。”王老大说:“你平时挺谨慎的,怎麽把金子带回家了?”宽哥给白云的金子,白云不要,宽哥就把金子藏在一双鞋里,那鞋一直没穿,他就忘了。王老二插言:“他想给相好的,没给出去,是不是?”宽哥说:“咱们说点儿正经的,我那几个舅哥不是省油的灯,他们这次吃了亏,是不会罢休的,无论如何要把金矿停了,别让他们找咱们的麻烦。你们最近也不要进城,我怕他们报警。”王老大说:“现在矿坑挖得太深,我也总耽心出事。现在咱们也挣不到钱,拖着也没有必要,早就应该给它停了!有个煤矿小老板找我们俩好几次,问我们要不要去他那里挖煤?”宽哥说:“也好,带上在咱们金矿干活的几个伙计一起去,我伤好了也跟你们去挖煤。”王老大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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