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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诺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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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檀捧着书笑了一会儿,“那你比较喜欢男二?”
“如果和男主比的话,是这样。”
其实她也不喜欢那个女主角,但女主角那一句她喜欢他十年了,她一定得走到男主面前去。这让白诺言说不出不喜欢她,也说不出讨厌来。
可她总是觉得,将人的喜欢看成一个固定的体积,都是一个三角形,如果最初喜欢一个人,那这个三角形最初的体积会比较多,最初喜欢上的时候总是喜欢那些有点,然后接触这个人,也许会发现他身上的不少缺点。可最初不那么喜欢一个人,那体积就应该开始少,后来多,慢慢发现了那个人的优点。
这一刻,她又觉得自己错了,也许有些人的喜欢不是三角形,而是一个长方形,从来都谈不上多少。
汪檀却很开心,“那你该庆幸了,听说这部电视剧会将男二扶上来当男主,女主会和那个男二在一起。”
白诺言点点头,笑了下,可是故事就是故事,改了结局又能如何。
其实她最不满的是这个作者写的那个古代小说,男主角和女主角各种纠结相爱,然后男主角为了保护女主角性命让她住在偏远的地方,哪怕她死都不曾去见她,还找了个安静时和女主像的妃子当替身。白诺言就觉得好笑,这个作者似乎很擅于写这种替身的戏码。可偏偏在小说的剧情中,受苦受累的都是女主,心痛难过的也是女主,男主将另一个女人宠着爱着,那个女人受尽各种美好待遇,然后那命苦被折磨的女主角还要被人说是男主角多么痴情啊,多么爱女主角啊,为了女主角找一个女人来爱着。
瞧瞧,多讽刺。
有什么比得到更重要,爱她就是对她好,把一切都给她,给了旁人后还要说最爱的是女主。
白诺言轻嗤了一声,混蛋男人总是那么多,可偏偏加上“高富帅”三个字后,让无数女人尽折腰。
她悠悠的按照导演的要求拍着,也没多大感觉,因为她大牌,所以别人一般不敢凶她,这让她的虚荣心真是膨胀得厉害。就像念书的时候,班上总有那么一群人念着:(在月考成绩排名前列)我通常都不怎么看书,也很贪玩,连作业也没做呢!
白诺言总是很坏心的去想,不就是想让人夸奖对方聪明吗,她偏偏就不。
还有那些明明很瘦,却天天念着我胖了是不是,是不是。每次遇到这样的问句,白诺言总是会回答,对。然后对方尴尬的看着她,她当做没有看见。
收工后,她才发现孟津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她不知道他来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已经等了多久。
她觉得自己今天有点烦躁,烦躁到开始自虐。
她看了汪檀一眼,汪檀很懂得起的自己离开,也不打算管她了。
白诺言当着孟津维的面,拿出一支烟,点着,细细的吸着。
果然,孟津维眉心蹙成一团,不悦的盯她。
她的内心果然有着自虐因子,就是想他说教一样反反复复教训自己,至少在这一刻真是这种想法。
只是让她感到失望,孟津维没有念念有词,只是将她嘴上叼着的烟拿下来。
她感到自己好久都不曾见到他了,可不怎么想念,她是冷血的人,很少去想别人。
她坐进他的车中,很是心血来潮,想去坐一次缆车,试试那样的感觉。
坐缆车前,他给她买了一瓶酸奶,她握着酸奶,心中却纠结着难受。
她很喜欢喝酸奶,可记得的有几个?
她今天有些不舒服,所以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而感到特别。
缆车是两个人坐的,他们挨得很近,她努力的笑着,“今天怎么就有空想起我了?”
她狠狠的吸了一口酸奶,一口就喝掉一大半。
她太喜欢这种味道,想一次喝光,尝着这种她最喜欢的味道;可又害怕一下子就喝光了,最后什么都没有了。
孟津维扫了她一眼,“路过。”
她差点被呛到,忍不住笑了出来,眼睛眨了眨,“最近都忙着去干什么坏事了?”
“剥削劳动人民的血汗钱。”
她鄙夷,“你不是天天都在干这事吗?说点特别的。”
他好看的眉弯了弯,将她打量了一下才慢慢吐出两个字,“相亲。”
这下,白诺言觉得更搞笑了,“男人三十才是精品,你连精品时期都没到,这么早把自己推销出去太亏了,还是多玩几年比较好。”
他捏了捏下巴,“你是说我暂时不交女朋友好?”
她很不道德的将吸光的酸奶瓶直接丢到窗外,“不好吗?”
他的目光太直,她有些莫名。
她舔舔唇,“男人不是都想自由点吗?那么早结婚被一个人管着,那感觉肯定不好。”
孟津维嘴角含笑,点了点头,加了一句,“我是陪别人相亲。”
她白了他一眼,浪费她激情。
缆车离地面不高,能看到一大片种着的植物,有着许多枇杷,刚好是枇杷成熟的季节,粉粉的枇杷在绿中格外妖娆。她推了他一把,“能不能从窗外摘到枇杷,我好想吃。”
孟津维打开他身边的那一扇窗子,真像一个小男孩那般,将手伸出去,在缆车快接近下一株枇杷树时努力去抓着那红色的果子。
白诺言看到孟津维的手刚摸到枇杷,却又摘不下来,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这还不是最惨烈,最让她特别伤感的是一株枇杷顶结了好多好多的果实,那果实就在她脚边,偏偏那缝隙伸不出去,只能看的感觉真难受。
最后,他们接受了这个只能看不能碰的事实。
她还是很郁闷,“肯定能摘到,被之前坐缆车的人偷摘了,害得我摘不到。”
孟津维看着她郁闷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女孩一般,因为得不到想要洋娃娃而不停的撒气,他忍不住笑着摇头,“别人都是小偷,你是好人。”
她更郁闷,“我也想当小偷来着。”
缆车继续移动着,然后能看到一大片的金银花,有很多人正在不停的摘着那花瓣,“这花是被人种植的还是自然生长的啊?”
“自然生长的吧?”他也只是猜测。
她却很好心的对那些采摘的人开口,让她们去那边继续采摘,那边还有很多。那些忙碌的人也开口笑着回应她,这里摘完就去那边。
这种花并不是很香,但听说当茶很好,这让她想到遥远的记忆,一片温暖。
“我们家不远处有着一处竹林,竹林是很凹陷的地方,在那岩壁上就有这金银花,我还爬上去摘过,不过是为了好玩。”
孟津维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听她说话。
她小时候就喜欢去采摘这些花,还喜欢捉蝴蝶,或者用一个杆子顶端放上蜘蛛网捏成的颗粒去沾蜻蜓。
她的童年,现在想起来也不只是暗淡。
可她最喜欢的是那萤火虫,如果说她觉得念大学有那么点意思,就在于夏天时能看到飞着的萤火虫,虽然不是一大片一大片。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萤火虫特别珍惜,以至于一个同学捉了一只萤火虫不打算放它自由,她一直说那个同学一直说,让那个同学最后禁不住她念叨把那小动物给放了。
“给你说一个事,你不准笑我。”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看着他。
他耸耸眉,让她直接说。
“有一天我把太阳认错成月亮。”
孟津维下意识笑了下,“早晨?”
她撇嘴,“黄昏。说了不准笑,你还笑。”
“我又没说我答应了。”
“可在我心里我当你答应了。”
他笑得更起劲了,“那你就当做我没笑,反正你一向这么干。”
她,无视他,讨厌他,鄙视鄙视鄙视鄙视……
第四十一季
那一天的旅程如果不算上晚上,一定可以算是很美好。他们的话题一向很轻松;只要不涉及对方的敏感点;通常都是相安无事。而这敏感点,孟津维自认自己当然不存在;因此只要他不想破坏这和谐的一幕;这一天就可以画上完美的句号。可事情的发展,从来都不在计划之内;就像他明明已经很克制,不去问她同程沂哲究竟是什么关系,不去问他们是不是还有联系。
那些他自己都嫌弃说辞老套的话,忍住不言。
还是没能让这一天结束在轻松的话题下。
白诺言的酒量不怎么好;一两杯酒下来脸色绯红。
孟津维坐在她对面,摇了摇头,“就算知道我打算付账,也不用故意多喝点让我付款吧?”
白诺言盯着那细细的酒瓶,突然眸子直直的看他。
孟津维感到有些奇怪,白天她的心情看上去不错,这会儿又是闹什么别扭了。
他等着她主动开口,也觉得她定会说点什么,至于为何这么笃定,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她的手指动了动,“是不是你们男的都喜欢那种温温柔柔,看起来就一副贤妻良母的女的?”
孟津维眉梢轻动,拇指和食指拈了拈,“怎么心血来潮问这个?”
他不想延伸这个话题,他的内心有着本能的抗拒,可是在抗拒什么呢,那一团幽深的暗黑无限的将他吞噬,他明明都知道,可却不想去承认。
她没有注意到他有些不耐的表情,“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江桑榆那款?”
“不是所有。”他的声音志定,手却捏成一团。
他猜到她想说什么,可她真往那上面引时,他宁愿自己什么都猜不到,什么都不知道。
假装,原来很辛苦。
她却含糊的笑了一下,也觉得自己用词太过,“那就是大多数。”
而他那句“不是所有”背后的深意,她从未延伸。
他的不是所有,原本也只代表他自己。
他看着她,心中的那火气慢慢消散,“别人我不知道。”
她的呼吸却重了一点,“为什么程沂哲就那么喜欢江桑榆呢?”
他沉默的看着她,那脸色就是她在无理取闹。
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可她不想约束自己,“你说程沂哲为什么喜欢江桑榆?”
他还是沉默。目光变得幽深。
她嘴巴有些干,喝了一口酒,吐了。她原本就不喜欢喝酒,这味道,真的真的很难喝,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
别人说这东西好,她只觉得是花钱买受罪。
真符合她性子,总是自虐。
“江桑榆有什么好的?”她语气里的酸气太重,他忍不住挑眉。
她见他不说话,又接着开口,“他为什么就那么喜欢江桑榆。”
孟津维深呼吸了一下,站起身叫人过来结账。
而她仍旧直直的看着他。
“我送你回去。”他的语气平缓,让她却恼怒。
“为什么不回答我?”
他的一只手抓着她的肩,“有些人只是在你眼里不好,她在别人眼里也许是最好。”
她咬咬唇,那就是她在嫉妒在无理取闹?
事实上也是,然后她还想别人能认同她的观点。
她挥开孟津维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为什么不假装附和她一下,告诉她其实她也很好,为什么不可以?
当白诺言站在“云城”,她发现自己体内真有无数命贱的因子在生长。她原本就脾气不好,尤其是在今天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够坐着她讨厌的公交车来到这里见一个让她非常不满的人。可正因为这是程沂哲主动叫她来,她便压住那些种种不满,乐颠颠的跑来了。是啊,她脾气多不好,只将坏脾气发在那些她觉得可以“欺负”的人身上,难怪朋友那么少,果然是她自己不厚道。
她推开门,发现自己竟然觉得很委屈,这样的委屈不知从而而来,但也不知道因为找谁安慰让它离开。
她不想让自己显得像一个泼妇一样,也不想那么的没教养,而程沂哲肯定也不会有时间有心情来哄她这样一个人。
将自己放在一个卑微的位置,或许这样就不会一直失望。
程沂哲没在书房,而是在房间。
她站在门口,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在叠衣服,放进他身边的小箱子里。
如果是旁人,她肯定觉得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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