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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诺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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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她心突突一跳。
“明明电梯里显示的是这个楼层啊,影儿跑到哪里去了……”
“一定是这里,我们找找……”
声音清晰可见,她在脑海里想象着那幅画面,来的人中好像还有一两个记者。
她出现在这里,难保不会被乱写成什么。
她盯着脚步声发出的生源地,那一步一步的声响,与她心脏跳动的频率如此相似。她就想干了件犯罪的事,等待着被施行,也许惩罚并不可怕,那惩罚前的漫长等待却让人汗颜。
她吞了吞口水,因为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有没有某个时刻,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缘分。无论你躲到哪里,无论你跑多远,无论你和他距离多远,总会在某个机缘巧合下再次遇到这个人,哪怕你从未想过还会和这个人有着交集。
如此巧合,就像某种感情的论证,无论你在哪里,都逃不开,像宿命的诅咒伴随在左右。
白诺言此刻就是这样的感受,可她并不激动,却悸动。
就像在高级酒店的那个角落,他以强势并高大的形象,给她演绎了一场英雄救美。他们在角落里的那一场欢愉,她并不后悔,他确实帮了她,那她付出一点代价理所当然。她也没别的能给与他,即使有他肯定也不屑,那就把自己给他,简单明了,干脆,没有丝毫牵绊。
可他却偏偏不强势到底,那温柔的动作却印在她心尖,无法泯灭。
当他蹲□子,用那块据说全球限量的手帕擦拭她腿上的痕迹,他的动作很轻。也许是她的错觉,他那一刻确实很珍怜她。
就为了那一刻的柔和,她的心便悄然的刻上一个名字。
人和人,成不了情侣,除了差点暧昧差点喜欢差点爱情,还差点运气。
而他们,似乎什么都占全了,哪怕那爱情只是属于她一个人。
只为着那一刻的温柔,她可以反复播放,让自己久久怀念。
却不想沉沦,离开,因为知道他们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不喜欢过分的要求自己去做什么事,包括离开,包括追求。可这一刻,她如此的坚定,连上苍都给她指明了这样一条道路。
一次遇见是巧合,两次遇见是巧合,他们每一次都能算做巧合吗?
不是,她知道不是。
就像老人口中常说的,缘分总是天注定,哪怕不曾相信,也会心底暗自期待。
这一刻,程沂哲站在她不远处,他的发梢还滴着水,头发没怎么处理,水一直流到他的脖子,形成好几条细细的线条。可他似乎不怎么在意,脸色平静的看她,嘴角有一点像上翘的弧度,却终究又没有笑出来。
她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别的情绪,可没有。
她眨眨眼睛,很是怀疑自己眼前的这一幕了。
她迅速的转移了视线,看着这个屋子,简洁舒适,他一贯的作风。壁灯是幽兰色,她喜欢的颜色。屋子并不大,大了会显得冷清,五脏俱全就好。屋子整体呈单色调,却并不朴素,家具少,可每一样都无比精致。
那朱红色的沙发,应该是唯一较深的颜色。她并不喜欢,可这颜色在此并不突兀。
她很想让自己的大脑能清醒片刻,这感觉太像自己查高考成绩了,查了第一次,发现考得不错,关掉页面,再反复的查,一定要确定肯定自己的分数。
但考得再好,也不会让自己显露于色,因为比她考好的人太多,她不想表现出自己太井底之蛙。
心里很紧张,可却并未表现。
她脸红的症状,在多年前已经改掉,否则得多丢人。
程沂哲看了她许久,慢慢的露出笑意。
这一幕,和以前多像。
他们在固定的地方见面,有时候他早到,她就会在外面等着洗澡的他;有时候她来到比较早,他也会等着她。没有约定,却习以为常,并一直按着这样的方式相处。
好像,这里就是他们曾约定见面的地方,她来迟了,一直等待着他。
他们之间的那两年被完全的省略掉。
他样貌改变不大,只是身上的气势强了些。
她仍旧一副样貌比年龄小的姿态,哪怕穿着再暴露也像个大学生。
他们似乎,还是那个熟悉的对方。
他看了她很久,她终于变得局促了。
她转身想要出去,他快步上前,将门压住,身体则靠在她身上。
这女人想跑?
既然出现了,那就不要怪他了。他只是恰好路过,累了,想来此休息一下,因为在这里无人会打扰他,他可连手机都关了,准备好好休息。可她偏偏出现了,太意料之外,甚至有着惊吓。能在他预料外的事件,都让他惊喜。
不过,他还是有着小小的生气,为着她当时的不辞而别,哪怕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
可在他眼里,就是昨天发生的事。
她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按得更紧。
“想去哪里?”他在她耳边吐气,“恩?”
那个时候的她话不太多,也不喜欢和他交流,他们唯一的方式就是床上交流,可那方式不错,所以他很喜欢。
他的手从她脖子向里伸去。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几乎不怎么拒绝他的要求,只要不是她那个来了,她就从不反抗。
她的挣扎形同虚设,熟悉的感觉让他兴奋。
他的大手直接将她的衣服扯掉,扣子蹦蹦跳跳的落到了地面上。
他将她扶着与他对视,目光里带着笑意,“都自己跑来了,我怎么好拒绝你的心意。”
他不问她为何出现在这里,因为出现的人是她。
这一切,都变得好玩了。
不可否认,他自己也喜欢这样的遇见方式。
白诺言咬咬唇,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
她对这个男人有着好感,所以不想拒绝他,可讨好他会让她自己看不起自己。
她还不及思考自己该如何,程沂哲已经帮她选择了,他迅速的将她衣物褪下,将她横抱着就甩在床上。
床很软,在她还来不及享受时,他已经压了上来。
很多时候,在这个事情上很多人有着遗憾。一部分人说第一次该留在婚后,现在的人实在太开放了,可她只想,留给自己最爱的人,无论那个人以后会是她的什么身份,这样她才不后悔,不遗憾。
她想,在这个事情上,上帝待自己还不错。
他的眼神里有着侵略,她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哪怕她是那个被征服的人。
她的手伸在他的短发里,因为他正埋进她的柔软吸允着,很久未被碰触,她有些不适,可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的手也不停,揉搓着另一边。
揉了很一会儿,他的手在她的光洁的皮肤上反复的滑动,力道不轻,却也不重。
她睁着眼睛看他,似乎有些迷蒙,他们还是他们。
他的手向下滑动,打开她的双腿,在那里游动了许久。
她的手攀上他的脖子,嘴在他肩头撕咬,给他发出她的信号。
他扯过一边的枕头,垫在她臀下,双手握住她的腿分开向上,将自己推进她那一处柔软。
她颤了几下,双手随便乱抓着什么东西,脸上有着细密的汗,却因绯红显得妖娆迷人。
他将她的腿尽量向自己肩上靠,更深的进入她,反复进出,一次比一次猛烈。
最后他将她的腿缠在腰间,直接横冲直撞上去。
她的手抓不住什么,被他向下拖了一些距离,无力的任他左右。
他放下她的腿,身体直接覆上她,双手伸出来从她张开的双手探出去,知道将她紧捏成拳的手指一一扯开。
他的手压在她的手上,低头吻上她的唇,他们吻得很激烈,好像要把分开这么久的欲念通通补回来。
她的腿像蔓藤一样缠上他,而他也不辜负她,深深的刺进她最深处,每一下都敲击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随着他的节奏,她胸前的柔软则起起伏伏。
这一幕让他更为失控,力道也猛了许多。
她觉得很累,却更想竭尽自己的每一分力气,榨干自己。
他释放自己不久,便将她捞起来,让她站在地上,双手趴在床沿。他则不停的揉弄着她的柔软,直至它变形充血,他用手压了压她的腰,让她的臀向上挺了挺,这次贴近她,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这次她忍不住,终于恩恩啊啊的叫唤起来,仿佛整个屋子都随着她的叫喊在晃动。
她没有力气,直接将上半身趴在床边,而他则抱得她更紧,不停的揉弄着她。
直到她反复的大喘气,他却将身体靠在她身上,声音喑哑,“累了?”
她不说话,他笑着继续,“还没完。”
确实还没完,当他将她抱到一边的沙发靠手上面对着他坐着事。她很想问他,到底这方面禁了多久,可来不及问。
她双腿被分开,骑在靠手上,他将她向后推了推,靠手上都沾着浓腻的液体。他也坐上来,腿压在她的腿上,见到那些液体,笑了笑,便将他自己挤进她里面。他抱紧她,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而他那处灼热似乎也因此越来越深,越来越大,将她全部填满。他动了下,出来一小会儿,然后又继续抱紧她,越发的紧,那里越发的深。
每一次,都像到达极尽的愉悦。
他一边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一边低头撕咬着她的柔软。
她终于忍不住乱颤着到达了顶点。
这一次,他们做了很久很久,沙发,床,浴室,甚至阳台,到处都有他们的痕迹,她觉得自己都快晕倒了,可偏偏又有一丝意识。
最后虚脱在他的怀里。
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和他缠到底了。
作者有话要说:让收藏,评论,霸王票,都多起来……码字去……
第五十五季
程沂哲承认,他喜欢和白诺言做那事;也挺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方式。可从始至终;他从未有过娶她的打算,哪怕是一个念头也不曾有过。他一开始;就视她为自己今生的过客。因为有了她;生活多姿多彩了些,可没有;他也不会觉得怎么。她就像他人生中的调味品,有了味道更美,因为不是必需品,少了也只是感叹下;然后继续生活。
她不是那个会影响他生活本质的人,他一直都这样想。
他甩甩头,将漫长得快被时间冲去色彩的记忆拉开。
他回到家后,一副很艰难的样子叙述他尽心尽力劝导程沂北,至于程沂北要做什么,那就与他自己无关了。
回到家中,他想起了许多童年的事,进而想到了那位老人。他极少想起自己的家人,遇到麻烦也只会想着自己该如何处理,第一个念头永远都不会是和家人商量商量,也许他们会有办法。从什么时候这样的念头产生,他不记得,重要的是这样的念头像他与童年远去的分割线。
程茂林老先生终其一生都研究着棋道,并以此看人,看人生百态。
程沂哲很多时候,不太能理解程茂林的作风。奶奶很早就去了,爷爷却一直下棋,一人饰两角,可奶奶并不会下棋。他原本以为爷爷会娶奶奶这样的女子,一定是奶奶身有所长。但爷爷奶奶吵架的时候,会发现奶奶总用家乡话骂他,爷爷听不懂,蹬鼻子瞪眼睛看着奶奶,最后说一句:正好,你脾气也消了,我也听不懂。
爷爷去世后,除了庞大的公司留给他,还有一副棋。
程沂哲坐在自家的小院子里,思念着一位老人。
爷爷和他下过一局,说了一段话:沂哲啊,你下棋总是先入为念,如果你一开始认准的是错误的,那该如何是好?
那是他才接过公司不久,一个人做事固执己见,被一些老古董在他爷爷面前参奏。他知道自己年少气盛,可也知道,即使输了,代价也不大。他不喜欢赌,可决定赌的时候,那一定有把握,或者付出的代价在他承担之内。
爷爷并未就那事斥责他,只是说他这样的行事作风总会遇到麻烦。
人啊,遇到麻烦后,自然就知道自己是对是错了。
他笑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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