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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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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起,那人说,“姑娘,我们帮主想见一见你。”月银听了这话,心想,被扔在这儿好几天,终于有动静了。那个汉子给周嫂递个眼色,周嫂说,“得把姑娘的眼睛蒙上,嘴堵上。”如今人为刀俎,月银只能听命。
蒙上眼睛后,周嫂扶着她上了车。耳边的风声渐渐变成了人声,吆喝声,汽车声,想来是进了闹市了。但觉得那辆车七转八转,似乎特地在绕路,想来是怕她记住路线了。这样开了又将近一个小时,直到这人声,吆喝声,汽车声又听不见了,车才停了,周嫂扶着月银出来,转弯,上楼,月银觉得闻到了些草香味时,周嫂告诉她到了。这时揭开眼罩,取了帕子,月银见自己是在一个房间之中,陈设都是极普通的,特别之处是只这里的地上,窗台上摆着许多花花草草,周嫂说,“姑娘等一会儿,帮主就过来。”
周嫂和那个汉子都退出去,月银等着,边看着这些花草,文竹,君子兰,杜鹃,滴水观音,常青草,都是些平常的家养植物,不过这里的这些侍弄得好,长势旺盛。这时侯听一个人说,“你也喜欢花草吗?”月银回头,是一个四十上下的男子,身材健壮,目光如炬,倒是一身正气。月银说,“喜欢是喜欢,不过还是喜欢山里头的。花花草草给养在盆里,多少失了生气。”那人说,“就像人给囚在一个地方,也会慢慢失了生气的。”月银听这话似有感慨,但不知道他指的什么。那人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见你?”月银说,“这个我不急着知道,倒想先问一问您,把我抓来是干什么的?”月银初见此人,说是绑匪,但言谈中并无邪狞之气,已断定不是一个坏人,因此言语间也无保留。
那人瞧她此刻仍是淡定不该颜色,微微诧异,说道,“绑架一个无冤无仇的女孩儿,的确是卑鄙无耻的举动,”月银一怔,没想到这世上竟会将“卑鄙无耻”四个字冠在自己头上的。月银说,“可我看你不是坏人。”那人说,“什么是好人,什么事坏人?”月银想想,竟是无法作答。那人说,“大多数人都是好坏兼备的,好的多了,那就是好人,坏的多了,那就是坏人了,可是什么叫多,什么叫少呢?”他手指轻轻抚摸着一片草叶,说,“有人做恶一生,最后放下屠刀,佛祖也收他成佛,可有的人做一世好事,只因一个污点,便一生被认作坏人,可不公平了。你听过光明帮?”这个帮会是何光明出狱后才组建的,作案那也是这一年之内的事,是以阿金不知道,也就没和月银说过。那人说,“我们选了梁山好汉用过的四个字,替天行道,做的事就是杀富济贫了。我原本叫何五,后来改做何光明。你知道千万人拜菩萨,可菩萨只管照那些有钱有势的老爷太太们,所以我要自己做菩萨,菩萨不肯救的可怜人,我来救。”他说话一直问声细语,亦很谦和,只是最后一句,声音却突然扬起来了,显得自信之极,也自负之极,月银看他满脸都是厉色,和庙里菩萨的祥和孑然不用了。月银说,“你怎么救呢?杀富济贫么?”何光明说,“我所为有限,但天下人所为就是无限。”月银忍不住说,“可我看天下人仍在去拜庙里的菩萨,不会来拜你。”何光明听了这话,并不动声色,月银接着说,“佛祖可不会欺负一个小姑娘的。”何光明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也不是真菩萨,可你胆子倒挺大的,我听周嫂说,你张嘴第一句,就开了她和老周一个玩笑,是不是?”月银说,“何先生,我也不是胆子大,我开周嫂玩笑,是她温厚,和您这样说话,是您率直,我之前也遇过不怀好意的小流氓,反而怕他们。”何光明道,“你小小年纪,懂得看人么?”月银说,“也不必懂,人是什么人,一举一动皆摆在那里。只是不明白,如您这样一个人,到底为什么把我抓来?您杀富济贫,我家不是赤贫,但光景也绝不好。”何光明冷冷道,“我不是杀你妈妈的富,是杀你爸爸的富。”月银奇道,“我爸爸?莫不是他有好大一笔遗产么?”何光明道,“你爸爸死了?哈,我告诉你,他没死,还是一个很有钱的有钱人,他当年抛弃你们母女,入赘吴家做女婿,才有今天的地位。”月银听了这些话,不觉大出所料,怔怔道,“我有爸爸?”何光明说,“你不知道,我来告诉你。”接着便将当年如何被吴济民陷害的事一一说了,只是吴济民给芝芳他们转述的,只有入狱前和出狱后,至于中间这十五年,何光明如何在监狱里受尽欺辱,那是他不知道的了。也正是这十五年的欺辱,将一个大气不敢喘的小会计变成了今天要替天行道的大盗帮主。眼见这何光明越说越激动,月银心中的震惊也越来越大。
过了一会儿,何光明说,“我头一封信,让他还了当年诬陷我挪用的钱,第二封信,让他放了我们失手被抓住的弟兄,至于第三封信,我要他做个决断。”月银道,“做什么决断?”何光明说,“要声名地位还是要你?”月银说,“如果他要声名地位呢,你杀了我?”何光明说,“你父亲没杀我,我也不会杀你。你放心,你父亲如若不肯,我只把你送去也坐十五年大狱。”月银未料到这人如此睚眦必报,倘或真要自己十五载青春放在狱中度过,也不见得比杀了自己好到哪里,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何光明笑道,“你不是说了么,我不是真菩萨。”接着示意周嫂她们将月银带走。
却说月银走后,何光明迟疑起来。不错,这计划是几年前在狱中时就想好的了,当时本来打算绑架的是吴济民的另一个女儿,但手下人见过那个女孩儿之后,说只怕她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就断了气,因而才换做月银。但眼下这位蒋小姐却让他犯难了,一番交谈下来,何光明见她是个有胆识的姑娘,已有惺惺相惜之意,平心而论,他不愿意栽她一个光明帮盗匪的名头送她去坐牢,而一旦这封信发出去,吴济民若不肯将财产尽数捐出来,又或者不肯自登声明说出自己的劣迹,那他就非让这位蒋小姐去坐牢不行了。这就是为什么那囚犯放了之后,有好几天埔元他们没有得到消息。
到了第五天晚上,周嫂走了不久,月银就听见有人开门,继而进来两个蒙面之人,月银心想,不肯露脸,那自然是不做好事了,心下不禁忐忑,她心想也许周嫂就在附近,便要大叫,一个人赶紧说,“姑娘别喊,我们是来救你的。”月银后退一步,说,“你们是谁?”另一人说,“姑娘别多问,我们救你走了。”月银听这两个人说话,不辨真假,不明白是什么来路,又为什么不肯露脸。她心想那个何光明虽然有些古怪脾气,但坦坦荡荡,亦不是个坏人,可现在这两个鬼鬼祟祟,反而可疑,说道,“你们说明白了我才肯走,不然我现在就喊。”那两人显然没料到世界上居然还有不肯受施救的人质,慌忙道,“姑娘别喊,您一喊,我们脑袋就没有了。”另一人眼看再耽搁不得,扯下蒙面说,“好吧,和姑娘说了,我们是二爷手下的人。”月银说,“二爷是谁?我跟二爷又不相识,他救我干什么?”那人说,“姑娘别为难我们了,为什么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是领命来的,姑娘快走吧。”月银看这两个人说的诚恳,心道,既然如此,走就走了,管他为什么救我,得救就行了。那两人见她肯动,大喜之下,赶紧领着月银出了仓库,此时月银方才看清楚,这里是个废弃的码头,看着江桥,亦辨认出了是什么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大喝一声,“是谁?“其实周嫂和几个看管的人也在附近,这两个人领月银出来的时候只一心看前头,并为注意后面不小心踢到了炉火,这个当口,火星溅到被子上,竟烧起来,远处几个人看到火光,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仓库的门开了。一个人闻到烧焦得闻味道,看见身后起火,叫了声该死,便让月银赶紧上车,要突围出去。这时看守的人已经疾奔过来,将枪管提在手里,先后射中了两个轮胎,又对准了前窗令他们下车。两个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得下车。
一个钟头后,这两个人,连同月银,一干看守,周嫂,均聚在了另一个仓库里,为首坐的是月银已经见过的何光明,身旁两个,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者,便是那个派来救人的二爷于劲松;另一个二十来岁的,是万爷石万斤。救人的两个垂头丧气跪在堂下,众人都认识的,他们是于劲松手下的得力干将。
何光明脸色冷淡,说,“二爷什么意思?”于劲松倒看不出什么紧张,说道,“这话我还想问帮主呢,绑一个小女孩儿来是什么意思?”何光明说,“她是药商吴济民的女儿。”于劲松说,“是药商吴济民的女儿呢?还是大当家仇人吴济民的女儿呀?”何光明说,“都是。”石万斤说,“大哥,我们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如今你把她弄回来,岂不是给了钱其琛线索来查我们?”何光明说,“此事是我考虑不周,我将她移至别处便是。”于劲松瞧了石万斤一眼,说道,“如今不但是钱其琛的事,您瞧瞧这个。”说着将一封书函呈给何光明,石万斤也凑在一处看了,怒道“二爷,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光明帮,我们大哥,都需听他调遣不成。”于劲松道,“五爷也是这么说法么?”何光明将书简收了,说道,“既有此信,为什么不早呈给我,倒私下派人去救。”于劲松笑道,“这么说,五爷是准备放人了?”石万斤越是怒火中烧,说道,“大哥,什么谭先生。咱们偏不买他的面子。我这就打死这丫头,让他姓白的也知道我们的厉害。”月银听他口口声声是谭先生,既在意料中,也出意料外,心道,这人果真是去庙里清修了么?
于劲松心知石万斤脾气火爆,慌忙亲自拉住,对二人说道,“五爷,咱们不听谭先生调遣,但也不需刻意拂他的面子。这信上已说得明白,这丫头和谭先生关系不浅,咱们若真做下什么,只怕就此给自己惹下兰帮这个大麻烦了。”何光明本心不愿害月银,得了这个台阶,便说,“既如此,他谭先生的面子我给了。便宜吴济民这一次,日后定要加倍报偿。”当下命人释放月银,孰料那人走到跟前,月银却后退一步,说道,“五爷,你要怎么加倍报偿?”何光明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如何待我,我便如何回他。”月银再退一步,说道,“既是我父亲,您要如何报仇,便在我身上报。不要为难他。”这番话说出来,众人俱是大出意料,有知道内情的,心想,这女孩儿从小被父亲离弃,连面也没见过一个,凭什么替他受过,当下纷纷劝道“姑娘走,不需为那狼心狗肺的受罪。”月银道,“即是亲生父亲,无养之劳,有生之恩。五爷心中有什么不忿,一次了结了便罢。”何光明道,“丫头,你以为有资格和我讲条件么?来人,拉她走。”月银再退一步,说道,“柳林码头,这就是资格。何五爷,您日后若为难吴济民,我保证立刻带人端了你们的本营。”
众人听她不知何时已辨明方位,俱是无言,倘若她果真带人来了,那于帮会的损失,自是极为巨大。石万斤又说要一枪打死她的话,被何光明喝住。他看着月银冷冷道,“二爷,今日的事,麻烦你跟谭先生交待清楚,不是我何光明不给他面子,是他的女人不肯领我们的情。”
于是到第六天,吴济民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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