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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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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来到;大公子又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月娥问道:“只是这样?……那我……我有没有做什么……其他之事?”她记得自己昏迷不清之时;好似对身畔一人百般的轻薄强求;做尽姿态……是以她心头十分忐忑。
小葵说道:“娘子放心;娘子只是昏了。”月娥虽然觉得古怪;却也点了点头;又说道:“对了;小葵;今日熬得那药;是什么药?”
小葵说道:“就是先前大夫开的那些药方;一样的药;不过方才侯爷的人已经将药带走了。”月娥想了想;问道:“先前夫人相送的药呢?”小葵说道:“好端端地放在柜子里呢。”月娥说道:“你去看一看;可都还在么?”小葵答应了;便去看;片刻回来;说道:“都还在;一副不少。”
月娥微怔。
敬安傍晚时候才又过来;月娥已能起身;正披了衣裳;坐在桌边上发怔;一时没有察觉敬安来到。
敬安慢慢到了她身后;将人轻轻抱入怀中;月娥一惊;急回头看是敬安;才松口气;说道:“侯爷。”
敬安低头;亲了亲她的发;说道:“在想什么?”月娥问道:“侯爷;我……不太明白。”敬安说道:“怎么了?”月娥说道:“白日里的事;好似那药有些问题;我听小葵说侯爷的人将药拿了去;不知是什么问题?”
敬安想了想;说道:“那药的确是有些问题;我看这手法;倒如同在紫云县那些人所为。”月娥一怔;问道:“怎么说?”敬安说道:“他们想要害你;亦要杀我。”月娥望着他;轻轻一笑;说道:“侯爷;你究竟碍了谁的眼;竟然对你如此的仇恨入骨。”
敬安听了这句;说道:“既然在朝为官;自然有无尽的敌手;想到的想不到的;我只恨……”敬安本是站着;此刻单膝向前抵着地面;一腿支撑;做个半跪之势;便看她的脖子;说道:“我被那药迷了心;伤了你了。”
月娥摇头;说道:“不怪你;你快起来;叫人看见了;像什么话?”敬安握了她手;想说话又没有开口;终于张开手臂将她抱了;将脸轻轻靠在她腹部;说道:“很对不住;月娘。”
月娥抬手;本能地就想抚摸敬安的头;手指一动;却又垂下。敬安说道:“听闻你的腿也伤了;我看看。”
月娥按住他的手;说道:“别看;上了药;很快就好了。”敬安说道:“我看一眼;好放心。”又说道:“自遇上我;总是会伤到你;我只当你是我的克星;原来我亦是你的克星么?”便苦笑。
月娥却只是一笑;说道:“你还曾为了我跟小良;差点将命送了;我受点伤又算什么;等我……”话说到此;敬安手抖了抖;抬头就看月娥;问道:“等你如何?”
月娥不语;半晌才轻声说:“没什么;我是说等我很快好了。”说完就冲敬安一笑。敬安眸色几动;最终也没有再问;只将人抱了;说道:“上床去;我看看你的伤。”月娥还待阻止;敬安已经将她抱起来;迈步向着床边而去。
桃花笺冷郎写轻狂
敬安将月娥放下;教她靠在床头上;便抬手;轻撩裙裾;月娥见状;便将敬安的手按住;望着他说道:“侯爷。”她的手极柔且暖;覆在他的手上;暖融融的;敬安望着她;说道:“别怕;只是看一看。”
月娥略一迟疑;敬安便将月娥的手握住;放在一边。平日月娥长裙之下还穿亵裤;今日因伤了腿;上药不便;便只多穿了一件衬裙了事;敬安将裙子逶迤拉起来;便露出底下香滑细嫩;如玉润泽的纤长美腿来;宛如新剥春葱;美不可言。
敬安手向上提着裙裾;一寸一寸看过去;一直越过膝头;再向上;将近了大腿根;月娥已将头扭过一边去;不看这里。
敬安见那腿上果然缠了一圈儿;外侧这里;还有血迹隐隐地渗出来;鲜红衬着白腻;越见惊心动魄;敬安又是心疼;又是心动;难以尽述。手握着月娥的脚腕;目不转睛看了片刻;喉头动了几动;才说道:“我给你再上一次上药罢?”
月娥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闻言便说道:“好好的;弄什么。”就把裙子撩起来遮住了腿。
敬安大失所望;说道:“我看渗血了。”月娥说道:“不相干;都好的差不多了。别乱找由头来欺负我。”
敬安闻言;只好将她抱了;低声腻道:“好月儿。”就在她身侧蹭动不离。月娥见他如懒猫般;嗤地一笑;却皱眉说道:“侯爷;别乱缠着;小心弄着我的伤。”敬安闻言急忙低头看;见自己并无碰着月娥的腿;才放心;又亲她的脸;爱的说道:“你越发坏了;来吓唬我。”低下头;便寻她的唇;肌肤相接;百般厮磨。
月娥别过脸;说道:“侯爷你又忘了你起的誓?”
敬安说道:“我怎敢忘?”月娥说道:“那你还记得先前你对我做的事?”敬安急忙说道:“我中了毒;神智不清;月儿;你别怪我……”月娥看他一眼;说道:“那现在呢?也中了毒?”敬安一怔;才明白她的意思;便笑着凑过来;到底在她嘴上亲了亲;说道:“嗯;现在也中了毒。”
月娥看他;眼神之中隐带疑惑;敬安说道:“一早就中了你的毒了;你尚不知么?”月娥也明白过来;本想敲他;然而细细想来;却觉得另有一番情深在内;一时便下不了手。
敬安怎会不知她心头之意;当下便倾身上来;伸手压了月娥的手;转过头;轻轻地吻住她的唇。
是夜;东炎一人独坐书房;面前一本书;自翻开便不曾动过;过了许久;外面人来说道:“二公子来见。”东炎抬头;说道:“叫他进来。”
不一刻;敬安进门;行礼说道:“大哥。”东炎点头;敬安坐了;东炎问道:“来找我有事?”敬安说道:“我是来相谢大哥;今日倘若不是大哥;我同月儿怕是凶多吉少。”东炎淡淡说道:“也是巧合;我先前在大理寺之时;查过封存卷宗;才知晓这种东西……只不过;你可知晓这物从何而来?”
敬安摇头;说道:“我正在追查。”东炎哼了一声;说道:“本来好端端的;你叫她进来;便变作如此……那女子来历不知;倘若她是个有心的;故意用这种药……”敬安说道:“大哥;并不是因此;是有人故意要谋我;今日月儿虽中了药;大哥也是知道的;是她察觉端倪;我也才得以保全;不然的话……”
东炎不等他说完;面色几变;喝道:“够了;你言外之意;莫非她还是你救命恩人不成!”敬安说道:“大哥;我只是说……”东炎说道:“倘若你想以此来劝我;还是早些住嘴罢了!”
敬安咬了咬唇;犹豫片刻终于说道:“大哥;为何我觉得你……对月儿格外不同;昔日我胡作非为;叫了那么多人回家;你也只是训斥我一顿而已;从不曾干涉;然而这次……”
东炎怒地看过去;说道:“以前你不曾提起娶亲!我对她不同什么?你再胡说一句;就直接给我滚出去!”敬安说道:“大哥;我不敢;只是……”东炎喝道:“住口;你既然带了她进门;就别再生事;省得惹怒了我;直接将人赶出去清净些。”
敬安见同东炎话不投机;只好说道:“大哥;这件事跟月儿无关;我自会查个清楚;给大哥交代;另外;夜深露重;大哥早些休息。”说完之后;便起身;行了个礼;向外退去。
东炎望着敬安出去;几番犹豫;最终起身;出了书房;便向着自己的卧房而去;走了片刻;隐隐地见东边灯光透亮;东炎廊下站定;极目看过去;却见竹影隐隐摇晃;东炎观望片刻;扭头便走。
回了里屋;东炎倒身便睡;然而脑中翻来覆去;想的却都是白日之时的所见所闻;所有感知。闭上眼睛便会浮现;联翩不断。
当时;那人自床上起身;张手将自己抱住;他猝不及防;难以抵御;将被她抱着倾身伏在床上;她身子娇软;蹭在他的身上;娇颤颤的;语声嘤咛呢喃;仿佛引诱;更兼身上有股奇香;扑鼻而来。东炎闻到这股香气;当下心神一凛;浑身打了个哆嗦;急忙起身;大力将人挣开。
那人双臂如蛇;身亦如蛇;不依不饶地贴上自己的身;身子雪一般似;又软如绵……东炎脑中一昏;拼着一丝清醒;扯了棉被过来;将她半裸的身子裹着;牢牢抱住。
被子中之人;虽然裹了身子;却仍露出头脸;双颊绯红;娇艳欲滴;双眼迷离;更似要淌出水儿来;嘴唇微张;便有那迷人心魄的天籁魔音;自双唇中轻轻吐露而出;勾人魂魄。
东炎目不能看;耳不能听;只用力抱着她;不叫她出来祸害人间;一边垂眸望见她搁在床上的那只簪子;便急忙单臂伸出;握了起来;想了想;便也在自己的手指头上用力一扎。
血便急急而出;五指连心;这份痛叫人分外清醒;东炎转头看着那人;咬了咬牙;便将带血手指放到她的嘴边上去。
那人嘴唇微张;被什么堵过来;便迫不及待张开;含住;百般的吸吮咂弄;此情着实不堪……东炎浑身发颤;然而神智却一点一点恢复过来;那人边吸着自己的手指边仍旧不停地嘤咛出声;似乎恨他不亲近她;便贝齿用力一咬。
东炎吃痛;身子一抖。
如噬魂女魔;叫人丧失心神;东炎看了她片刻;才恢复过来;终于大力将自己的手指抽出;然而那副景象;——她樱唇含着自己的手指;唇角还带着血;唇色却同血一般艳丽;星眸迷离;脸颊桃红。如此糜艳之极;又怎能忘?
她吸了血;越发难熬;低低相求;他如老僧入定;只发佛心;要普度一人;便想陪她熬过这段难过时候;本不愿意再看她;生恐坠入色相地狱;然而却忍不住;一看;再看;次次成魔;亦或者;早便成魔;只因早有心魔。
她期待甘霖无望;无有滋润;生不如死;只求;说道:“杀了我罢;给我一个痛快。”他忍了又忍;最终说道:“忍一忍就好了;忍一忍……就好了。”是对她说;也是对自己说。
然而……
私底下;东炎忽地渴望另一番不同的际遇——那色相之门忽开;大天魔女歌舞萦绕;出门迎接贵宾;腰肢如蛇;媚眼如丝;纤腰玉臂;酥胸肥臀;左右蹭磨;迎他来临。他心神恍惚进入;见榻上是她;娇躯半露;叫道:“东炎;你来。”
东炎身不由己过去;倾身而上;她张臂相应;桃源开启;东炎如到归乡;纵身挺入;大开大阖;耳畔是她呢喃呻吟;丝丝私语;东炎心神激荡;一发而不可收拾;难以自持之间便唤道:“容卿。”低头一看;身下之人的面色忽变;竟不是先前所想的那个人……东炎大惊;大喝一声;便惊醒过来。
面前是无边暗夜;东炎自床上挺身坐起;大口喘气;额头全是冷汗;东炎回忆梦境;一时痛不欲生。
同是此夜;东院之中。月娥靠在床边;望着手中自东炎书房内寻来的两本书;一本是《京都风物志》;记载的是京城内的各种习俗;事物。另一本却是《风华记》;记载的却是百年来的奇人;名士。
月娥便把《风物志》放在边上;只将那本《风华记》打开;翻到某一页。
此一页的段落旁边;写了几个字;字迹轩挺;虽小;却字字清晰;挺秀端方。月娥扫了一眼;见写得却是批语;说道:依我看;宁公不及楼公多矣;若论真名士;自风流;楼先生自是第一。
月娥看的一头雾水;待见这页;却见是记录一个叫“宁公”的先辈名士;她不由地哑然;心想原来东炎面上看来冷若冰霜;居然是个内有乾坤之人;只不知道那“伯公”又是何人;竟能叫他如此推崇。也喜欢在书页上涂涂写写;表达异议;何况还写什么“真名士;自风流”之类;却像是敬安那样顽劣性子才有的不羁口吻;同东炎表情甚少、一本正经的样子很是相异;倒是有趣。
然而月娥却并不只留心这个;而是望着这一页当中;夹着一张小笺。
月娥犹豫了片刻;迟疑要不要拿来看。
月娥在白日就发现这本书中另有乾坤;然而当时敬安在;她便只偷偷掩过去了……月娥想了片刻;就将那纸取出来;打开一看;原来竟是一方小桃花笺。
月娥定睛看去;见上面写的是:自上度隔帘相看;已逾半月;实不能忘;念及佳期必至;才稍稍心安;想我自诩清净;却也不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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