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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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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跟大公子说先前那一番话。”
东炎身子一晃;眼红红说道:“你先撇清这许多做什么?——莫非你仍要我亲自动手?”
月娥退无可退;咬了咬牙;便将外衫重脱下;又解了小袄;贴身夹衣;抖了抖;终于将底衣解了;向下一褪。
眼见为实东炎摧心
罗衫微解;只露出半抹香肩跟玉臂;晶莹如玉;叫人移不开眼;然而上面偏偏有淤红青紫;斑斑点点;叫人看了触目惊心;至于是从何而来;自是显而易见。
东炎目光微动;本能想要避开;只得竭力镇定心神;目光只看向她左臂处;却见底衣之下若隐若现;东炎上前;手指一抖;将衣裳往下一拉;眼睛看的清清楚楚。顿时之间;东炎一撒手;整个人向后一退;退到桌子边上;被凳子绊倒;便跌在地上。
月娥回头;却见东炎倒在地上;急忙掩了衣裳去扶他;看他如玉山倾颓、摇摇不支之态;心头滋味难明;却实在难过。
东炎自地上抬头愣愣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带泪而笑;说道:“容卿……”顺着月娥的手将她一拉;张开双臂;便将人拥住。
月娥用力一挣;竟没有挣开;反而倒在东炎身上;不得起身。东炎坐在地上;牢牢抱着月娥;失声叫道:“容卿;容卿;是你;真的是你!”
原来东炎自昨日到大理寺;便收到先前派往紫云县的下属回报消息;虽说并无可疑;然而东炎总是心有所牵;不得释怀。
看看时候将到;东炎便欲回家;却正遇到朝内相好的云骑尉蒋方来到;无意之中同他说起一件旧事;竟是刑部最近排查案件;查到昔年肃王之事的一些当事之人;有些尚在京城;不过只因事过;且首脑走脱;当时皇帝也并未下令株连其他仆从;因此这些无关之人也就放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东炎听了;便即刻亲去了一趟刑部;翻阅了有关肃王之案牵连在内众人的卷宗;果然被他查到;昔日楼家;负责教养小姐楼容玉的一位嬷嬷;便在京城之内。
当下东炎便即刻命人前去寻人;用了大半天加一夜工夫;今日才将那教养嬷嬷找到。
方才月娥同小葵两个回来路上所见;便正是东炎之人带着那位嬷嬷进府来;因此事不宜张扬;所以东炎特意不在大理寺办;只悄悄地问那嬷嬷些话;那嬷嬷年纪虽大了些;幸喜对于昔日楼家小姐的事情颇为清楚;又因东炎昔日常去楼家;她也依稀认得;便将自己所知尽数同东炎说了。
东炎得了隐秘;便叫人取了些银两赠与那嬷嬷;那嬷嬷抱了银子;千恩万谢的;兀自淌眼抹泪;说道:“想当初若没有那件事;大公子就是我们家的女婿了;何等的好?只可惜我们那小姐没福。”老年人摇头流泪;东炎也觉心酸。
叫人把那嬷嬷送了出去;东炎左思右想;再也坐不住;便即刻来东院找月娥。
如今东炎定睛一看;见那轻衣之下;果然是一抹疤痕痕迹;当下是再无错儿了。
东炎自那奶娘嬷嬷嘴里听闻月娥那个印记之后;未见之前;仿佛心头火煎;片刻也等不得;就算是破釜沉舟都要一见真相;如今真相就在眼前;东炎却失了力气;跌在地上;只双手拥着月娥;只说道:“如今、如今你还说什么?容卿;容卿……”
月娥起先脱衣之时;就打定主意咬口不认;见他反应如此激烈;当下心头乱跳;只便说道:“大公子;有这个也不足为奇;何况;你也知道世间有那等面貌相似之人;倘若手臂上同样也有疤痕;也……也是有的。”
东炎的泪如珠串一般跌下;忍也忍不得;说道:“容玉;你何忍心这么对我?你可知道;这个痕迹是如何来的;我又如何知道?昔日楼夫人因你是女孩儿;甚为不喜;便将你扔在一边;不管不理;旁边炉子里的炭火烧得旺;溅了出来;正落在此处;是你的教养嬷嬷听到哭声甚急;进去看;才发觉已经烫了好大一块疤;——难道天底下还有第二个狠心的娘亲;不受喜的女儿?跳出炉的炭火?你说那些其他的做什么;你如何忍心瞒着我这么久?”恨不得大放悲声。
月娥拼力欲将他推开;只是不能;两人你推我抱;在地上争来争去;纠缠良久;却是双双起不了身。
月娥情知东炎此刻心神激荡;所以才不顾一切如此;便不想再刺激他;只顺着他;说道:“大公子;既然如此;我们起来;慢慢地说;可好?”东炎望着她;目光定定;说道:“你承认你是容玉了?”
月娥心头一怔;看着他脸上挂泪的模样;咬了咬唇;说道:“大公子……我方才说过;逃难之时;生了病;把前事都忘了。”东炎怔了怔;终于有所反应;双眸略见清明;月娥趁机说道:“大公子;我们起来说话;好么?”
东炎顿了顿;才顺着她的手势;果然站起身来;月娥扶着他坐在桌边椅子上;东炎心头乱如麻;问道:“你……你当真将前事都忘了?”抬头看她;月娥对上他的眼神;身子抖了抖;说道:“大公子;你是聪明之人;自也认得出;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楼小姐;就算我以前真的是……然而;现在也已是换了人了……”
果然东炎脸色变了变;方才目光脉脉;望着月娥;柔情万种;如今却冷了许多;然而神情却依旧略带仓皇。
月娥把心一横;又说道:“何况……大公子;现在;我同二公子……”她不忍说下去;便停了口。
东炎怎会不明白?身子略抖了抖;忽然沉沉咬牙说道:“敬安……又是敬安!”
月娥一惊;却觉东炎的语气有些不同;竟似含着怒气;说完之后;浑身微微发抖;神情亦很是愤怒。
月娥说道:“大公子?”她只以为东炎是怨敬安拐带了自己;却也不知说什么好。
东炎想了一会儿;又抬头;看向月娥;却见她只着单衣;不说话之时;楚楚可怜之态;却跟昔日楼容玉毫无两样;东炎心头一热;身不由己唤道:“容卿……”
月娥目光一动;同东炎四目相对;东炎望见她清冷略带同情的双眸;却不是昔日那双看人一眼便即刻低头、宛如惊惶小兔一样柔美可怜的美眸……
东炎垂头;心头一阵怆然。
东炎默不作声。月娥陪着站了会儿;觉得冷;才想起自己没有穿衣;赶紧回身去取自己衣裳来穿;东炎无意识看着她动作;才缓缓地又说道:“我……一时情急;方才;抱歉。”月娥背着身子穿衣;闻言摇了摇头;说道:“大公子别这么说。”
东炎眼睛望着她;虽然知道她十有八九就是楼容玉;那个叫他无法舍手之人;但两个人的气质却迥然不同;他心底一方想着是失而复得;何其珍贵;务必要将人握住;从此不放;另一方却觉得此人看来仍有些陌生;不敢亲近;甚是忐忑。
月娥穿衣;东炎便自心思;正在此时;外头小葵慌里慌张大声说道:“侯爷来了!”
东炎双眉一皱;仍旧不动;却看月娥;月娥正穿最后一件外裳;闻言手上发抖;急急忙忙地扯好衣裳;胡乱整理;虽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却心慌无比。
东炎望着月娥的样子;面色微露悲痛之意;逐渐却又转做冷峭;到最后;却仍旧一派淡淡地。
那边敬安略带笑说道:“怎么都在外面?”小葵说道:“侯爷、侯爷……我出来倒茶。”说时迟;那时快;帘子一搭;敬安走了进来。
敬安一见里面;却看东炎坐在桌边;月娥坐在床边;两个都没做声。敬安没想到东炎亦在;略微愕然;便行礼说道:“大哥!”他背伤未愈;不敢就躬身。
东炎不做声。敬安疑惑抬头;便走到月娥身边;没话找话;说道:“大哥怎么在这儿?”
东炎仍不语;似笑非笑地只低头看着别处;敬安见他反常;心头大震;不晓得为何;就看月娥;月娥见不好;急忙说道:“大公子……是因为知道昨日你买了许多书给我……所以过来看看。”
敬安听了这个;才觉释然;便笑道:“原来如此……”心想东炎定然是不高兴了;自己也没有给他买什么书;却给月娘买;倒是他这个亲生的大哥不如月娘了;所以东炎心头不悦也是有的。
月娥心头忐忑;敬安微笑;那边东炎忽地转过头来;看向两人。敬安本在笑;对上东炎冰冷的眼神;顿时也敛了笑容;忐忑不安。
东炎冷冷地说道:“你的伤好了?”声音沉沉;眸色冷峭。
月娥心便揪了起来;敬安恭敬说道:“回大哥;好了些了。”
东炎说道:“既然好了;为何不去衙门;却来这里?”敬安便说道:“我……一会儿就去了;先来看看。”
东炎冷冷一笑;双眼望着敬安;敬安不知所措;不敢同他对视;便低下头。
月娥从旁相看;越看越是心惊;便起身说道:“大公子方才不也说衙门中事务繁忙么?妾身就不耽误大公子时间了。”
东炎闻言;便转头看向月娥;月娥望着他;目光略微带一丝哀求;东炎自是看得明白。敬安正在奇怪月娥为何居然有“下逐客令”的意思;却听得东炎说道:“很好啊。”竟未发怒。
敬安不解;东炎缓缓地起了身;望了月娥一会儿;又看敬安;目光转来转去;最后哈哈大笑几声;说道:“好……好……好的很啊!”放声狂笑;拂袖转身;出门去了。
屋内一时寂静;敬安平日最忌惮这个大哥;见东炎如此;他竟噤若寒蝉;只问道:“大哥怎地如此反常?”月娥摇摇头;说道:“我……我也不知。”敬安虽然好奇东炎为何如此;却也知道东炎心情很是不好;他现在可不能前去讨这个嫌;便同月娥说道:“月儿;我要去衙门……”话一出口;忽地怔了一怔。
月娥问道:“嗯……”她心头想着东炎之事;也不知道他临去那三个“好”是什么意思;日后又会如何;一时颇为心绪不宁;隔了一会儿才察觉敬安没有说下去;便问;“怎么了?”
敬安目光停了停;才微微一笑;说道:“没……没什么……”伸手轻轻地将月娥鬓角的一缕头发向着耳后轻轻地抿了抿;目光微垂;说道:“有些乱了。”
月娥心头一跳;便急忙说道:“先前沐浴了一番;没有好生打理……嗯;你的伤没好完全;可以去衙门么?”
敬安望着她;手慢慢地摸过她的脸颊;目光却向下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说道:“放心;我无事的。”
月娥点了点头;说道:“你自己要留心。”
敬安说道:“我明白。”目光一动;拈着月娥的下颌;凑上去轻轻亲了一下;说道:“好生呆着;等我回来。”
月娥答应了;敬安转过身欲走;走了两步;忽地停了步子;目光一转;望着东炎原先坐过的椅子下方;月娥在身后;被敬安挡着;未曾看到什么;只见敬安不动。
敬安停了一会儿;才弯腰;伸手捡起一物。
月娥问道:“怎么了?”敬安低头;看了看手中之物;才转过身;微微一笑;说道:“恁般粗心;腰佩掉了也不知道?”
月娥一惊;神色微变;这才发现敬安手中握着的;果然是自己的腰佩;不知何时竟落在椅子下面;想必是先前同东炎拉扯的时候落下的。
敬安见她不动;便伸手将月娥的手拉住了;将佩玉放在她的手中;说道:“别丢了。”月娥勉强一笑;点头;敬安看她一眼;才自去了。
是日;听闻谢夫人出侯府往宫内去;想必是为了安了舅之事。下午时候方回。月娥也不知为何;当夜;谢夫人便叫了她去;又说了一会儿话;喝了几口茶。
谢夫人便说道:“果然那了舅爷在皇后娘娘跟前一阵恶人先告状;不过我此次进宫;将所有言明;且说明已经重责过敬安之后;皇后娘娘已明白其中来龙去脉;大家各让一步;也不再追究敬安的过失了。”
月娥说道:“多亏夫人。”谢夫人说道:“你也看见;就算是公侯之家;也有难念的经;指不定会生什么事……幸而我最近一心向佛;倒是少生了许多气;不然的话;以敬安那性子;恐怕早就被他气死多次了。”
月娥便微笑。谢夫人说道:“喝口茶;瞧你最近面色见好;还需要认真调养一阵儿才是。”
月娥便又小小喝了口茶;却仍旧是那种红枣儿茶;甜甜的;味很好。谢夫人说道:“听闻昨夜你去看望敬安了?”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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