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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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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所想;却无非是一人。
越是花团锦簇;越是被众人捧到高高在上;敬安越觉不安;他最为清楚;倘若不是那人;今日紫云六镇恐怕一片愁云惨雾;遍地哀鸿;哪里会是如此高朋满座;笑语喧哗;他也不会好端端在此;恐怕早就沦落一具死尸;而灵堂亦备好了……
敬安勉强应付了一日;便失了兴趣;闲暇就呆在府内出神。开始还去见了月娥两次;只见她每每不是睡着就是恹恹地不理自己;他也无法。偏生又不能如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将人抱了便是。敬安心底对月娥;已经并非当初单纯亵玩之情;似多了一份敬畏;如同面对同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一般。
敬安思来想去;想动手又忌惮;不知如何是好;深为苦恼。
这日他借口在书房内读书;换了数十本;堆了满桌;却不想理会。衙门中有递过来的文书;闲闲看了一翻;亦扔在边上。心头焦躁非凡;怎样也无法定心。目光在书房内逡巡来去;看了片刻;终于望定了一物;略微一喜。便叫人带了;出了书房;双脚顺风似的;直奔月娥养病之处;未曾进门之前;先有丫鬟出来迎接;敬安低声问道:“人怎样?”丫鬟回答说道:“回侯爷;娘子刚醒;精神尚好;现如今正喝药着。”敬安听了;甚是欢喜;急忙迈步入内;里面小葵正伺候月娥喝药;因药极苦;月娥双眉微蹙着;只是忍着;敬安一见;心头又爱又怜。
敬安还未及说话;小葵放了药碗;躬身行礼;敬安看了看药碗;说道:“已喝完了?去找些甜品来给娘子吃;免得嘴里苦味不休。”小葵先前也是这般做的;闻言便也答应;端了碗告辞出去了。
月娥见了敬安;便依旧垂了眸子下去;行了个礼;敬安上前欲扶起;月娥却又侧身躲过。敬安只好回身坐了桌边上;月娥才也坐了。两两相看;敬安无事找话;问道:“药果然极苦?”月娥沉默了会;才说道:“侯爷可尝一尝。”敬安说道:“那下回熬好了;我先尝尝看。”月娥本是堵他的;没想到他竟然坦然应了;一时无语。
敬安望了望;故作欢喜;说道:“你在本侯府里养伤;未免郁闷;本侯陪你下棋如何?”说着;外面的丫鬟便将敬安随侍带来的棋盘之物捧了进来;月娥目瞪口呆看着;丫鬟将棋盘放在桌子上;敬安转过身去;随手摆弄那黑白棋子;说道:“姚娘子可对下棋有兴趣?本侯陪你过两盘如何?”
月娥抬头看了看头顶;心底颇为无语。见他期盼般望着自己;才又说道:“侯爷玩笑么?民妇怎会下棋?”敬安一怔;那手指捻着一枚黑子;手指白的如玉一般;僵在半空不动。
敬安只想要用下棋来逗她解闷;并无想到她不会这一则;一时脸上几番风云变化;最后手一动;那枚黑子落在棋盘上;发出哒地声响;敬安笑了两声;又说道:“不会也无妨;我教你如何?”月娥将脸扭到一边去;说道:“不劳侯爷费心了……民妇对这些不甚感兴趣;且天性驽钝;学不会的。”
敬安喉头发干;想了想;便说道:“那你喜欢什么?琴棋书画本侯什么都会一点……嗯;那些不好;不如玩猜谜?又好玩又有趣;你如此聪明;一定会。”月娥低头;说道:“这些费脑筋的事;民妇一概不懂。”敬安想来想去;退而求其次;便说道:“那么你会什么?本侯陪你就是了。”
月娥听他如此问;嘴角才一挑;看向敬安。敬安见她终于露出笑容;也觉高兴;尚以为自己寻对了路;便问道:“你说就是了。”
月娥一笑之后;淡淡说道:“民妇会的事情也颇多;比如喂鸡喂狗;种田养菜;扫地煮饭;算账开店;样样都也会一点。”说罢;便一眼不眨地看着敬安。
敬安听了这个;木呆呆地同月娥相看了半晌;才察觉她眼中透出的一丝笑意;敬安咬了咬唇;说道:“你是成心捉弄我?”月娥说道:“民妇怎敢;只不过也是实话实说罢了。”敬安说道:“本侯是想陪你解闷……”月娥说道:“倘若真个如此;还请侯爷送民妇回去就是。”敬安一怒说道:“你这是妄想。”月娥看他一眼;冷冷地转开头去;自此不再开口。
敬安坐了半晌;月娥都不理他;敬安无趣;袖子一挥;将面前满棋盘的黑白子扫乱;才起身;气愤愤地离去。
身后月娥望着那一棋盘的黑白子落索;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过了片刻;小葵才端了盘子回来;见那落下的棋盘;又看床边上出神的月娥;便问道:“娘子;用点甜点吧。”又先捧了一杯清水给月娥;月娥喝了口水;才吃了块点心;觉得心底好过了些。小葵察言观色;便笑着说道:“侯爷对娘子很上心呢。”月娥摇了摇头。小葵见她并不生气;又说道:“我是侯爷自京里面带出来的;知道爷的脾气;侯爷从不曾对个人这般上心。”月娥说道:“他的性子是这样的;一时热血上来;就会任性而为;过后忘了也就忘了;如此而已。”小葵听了;想了想说道:“侯爷这番并不似任性;是动了真了。”
月娥只是摇头;不以为意说道:“罢了;管他动不动真;我只是在这里暂时将养两日;跟他也无甚瓜葛;明儿就叫小良来;接我回家。”
小葵说道:“娘子的伤还未好呢;若不好生养着;怕留下疤痕。”月娥微笑说道:“怕什么;横竖命在就可。”小葵说道:“小葵大胆说一句……”月娥问道:“什么?”小葵说道:“小葵也未曾见过娘子这样的人;分明是个女子;却不输给那些男人们;虽然我不知娘子是因何受伤;不过看我们侯爷这么紧张;就也猜到几分;可惜爷那样聪明的人;对着娘子;竟会不知如何是好……也是的;要知道侯爷先前在京中;可是只有他做主意的份儿;不知多少人都为侯爷着迷呢;也没见过侯爷对哪个这样用心过;想必越是用心;就越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的确是旁观者清了;倘若敬安听了这番话;定羞死不可。
月娥听着;也不做声;小葵见她始终淡淡的;适可而止;便也不说了;月娥吃了两块点心;便起身在屋子里走了两步;这两天总这样;不是躺着就是坐着;又有人伺候的无微不至;她向来劳碌惯了;还真不习惯;生怕骨头都懒了。
且说敬安气愤愤地甩袖回去了;很是不服;心想寻常他要欢喜个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偏偏这回上了心;却总碰钉子;真不知哪里做的差了;她竟总是不欢喜;甚至处处敌对;难道只因为当初他有意轻薄了些?可他所作那些;也不算太过罢;她怎么就如此记恨了。
敬安想不通;在书房内转了一圈;恨恨自语;说道:“若不是看在你相救本侯的份上;哪里跟你多这么些废话!早就把你……把你……”这个“把你”的下文却迟迟说不出;百般无奈;重重地在桌上一拍;桌上的古筝嗡地跟着发生;弦儿乱抖。
正在此刻;身后有人轻声说道:“侯爷在发什么脾气?”敬安回头一看;却见是自己的随侍文如;于是不语。文如轻悄走到敬安身边;笑容可掬;说道:“侯爷哪里吃了气?小心别气坏了身子……这穷乡僻壤的;又是谁那么胆大;给侯爷您气吃?”
敬安见她软语温存;便哼了一声;也不言语。文如怎会不知?她来此之前早就探听明白;说是侯爷从那养伤的民妇房中出来;面色就极为不好。文如才来的……先前她听说敬安让月娥在府内养伤;还只以为是个普通蠢妇;不以为意;后来派人一探听;听说那民妇竟然生的极好;又加上敬安对她关怀备至;文如并非傻子;一看就知这位爷又是对人家动了心了;想勾搭上手。
只因这是常事;所以文如也并不怎么关心;而且敬安惯常要做的;向来都是所向披靡;无有不从;他又喜新厌旧的;爱上了也就丢开了;如此而已……不料这两日的所见所闻;竟然是敬安屡屡吃瘪;文如这才有些惊诧起来。忽然之间;不免联想到前几日敬安的反常举止;文如暗想道:“难道前些日子他召我来泻火;却偏又不肯碰我;却是因为外头引了火气?当初我也想过大概是因如此;但这紫云县苦寒地方;哪里有令他入眼的人儿;如今想来;莫非就是这个姚月娘么?如此看来;她倒的确有些手段;竟然叫爷留恋这么多日子不肯撒手……”
所以今日文如特意来探听。文如见敬安不语;便又施展那温柔手段;柔声说道:“敢惹侯爷生气;真是该死了……侯爷别气;有什么火儿;可望如儿身上发么……”说着;身子娇颤颤地凑上去;有意无意;只在敬安身上轻轻地蹭动。
不妨敬安对此视而不见;却只是问道:“如儿;当初你第一次见本侯;心底作何想法?”
文如一怔;缓缓停了动作;不明敬安的意思;想了想;便柔声回答说道:“奴家第一次见侯爷;其实并非在楼中;而是在楼外……当时奴家还只是清倌之身;同众姐妹玩乐之时;听她们倚窗指点;说楼下的客人事事非非;奴家也不放在心上;不料一日;她们皆轰动起来;声声赞叹;并非寻常的玩乐口吻;奴家好奇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侯爷自楼下经过……一看便爱上……”
敬安却不晓得这番;怔了怔;只问道:“你一见就喜欢本侯?”
文如说道:“侯爷天人之姿;哪个不爱?当时我卖身那日;又见侯爷前来;当时我便向天许愿;倘若老天开眼;叫侯爷买了奴家;奴家这一辈子的心愿也就了了。没想到;果然侯爷将奴家买下;楼里的姐妹;不知何等羡慕。”这本也是文如毕生最为荣耀之事;说起来;便面带笑容;心满意足。
敬安望着她;想了想;不由地有些心灰意懒。文如见他不悦;不知自己说错了哪句;便问道:“侯爷;莫不是我说错话了?”
敬安淡淡说道:“没什么;只不过你们人人都爱我;不过是爱我的容貌罢了;倘若我生的丑陋;你们哪里会欢喜。”文如大惊;原来敬安生得好;本是众人皆知的事;他自己也常常以此为傲;怎地今日竟然生出这等司马牛之叹?
文如想了想;隐约明白了几分;便说道:“其实也不然;如今这世上;绣花枕头多的是;纵然第一眼相爱;日后相处;日久见人心;也是会不喜的……然而侯爷却不同;侯爷的确是生得好;但是侯爷文武双全;又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正是那等内外兼修之人;侯爷为何如此菲薄自己呢?”
敬安听了这个;才略略意动;忽然又想起月娥说什么“种田养菜”;不由地心烦意乱;想到:“我再精通那些又如何;她只是不感兴趣;难道我要跟着去种田养菜;喂鸡喂狗;唉……那村妇真是大煞风景;全不通风情。”
文如见敬安双眸一亮;却又暗淡下去;便又说道:“想当初;我刚被侯爷买下;也有些不熟侯爷性情;心中颇为忐忑;那第一夜;侯爷翩然而至;见我正抚琴;便也意动;自己亲手抚奏一曲;奴家在边上看着;侯爷那种端然而坐;潇洒俊逸之态;固然让人心折;但若非是有不凡的操守品格;又怎么会将琴曲抚的那般动听?奴家当即便庆幸上天果然厚待奴家。……当晚之事;侯爷待奴家那般温存……也是证明。”说到后面两句;想到自己初夜承欢;虽然是青楼出身;到底是红了脸颊;悄悄低声;又想让敬安念起旧事;总有三分娇羞;也作出七分来。
不料全然是“明珠暗投”;敬安听了这个;却全不理会文如心底绮念;只问道:“你说本侯弹琴的样子好?”文如一怔;便点了点头。敬安想道:“我有十八般武艺;如今什么也没施展出来;那村妇自不知我的好处;她不会下棋;也就罢了;难道曲子的好听不好听;她有耳朵也听不出?我务必要叫她见识一番;为我心仪才是。”
当天晚上;月娥用饭之后又吃了药;又在屋子里缓缓走动;小葵进来;见状说道:“娘子要活动腿脚;何必只在屋子里;这晚间无人;我陪娘子出去走一走便是了。虽则风有些冷;多穿些儿衣裳便是了。”
月娥也正闷得慌了;平常只怕出去;会撞见不该见的;如今心底不耐烦;便点了点头。小葵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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