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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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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良在一边惊疑不定。知道敬安出身好;却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显赫;叫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兄弟倒头就拜。
而敬安说了片刻;这些人就恭恭敬敬地答应了;哪里再敢骚扰;就都退了。
姚良因劳动了他们一番;又叫他们受了惊吓;便去相送。不料众位走的远了;也不放姚良;只将他拉入拐角处;纷纷问道:“怎地竟跟云天谢府的二公子是好友;也不同我们说起?”姚良暗暗叫苦;说道:“我也不知他竟然……会到这里来。何况我们跟他也不算极好的。”
那些人心目中;云天谢府仿佛是神话一般;亲眼见了敬安;又是如此出色之人;哪里肯放姚良;便都说道:“定是有内情的……不可放他回去;索性一同去酒馆;细细来问。”
姚良本想回去护着月娥的;却被这些人捉着;脱不开身;挣扎了一会儿未果;终于被人拉到酒馆内“拷问”去了。
敬安笑微微目送那些人拉着姚良走了;便回头看也月娥;说道:“这风雪好似要来了。”
人都走空了;月娥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你如今……要去哪里?”敬安靠过来;将她拦腰轻轻环住了;说道:“自然是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月娥去掰他的手;却哪里能弄开;皱眉说道:“既然如此……我是要在此地过日子的;难道你也要留在此地?”敬安说道:“就留下来又何妨?”低头便去亲她;月娥一转头;敬安亲在鬓角上;忽然一怔;说道:“咦;你这脖子上跟脸上颜色却是不同。”原来他生得高;此刻目光入了领子里头;自然看得清月娥脖子上白嫩;脸上却黄黄的。先前因狂怒急了;竟没留心。
月娥一怔;急忙伸手拉高了衣领;敬安本是聪明之人;只不过遇上月娥这样的命中注定;因为诚惶诚恐;反而便有些愚钝了;——先前又对她所说的深信不疑;如今借着光看了;心头一转便想过来;笑着说道:“你……你啊你!亏你想得出。”百般欢喜;用力将她抱在怀中。
月娥心头酸甜苦辣;好似打翻了调味料坛子;敬安看她收拾了东西;要回家去;他便跟着。月娥迟疑说道:“侯爷;这边自有驿馆……另有客栈……”敬安自见了她;恨不得就贴在她身上;哪里想什么驿馆客栈;说道:“你要赶我离开;却是不能的。”
月娥知道除非自己力大无穷;一脚才能踹的他远远地;如今只好沿着路向家里走;敬安便跟着;敬安跟着;身后周大一行人就都跟着;此时候风大;幸喜路上人少;月娥遮遮掩掩;生怕被人看到;敬安见她侧身;只以为她怕风;想了想;便将身上的狐裘脱了下来;轻轻地替月娥披在肩头;又拢了拢;将带子系起来;说道:“你每日都是这样来去的?”
月娥站在原地;看他动作;怔怔说道:“嗯。”
此地寒苦;敬安是习武之人;都觉得浑身被冻得发僵;何况她如此娇弱女子?
敬安沉默片刻;说道:“苦了你了。”伸出双臂就将她抱住。月娥本是要推开他的;然而却不由地眼眶发热;嘴里说道:“我反而觉得这样安心些。”
敬安在她耳畔;低低说道:“我明白;你放心……”
月娥也不知他叫自己放心;是放什么心……然而他这话说的恰到好处;配合动作;却不由地不叫人动容。
半晌;两人身后一声咳嗽;却是周大。月娥反应过来;急忙将敬安推开;此刻她是男装;敬安又是男子;两人当街如此拥抱;却是大大的不妥。
月娥面红耳赤;敬安却不以为意;反而伸出手来;抱了月娥肩头;坦然说道:“走罢;还有多远?”
这人的脸皮;倒是厚的令人刮目相看的。
又走了一段路;终于到了家;还没有开门;就听到“汪汪”地有犬吠之声;敬安怔道:“你又养了狗儿?”月娥点了点头;将门打开;门刚开处;一只白色的狗儿直直地扑上来;然而毕竟还不算太大;只扑到月娥腰间;不停地发出撒娇之声。
敬安从旁看;却见这狗通体白色;只有些许浅棕色毛;分布在脸颊;背部;尾部;眼睛竟然是蓝色的;着实好看的紧;不由地赞道:“这狗儿倒是比虎头好看的多。”
月娥抱了那漂亮狗儿;那狗儿不停地舔月娥的手;舔个不停十分欢快;敬安便看的又是不快;撇嘴说道:“只不过仍比不上小暴。”
月娥转头看他;小哈这才离开月娥;冲着敬安汪汪大叫。
敬安望着小哈;说道:“性子也凶猛;哼……”小哈叫了一阵;向着敬安呲牙;发出低吼之声;竟如兽性发了。
月娥觉得不好;赶紧就呵斥了小哈几声;又抱住他安抚;小哈看了敬安一会儿;又看看月娥;敬安被小哈瞪得不悦;说道:“这畜生;惹怒了本侯;一刀砍了。”月娥厉声说道:“你敢!”敬安急忙说道:“只是玩笑话。”
幸喜月娥安抚了一会小哈;小哈才自去了。月娥说道:“小哈是很通人性的;平常极少对人如此;想必看你太凶了;所以才也凶你。”敬安哼道:“小哈……名字都不如小暴。”月娥才问道:“小暴……你养着他么?”敬安说道:“你还敢问!”
这回轮到月娥讪讪地;说道:“对不住啦。”敬安见她道歉;心底得意;他一时只是又恼月娥当是偷走而已;此刻得了她;便万事足;只说道:“你放心;我养的极好;现在长得大只;恐怕见了也认不出。”月娥一时欢喜;说道:“谢谢你。”
你道小哈为何对敬安格外敌视?原因正是因为敬安养了小暴;那小暴是凶猛野兽;敬安经常去逗弄;自然染的身上有那种野兽气息;小哈的鼻子最为灵敏;自然会冲着他狂吠。
当下月娥引了敬安入内;敬安打量周围;说道:“这里倒也还可。”月娥说道:“这边清冷;你看过了就去驿馆;如何?”期盼地看着敬安;敬安冷笑一声;说道:“好啊。”月娥见他答应的这么痛快;反倒有些不敢欢喜;问道:“真的?”敬安笑着看她;说道:“你陪着我;我便二话不说;立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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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娥看敬安如此厚颜;冷笑一声;说道:“那你便呆着罢。”转身出门去了。敬安急忙跟着;到了门口;见月娥并没有出大门;只向着厢房那头去了;才放心。
此刻周大等只待在外头;敬安想了想;便唤了周大过来;说道:“这里地方狭窄;你们几个便自去地方驿馆歇息;不须守着我;明日再来找我。”
周大说道:“侯爷;这怎么使得?”敬安说道:“此地偏僻;料也不会有什么人对本侯心有不轨。”周大说道:“那姚娘子……”敬安淡淡说道:“无需你多言;快去!”
周大无奈;只好领着众人出了门去。
敬安只在屋内转悠;片刻月娥出来;看门口无人;一怔说道:“周大爷呢?”
敬安便看她;说道:“什么周大爷;他是你哪门子的爷?我怕你烦他;就打发他们去驿馆歇着了。”
月娥怔了怔;到底也没说什么;敬安看她手中提着一把铁壶;就说道:“你找他做什么?”月娥摇摇头;说道:“只是想泡壶茶;这样冷……”敬安说道:“我也在;给我冲一杯来喝。”
月娥冷冷看他一眼;说道:“侯爷你这样能耐;自己来便是了。”说着;便将铁壶放在桌上;转身出门。
敬安见状;少不得又赶紧跟到门边;向外一看;却见月娥仍旧是进了厢房;他才又拐回来。
敬安看了看那铁壶;伸手试了试外皮;触手滚烫;幸亏敬安早有防备;急忙缩手;才没烫坏;敬安提了壶把;自己取了一个茶杯;也不知哪里有茶;便倒了一杯白水;拿着慢慢地喝。
敬安喝了片刻;见外头毫无动静;他便放下杯子;自己向内转悠;走了一会;却见有几间房;敬安心头一动;走过去;到房门口;轻轻一推;却见里头桌椅板凳;并一间炕;上面搭着一件男子衣裳;敬安情知这是小郎的房间;便又重新拉上门;又到另一间去。
敬安推开门;忍不住心怦怦乱跳;扑鼻忽地嗅到一股清甜香气;沁人心脾;迎面只见到桌子上放这个美人耸肩的花瓶;里面竟插了一支腊梅;黄花红心;有几朵已经干了;想必那香气便是从此而来。
敬安迈步进了门;却见这房间整理的井井有条;床上放着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裳;却是一件浅绿色的女装;敬安过去;伸手捧起来;低头去嗅了嗅;顿时满怀心醉;只觉得这气息同月娥身上的如出一辙;也不知是那腊梅香气作祟还是怎样;敬安一时昏头昏脑;心头又极其快活;将那件衣裳抱在怀中;合身倒在床上。
月娥自厢房出来;抱了柴火去东边厨房内;这边厨房的灶通着姚良的房;因为此地天冷;所以每夜要烧火取暖。月娥自己的那间房却只是床;冷的很;夜晚便提一个小火炉进去;勉强也能熬过。
月娥过中堂的时候;放眼一看;却见中间桌子上放这个杯子;敬安却不见人影。
月娥略一怔;仍旧去厨房;将柴火放好了;本是要点火;想了想;暂先放下;便出来;到了厅内;试探叫道:“侯爷。”却不见人;月娥略一皱眉;迈步向屋里头去;先推开小郎房门看了看;并无人;忽地见自己的房门虚掩;不由心跳。
月娥蹑手蹑脚过去一瞧;却见里头;敬安躺在床上;靴子也没脱;只躺在床上;仿佛睡着。月娥本是要叫醒他的;目光一动;却见敬安怀中抱着自己那件夜晚睡时候才换的衣裳;刹那间双颊发热。
月娥慢慢退出房间来;回到前厅;目光一转;望见敬安替自己披着的那件狐裘正搭在椅子上;迟疑片刻;终究拎了披风;重回了房内去;将狐裘抖开;轻轻替敬安盖上。
到了晚间;姚良方回来;被一干兄弟灌的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浑身发沉;舌尖僵硬;问道:“姐姐……那个将军大人呢?”月娥说道:“他在里头睡了;别吵他;叫他睡去。”
姚良坐在桌边;身子乱晃;月娥急忙倒了杯茶给他;问道:“哪里喝的这么醉?”
姚良说道:“他们非要我喝……辞不过。”月娥说道:“你不惯喝酒的;小心心里难受。”话音未了;姚良果然就捂着胸;冲出门口;站在檐下;似是干呕的样子。
月娥急忙放了茶壶;跟过去;轻轻地抚摸他的背;说道:“果然不舒服?慢些……”
姚良吐了一会儿;仍旧头晕眼花;便同月娥道了不是;饭也不吃了;月娥无法;只好扶着他回到房内;幸喜月娥已经替他将炕烧好了;姚良爬到炕上;已经身不由己;全不能动。
月娥便替他将靴子脱下来;腰刀也摘了;并那帽子之类;都拿了下来;端正放在桌上;又搬了他双腿上炕;忙了这番;气喘吁吁;却又过去;伸手探了探姚良的额头;觉得不发热;才放心了。
月娥回身;取了干净毛巾浸湿了;给姚良擦了擦脸;将毛巾抖开晾了;才扯了被子;细细地替他盖好。
月娥弄好所有;才悄悄地出房;刚退出姚良房门;却撞上一人。
月娥一惊;抬头看却是敬安;睡眼惺忪地;正说道:“好冷。”目光从月娥身后回来;看着月娥说道;“小郎怎么了?”
月娥嘘了一声;回头先将姚良的房门带上来;才说道:“他从来不怎么吃酒;今儿是醉了。”
敬安答应一声;身上披着那件狐裘;便跟着月娥向前走;说道:“你先前;也是这么替我披的衣裳么?”声音温柔;半带期盼。
月娥一怔;这才想起敬安说的是自己替他披狐裘之事;便笑着摇摇头。
敬安见她不回答;仍撇了撇嘴;却说道:“我饿了。”
这一声;却又叫月娥想起白日里在铺子里头;他那样惊心动魄的动作;一时停下脚步;略微出神。
敬安不明;说道:“怎么了?”转到月娥跟前。月娥抬头看他;此刻在朦胧灯光下的敬安;同刚出现铺子里发怒了的他;判若两人……究竟哪个是真?
敬安看月娥呆呆看着自己;就伸手捏捏她的脸;说道:“怎么了?这个样儿?”月娥错开目光;说道:“侯爷来吃饭吧。”
敬安茫然;跟着月娥来到厅内;月娥令他坐在桌边;自己去厨房内;将两样菜端了上来;一样是咸菜;一样是刚炒好的腊肉白菜;又端了两碗稀饭;两个苞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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