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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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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站定了;说道:“这是自然;我同大郎是好兄弟;我告诉你……倘若你敢对他不利;我们石头堡众兄弟都不会饶了你!管你是什么来头!”
敬安笑道:“哟;好大的口气……你要怎么饶不了我呢?”
老三瞪着他;说道:“大郎呢?大郎在何处?”左右看不到人;就扯着嗓子;叫道:“大郎;大郎!你出来呀;我回来啦!”不见人回应;倒是把敬安吵得皱眉;又怕惊动月娥;便说道:“别叫了;大郎不在。”
老三转过身;说道:“怎么不在?大郎同我说好;等我回来;便让我吃个饱的……他去了哪里?莫非真的是你对大郎……”面色一变;便瞪向敬安;似是个随时要扑上来的模样。
敬安听了这话;也不高兴;说道:“让你吃什么吃个饱?”心头颇为不是滋味;只想:老子还只吃个半饱;你小子又算什么?
老三把头一昂;说道:“用你管?你快点把大郎交出来!”敬安哼了声;看他很不顺眼;便说道:“就是不交;你又如何?”老三闻言;怒火冲天;拔腿就冲向敬安;怒道:“你这小白脸果然不怀好意;你到底把大郎如何了?我同你不能罢休!”
敬安正想教训一下这蛮子;却听得有人清脆一声;叫道:“住手!”
敬安回头一看;却见月娥转出来;情知月娥毕竟被老三的吼声惊醒了;当下他不再理会老三;只急忙起身;冲过去到月娥身边;手微微拢着她肩;含情脉脉;柔声说道:“你起来做什么?不好好歇着?”
那老三本来气愤;忽地见里面出来一个锦衣玉琢的美人儿;顿时也愣神;只看着月娥;一时竟没有认出来她就是自己要找的“大郎”。
月娥望着老三;本想说话;然而想到自己此刻的打扮……却又有点难以启齿。
老三呆看了月娥一会;敬安察觉;斥道:“你只管盯着她看做什么?”
老三闻言;这才赶紧转过头去。忽然又反应过来;便又扭过头来;说道:“我作甚要听你的话?你把大郎弄到哪里去了……她、她又是谁?”
从无见过这般貌美的女子;大大咧咧的老三亦有些面红;说话也吞吞吐吐。
月娥有口难言。敬安看了看她;便伸手;将她环入怀中;牢牢抱着;看的老三目瞪口呆;敬安便得意;说道:“说了大郎不在此处;这位;是大郎的妹子。”
老三大吃一惊;仔细看了月娥一会儿;果然才察觉几分相似;便才熄了火;问道:“你当真是大郎的妹子么?怎没有听他提过?”
月娥觉得骗这样的老实人;有些于心不安;然而敬安在彼;何况袒露身份;也并非良策;月娥也只好点了点头;心里难受;便又说道:“很抱歉……”
老三闻言;才释然;只说道:“没事没事;大郎无事我就放心了;对了;大郎去了何处;几时回来;我口馋他做的烧梅;日思夜想;好不容易赶回来;偏铺子关门。”
月娥正要说话;敬安说道:“他不会回来了;你要吃;也是不能的。日后她不给外人做着吃。”说完;就虎视看着月娥。
这话老三听得不甚明白;月娥却是明白的;就低了头。
老三问道:“他究竟是去了哪里;怎地连一面也没见就走?”
敬安冷笑说道:“难道告诉你所在;你要去找?”老三痛快说道:“我们兄弟一场;自然要一见!”敬安还要说话。月娥说道:“三……”那个“哥”还没出口;敬安锐利的目光便转了过来;月娥便说道:“很抱歉;家兄……有些事情要做;居无定所;暂时还不知能停留何处;不过;倘若他事情办好;想必是会回来的。大哥不必去寻他;他也自会回来相见……”
敬安听了这话;虽则是安抚那老三的;却仍觉的不是滋味;便低头看着月娥;手上也紧紧地抱着人。
那老三听了这个;才悻悻然的;又不好留在人家里厮缠;说了几句;便无精打采离去。
厅中仍只剩下两人;并周大一干侍卫;敬安才说道:“这个莽人;对你倒是挺为挂念。”月娥说道:“他们都是豪爽之人;不似你弯弯肠子;你休要多想。”敬安说道:“我哪里多想了?”话虽如此;却仍酸溜溜的;又说道;“为何你总是厚此薄彼;别人处处都是好的;独我全是不是。”
月娥瞅了他一眼;说道:“既然未曾多想;你继续坐着;我进内去了。”敬安贴上来;便说道:“我陪你。”月娥说道:“何必?”敬安嘿嘿一笑;略用力将她打横抱起;向内便走;竟是不由分说。
回帝京旧人乱心神
敬安抱了人向内;入了房略将门扇一踢。便走到床边;月娥也不动;只由得他。敬安坐定了;心猿意马;低头便来亲吻。
双唇相接;敬安手上便又不停;心上还忌惮月娥不喜;便忐忑打量她;却见月娥双眸闭着;神色如常;毫无异色。
敬安一怔;只觉得她这样冷静;却更比先前哭叫挣扎更为反常;不由地停了动作;迟疑叫道:“月儿……”
月娥并不睁眼;淡淡地说道:“何事?”敬安说道:“你……你怎么了?”月娥说道:“我好端端地;侯爷你怎么了?”
敬安语塞;只听她声音冷冷地;心头也跟着一冷。当下停手;将月娥抱了起来;说道:“你怎地不看我?”
月娥此刻才睁开眼睛;望着敬安;说道:“侯爷怎不继续?”
敬安说道:“你恼了?”月娥说道:“我如今不过是笼中鸟;玩物一般的人;还不是任凭主子摆布;何须问我如何?只随着侯爷的性子就是了。”说着;便转开头去。
敬安听这话越发见外;急忙说道:“你说什么……我哪里当你是什么玩物;不许如此!”说着;见月娥不看自己;他便伸手去握她的下巴。
月娥说道:“是了;你叫我不许;我就只得不许;哪里敢说什么做什么?”敬安皱眉;说道:“你明知我心爱你;怎会当你是……倘若你不喜;我就不做便是。”
月娥冷冷看他一眼;显是不信。说道:“你好手段;令小良也认同了你;我又抵不过你;日后你还不是对我想如何就如何?”
敬安说道:“我又不是禽兽;自会疼你爱你。又能对你如何?”
月娥便说道:“昨夜晚你便是那样;今日又是这样;说这些;又有何用?”说着便低头;做垂泪之状;“你这时候就这样;将来回了京什么的;恐怕我会被你折腾死了。”
敬安见她肩头微抖;很是心疼;便将她轻轻抱了;说道:“我昨晚上是情急;只因想你想的狠了才如此;以后我便收敛着些;不去勉强于你;如何?不要哭了。”
月娥低着头;说道:“你惯常说些好话来哄我;只是这样平白的说说;我却不信。”
敬安说道:“那……那该怎样才好?”月娥直到此刻;才又说道:“若要我信;除非你起个誓来。”敬安一怔;随即心头一松;只说道:“我以为是怎样;这又有何难;嗯;起个什么誓好呢?”
月娥说道:“你要我信;就发个重誓。”
敬安见她方才又哭;为了讨她欢喜;便亲亲热热;说道:“月儿说什么重誓?”
月娥却只看着他;说道:“我不管;你自己想。”
敬安心想:倘若不叫我勉强她;除非她自己愿意……万一她始终不从;我又怎生是好;还要商量商量。便说道:“月儿;叫我起誓容易;然而你也要疼惜一番我;你的性子是这样儿的;倘若你一辈子也不从我;那么我又如何是好?”
月娥方才赚他发誓;却未曾想到他又提起这宗;便说道:“怎么会是一辈子;我尚不知你的这份性情能持多久……或许十天半月也就撂开手了。先担心这些做什么?”
敬安说道:“我只是找你便用足一年;十天半月;哼;十年二十年也未必。”发狠说道;“定要一辈子;不;一辈子不够;下辈子也要是我的。”
月娥听了这混话;便说道:“我是个平淡之人;只想好生的过日子;什么下辈子;下辈子我自不认得你。”敬安说道:“不许!”
月娥说道:“你少乱扯;快些起誓。”敬安说道:“那倘若你永不肯叫我近身呢……那我岂非会死?”就蹭在月娥耳畔;低低相求。
月娥想了想;面红耳赤;说道:“我只是不想叫自己沦落做玩物一般的人;你要真的疼我;就别那样随意对待我。”
敬安只因真心爱她;才十分不舍纠缠。却哪里会当她是那些;见她如此说;若有所思;便说道:“这话我有几分明白;月儿;倘若我娶了你;你便不会推三阻四了罢?”
月娥闻言怔了怔;心头不能说不敢想的话;被他霍然说出;脸便更红;说道:“我不知。”想了想;又叹一声。
起初她都同敬安说过;不愿做他的妾;也不愿做他的妻;只想同他离得远远地;彼此不生瓜葛才好。
然而这人心性如此执拗执着;竟一路追来;如今连小郎也站在他一处;自己这一生;怕是无有别路可走了;所有力气;都耗在同他这一路劫上。
虽说如此;然而毕竟她是个有心结之人。纵然敬安出生入死;又苦苦寻觅到此;她也明白敬安对自己一往情深;她也不是铁石的人;怎会无动于衷……然而他这人极其重欲;前两度折磨;都叫她欲生欲死;因此月娥心中也是担忧的。虽然不知两人能走多久;然而这一方面;却要说好;叫他收敛着些才是。
月娥本也没想为妻;如今敬安自己提出这个来;倒也是个不错借口;她自知自己身份同他千差万别;要他娶她为妻;何异于天方夜谭;倘若真的因此而叫敬安不得近自己身子;省了那份折腾;却是求之不得的;只拖一步是一步。
敬安见月娥面红;便明了;说道:“既如此;我便同你说定了;倘若一朝你嫁了我;可不能总同我提三提四的推;如何?在此之前;我不强你便是。”
月娥兀自不放心;说道:“你别忘了起誓。”敬安想了想;说道:“若我违了誓言;就叫我平白横死。”
月娥听他如此轻易便说出这样的狠话来;心却一跳。她究竟是个柔善女子;便有些不忍;皱眉望着敬安;说道:“你……你……你怎么……”
敬安抱了她;说道:“怎么了;可还满意?”月娥想了半晌;点了点头;才轻轻地靠在敬安怀中。
敬安见她温顺了;也心满意足;便牢牢地将人抱住;说道:“明儿我们便回京罢。”月娥说道:“好。”
次日;果然风雪停了;晴天大太阳;平川州守将关牧之同何知县一同来相送。月娥同小良抱在一起;难分难舍;敬安上前;好说歹说;终究分开两人;小良同月娥挥泪撒别;敬安抱了月娥上车;月娥拉开车帘看出去;泪落如雨。
小良同关守将众人;一直目送敬安车队远远拐弯不见;才各自回返了。
而后;车队白日赶路;晚上住宿;敬安自将月娥照顾的无微不至;月娥起初还怕他乱来;却喜他极有自制;白日虽则同车;偶尔便手足蠢蠢欲动;轻薄几番;却不越雷池;晚上更不同月娥同房。
这却是敬安有自知之明之顾;白日也就罢了;倘若是晚上;暖玉温香的抱着;他又不是柳下惠;一次两次忍住了;三次四次;却定是要出事的。因此他才强忍着不去跟月娥同房。
周大等见状;都深以为疑;敬安每次晚间都垂头丧气自进房内;早晨见了月娥;才精神抖擞。周大是深明敬安性情的;见老虎忽然改吃了草;暗地里想破了头;也未曾想出原因。
倒是月娥;见敬安表现如此良好;白日相见;便越发和颜悦色;敬安看了;虽然欢喜;却更难熬……如此走了十日左右;敬安一日竟忽地流起鼻血来;慌得众人急忙请大夫;连换了几个大夫;却都只说是“内火旺盛”之顾;开了几副清火的药给敬安。
月娥暗笑;便亲自将药熬了;才叫周大端去给敬安服用;敬安咬着牙;皱着眉;无可奈何;灌了几幅苦药才好了些。
如此又走了几日;敬安正在车内悻悻地看着月娥;忽地听外面周大说道:“侯爷;快到京了。”敬安一喜;掀起帘子向外一看;果然见前头帝都赫赫;隐隐显露峥嵘。
敬安缩回身子;搓搓手;喜不自禁;说道:“很好很好。”便看月娥;月娥只为十几日安稳;见他这样喜悦;也微笑问道:“怎么?”敬安说道:“能回来便好了;大事可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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