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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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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听了,暗里感叹这古代的女子真真悲哀,未婚夫死了,差不多一声便毁了。转而又想,若是自己遇到此事,怕也是无奈得很!只听袁夫人说道:“这倒没什么,算起来她也是府上的亲戚,只是你如今怀着孩子,若婉仪进府,你势必会分心照顾,如此一来哪还有精力养胎?”
细姨娘忙道:“我妹妹甚是懂事,虽比不过几位姑娘,行事倒也有几分知好歹!”袁夫人见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便点头同意了。
细姨娘前脚离去,弄玉便也起身告辞,刚出廊上,便与含玉金桃打了个照面,两人见了弄玉,看了一眼,便朝屋里去了。
走到院外,圆圆便不忿道:“这个五姑娘,也太傲慢了些!” 弄玉前世见过太多这样的富家之女,穿得时髦,家世又好,父母从小娇生惯养,未免养成了目中无人的高傲脾气,因而十分不以为然。
主仆两人,闲谈间便回到了老太太屋里,陪着用了早饭,说了一会儿话,告辞出来时,见外面竟下起了蒙蒙细雨,私下向迎春借了两把油纸伞,各自撑了出来。
一路慢慢行来,见烟锁重楼,而斜风细雨,竟沾湿了衣裳,那枝头上各色的梅花,都锦重重的落了一地,两人轻轻踏着过了,不觉间,走到了桥上,那两岸的杨柳正袅着青丝,水中的鸳鸯正交颈戏水,两人站住看了一会儿,不觉忘情。
可巧谢冲迎着雨从桥的那头过来,遥遥看见两人临风而立,撑着伞,不知是谁,便走将过来。圆圆眼尖,忙拉了拉弄玉,笑道:“姑娘,四爷过来了。”弄玉听如此说,忙转身看,确是谢冲,于是迎上去。
谢冲这时才知是弄玉和她的丫头,她穿了一身雨过天青色的衣服,置身在这样的景致里,似有还无,走过来时,竟似乎从画中走出来般。
弄玉上前,把自己的伞递给他,一面含笑问道:“四哥从哪里来?”
“从外面回来。”谢冲接过伞,顺势撑到了她头顶,因见她穿得极少,便问道:“你出来怎斗篷都不披一个,难道不冷麽?赶紧的回去,小心受了凉,就不好了。”说着,又把伞递还弄玉。
弄玉不接,笑道:“四哥拿去吧,我们这里有一把就够了。待回了屋,便差个小丫头给老太太送去就好。”
谢冲听了,却笑道:“这样子实在太麻烦,还不如淋回去呢?这雨又不大。”说完,戏谑道:“不如三妹送我回去如何?”
弄玉便让圆圆先行回去,谢冲站在她左面撑着伞,向听风阁而来。到了门前,见院门关着,谢冲以手叩门,半天无人来开,便笑道:“我先送你回去?”
弄玉扑哧笑道:“我送你,你再送我,送来送来去,何时是个头呢?”
谢冲失笑,说道:“你来我往,正好入我意!”说着,两人已朝弄萧楼而来。
到了院里,团团上前接过伞,圆圆笑嘻嘻的打帘子,弄玉请他进屋用茶,谢冲坐下来,笑道:“你们这样客气,让我以后怎么好意思过来?”
弄玉本要进屋换衣裳,听了这话,转身笑道:“四哥说这样的话,让我怎样回答呢?”说着闪进屋里去了。
谢冲笑了笑,端起茶杯来,轻轻呷了一口。不一会儿,便见弄玉出来,换了一身月白长裙,腰间系了条天蓝色绣花腰带,外罩一见天青背心,勒得那腰越发的细了。谢冲的心头竟浮起一句“淡淡衣衫楚楚腰,无言相对已魂销”之诗来。因这淡淡的涟漪,便忍不住的去瞧她。弄玉偶尔触及到他的目光,便飞快的移开了。
于是两人都有些不自在,谢冲坐了没多久,便离开了。

三奶奶的生日宴(修)

过了两日,老太太忽然叫来袁夫人道:“我让你来,不为别的,再有四日便是三奶奶的生日,恰恰玉儿回来,一家人算是团圆了,我便想着今年咱们聚在一起闹一闹,也借着她的生日,给玉儿接风洗尘,你瞧着如何?”
袁夫人听了,心里十分不舒服,面上却笑道:“我前儿个也想着呢,不曾想母亲今日却提出来了,真真婆媳想到一处去了!”
老太太顿时喜笑颜开,说道:“这次生日倒不必让三奶奶出钱操办,就让我这老太婆大方一回,一力承担了去。”
袁夫人哪里会让老太太出钱,乃笑道:“小辈的生日,哪里能让老祖宗出血,一个生日也花不了多少,再说,我这几年对三姑娘也未能尽到母亲的情分,如今倒是该儿媳承担才是。”
老太太听了这话,简直大悦。忙遣人去请吴夫人李夫人大奶奶三奶奶等人来,接着又请了弄玉韫玉润玉含玉过来,因谢冲去了外面,并不在此列。老太太等到众人到齐了,便把与袁夫人商议的事讲了。同一个淑珍最是赞同,因见老太太兴致很高,巴不得明儿便开酒席。其他人也都同意,反正自己不出钱,白吃白喝,哪又不凑趣的?
淑珍又说自家的戏班子都听厌了,该去外面请一班来献唱,于是说道:“听说同庆楼的卫若兰唱得不错,不如就请了他们如何?”
袁夫人笑道:“这卫若兰很少登门献唱,又进过宫给天家祝寿,况且与彭王府的世子也交好,怕是不好请的。”
彭世子彭郁璋,弄玉只听表哥颜之卿略微提过,乃彭王彭长安之嫡子,生来带玉,精通音乐律法,善书,工人物画,曾多次出使大楚,时人见之皆赞他风神秀彻,只美中不足的是此人有断袖之名,乃至如今快三十的年纪亦未成亲。
老太太一锤定音,笑骂道:“既是三奶奶的生日,她说请哪个就请哪个,你们操那门子的心?”
提芳便请了另一个戏班子的人。主意已定,大家便都告辞出来。
展眼便到了这日,各人都来了,弄玉搀着老太太过来坐到席间。
府中的丫头婆子们都闻风而至,过来听戏玩耍。老太太干脆让她们在外间也整治酒席,随意吃喝,真算是普天同乐。
因提芳是寿星,众人不免敬酒,从几位奶奶姑娘,管事娘子,到丫头婆子们,皆轮番上阵,提芳便吃得醉醺醺的,不一会儿就笑闹着要回屋安歇。含玉笑道:“嫂子且等等,茗哥儿还没给你拜寿呢?”
众人忙都笑着附和,袁夫人忙派了个小厮去学堂接了谢茗回来,含玉一见他,便起身拉着他,笑道:“茗哥儿,快去给你母亲拜寿去!”
谢茗跳跑到提芳前,拜了寿,提芳便抱他在怀,指了指老太太跟前的弄玉,笑道:“那是你三姑姑,快过去给她叩个头!”说完,便放他下地。
谢茗只得走过来,跪在垫子上磕了个头,弄玉忙起身相扶,见他穿着大红色的衣服,如个圆滚滚的吉祥娃娃般,甚是惹人喜欢,便从腰上解下一枚玉佩与他系上。
提芳忙让茗哥儿道谢,茗哥儿咬着大拇指,把她目不转睛的看,含糊说:“姑姑,你长得真好看,我长大要娶你做媳妇。”
说着众人都笑起来,弄玉被这话闹了个红脸,老太太笑道:“姑姑是姑娘,媳妇是媳妇,茗哥儿可娶不得姑姑!”
“不妨事!不妨事!”谢茗摇着头,闪着眼睛,人小鬼大道:“父亲说娶媳妇要找最标致的姑娘,而姑姑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我便要娶她!”
众人哄堂大笑。老太太笑骂道:“瞧这孩子!怎竟说些胡话?小小年纪就知道娶最好看的媳妇,长大定比他老子还风流!”提芳笑嘻嘻的唤谢茗过去,抱他在怀,等他吃够了东西,实在支撑不住,才回了屋子歇息。袁夫人忙抱了谢茗过来,吃茶听戏。
这里淑珍笑说道:“今儿既是借三奶奶的寿辰给三姑娘接风,那么我们都该轮流敬她一杯才是。”说到此处,端起席上的酒杯笑道:“我是这辈的老大,便来开这个头吧!”于是,起身向弄玉走来。众人都赶紧斟了酒,拿在手上,走将上来。
弄玉第一反应便是躲,润玉忙上前按住她,笑道:“姐姐要往哪里去?乖乖坐好,任我们孝敬孝敬你!”
弄玉笑道:“你们这样子轮番上阵,我再是酒量好,岂不是都要醉死了?”
说话间,淑珍已走到跟前,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放到弄玉肩上,笑道:“你就放心的醉好了,有我们大家照顾你呢!不管如何,今儿这些酒你是必须喝的,过了今朝,怕不得要等到喝你喜酒才能闹呢?”
众人都笑,弄玉羞得脸色通红,又推迟不过,只得连喝了几杯,几位管事娘子都上前来敬酒,弄玉因知谢府的规矩,这些妈妈都是长辈,便强撑身体,又喝了两三杯,实在喝不下去了,才扑到老太太怀里,撒娇道:“老祖宗,您赶紧救救我,孙女再喝,都要成酒缸了?”
一屋子人又是一阵笑,老太太抱住她,笑道:“玉儿也喝够了,你们便饶了她吧?”于是众人便笑嘻嘻的回了位置听戏。
润玉坐到先前提芳的位置上,陪弄玉聊天,因笑道:“姐姐回来几日,我还未去拜访过,待过几日,我去找你,到时姐姐记得沏杯好茶与我。”
弄玉笑着答应,观她言谈举止颇为俏皮,不由喜之,但她又身材娇小,配着这副软语娇嗲的模样,便又提防之,因温柔最是可亲的面具,娇小最是无害的武器,一旦与虚伪结拜姐妹,必将攻无不克,因而心中警醒着,未敢全抛一片心来。
酒席已散,润玉便带着婢女惠香回屋,正巧看见那赵嬷嬷吃了酒,红着脸正与昙花对骂,忙隐身偷窥,只听赵嬷嬷凶神恶煞的骂:“小娼妇,S蹄子,没廉耻的东西!太太平日抬举你,好处也没少过你,你竟L着勾老爷去。我呸!也不想想自个儿是什么东西,不过b子养的j货罢了,也敢往老爷床上钻?凭着你这德行,生个儿子也没p眼!”
惠香深知昙花既烈性又规矩,不大可能做出这等丑事来,因而必是赵嬷嬷污蔑与她,因而叹说:“姑娘……”刚说两个字,即被润玉用手阻了:“且别出声,看着便是。”
惠香只得伸出头去看,因背对着昙花,只听口气甚为咬牙切齿:“休要污蔑人!我是答老爷问话,怎就是勾引了?真狗嘴吐不出象牙!某些人心肝黑也就罢了,偏偏还整天疑神疑鬼,逮着谁谁就别有用心!我瞧着,你年纪越大,眼睛越花,那心眼也就越毒了!”
那赵嬷嬷哆嗦着甩了昙花一个大耳刮子,踉跄着身子,语无伦次的骂了起来,什么贱人,泼妇,勾搭三四,学陈姨娘爬主子床,市井之胺臜之言无所不用其极。
润玉又羞又气,恨不得当没听见这话。
惠香深知姨娘曾是太太丫头的身世是姑娘之痛、之恨、之耻,因而她们这些伺候的丫头在别人眼里也落了下乘,于是恨不得冲出去撕了赵嬷嬷那张嘴,又听昙花说道:“我知你处处挑刺的缘由,不过是我曾拒嫁你儿罢了,如今你变本加厉的作践我,却别忘了我也是太太的人,你不看僧面也得看这佛面!”
“别拿太太说事,今儿就算收拾了你,太太也不会怪我半个字!”那赵嬷嬷撸上袖子,一手逮住昙花的头发狠命扯,一手拼命掐她脸,骂道:“万幸我儿子没娶成你,否则有个水性杨花的儿媳妇,我真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那昙花痛得唉哟直叫,扭着身子,一手去挡,一手趁乱揪住赵嬷嬷额前一大撮头发,两人顿时厮打一起。惠香听见赵嬷嬷呼痛,嚷着让昙花放手。
昙花抖着说:“凭什我放?既敢打我,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你讨得好去,且消我明日把你这几年偷拿太太首饰当卖,又伙同你儿子拿假字假画进来掉包的事告太太去,看她饶不饶得你?”那赵嬷嬷一听此话愣了,便如泄了气的皮球。
昙花趁机推开赵嬷嬷,冷冷说:“老虔婆,就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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