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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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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椒应承出门去了,不时回来说:“世子妃放心,我已叫姨娘屋里丫头们注意了,若姨娘有不好,便会立马过来通传。”
弄玉听了,松了一口气,待彭郁璋晚上回来,便把周姨娘的事告诉了他。
彭郁璋微微皱了皱眉,说道:“你先等我,我过去瞧一瞧她。”
弄玉忙拉住他道:“我与你一起去。”
彭郁璋反手握住她的手道:“你身子不便,就在屋里等着我,我去去就回。”
弄玉只得等在屋里,却是等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彭郁璋也未回来,她开始有些气闷,坐卧不安,生怕他被周姨娘绊住,不关爱情本身,仅仅作为妻子,她对他自然有一种天经地义的占有欲,且不用说他平日里对姨娘一向敬而远之,但两世的经验又告诉她,男人是不值得信任的,谁信谁倒霉,但他那样骄傲的人,是根本不屑说谎的,他既给了她信心,那么她自然要有所努力,毕竟生活不是童话,想到这里,她便起身叫了圆圆,说道:“陪我到姨娘屋里瞧一瞧。我担心有什么事发生。”
两人刚走到门口,便见彭郁璋回来了,见她出来,心里雪亮,却并未拆穿,只扶了她坐到炕上,笑说自个儿不会迷路,弄玉本来没什么的,听他说这话,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问起周姨娘。彭郁璋不愿多谈叫她烦心,只说道:“她得知我要送她出府,一时想不开,我免了她过来请安,过两日再送她到庄子上去。”
弄玉本来以为他那晚是开玩笑,而今又听他说这番话,竟是主意早定,既有些喜悦也有些担忧,笑说道:“姨娘毕竟伺候了你多年,你当真舍得送她出府?”
彭郁璋见她又拿话来试探,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说道:“一个姨娘罢了,留在院里也是耽误青春,还不如送她出府,择一所普通人家过日子。”
弄玉有些欢喜,却是不知彭郁璋的考量,他这么做,自然有有另一层的意思,那便是做给萧氏看。
两夫妻说了一番私密话,上床睡去。
此时周姨娘却是哭得两眼肿如桃核,丫头们不敢进来相劝,却也不知为何,只知世子走后,她便哭个没完,那压抑的哭声叫听者断肠。
周姨娘哭了半晌,便叫丫头们进来伺候梳洗,接着打发众人出去睡了,只几个丫头得了命令,都暗暗留了心,当即一人留在外间守夜。周姨娘也不去管她,只睡在床上,睁着两眼想着:世子绝情如斯,既过几日便要打发我出门,便再无商量的余地,且如今老太妃浑浑噩噩,自顾不暇,起居饮食皆要靠他人伏侍,纵使得知了我的事,想管也是有心无力,他既不愿要我,想要打发我出门另嫁他人,但我却偏偏不愿顺他的意,你们既不给活路,我纵使死,也要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便坐起身来,找了一截白绫,借着窗外漫进来的银色月光,欲悬梁自尽,却又担忧被外间的丫头发现,又听说上吊而死的人,舌头皆从嘴里伸出来寸多长,明儿人家见了,岂非更加厌恶她?于是想了想,便轻手轻脚的拿出一块生金,咬紧嘴巴哭了半晌,一狠心,便仰起头含泪吞下,那金子刮得她喉咙痛苦至极,但她已顾不得了,只狠命的往下咽,终于吞了下去,但此时却想起未交代遗言,怕时间不多,来不及拿纸笔,只得拿出一方白色的丝帕,咬破手指,写下一行血书,将她的不甘以及恨意都付诸于短短几句中,然后穿戴整齐,上床躺下。
外头的丫鬟自然没有发现,待到次日起来,进房来看,见她还躺着,便叫了几声,却不见她应答,于是上前摇了摇她的身子,却见她眼睛眨也不眨,一碰鼻子,早已了无生气,于是吓得慌了,两腿颤颤的往外跑,一面跑一面喊。
周氏听说周氏去了,想也不想,赶紧进来通报彭郁璋,顾忌弄玉肚子,便以外院有急事为由,请世子赶紧过去。
彭郁璋今日休沐,听说有急事,便起身拉下架子上的大衣穿上出去,周氏赶紧拉他至廊下,低声说道:“周姨娘去了。”
彭郁璋当即发话,叫瞒着弄玉,过来周姨娘屋里,几个丫头正跪在床沿哭泣,见了他来,忙止了哭声,彭郁璋走到床前,见周姨娘容颜依旧,就像睡着了般,便伸手到她鼻尖探了半晌,果然已死,向几个丫头问清了情况,得知她确自尽,他一动不动,站在床沿看着她,低叹道:“人生本来短暂,你又何必如此?”
这时一个丫头送上那方丝帕,道:“这是姨娘留下的东西。”
彭郁璋接过来一看,竟见那手帕上几个血字写道:世子妃不容,惟有自尽以留清白。
彭郁璋此时自然动了气,他已猜到周姨娘这番的用意,以死来维护她的地位,以死来指证弄玉的毒辣,再没有比死人的躯体更震撼以及有效的了。他虽然生气,但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知几个丫头都不曾读书,但却不保不认识字,且这事绝不能闹到萧氏等人耳里,否则对弄玉的名声有碍。他不动声色的将丝帕握在手里,说道:“你们伺候姨娘,如今姨娘无缘无故去了,你们却不曾察觉,怎样也逃脱不了失职之罪,然内院之事,自有王妃处理,你们便各自去她那里请罪吧!”
这些个丫头都吓怕了,知道王妃虽看着慈善,却是个心硬的人,若犯在她手里,定没有活路,便都齐齐的跪在地上,恳求彭郁璋救命。
彭郁璋理也不理,转身便走,却被一个丫头抱住脚,满脸眼泪鼻涕的恳求。
彭郁璋叹了口气,道:“罢了!看在你们伺候一场的份上,起来吧!”
几个丫头便都起来,彭郁璋扫了几人一眼,说道:“若王妃问话,你们便实话说是姨娘惹怒了我,我欲遣她出府到庄上养病,姨娘一时想不开,趁夜去了,至于其他,你们什么都不用说,只当不知。”
几个丫头忙不迭的点头,心里都暗想:果然世子是个好人。
当下芳椒去桂馨园禀告周姨娘去世的消息,萧氏大惊,忙问原因,芳椒只说不知,夏侯氏说一个姨娘竟不明不白去了,莫非遭了什么罪,一时想不开?铁了心要看弄玉的笑话,便随萧氏过涵碧轩来。
这时弄玉也得知了周姨娘自杀的消息,当场脸就白了,虽然彭郁璋隐瞒了原因,但她哪里不知,定是因了要她另嫁他人,方才自杀,她虽不杀伯仁,但伯仁却因他而死,她只觉堵得慌,哭不出来却也说不出来话,只觉一方大石头压在了她的心口,沉甸甸的,拖着她往湖底沉陷,她想要摆脱,却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那冰冷的湖水从耳鼻口灌了进来,将她温热的内脏慢慢变冷。
周氏等人慌忙劝慰,她始终不发一言。彭郁璋回来见她这个样子,便叫周氏等人出去,坐在她身边,拉住她道:“我让她出府,并非全为了你,你毋须自责。”
弄玉淡淡一笑,说道:“怎么不怪我呢?好好一个人,说没就没了,那么年轻,叫我怎样不自责?”
彭郁璋叹了口气,只得将萧氏欲将甄婉容嫁给自己,自己拒绝之事说了。弄玉果然转悲为怒,说道:“她到底是王妃的亲侄女,纵使父母双亡,靠着彭府也能说到一门好亲,何必要巴巴的来做你的妾?”
这话叫彭郁璋无法回答,不愿说王妃的是非,也不愿说甄婉容的一厢情愿,只笑说他也很是糊涂。弄玉偏头盯着他瞧了半晌,彭郁璋道:“为何这般瞧我?”
弄玉一笑,突然说道:“我算是明白了。”本欲再说,却听外面人说王妃过来了。于是便让彭郁璋留下,让周氏扶了过去。
萧氏问清了来龙去脉,又无甚怀疑,只得安排后事,打发人给周姨娘家人报丧,送去四十两银子作烧埋之费。
夏侯氏空欢喜一场,又见不得弄玉好过,便借故来涵碧轩做客,彭郁璋去了外院。
夏侯氏问候了弄玉的胎儿情况,说了半箩筐闲话,一时谈起蒋氏,便说道:“大伯母也是个可怜的,大伯故去,膝下竟无个哥哥弟弟,这眼看就要绝嗣了,只有抱养宗族的孩子过来,养在名下,我无意听王爷提起,他有些不愿呢,说是到底隔了几房,血脉也疏了,不比几个兄弟亲近,听他这意思,将来是抱养三婶家或郁美、彭彤等叔叔的呢,只彭彤几位叔叔还没有定亲,郁美尚主,偏偏公主要为太后守孝,婚事自然要推迟,我猜王爷那意思,莫非想抱三婶您的孩子给大伯母?”
弄玉一时懵了,比听到周姨娘自杀的消息还要震惊,还要难以接受,接着无比的愤怒,她知夏侯氏告知她这一席话,绝不是无的放矢,且不怀好意,她勉强维持着镇定,说道:“这事自有王爷作主,我一个小辈,惟有遵从。”
夏侯氏见她明明手有些发抖了,却还依然平静,于是说道:“话是这么说,但毕竟十月怀胎生子,若是换了我,我是舍不得的。”
弄玉更加平静了,她回想起彭郁璋每次贴着肚子的那番柔情,便知他极爱孩子,定舍不得将孩子过继到大房,想到这里,她顿时恢复了三分勇气,送走夏侯氏,坐在炕上,沉默不语。
封建的专制社会,权利集中,上有皇律,下有族规,律法为皇帝服务,族规由长老执行,民臣服皇帝,而氏族子弟则服从长老及父母,个人利益与士族利益相背离冲突时,个人利益必须服从士族利益,大房无嗣,必然要从宗族兄弟中过继,她早已知道,却没料到那选择竟是她与彭郁璋的孩子,她远离法治社会,纵使不愿,也没有法子阻止,惟有的法子,要么只生一个孩子,要么叫彭王打消这个念头。
立新君
等到晚上,屋里的丫头们都各自安睡了,弄玉便开门见山的问彭郁璋,是否有以后将孩子过继给蒋氏一事,彭郁璋因怕她郁结在心,对身体对孩子都不好,所以本来是要隐瞒她的,以待事情解决,从此烟消云散,但如今她问起,既然瞒不住,便只得告诉她。
过继是宗室大事,她与彭郁璋为人媳为人子,都没有权利反对,纵使一百个一千个不愿,可孩子是她的心肝,她的血肉,叫他从此以后再不属于她,她怎样受得了,虽然对方是大嫂,对她也友善,她可以奉献其它,但有些东西却不能给,不能分享,失去孩子的痛苦,犹如钝刀割肉,并非一时,而是延绵的一世。她没有哭,只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恳求彭郁璋。
彭郁璋拥着她保证说:“孩子不会离开我们,不过这事急不来,且时间还长着。”
弄玉还是心里忐忑,顿了顿,说道:“孩子马上就出生了,若是个女孩也就罢了,若是个男孩,那……”
她话里的意思,彭郁璋自然明白,她是要他给个期限,他也知道这事越拖越不利,但却也急不来。
彭王有四兄弟,彭王与荣国侯是嫡出,其他两个兄弟是庶出,一个在京外任职,一个在老家平遥,两族家眷,以及彭氏一族宗亲都在此。荣国侯膝下五子三孙,两个孙子一个孙女,两个孙子如今虽不大,却都是各房长子,有父有母,并不适合过继,惟有到平遥县老家,择一个合适男孩过继给蒋氏。彭氏在平遥县是个潭潭大族,与他一辈的子弟,五服内便有好几十人,成婚的不少,总能择出一个满意的孩子出来。
不过此事此时尚算隐秘,只能交给心腹之人亲去平遥办理。夏兰舟为人热情,且脑筋灵活,又在京无事,他预备将这事托付给他,恰好没过几日夏兰舟来府,无意说起待国丧一过,参加完王生与苏家苏世毅的婚礼便离开京城。
说起这桩婚事,还是当时彭郁璋做的媒,本来两家都不太乐意,一方嫌弃对方寒门,一方又厌恶苏家为人,只因顾忌彭郁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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