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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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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綦微笑:“天亮之前,自有救兵来援。”   
我愕然侧眸,见他神情笃定,对我一笑道:“我们彻夜未归,怀恩必会警觉,带人出城来寻。我放了墨蛟回去,它认得路,也记得我的气息,自会带了怀恩寻来这里。此处离城郊已近,天亮之前,他们必会赶到。” 
我长长吁一口气,心下略定,却见萧綦的脸色阴沉下来。   
他淡淡道:“我们的行踪被刺客知晓……府里,只怕已有奸细。”   
我心头一凛,只觉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此番知道我与萧綦微服出城的人,只得府中那几个贴身的下人,若连身边的人也混进了奸细,还有什么人可信。   
“难道又是贺兰……”我沉吟片刻,蹙眉道,“不对,突厥人与贺兰箴此时自顾不暇,哪来余力向你动手。”萧綦唇角扬起,却没有半分笑意,目中精光流转,深不可测:“你以为,此时谁最想取我性命,谁又能带着数十名刺客潜入宁朔?”   
我正倾身去拨那木炭,闻言手上一颤,铁钳几乎脱手。   
不知道是不是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上太冷,我竟有些微微颤抖,靠近了火塘还是周身发冷。   
“还是冷么?”萧綦从背后环住我,捏了捏我湿透的衣袖,断然道,“这样不行,脱下来!”   
我心中一慌,却挣不开他双臂。此前两次被他脱掉衣衫的狼狈,至今还令我耿耿于怀,此时眼见他又来解我衣襟,忙羞恼道:“不用,我不冷……”   
他双臂一紧,俯身贴近我耳边,低低道:“为什么总是怕我?”   
我窒住,忽觉口干舌燥,似乎周身都烫了起来,结结巴巴道:“不是,我、我没有……”   
他不再言语,静静抱着我,温热气息暖暖拂在我耳根。   
火塘中偶有一点火星爆开,分明方才还觉得冷,此刻却似周身血脉都一起沸热了。   
“阿妩。”他沉沉唤我,语声低哑温柔,“我已经错过你三年。”   
他的唇落在我耳垂,轻轻贴在我耳畔,沿着颈项一路细细吻了下来。   
我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动弹,甚至不敢喘息,心头剧跳,一颗心似要夺出胸口。   
大婚之前,宫里的起居嬷嬷已经教过我床闱之事。甚至很早很早之前,我曾不经意间撞到太子哥哥与姑姑的侍女偷欢……男女之事,我虽也羞怯好奇,却不是全然懵懂无知。   
他薄削双唇灼烫在我光裸的颈项肌肤上,激起阵阵酥麻。我被他拥在怀中,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仿佛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温暖潮水之中,缓缓漂浮,忽起忽落。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环在我腰间的手缓缓移上,修长手指挑开我衣襟,隔着一层薄薄丝衣,掌心暖暖地覆了上来,极轻极柔,仿佛捧住一件无比贵重的珍宝。   
我忍不住喘息出声,颤声低唤他的名字,手指紧紧与他交缠。   
他停下来,扳转我身子,令我仰头直视他的眼睛。我痴痴看他,他的鬓发,他的眉目,他的唇,无处不是我的眷恋。我抬手攀上他脖颈,指尖轻划过他喉间微凸的一点,抚上他薄削如刃的唇……他手臂猛然一带,将我揽倒在臂弯。我的发簪松脱,长发散开,如丝缎垂覆,铺满他臂弯。他将我放在柔软的干草上,俯下身来深深看我,目光缠绵迷离。   
我的衣衫被他层层解开,处子皎洁之躯再无最后的遮蔽。   
火塘中木炭爆出细微的毕剥声,火光暖融融,隔绝了风雨暗夜的清冷。   
迟来了三年的洞房花烛,从王府中锦绣香闺换到这边塞木屋的火塘边,喜娘环绕换作了刺客夜袭……也只有他遇着我,我遇着他,才有这番旖旎。或许我们注定做不成一对平常的夫妇,注定要在惊涛骇浪里相携而行。或许这便是我们的夙缘,我们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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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别离(1) 
【别离】   
外面仍是风雨声急,火炭却将这简陋木屋烘得暖融融的,一室春意盎然。   
我静静伏在萧綦怀中,一动不动,长发缭绕在他胸前,几绺发丝被汗水濡湿,贴着他赤裸胸膛,与铜色肌肤上深浅纵横的伤痕交织在一起。他身上竟有这样多的旧伤,甚至有一道刀痕从肩头横过,几乎贯穿后背……虽早已愈合,只留淡淡痕迹,却依然触目惊心。   
那十年戎马生涯,究竟经过了多少生死杀戮,踏着多少人的尸骨,才能从血海里杀出,一步步走到今天……我不敢想像那十年里,他一个人走过的日子。   
此刻浓情过后,他揽着我阖目而卧,似乎陷入安恬沉睡,那刀琢斧削般的眉目依然冷峻,唇角还紧紧抿着,出鞘长剑就在他手边,但有风吹草动,他会随时按剑而起,没有一刻是能松懈的。我久久凝望他平静的睡颜,心里有丝丝痛楚,夹杂着微酸的甜蜜。   
我伸出手,以指尖轻轻抚平他眉心那道皱痕。他闭着眼,一动不动,紧抿的唇角略微放松,勾出一抹极淡的笑意。我探起身子,拉过已经半干的外袍将他赤裸上身盖住。他忽然钩住我腰肢,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我一声嗔呼还未出口就凝在了唇边,只见萧綦目中精光闪动,脸色凝重,按剑屈膝而立,将我护在他身下。我屏息不敢动弹,分明没有听见任何动静,却隐隐察觉有什么正在逼近……萧綦目光变幻,忽然振腕一陡剑尖,那雪亮长剑发出苍凉龙吟,在静夜中低低传了开去。   
屋外一声剑啸相应,旋即传来铿锵低沉的男子声音:“属下来迟,令主上受惊,罪该万死!”   
我心头一松,旋即羞窘,忙披了外袍起身,替萧綦整理衣袍冠戴。   
萧綦还剑入鞘,淡淡含笑道:“很好,你的动作越发迅捷了。”   
“属下惶恐。”那人恭然应答,止步于屋外,不再近前,那声音听来似曾相识。   
“刺客眼下去向如何?” 萧綦的语声冷冽威严。   
“刺客在东郊与属下等遭遇,七死九伤,其余十二人向城外溃退。唐竞将军已带人追击,宋将军已封闭全城搜捕,属下未敢耽误,随即赶来接应主上。”那人的声音冷硬,有浓重的关外口音……关外,我蓦地心中一动。   
萧綦打开房门,冷风挟雨直灌进来,我冷得一颤,却看见那门外雨中,一名全身铁甲森严的武士垂首屹立,身后十余骑肃立在数丈开外,执了松油火把,置身风雨之中,依然身如铁石,纹丝不动。那浸透松油的火把摇曳于风中,燃出浓浓黑烟,兀自不熄。   
萧綦负手按剑而立的身影,逆着火光,有一种漫不经心的倨傲。   
一名侍卫恭然撑了伞上前,萧綦将伞接过,含笑回身,向我伸出手来。   
我掠一掠鬓发,徐步走到他身侧,将手交到他掌心,随他一起迈进风雨中。雨丝簌簌抽打在伞上,冷风吹得发丝飞扬,他的肩膀却挡住了雨夜的凄冷,将暖意源源不断传递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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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别离(2) 
我们走到屋外空地,那十余名骑士一起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向萧綦俯首。冰凉铁甲带起整齐划一的铿然之声,在这风雨声中,格外震慑心神。   
墨蛟与惊云果然跟在众侍卫之后,见了我们分外亢奋欢跃。   
我侧首望向那身形魁梧的铁甲将军,终于看清他的面貌,他亦微微抬目看向我,我回之以会心一笑——果然是他,是那驿战中接应我的灰衣大汉。   
府中最清楚我们行踪的莫过于玉秀和卢氏。   
回到王府,萧綦下令囚禁全部知情的仆役,包括婢女和马夫在内的数人全部下狱候审。   
侍卫来带走玉秀的时候,她一声不吭,没有哭喊,倔强的咬住嘴唇,任由侍卫将她拖走。临到了门边,她蓦地回首望住我,瘦小身子被侍卫拖得歪倒,一双眸子却坚定熠熠。   
“玉秀没有背叛王妃。”她只轻轻说了这一句,旋即被侍卫拖了出去。   
我抿唇定定看她,看着她越去越远,终究脱口道:“住手。”   
两名侍卫回身停下来,玉秀跌在地上,咬唇看我,目光凄苦含悲。我懂得这样的目光,这是被自己信重敬仰之人遗弃的悲苦,是我曾经感受过的无奈。只在这一刻,我望着这瘦弱倔强的女孩子,心下涌起深深感动。没有任何缘由,我就是信了她。   
“不是玉秀。”我转向侍卫,淡然道,“放了她。”   
玉秀猛然抬头看我,眼中蓄满泪水。两名侍卫面面相觑,有些迟疑不决。   
我缓步上前,向玉秀伸出手,亲自将她从地上扶起。侍卫相顾尴尬,不得不躬身退下,玉秀这才放声哭出声来,一面拭泪,一面屈膝向我跪下。   
我拉住了她,轻拍她肩头,柔声道:“玉秀,我信你。”   
她哭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身后侍女垂首静立,一个个红了眼圈,皆有唏嘘之色。   
就在当夜,卢氏的丈夫,那位冯姓参军竟在家中自尽。卢氏在狱中被拷打不过,终于招认,是她将萧綦的行踪告知了冯参军。她未曾料到,自己丈夫已经受人胁迫,给那刺客背后的主使者做了内应。   
刺客逃至东郊官道,被唐竞率人合围,落下三名活口,其余死战而亡。   
宋怀恩及时封闭宁朔全城,严密搜捕,在混迹于城南商贾的人群中缉捕了一名中年文士。   
此人正是随徐绶一同赴宁朔犒军的监军副使,兵部左侍郎,杜盟。   
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此人年过三十,其貌不扬,出身北方望族,非但文采斐然,骑射武艺也十分了得,更是右相温宗慎一手提携的得意门生。如此才俊之士,却因褊狭古怪的性子,和不合时宜的脾气,与权贵格格不入,成为众人的笑料谈资。   
当世名士豢养的多是宝马良驹、仙鹤名犬,唯独此人爱牛,家中养了十余头耕牛,更是常常以牛自比,自号“牛癫”,脾气倔比老牛。许多官员都曾因一点小错被他弹劾,就连爹爹也多次被他当面顶撞,只碍于右相的颜面,才拿这怪人无可奈何。   
我仍依稀记得那个面色黧黑宽袍大袖、总是一副怒气冲冲模样的杜侍郎。却万万料想不到,他会主使右相豢养的暗人,向朝廷重臣行刺。   
暗人,是一个暗影般神秘的存在。我知道叔父手下有一群誓死效忠王氏的暗人,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潜藏在何处;但有一声令下,他们随时会像影子一样出现,执行主上的使令。   
耿介狂放的杜侍郎,会是暗人的首领;我那清名高望的父亲,会矫诏犯上;英雄盖世的豫章王,会向朝廷悍然发难……忠义也罢,奸佞也罢,我第一次知道,这世上原本没有绝对的忠奸。说到底,不过“成王败寇”四个字——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血肉之躯,都有一样的利欲私心。在断头刀下,生命也是一样的脆弱。   
譬如此时,杜盟的头颅正悬挂在宁朔城头。   
他在朝堂之上雄辩滔滔,指挥暗人来去如影,一生忠勇,以死报答温相知遇之恩。然而有朝一日,他的大好头颅断送在屠刀之下,也只不过血溅三尺而已。   
萧綦令宋怀恩招抚杜盟不成,再没有余话,断然下令,将他一刀断头——能用则重恩以待;若不能为他所用,那便是死路一条。换作父亲或许会有惜才之仁,萧綦却不会,他是运筹帷幄的权臣,也是谈笑间生杀予夺的大将。杀徐绶,诛杜盟,剑锋直指朝廷——贺兰氏伏诛,徐绶当场受死,连最后一个宁死不肯招供的杜盟,现在也悬尸城头。   
父亲的第二道密函紧跟着送到。   
京中再起变故,右相党羽剪除未净,竟在行刑当日当市劫囚,欲将温宗慎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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