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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春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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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看了!可这热烈的画面并不能吸引明明,叹了口气,他慢吞吞地爬下大树,继续砍柴,耳边还是美姐的放荡呻吟,听得明明怒火直冒,真恨不得给几斧头尝尝,有啥好叫的?
真要玩的话,一只豹子什么的比这个四爷还爽快吧,明明狠狠一斧劈开那片干柴,妈的!一时半刻它能上好多次,那爷们行吗?呸!不行!还不如……
“明明!明明!”是金毛豹的把弟金小刁在叫骂了,“***躲在哪里了?”话声刚落,他那如铁塔般的身体已出现在明明前面,哇,泰山压顶,明明倒退了步,耳朵已给他拧住,“啊——二爷你——”
“小杂种子,你在这儿偷闲啊?怪不得二爷我到处寻你不着?”金小刁狞笑一声,粗壮的指头扭转,痛得明明咧嘴大叫,“二爷你放手——哇——哎呀—— ”
“妈的!你还敢鬼叫?”金睛小刁好像和明明有仇一般,一巴掌掴去,明明便口吐鲜血,眼冒金星了,“二爷不——”
“哈哈,再来一个!”金小刁变态地又是一个耳光,明明脑袋一歪,又吐了口血,“二爷就是看你皮痒,想练练拳脚!”
金小刁狂暴地狞笑,真是心惊胆战,明明皮厚倒禁得住打,只是他一口一个“小杂种子”才叫他不爽,“老杂种子你闭嘴啊——哇——”
“什么?老杂种子?你敢骂二爷?反了!反了!”金小刁飞起一足,明明滚了几个漂亮的身法才打住,“老子砍死你!”金小刁抄起斧头咆哮,真的朝明明劈去——
“啊!不行!要出人命了!”娇声尖叫处,金小刁不由骨头一酥,望了过去,这一看不打紧,只把他的魂儿勾到了天上飘呀荡的,天仙下凡啊?
“你是——”金小刁已见人家花容失色,料必凶相惊动玉人了,他放下利斧,堆上一脸横肉的媚笑,“姑娘肯定是刚来的了,老子我,噢,不,小生我金小刁是也,不知小姐芳名尊姓,可否与小生我欢叙片刻?”
小生?佳人不禁掩唇浅笑,明明早已笑破了肚皮,金小刁五大三粗的,一脸暴戾,双眼光,这相貌如称为书生意气,那天下都是文化高手了。大概平时听惯了风流哥儿与姐儿们的对白,因此也依样画葫芦,来个“男才女貌”了。
“金二爷万福,”哇!佳人貌美心更巧,已盈盈一个低身,那若隐若现的线条便大大的走光了,随着她的呼吸,一对鼓胀的蜜桃儿,起起伏伏的,呼之欲出,金小刁的眼都看成直线了,滴答,滴答,下雨啦?啊,哈哈,不是!明明看得明白,是二爷的口水下成雨了!
“你,你知道小、小生的贱名?”金小刁拼命贬低自己抬高美人,“没错,小生小刁,姑娘是——”
“小女子草字待春。”
80.花开得春郎
佳人已被怜香惜玉的金小刁体贴扶起,挺挺香脯,她娇滴滴地回答,“许待春,就是奴家。”
“哇?待春?待***屁——噢!不,待春小姐,小生是说佳人如花,苞开之时必是狂蜂浪蝶争着采摘,唯恐错过好花期,又怎需待春呢?”金小刁自以为是大加赏评,“小生以为小姐该叫许花春,花开得春色,花开得春郎,花开得春雨,花开得——”
“花开得不得了!”明明忍不住唠叨一句,“妈的,你上杂种子说什么屁——呃,小毛孩懂什么?”金小刁凶性大作时,还好顾及美人在侧,文雅地转而微笑,“二爷我是一时诗兴大发,想与待春小姐聊聊我我呀——”
“这也算诗兴?呃,天下的文人都死光了么?”明明撇撇嘴,又是一句,金小刁暴跳起来,“小杂种子,你嫌命长啊?老子劈了你——”
“二爷不要呀!”待春一声娇唤,金小刁又是神魂颠倒的,口水劈哩叭啦,“待春小姐有何赐教呀,小生愿喜喜而恭挺,挺呀!”
待春不禁露齿笑了,“二爷九真是逗趣哟!这小孩蛮有意思的,看小春薄面,就别为难他了吧。”
“哪里哪里!”金小刁猛的探掌捏住那只白嫩柔荑,哇!顿时直冒,那个爽呵——“小姐说什么就什么,小生无不听命就是了,”他紧捏着拳心里的妙物,眼中光大射,“我们不如进房里说几句体贴的?小生我恭后,恭后已久了,嘿嘿。”
待春望望愣在那里的明明,娇靥上挂着意味深长的浅笑,“好吧,二爷,我们进房说诗兴,明明你也休息吧,整天干活太辛苦了。”
明明又是一呆,待春已让迫不及待的金小刁抱起,很快闪进夜色中,她是欢乐今宵才来几天的新宠,自然媚色不俗的。她是抢手货,个个欲得之而后快,身为二爷的金小刁哪能错失良机,逮住良宵翻云覆雨去了,只是明明,她好像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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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几岁了?”又是待春,明明并不讨厌她,人美心好,还很照顾自己,“十岁吧。”他提起整桶的水,轻松的很,只是个子小够不到高度,不得不踮着脚尖干,待春怜惜的摇摇头,“十岁的小孩便干这粗重活儿?太没有人性了,你的父母呢?为何舍得把你卖了?”
明明也摇摇头,“我只有师父没有亲人,我也不是卖身,金大爷把我带来的。”
“这么虐待一个孤儿,太可恶了!”待春轻叹,“我要沐浴了,这水送到我房里去,呀,我来提吧,好重啊!”明明推开那只纤手,“你不行的,还是我自己来。”力气很大,待春不觉惊讶万分,“明明,你有些古怪呀。”她跟着他走进房里,明明除了个头矮小其实力气不亚于成人,而且说话也有些奇怪,不太像他的年纪看来那么小。
“我走了。”
81.拨开春光见颜色
倒完水,明明已准备离开,待春忙唤住他,“小孩,别急着走呢,姐姐这时腰酸腿软的,正好需要个舒展筋骨的,你来试试好吧。”
为美人效劳,这是多少男人追求的美差?可明明不是男人,只是小孩,他漠然摇头,“我不懂这个。”
“没关系,姐姐教你吧。”待春嫣然一笑,已关上房门,开始褪衣,先是那袭水绿色的轻罗,她纤指松扣,一个个地,香衣散开,丰盈的裹于艳红的肚兜里,洁白的肤色,幽郁的香气,一双修长匀称的便俏嫩嫩地挺立在明明前面了,上边是勾魂的艳红,凹凸有致,下边是遮不住的,桃花正茂,在屋内不太光明的环境中,更有说不出的魅力,这哪是一个美可以形容的呢?
明明点点头,“好看,是好看!”待春脸儿开了花,甜腻地笑道,“姐姐当然好看,还有哩,你瞧——”她一双玉臂环绕至背后解那丝带,妩媚的笑眸春意盎然,“你知道姐姐想你干些什么嘛,小孩子?”她的唇角挂着一种古怪的媚笑,明明只是愣着看,什么也不曾意会。
“呵——的女人就是累哟。”待春长长吁了一口气,似乎真的很累般,她直直腰身,把肚兜解下了,果真不夸张,沉甸甸的仿佛一对特大的水蜜桃,成熟郁香,她走动,它们便跟着晃荡,如果这时正常的男人有那个眼福的话,早该饿狼扑食,叨住不放了,只是明明呆着,一动也不动的。
“这个呢,美不美?”扭回不身,待春娇媚地轻抚那对儿,恐怕非猛男的巨掌不能把握得了呢。“小孩,说呀,别怕羞的,姐姐又不笑话你,嗯?”
“好看。”明明还是这么赏析,“真的么?”待春脸上更是春情绵绵了,“那么这个呢?:她轻轻地、慎重地解开了最后的一层防线,啊,郁郁苍苍的,那是男人的乐园——多少公子哥儿为了它委曲求全,一掷千金,它简直是他们梦想的神秘宝岛了!美,绝对美,而且妙用无穷——
待春得意地摆弄着宝岛上的芳草,一边娇滴滴地又问,“小孩,这儿好不好看哟?你见过比这儿更美的风景了么?告诉我吧,仔细看呀,别错过好时机了,来摸一下。“
明明呆着不动,她干脆握住他的手往自己那里探索,“不要!“明明本能地抗议,”为什么这样呀?刚才你不是说我很好看?“待春甜甜地笑着,玉指抹开一片,”你试试就知道了,宝贝,试试呀。“
明明摇头,缩着手不肯往前进,“哎哟,你是不是个男人的,这么壮的大力士居然不开窍?“待春娇嗔着,硬是主动往他的拳头送,”啊——“她咧开小嘴尖叫了一声,”明明,明明,你,你好棒呀——“
天——这都成什么样了?明明看到自己的手竟掩没在她的双腿之间,那儿传来的异样的感觉也吓得他尖叫,不假思索地他想收回手,可待春死死夹住了不放开。
82.美人的乐土
“不—— “明明再度惊叫,待春的粉臂已如长藤将他整个矮小但粗壮的身体死死抱住,”啊,好过瘾啊,明明,我的宝贝——“她疯狂地扭转丰臀,如浪般滚伏,春水不住,绵绵湿了整个乐园的温土,明明只是惊恐而厌恶地惊叫抗拒,推不开她,他只能闭目待死,完了,即使不死,至少那条臂十有八九是得废了,他凄惨地想着……
待春死缠着明明的手臂不放开,还娇喘吁吁地问,“你刚才不是夸我好看么?现下你已到了最美妙之处哟,明明宝贝,你说,我为什么好看呀?是不是象什么的,你给个比喻呀,啊——”
“你是美人,”明明憋着脸叫,“放开我的手啊——”他同样叫得很凄恻,仿佛世界末日了,“我好看在哪儿呀,宝贝啊啊——”待春放荡起来,简直不亚于发情期的母狮,那疯狂劲差点杀了明明可怜的手臂,“妈的,你是美人就好看,这有什么好说?哇——我的手——”明明拼命地想收回,待春则拼命地往前奉送,真是如火如荼,无限!
“为什么这么说?”待春惬意地瞄着下边的风光,媚叫着,“不说明白就不放你了。”她夹得更紧,“啊……”明明吓得直叫,“放手——不要啊——”
“你叫,叫得金大爷来了,一时火起索性砍了这条臂,因为它侵犯了我待春的花花了,你懂不懂哟,小孩?”待春娇笑,明明哑了,让金毛豹知道没准连小命也玩笑了?
“说呀,小孩?”待春张开八香唇,贪婪地在他的脸上乱吻,明明苦着一张脸不敢动弹,“我听爷们说的,美人的身体就好看,尤其是待春的身体。”他终于说,待春笑得花枝乱抖,“真的,那你说呢?”
“他们说是就是!”这是什么屁话?待春不高兴了,“因为我是美人就好看,还是爷们的评价?你刚才总是说好看其实就因为这样?”
明明点点头,“哇,你这个小混帐。”待春很泄气,美腿稍松,明明已如逢大赫,把可怜的俘虏收回,呜呜,惨不忍睹。
一片狼藉,恶心啊,尤其那个味儿——他忙把手整条扎进给她沐浴的水里,一阵乱舞,香花四散,待春不乐地尖叫,“小混帐,你弄坏我的第一文学好心情了,哼!早知道这样就不给你看了——”
“我都不想看,是你自己一定要脱。”明明也没好气地反驳,甩甩那条臂,好讨厌,他皱着眉头思量着,要不要忍痛砍掉了省得恶心呢?
“哇,你——”待春气得浑身发抖,粉脸煞白,正想训斥,门已被人撞开了,啊,是金小刁带着几分醉意杀进来了,“小春花,小生我来了也,哈哈……”
“二爷——”待春未及说话,光溜溜的身子已给抱个满怀,金小刁的胡子扎着她的,“小生醉了,要解酒得吃桃子,你的这对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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