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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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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如何不劳叶承徽费心,你有这功夫还是多关心下韵贵姬吧!”
她的厌恶如此明显,叶薇垂下眼眸,不去看众人幸灾乐祸的眼神,“太后娘娘,李太医正在里面给贵姬娘娘诊治。臣妾求您,能否派人去尚药局一趟,请今晚当班的侍御医过来?”
大燕宫廷的医师仿照前朝,分多个等级。太医署之外设有女医院,选择宫女为女医,由太医署的各科博士教授五年出师,多为宫女宦官看病,级别最低。太医署的医师官职有高有低,各有擅长的领域,视不同的病情针对性出诊。但级别最高的当属尚药局的四位侍御医。他们是大燕最顶尖的杏林国手,身份比掌管太医署的太医令还要高,没有帝后的旨意,绝不会进宫给妃嫔看病。
如今皇后被禁足、皇帝在上朝,唯一能请动侍御医的人,就只有赵太后了。
她闻言皱眉,“什么情况需要用到侍御医?很严重?”
李太医恰好从内殿出来,听到这话连忙跪下,“禀太后,经微臣反复诊断,贵姬娘娘应当是……应当是中了蛇毒!”
“蛇毒?”襄愉夫人惊讶,“韵贵姬竟是被蛇咬了么?”
李太医顾不上回答她,用力磕头,“是,而且应当是凶狠的银环蛇毒。微臣已用药暂时压制了毒性,但臣才疏学浅,恐怕无力解这剧毒,得请侍御医来,才有可能寻到一线生机!”
太后面色凝重起来,“阿柳,带哀家的口谕去尚药局,让他们火速前来!”
交代完这事,她才把心思放到别处,“怎么会中了蛇毒?静夜阁有蛇吗?”
江容华犹豫道:“静夜阁就在太液池边上,阴冷潮湿,有可能……”
宣和夫人打断她的话,“宫中各殿各阁都有放了驱蛇虫鼠蚁的草药,静夜阁供奉有老君像,就更是十二万分小心,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既然没有,那韵贵姬怎么会……”
正说着,韵贵姬的贴身宫女诺儿跪到了李太医身边,道:“大人,奴婢按照您的吩咐检查了娘娘身上,没有被咬过的伤口。”
“没有伤口?”太后挑眉,“怎么回事,不是说中了蛇毒么?”
李太医的脸色发白,额头上冷汗连连,张口结舌半晌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赵太后看他的神情,仿佛陡然窥破什么让人惊骇的真相,恐慌之下不知该如何处理。
她眼睛眯起来,“你确定吗?韵贵姬当真是中了此毒?”
“微臣……”
“说实话!”
李太医浑身一颤,“微臣确定!”
赵太后冷冷地笑起来,“既然确实是中了蛇毒,又找不到伤口,那就只能是另一种可能了……”
那毒液通过别的方式,进入了她的体内。
。
今晚当班的是侍御医秦关,他在两盏茶后匆匆赶到叠玉殿,然后就和李太医一起关在内殿全力救治韵贵姬。
里面在和阎王爷抢人,外面的气氛也一点不轻松。叶薇跪在殿内,听着赵太后对她一句接着一句的质问,“你昨晚整晚都和韵贵姬在一起,怎么会不知她何时出的事?”
叶薇低着头,“臣妾确实不知……”
“撒谎。”宣和夫人冷笑,“你若真的不知,怎么会适才一见到太后便说要请侍御医?那时候李太医都没说话,你就知道事情这般严重了?”
叶薇道:“臣妾从前曾在书本上看到过,中银环蛇毒者不会感到疼痛,反而会昏昏欲睡。贵姬娘娘晕倒前一直无精打采,兼有肌肉收缩、呼吸麻痹的症状,所以臣妾大胆揣测她是中了此毒。”顿了顿,“就算不是,看她的面色也知道情况不妙。臣妾和娘娘私交甚笃,不愿她有事,这才大胆请求。”
她这番话合情合理,赵太后面色却没有松动,“哀家知道叶承徽能言善辩,罢了,这些事你不说,哀家问别人也是一样。”
她的视线转向叶薇旁边的诺儿,“你是韵贵姬最信任的宫女,你且说说,昨天整夜,你家娘娘都用过些什么东西?”
诺儿磕了个头,“太后明鉴,我家娘娘侍奉道君最是虔诚,在神像面前连茶都不喝一口的。昨天夜里,她……她就用过一样东西……”
赵太后表情有点怪异,因为已经猜到了她接下来的话。
“用过什么?”璟淑媛追问。
“就是、就是太后娘娘派人送来的川贝人参汤……”
一片愕然。
宣和夫人率先发怒,“你这贱婢什么意思!你是说太后会去害你家娘娘吗?”
诺儿抖若筛糠,“夫人息怒,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据实而答……”
“你也别这么大火气,哀家谅这婢子也没那么大胆子。”赵太后淡淡道,“好吧,既然她只喝了哀家赐的汤,那肯定就是汤的问题。”
“太后……”
“吩咐下去,仔细检查那两盅汤,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放了蛇毒。”
很快,派去的宫娥便回来了,“回禀太后,女医仔细看过,赐给叶承徽的天麻鸽子汤没有问题,而韵贵姬娘娘的川贝人参汤内……确实含有蛇毒。”
赵太后冷笑连连,“好,很好。真是包天的胆子,敢在哀家赐的东西里动手脚。”
大家都被她森寒的面色吓住,诺诺不敢言语。
赵太后看向身边的高个子宫女,沉声问道:“阿柳,昨夜的汤是你亲自送去的吧?”
“是,因是娘娘您对小辈的关怀,所以奴婢亲自送去了静夜阁。”
“那你送到之后可有把汤递给宫女转交?”
“没有。奴婢亲手把汤交给了韵贵姬娘娘,并未假手于人。”
赵太后目光阴沉,“这就奇了。哀家不可能下毒,你不可能下毒,可最后汤里却验出了毒,那会是哪里出了问题?”
众人的视线随着她的话纷纷落到叶薇身上。她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感受到来自四周的目光时也只轻轻颤了下,整体还算镇定。
然而看着这样的她,所有人心里浮动的都是同一个念头:当时房间内只有韵贵姬和叶承徽两人,她要想在里面做点手脚,实在是太过容易。
所以,是她毒害的韵贵姬?
、43 陷害
“太后娘娘;此事与臣妾无关。”叶薇冷静开口,“臣妾没有加害韵贵姬娘娘。”
“太后娘娘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这么急着否认做甚?”璟淑媛嗤笑;“莫不是做贼心虚?”
“太后虽未明言;但诸位娘娘的眼神代表了何意;臣妾长了眼睛;也看得明白。”叶薇道;“臣妾问心无愧;不用躲躲闪闪。”
“你说你无辜;哀家凭什么相信你?”
叶薇暗暗讽刺。这宫里就是有意思,你们说我有罪不去想法子证明我的罪过;反倒让我找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无辜;荒谬逻辑。
“臣妾没有理由这么做。”叶薇认真道;“害死韵贵姬娘娘,对臣妾又有什么好处呢?臣妾搬到凌安宫这几个月来,和娘娘相处融洽,相信诸位也是有所耳闻的。上次臣妾因病没能去成花灯会,还是托娘娘的福,陛下才送了臣妾冰灯。臣妾对她只有感激和尊敬,绝无半分加害之心!”
她提了冰灯,既是为了证明自己和韵贵姬确实私交甚笃,更是想要提醒众人一件事——因为那个冰灯,她狠狠得罪了宣和夫人。此番如果是有人故意陷害她,那么自然是和她有过节的人嫌疑最大……
她这话说出来,大部分人都有些信了。确实,她没有这么做的理由。韵贵姬已失宠于陛下多年,能有贵姬的位分都是靠着那个夭折的女儿,她本人更是清心寡欲,每日做得最多的事便是诵经修道。而与她相对的,叶薇却是新近受宠,前途一片大好。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跑去害一个既不受宠也不想争宠的妃子,除非脑子有毛病!
“你们的交情到底好不好,我们外人哪里知道?”璟淑媛不冷不热道,“兴许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功夫,私下情况恰好相反……”
叶薇轻轻一笑,“娘娘可以怀疑臣妾是虚伪狡诈之人,但以韵贵姬娘娘的心性品格,为何要配合臣妾做戏?有什么原因会促使她愿意与臣妾假装亲密?还有昨日,太后娘娘吩咐臣妾去静夜阁抄经,她因为担心臣妾的腿疾而险些见罪于太后,这些难不成也都是做戏?”
璟淑媛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恼怒地瞪着叶薇。
眼看大家都陷入沉思,诺儿不安地扭了下身子,似乎想说些什么。赵太后敏锐发现她的异常,立刻道:“怎么,叶承徽适才说的话,你有意见?”
诺儿惶恐地抬头,“奴婢……”
“有什么就说出来。若回头让哀家发现你有半点隐瞒,定治你个知情不报之罪!”
诺儿面色又白了几分,眼中流露出挣扎的神情。赵太后也不催,平静地等待她的回答。
叶薇有不祥的预感浮上,却只能跪在那里看着她,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诺儿终于下了决心,咬牙道:“是,奴婢有话要说!”
赵太后端起茶盏,慢慢饮了口,“讲。”
“叶承徽适才说的,只有一半是真的!”
“什么意思?”
“我家娘娘确实对她真心实意,可她……可她对我家娘娘却不是那样!”
赵太后握紧了茶托。
“叶娘子搬来凌安宫后,我家娘娘就秉持一宫主位的责任,对她关照有加。可她不知感激便罢,还时常……还时常讽刺我家娘娘不受圣宠!”
悯枝在旁边听得怒火中烧,忍不住道:“一派胡言!如果我家娘子真的这般无礼,韵贵姬娘娘何必还对她这么好?”
“璎珞。”宣和夫人笑容悠然,“掌嘴。”
璎珞应声走到悯枝面前,扬起巴掌便扇了下去。一声脆响后,便看到雪白的面颊上有鲜红的掌印浮现。悯枝被打得懵了,居然傻乎乎地想去碰碰伤口,宦官于是反剪住她胳膊,璎珞的巴掌一个跟着一个,很快便有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宣和夫人示威般看向叶薇,“你的侍女不知礼数,本宫替你教训了。”
叶薇冷漠与她对视,“多谢夫人。”
宣和夫人勾唇一笑,“叶承徽真让本宫吃惊。在绝境时都对你死心塌地的侍女,你竟也不替她求个情?就这么由着她被打?”
“臣妾原也想为她求情,然而夫人的所作所为让人惊骇,臣妾这情就不知该不该求了。”
她阴阳怪气,宣和夫人也听出来了,“你说什么?”
“太后娘娘在上,殿中一切自然以她老人家马首是瞻。如今太后尚未发话,您便自作主张掌掴了臣妾的侍女,当真是好大的威风!”叶薇讽刺,“臣妾的侍女擅自介入上位者的问话是为无礼,应受责罚,却不知宣和夫人适才的行为,又算不算无礼呢?”
宣和夫人俏脸微白,犹豫地看向太后,果然看到她面色不太好看,“都给哀家住手!”
璎珞立刻跪倒在地,连声告罪。悯枝软软倒下,立刻被妙蕊接住,惊惧得打量她的伤口。
太后厌憎地睨璎珞一眼,“要打人等哀家走了再打,没的让我见了心烦!”
“是……”
太后于是继续审问,“那婢子说得也有道理。若叶承徽当真对你家娘子无礼,她何必还如此维护她?”
诺儿泫然欲泣,“回太后,叶承徽做得并不十分明显,她大多数时候都是殷切守礼的,只是偶尔会在言语间流露出轻鄙和不屑。我家娘娘生性豁达,对这些全不在意,有时候被讽刺了都没听出来。可奴婢、奴婢在旁边眼睁睁看着她受辱,当真是心如刀割!偏偏叶承徽一面对娘娘无礼,一面还在外面装得和她亲近融洽,让奴婢有苦难言……”
襄愉夫人道:“且不说不知你的话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光凭这个,也不能说叶承徽有加害韵贵姬的动机。”
“不,还、还有……”诺儿道,“大约半个月前,我家娘娘和叶承徽一起游园,出发前娘娘神情凝重,奴婢就问了句,娘娘含糊地说有重要的事情要问叶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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