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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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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抓住老妇的手骨节苍白,嗓音微哑,“告诉我,到底是谁害死我娘的——”
老妇疯狂的摇头,“别逼我——”手却突然颤抖着垂了下去,老妇惊恐的疯笑起来,“姐姐,你别来吓我,我过几天就去找你,过几天就去找你——”
、他不是人,是恶魔
老妇疯狂的摇头,“别逼我——”手却突然颤抖着垂了下去,老妇惊恐的疯笑起来,“姐姐,你别来吓我,我过几天就去找你,过几天就去找你——”
说着便往外跑,“姐姐,你别过来——姐姐——”
婉之本以为听雪会追上去,没想到只是任那老妇渐行渐远。
婉之见宁太妃没了踪影,知道这个密道必然是通宁太妃居所的,那里离皇上寝殿最近,守卫最是严,看来不能从这里逃跑了,心里一阵失望。
阴暗的秘道中,那一袭白衣似雪,飘落尘埃丝缕,听雪只是靠墙坐着,一动不动,若有若无的光影模糊冰颜。
不能往前走,亦不能想退回梨花宫,婉之心中失落,便坐在了听雪身旁,心中想起义父临死前说琅儿一生不快,原来听雪的母亲竟然是先帝的妃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听雪现在伤心到了极点,婉之再报仇心切,也不能现在问这些事。
又想起义父遗愿,你要让他学会保护自己,学会快乐。婉之心里不禁发麻,他越恨他爹,她只会越高兴,省的以后报仇的时候听雪是最大的麻烦,如今安慰他,怎么安慰,想了半天,实在是不知从何下口,只觉得一切都染上冰凉,黑暗中看不清他低垂的脸,却能感受他全部的忧伤,他心底到底承载了多少的悲苦,多少年的落寞。
果然是个不懂得拾欢的人,心底不禁不屑的冷嘲了下自己,还在这里可怜别人,你自己呢,大概从来不知道拾欢是什么意思,思及此处,恍然觉得人生真是无趣的很,瞥了眼听雪,沉声骂道,“王八蛋!”
听雪一直静若死水的眼波微动,抬头看婉之。
“王八蛋!”婉之又骂了一句。
听雪继续垂下头,不理婉之。
“顾瑞王八蛋,顾瑞是混蛋,顾瑞不得好死,顾瑞——”
“够了!”听雪突然抬头,如墨眸子中闪着异芒,玄冰冷月里百味陈杂,看的婉之心里一软,却仍旧道,“顾瑞就是王八蛋,他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害死苏陵,害死玲珑,害死那么多条命——”
“是,他是王八蛋,是混蛋——”听雪沉声骂起来,“宁姨说的没错,他不是人,是恶魔,为了富贵权势,他可以付出一切,他是个疯子!”
“他害我误会娘亲那么多年,他害娘亲死不瞑目——”婉之见听雪发泄出来,心中一松,却看见听雪谈及母亲时那样的哀伤刻骨,眸光一柔。
听雪心神失控,多年的压抑误会恩怨落寞,在这一刻流泻,恍惚间觉得黑暗中柔和的眸光笼在自己身上,像极了娘亲的眼神,伸臂将婉之抱在了怀中,婉之一怔,却听见那如孩子般无助的低唤,“娘亲——”
蓦然想起两年前,那次醉酒,他便在她怀中声声低唤着娘亲,这听雪莫不是有恋母情结,但听他那入骨的哀伤,终是没有忍心推开他,他压抑太久,这样安静的一个人,这样的发泄也许能使他放开些什么。
、我不想让天下大乱
婉之任他死死抱住,那一刻,突然想要给这个一身冰冷的人些许的温暖,义父也便没有遗憾了。
不知过了多久,听雪抬起头来,眼神清明了许多,两个人眼神错落,婉之把身子一侧,听雪却没有动,两人就那样靠着,淡淡的话语以往的平静,“八那年,娘亲丢下年我和三岁的娉婷,进宫当了先帝的妃子,从那以后我一直恨她。”
这么多年,一边恨,一边爱,这便是他痛苦的根源吧。
“可是后来知道原来爹爹为了掌权,把娘献给先帝的,此后我见他八面玲珑,虚伪,肮脏,我发誓一生不入官场,娘亲总是悄悄送些东□□,悄悄的来看我,我见了她装作不认识她,不跟她说话,可是她每次走,我都在远处偷偷的看着,在梦里哭着抱她不肯放开——”
婉之低叹一声,“你只是想要逼她回来吧。”
听雪闻语良久没有说话,婉之感觉到他微颤的白衣,向后依偎了下,感觉那清凉的颤动终于平静下来,“可是她始终都没有回来,从我记事起,眼中便只有她莲花一样的笑容,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深爱的人——可是——”
听雪蓦然向后一仰,“可是她却骗了我,他竟然主动提出为先帝殉葬,整个天都都在传说着先帝和她情深似海,我可以接受孤寂一生不见她,却接受不了她欺骗我——”
婉之感受到肩头的重量,感觉着他的颤栗,知道这一刻多说无益,只是挺直了脊背,承受他那瞬间的悲伤。
“此后我不再相信世上的任何一个人,对一切漠然。如今看来,我当时是气的发昏犯傻了,早该想到她是遭人陷害——”
话及此处,听雪忽而改了悲伤的语调,蓦然起身,伸手拉婉之起来,“我们赶紧走。”
婉之见他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淡定,明白听雪是不想让她知道下面的事,她没有说话,任听雪拉着她穿梭在漆黑的密道里。
到了可以看见光线的地方,婉之突然驻足,坚定道,“你走,我留下。”
听雪手一紧,没有放开那欲抽出的手,回头恰好看见那照进来的光线勾勒着婉之铿锵的眉宇,心中一沉,都怪自己不够冷静,心思玲珑如她,怎会猜不透这一切。
“跟我走,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婉之平静的看着听雪,“你不想报仇吗?”
听雪躲开她平静的质问,“想,但是我不想让天下大乱。我娘一生善良,最见不得世人受苦。”
“好,那是你的决定,我和你不一样,我的仇一定会报,关于顾瑞逆天的罪证我会收集起来,他的罪孽我要昭告天下,我不仅要他死,还要他身败名裂,被万世辱骂。”
听雪闻语眉间淡静,缓缓松开了那只柔软如羽的手,那里原来承载了这样的仇恨。
“还把他当做父亲吗?他和皇帝合谋——”
听雪突然抬手捂住了婉之欲张口而出的话,“这话一出便没有退路,我们出去从长计议。”
、你恨君离央???
婉之掰掉听雪的手,“好,我不说,我自己查,我定要让这一切水落石出。”
听雪见她犯倔,沉声道,“那也得出去再查,你在这梨花宫中已经不安全了,左言是吃干饭长大的,皇帝不是——”
婉之侧过脸,“反正我现在绝不会走。”
听雪良久发出似叹非叹的一句,“大概不全因为这些吧,你是怕皇帝对君离央不利。”
婉之闻语,将那眼底掠起的微云掩去,“随你想吧。我决定的事不会改变。”
这一刻,听雪突然想也许有些事情事需要搞明白的,强求的东西最是没有意思。
听雪,抬手,抚过婉之的脸,婉之没有躲闪,眼眸里映出磊落从容。
眸光凝睇,却都淡静似水,多多少少的柔情湮没,最终只是平静的话语,“你恨皇帝?”
婉之点点头,“恨。不然不会骗你的阁主来当。”
“你恨君离央?”
“恨。”
“恩,我相信你是恨他的,不然,不会一直不见他,不会挑拨他和顾家的关系。”
听雪抬眼继续问道,“那你可愿意看见皇帝和君离央兄弟残杀。”
那明净眼波深处并没有丝毫迟疑,“当然。”
听雪静若秋水的眼底泛起一丝动容,“那跟我走。”
婉之抬手拂落听雪的手,敛起眼底杀意,心底恨意,淡淡道,“我是想看见他们兄弟反目,苏家仇也便都报了,但是——”
听雪停在半空的手轻轻一颤。
“但是他们反目的结局却不能是皇帝除掉了君离央,继续做他的皇帝。”
听雪收回手,眉间微微失落,“那两败俱伤的结局呢?”
婉之唇角微敛,“也许吧。”
皇帝本就有除去君离央之心,只是在等时机,但是婉之握有皇帝的把柄,若是此刻逃出宫中,皇帝当然怕君离央通过婉之洞悉他的一切,那定然不再姑息,会先对君离央下手,正是因为婉之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她不会出宫让君离央输得一败涂地,所以不管什么样的结局,如她所说,她不要皇帝残害君离央的结局,所以她要忍下去。
听雪在良久的安静之后,也只是说了句,“处处小心。”婉之心中倒是有丝感动,听雪这个人,与她交集并不多,但在很多时候似乎都是理解她的,不管是对的错的,他似乎都没有做出什么太让她勉强的事来。
听雪走后,婉之换了宫装,折腾了半夜,却是够累的,和衣在榻却是怎么也无法入眼,转眼已是霞光透入梨花宫,婉之整顿好心思,倚在软榻上浅饮清茶,那两个宫女回来了,看样子是昨夜是被君离央弄昏了,脸上虽然极力的平静,眼底终是掩不住那丝丝的惊慌。
皇帝来时依然是面带微笑,唇角勾着一抹永恒的慵懒,那种让人看起来很温煦的感觉,说是如沐春风也并不为过。
眼底透着温意,婉之亦一切如故,柔静似水,带着面纱陪着皇帝饮茶。
“你没有什么要和朕说吗?”皇帝淡淡的扣着梨花案,漫不经心的问道。
“皇上要听什么呢?”
、离王全城搜人
“皇上要听什么呢?”
皇帝微眯了眼眸,“朕以为按你的性子,应该会在朕踏进这梨花宫时,便哭着跑过来说是被昨夜刺客吓坏了,那样的戏会真一些。”
婉之心底也不由得一颤,不知道对于昨夜的境况,皇帝到底了解多少,知道多说无益,只淡然道,“皇上说过不喜欢太聪明的人。我还是少言的好。怎样想还是随皇上,怎样决定亦是随皇上。”自从那日皇帝说婉之不是梨妃,婉之便一向自称我,不在人前的时候,皇帝倒也不介意。
婉之以为皇帝该质问了,低眉良久却等来一句,“昨日晚朕和墨儿出宫去看皇后了。”未及婉之言语,皇帝忽而抬眼看向婉之,“你说墨儿这么小是不是不应该缺少了母爱?”
“恩,皇上虽然忙于朝政,却该多出些时间陪陪太子。”
“单单有朕是不够的,聪明如你,该明白朕的意思吧。”
“父皇!父皇!”稚嫩柔软的声音传来,太子呼唤皇帝的时候截然不同于平日小霸王的口气,一头闯进皇帝怀里,又是撒娇,又是蹭的。
皇帝抚mo着君墨的头,眼中泛起柔情,“怎么不回去睡一会儿?”
“墨儿不困。”拱进皇帝的怀中,漆眸有意无意的掠过婉之。
“墨儿,你不喜欢梨妃娘娘?”皇帝突然问道。
君墨抬眼偷偷看那轻纱遮面的女子,经常用那双澄澈似水的眼眸凶他,气鼓鼓道,“墨儿才不喜欢她,墨儿讨厌她——不过——”
婉之闻语低笑着去喝茶,却听君墨的声音越来越小,“不过墨儿喜欢听她弹琴——”抬眼道,“父皇是不是也喜欢听她弹琴,不然为何听了会陪墨儿看母后呢?”
皇帝浅浅笑道,“朕也喜欢,而且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含笑抬眼深深看向婉之,“朕更明白梨妃为何要弹琴。”
尽管已经习惯了皇帝的一切了然于掌心的,对于他这含笑的警示还是惊起心底涟漪,却也只是低眉喝了口茶,“如此是臣妾的荣幸。”
帝王身畔,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在渊深不惊里,一步错,步步错,全盘皆输。
皇帝和君墨玩笑了一会儿,便起身走了,君墨趴在桌子上瞪着婉之,“你陪我玩儿。”
婉之瞥了眼君墨,伸手指着外面,“你想办法把那朵玉兰花摘来,我教你打鸟儿。”
婉之见那瞳仁深处掠过狡黠,淡淡道,“不许找人帮忙,不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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