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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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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阿音隔壁大婶在外间好心报信,正在为婉之包扎的阿音听了脸色一变,“啊,婉之,你必须马上藏起来。”
婉之眉头一皱,看过榻上的半死人,“他必须要藏起来。”不然阿音要跟着倒霉。
不顾身上的伤,阿音还没反应过来,却见婉之已经将那人带了出去,追出门来,不禁低呼,“婉之——”这婉之怎么真和鬼魅似的,听见噤声唏嘘,回头见婉之趴在房顶暗示她噤声,阿音呼一口气,回头见村民们举着火把而来。
“阿音,你一向诚实,你老实告诉叔公,可又在这里见过妖女吃人?”
阿音上前给太叔公拍背,“太叔公消消气,谁说的,我们太平村神祇丰厚,哪里来的妖魔——”
很多村民到处搜了搜也没什么迹象,不过树下那些血倒是真的很吓人,便有人过来禀报,有人在村长身边耳语,村长眼睛一眯,“阿音,我记得你那个远房表姐可是经常穿白衣的,现在三更半夜的她在哪里?”
“啊——”阿音皱眉道,“村长,你也知道我表姐性子内向,从不见人,也不出门,所以只有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
村长看阿音眼波灵动的转来转去,大喝一声,“别告诉我她半夜出去溜达着玩儿。”
、救我两次,记住了
阿音抓抓头,“村长你真的要知道?”
村长仰头道,“废话。”
阿音不好意思道,“她是半夜去东边河里洗澡啊——”有部分村民笑起来,村长脸上有些挂不住,阿音不放心道,“村长,你可别起别的心思——”
屋顶的婉之听的甚是无语,突然觉得身旁人微动,侧头见他嘴唇微动,手迅速捂了上去,谁道那人头一歪便望过来,怔怔的看着她,那眼中由瞬间痴迷渐渐清明,这个人神思清明了,因为他已经不把她当成月神了,婉之用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便瞬间低下头去,因为他的眼睛和苏陵太像。
“呸!你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你不用打岔,明天要是见不着你表姐,看我放不放过你!”
阿音害怕似的缩到太叔公身后,太叔公举着拐棍,“你要干什么,你少吓唬阿音。”
村长忙低头,太叔公这才大声道,“大家都回去,以后谁在胡说,看我不敲断他的腿!”
可是见大家不甘心,太叔公道,“阿音的表姐,等明日我们一见便知,她是我答应留下来的,她若是妖孽,我亲手打死她,再用这老命向祖宗赔罪。”
“太叔公严重了——”村长见老头真的怒了,便转身带村民们走。
众人走后,阿音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呼一口气,她的父母都是循规蹈矩的良民,她现在居然窝藏两位苗族以外身份不明的人。
“你救了我?”面具人声音有些沙哑,却和魔鬼面具这样的粗犷模样截然不同,婉之心底又是一颤,沙哑中的温文竟然和苏陵也有着七分的相似。
那人见她不答点点头,平静道,“救我两次,记住了。”
婉之心思回缓,抬手指指下面,“救你的是她。”然后臂上用力带着那人便下了屋顶,却径直半拖半抱的向村东边方向走去,她记得阿音说过,荒漠部落在村东边。
直到拖到那条河那里,婉之感到累,嘘一口气,转身欲走,以后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那人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好还你的恩情。”
婉之听他声音心思乱,若非房顶上他的声音他的眼,为着那点儿相似,原本应该丢到荒郊野外的人怎会被她按原路送到这里。
“跟你说过,救你的不是我。”不想听他说话,忆起更多,抬手推去,那人反手抓了她手腕,“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婉之心烦,一脚踢去,那人向相反的方向滚去,滚到下坡,眼看要落水,婉之却突然抢身上前拉住了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你能摘下面具让我看看吗?”
那人死抓着婉之的手,声音却还算淡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母亲说看过我脸的人都被诅咒而死。”
婉之低头不看那双眼,对墨夷神祇如此信服,怎么可能是苏陵,坠崖未死的一线希望如此寂灭,手一松,那人便滚下去。
此时恰好东方微微露出鱼肚白,天地间清光朦胧,还都有些看不清。
、她一向不爱说话的
扑通几声,连头都看不见了,婉之皱眉,虽然她心情真的不好,但是要是她和阿音救了一顿,最后却被淹死,也太不值,便纵身下水,摸索了好久,才将那人拖出水。
在他后背拍了一大顿,那人却丝毫没有反应,身体僵硬冰凉,婉之心里不痛快,也不能对着死人发,都到这份儿上了,死了也真是不值,俯身将唇对上去,一口气渡过去,大约渡了十几口气,婉之感到那人有了鼻息,忙把他拎起来,猛拍一顿,那人便吐出大口大口的水。
抬起头来盯着婉之看了半天,眼中有些不可思议,他倒还有闲心抬手摸了摸唇,然后依旧不放弃的问出那句,“你到底是谁?”
婉之说,“我是索琪雅。”继而冷笑一声,“你信吗!”
面具人眸光瞬间百般意味,婉之却再也懒得管他,转身便走,听身后那人努力说了一句,“这次是你扔我下去的,不算。”
婉之心道,账倒是算的明白,走出老远隐约中听得,“不过,我还是欠你一条命。”
婉之回到茶馆的时候,看到阿音在焦急的等着,“婉之——你真把他丢到荒郊野外去了。”
婉之点点头,坐下喝茶,胳膊上的伤还生疼,折腾了一夜,真是累了。
阿音双手合十不知嘀咕了些什么,最后道,“我们也算尽力了,你好自为之吧。”
阿音又说,“婉之,村长他们不怀好心,今天肯定还来,你可要老实些。我来对付就行。”
在阿音叮嘱了半天婉之不要说话,由她来说就好,果然天才亮不久,村长等人就来了。
还好太叔公在前,阿音慌忙上茶,这老头倒也爱喝茶,村长好得等着他把茶喝完,才憋着气尽量友好的对阿音说,“你表姐也该睡醒了吧。”
阿音陪笑道,“表姐昨晚洗澡感冒了,行动迟缓——”村人们想起昨日笑话,都笑起来,村长一时尴尬,又不能发火,只得干咳几声,硬将火气压下,这下气氛却缓和的多,大家坐下喝茶喝的蛮好。
不过终归躲不过去,进屋把婉之搀了出来,婉之站在太叔公前低头轻轻称呼了一声,“太叔公。”
太叔公放下茶,“嗯,好。”他抬眼看过这个轻纱遮面的女子,想起阿音所说她可怜的身世,怎么也不忍心让她摘下面纱,于是咳嗽一声,“你经常晚上出去?”
婉之头却更低,阿音忙道,“叔公,她一向不爱说话的。”
太叔公哦了一声,拄着拐棍又说,“这些茶都是你自己弄得。”
婉之点点头,太叔公又哦了一声,“听说你还会弹琴?”
婉之又点点头,旁边村长终于坐不住了,看情形搞不好还要让她弹琴,“太叔公——”
太叔公醒悟似的回头对众人道,“我看这孩子老老实实的,哪里是你们猜的那样,谁要不信可以当场来问。”
哪有那么不长眼的,见太叔公如此意思,便也都装傻,村长却从心里烦透了这个阿音和她表姐,“可是这样谁也没能证明她的清白。”
、烧死她!
阿音也知道村长这人是非常记仇的,今天不让他死心了,以后没她们好日子过,低眉眼波转着,才发现太叔公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咳嗽一声,“祖上说妖和人的脉象是不一样的——”抬眼对婉之道,“丫头可愿意让当场证明。”
阿音松一口气,太叔公这是为他们在摆脱啊——婉之未语,阿音已经匆忙拉住婉之的手,“好好——”
村长憋得说不出话来,于是便去请村上医术最好的苗爷爷,才发现苗爷爷没来,其实苗爷爷当时一听这事刚睡醒的他退回门内继续去睡觉了。
于是年轻的朴先生过来,“我来吧。”
婉之似是有片刻犹豫,她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尤其最近,比以前还要厉害,那毒肯定愈发的明显,但是阿音已经答应了,她静静的坐下,伸出手,朴先生覆上她的脉相,眉头一蹙。
众人皆紧张中,村长尤甚,良久,朴先生静静道,“姑娘的脉搏与常人无异。”
阿音心中提着的一口气落下来,听的众人间也有唏嘘的,太叔公面色和善的抚着胡须,只有村长的脸色不太好。
但是那朴先生却皱着眉又来了一句,“太叔公,还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叔公点点头,示意他讲。
“这位姑娘已经有了两个半月的身孕……”
太叔公脸色瞬间铁青,扶着拐棍的手发颤,清楚的记得阿音给他讲她表姐的凄惨身世,在一场大火中毁容,父母皆亡,无处可依,才流落至此,他善心一发才压下了村民的抗拒做了主,没想到——!
村民哗然,苗族人对姑娘清誉看的极其重要,冰清玉洁那是对祖先的敬重,对神的信奉,如若未婚先**,便是罪孽深重,更何况未婚先孕。
阿音脑子轰得一声,她也怎么没想到婉之会有身孕,此刻的她想起一年前因为被荒漠部落人欺负而**的阿花,是被村民祭祀神灵时在高台上烧死的。
心中一阵胆寒,低眉看不清婉之的脸色,婉之只是低眉,她眼底情绪皆被垂下的长睫掩了去,她其实听不到身边的喧嚣,她从来不知道她的身体里原来已经有了一个生命。
“难怪我们最近村子总是不太平,竟然留了这样的人在村子里,如此不干不净!”
“神啊——请原谅我们——”有人扶额祈祷。
“烧死她!”有人义愤填膺。
……
太叔公只是胡子发颤的说不出话,村长却已经带人围向婉之,阿音心里真的发了慌,上前将还在失神的婉之护在身后。
却被几个壮汉上前拖到了一边,人们见白纱遮面的姑娘却似什么都知道似的,兀自低眉。
“婉之——快跑——”阿音大喊,“啊——”直到大喊一声,婉之才蓦然抬眼,看见阿音脸上被人打出血来,眉目清寒,“住手!”
恰次时刻因为刚才想到这是君离央的孩子,头脑发晕,那毒隐隐作痛,心中千丝万缕的纠缠绞痛,手扶住胸口,另一只袖内银针数枚凛然。
、你跟我一起走
阿音跪向太叔公,“太叔公,她不是我们族人啊,她凭什么要守我们的规矩,这对她不公平,太叔公——求求你——”
太叔公见阿音泪流满面的哀求,心中长叹,毕竟这个孩子从小他就喜欢,但是他心中却也怒极。
扣起袖内银针,婉之亦明白,为了阿音还能在她的族里安然下去,她不能这么做。
体内毒发作,跌到墙上,手捂胸口,咬牙扬起头平静道,“我结过婚嫁过人,是有丈夫的人。”
人们不禁再次怔住,村长冷笑,“那你男人在哪里?”
婉之淡定道“他会来找我的。”
阿音猛的向地上磕去,“太叔公,我求你们不要烧死她,求求你们——”太叔公拐棍一敲,人们不再喧哗,大声道,“先把她关起来,一切调查清楚再说,若是她说谎,再来祭祀神灵也不晚。”
人们听太叔公说话的声音极为沉重,神色也不好看,就也不多说什么,村长向太叔公恭谨的点点头,回头喝到,“先把她关到祠堂柴房里,等查清楚再说,我们族风清明,不能因为一个外来人坏了规矩,但也不要枉杀好人。”
村民们似乎觉得他们的村长和太叔公总是有理的,他们说了,他们便向那个方向思考,嗯,对的,先把这个女人关起来。
祠堂的柴房其实就是有些冷,倒也清静,听着村子里似乎有些□□,所以也没有人顾得上她,三天内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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