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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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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个七皇子人很好,婉之,他是你什么人?”
婉之抬眼掠过帐口的墨陵,柔声道,“和你一样,亲人。”
阿音又一次深深拥抱了婉之,又趴到肚子上听,“六个月了,该是会踢人了——”
墨陵在外看着婉之眼底那抹温情,心中也暖暖的,部落里全是野蛮的男人,她需要一个人照顾,他真是不够细心,竟然忘了阿音。
那天婉之心情格外好,唇角一直带着融融笑意,只把墨陵看的痴迷,墨陵拥她在怀,不知道该怎么怜爱。
婉之怕他再起歪心,这个人隐忍的品质很好,偏偏在对女人的欲望上似乎迟钝,甚至不去忍,这让她很不放心,其实她不知道,墨陵若是真的不忍,早已不是如今这番模样。
“喂,我想到一个看月亮的地方,你给我提过的那个古堡,一定可以——”
墨陵微微诧异,“喂,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刚刚查到的——”
很巧——婉之欢喜道,“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
墨陵瞥过她腹部,“那里多是幻境,很危险,你现在这个样子似乎——”
婉之呼一口气,“那以后——”
墨陵看到她莹润的眸光带着丝失望,“等孩子生下来,我陪你在那里住上一年,让你看个够!”
“啊?不行——”婉之摇头,“那么苍凉的古堡,看看也就罢了,我可不要住进去——”
墨陵浓眉一轩,“虽然条件不好,但是那里真是一处宝地——这是我今日刚得的《沙漠之甍》,里面有很多有关的记载——”
婉之抬手已经从墨陵手中抢了去,“不用那么无聊了——有的看了!”
墨陵看她开心,心中也欢喜,却伸臂揽住挣开他看书的婉之,“让我抱抱——”
婉之心底一凛,墨陵却只是柔声说了句,“明天我要回蓟州,让阿音陪着你——”
婉之感觉到他没别的意思,身子才放松下来,“嗯。”
墨陵歉意道,“我知道这里很苦,可是现在无法把你搬到蓟州那边,你知道我的身份,甚至我的宏图,我不能让人抓住我的软肋——”
她已经成了他的软肋,话出口自己都心惊,却还是稳了气息,“这里最艰难却也最安全,等以后,一定让你过舒适安逸的生活。”
婉之唔了一声,“这里很好,我很喜欢。”
墨陵深深拥着她,“这次大概时间会很长,我会尽力赶回来看你。”
婉之道,“不用,你忙你的就好。”
墨陵不满的看婉之,“喂,是不用,还是你不愿。”
当然是不愿,婉之却抬手拉了拉他的领子,这样的男人以后真该找个温柔的女子相伴,融化他倥偬无常的一生,“放心走吧,有事我会让老七他们通知你的。”
墨陵难得感受到她一丝柔情,柔柔一笑,趁她猝不及防在她唇瓣上浅酌一下,然后抬眼满意的看着婉之怒意横生的脸,毫无罪恶之感,“不要用看流氓的眼色看我嘛——不然我想犯罪——”婉之曾在他无赖时这样喊过他。
、比我还流氓
见婉之侧了脸不理他,才凑上去哄道,“好啦,别气了,我可是记得曾经有人把我从水里捞出来时,比我还流氓——”
光阴似水,就那样四个月转眼已过。边陲安宁,婉之已经是个大肚孕妇,很奇怪,自始至终,都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婉之有些担心,苗矣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和正常人不一样,她的体内有蛊,血内有毒。
秋日的沙漠有着别样的浑然,蓟州急报,墨陵已去数日,婉之有阿音陪着,日子过得还算悠闲,只是笨笨的不舒服,阿音看着如今的婉之眉间笑意里都带着母性的温柔,不禁慨叹,孩子原来可以改变一个人这样多,依稀记得初见时,她的冰冷如霜,那样深寂静冷的眼,如今暖暖的盛满了母性柔情。
而婉之却发现了一个问题。爱说的十一和阿音极为投性子,看着她们时而吵嘴时而笑颜婉之心里也是暖暖的,这样也好,阿音也该有个人保护疼爱,这样惹人怜爱的女子。
这日十一不知怎么把阿音惹的不高兴了,闷闷的不说话,婉之看着十一尴尬难堪的神色,笑道,“阿音,我把那本《沙漠之甍》落在那座沙丘了,你去找找,找到直接拿到帐篷——”
阿音点点头,转身而去,她刚走,婉之对十一示意,十一低眉摇头,他明白婉之的意思,可是他不能把婉之自己放在这里,虽然他也想找机会去和阿音解释清楚误会。
婉之温言道,“去吧,没事,这里我都已近很熟识了,不会有事的。”
十一摇头,婉之叹息一声,“其实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一会回来接我就好——”
十一知道她性子一向倔强,见她带着丝倦怠无奈。便不忍违了她的意思,嘱咐了婉之有情况喊一声他就到。
人散去,大漠无垠,那圆圆的红日似是来自遥不可及的古老传说里,总是让人晃了眼,忘了世事,她抚着孩子,等你出生,娘亲就要离开了,你别恨娘无情,娘也无奈。
唇角浅浅的勾起一弯温柔,“孩子,以后好好陪陪你爹爹,他很寂寞——”
“你爹爹是个倒霉的人,遇到我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兄弟反目,一声坚守尽毁——唉——你不会懂,他的眼睛还没有好,临风说他不肯治,你一定替娘亲劝劝他——替娘亲陪陪他——”
婉之笑着呓语,却不知晶莹的泪珠已经毫无知觉的被风带走。一滴一滴,无声无息,她依然带着温情的笑意。
孩子,你是我留在人间唯一的希望,娘越来越力不从心,你要争气,孩子回应似的踢了婉之,婉之静静的笑着,似是要这样睡去。
似梦似醒间,箫声如咽,带着风尘轻轻飘来,仿佛来自古老的地方,触不到,却那般真切。
染了风华,一声声清婉,哀而不伤。
尽了流觞,一波*绵长,绻而不缠。
婉之闻此竟然不愿睁眼,依稀看见那绝代风华,虽然不是琴声,她却知道,这世上除了他,再也没有这样的曲音,琴如人,箫亦似人。
、天黑了,我带你走吧
那箫声一转,仿佛看见他指尖的流转,耳畔的声音竟然真的就是那曲碧海潮生,做梦了吧,他。何尝不是自己流连尘世的人,婉之的心弦随着那一波一浪的缠绵悸动着,听雪,我真的是快死了吧,才这样真切的感受到你就在身边。
琴御在侧,莫不静好,以前种种,恍然一梦,依稀那似雪如玉的你在身侧,低眉时,总听见你曲音流转,抬眼时,总看见你白衣似雪。
湛然似水,摒弃一切繁华,听雪,从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意境,自己有什么不知足的,他的遗憾依稀留在心底,可是他其实已经陪着自己走过了红尘滚滚,黄沙漫漫尚感觉到你,此生也算无憾。
那曲音蓦然一落,来如*梦。去似朝云,婉之不禁涩涩一笑,睁开眼,梦该醒了,该回去了。
却在一抬眼时愣在了那里,落落尘沙,漫天红霞,光影错落里,白衣如玉,便似滚滚天地烟尘中闯入的清一色,他执箫。临风而立,黄沙不忍沾染了那剔透的人,落亦无痕。
大漠的落日下,那**的人是谁——
婉之便痴在了那里,为何这一梦如此真实,她竟然醒不过来。
看见他转身,看见他一转眸,天地间繁华落尽,一切失色。
婉之抬手去掐自己的手,却看见那白影越走越近,这一梦,为何总不醒。
直到他俯身,冰雪湛然的眼神里映着她,婉之心道这一梦好长,既然梦里相见,她也该对他笑得,“听雪,你现在在哪里?”浪迹天涯总也无涯。
听雪却执起了她的手,探到了她的脉。
婉之笑道,“你还是在乎我的死活,可是我真不争气——”
见恍惚中听雪的眸光如此真切,婉之轻声道,“可是我不怕,真的,来世,我一定做个健健康康的人,不受伤,不中毒,不中蛊,让你清心,不让你为了我费尽心思——”
为何他还不走,婉之感觉到那沉寂的眸光笼着自己,心中一酸,“对不起——”其实关于顾娉婷,她一直想对他说一声真的对不起,失去亲人的感觉她知道,对君离央君祁。她也欠一声对不起。
听雪低叹一声将她拥入怀中,“我在。”那清凉的白衣,那拂上额头冰雪一样的指尖,婉之蓦然抬头,眸光瞬间清明,“听雪——”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可思议的看着听雪,秋水莹彻依旧。
听雪低眉浅浅一笑,“不放心你,来看看。”
婉之眼底一颤,便靠进了他怀中,良久未语,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太多的语言。
婉之从来不知道她死之前还可以有这样静好的岁月,他在侧,她生命中一切安然,就如临风在侧,便永远充满笑语欢颜。
不问前尘恩怨,不问是非过往,落落黄沙中一相拥,任这世事沧浪,宿命无常,他之于她,她之于他,一生一世放不下。
可是她不知道,他是为何而来。
婉之从来不知道,一个这样刻骨铭心的人,陪他走过种种可以生死信任的人,此后她可以恨的那样刻骨。
听雪道,“天黑了,我带你走吧。”
、对孩子有好处
婉之歉意道,“我必须回部落。”他是想要带她走吧。
听雪说,“我知道,我陪你回部落。”
这倒是极出人意料,听雪见她体态臃肿,眉间倦意很浓,便要将她抱起来,婉之看到那边走来的十一和阿音,墨陵虽不在,消息却准得很,不愿再生事端,轻轻压着听雪的手臂,微微摇头。
听雪敛唇一笑,伸臂扶着她向前走,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个眼神,他从来最懂她,从来不愿意违背她的意愿。
十一老七甚至阿音怪异的看着这个外来天人般的听雪,苗矣捋着胡须站出来,“这是我的故友,医术比我要好,是给夫人请来看病的。”
大家闻语,对听雪诧异惊艳瞬间变成尊重了,仙人般的大夫,那医术肯定好。
晚间听雪和婉之在帐内,却依然话语很少,此刻的婉之却也已经知道听雪对于她的情况其实都知道,也明白了苗矣的受人之托是什么意思。
“他眼睛怎么样?”婉之轻声问道,终究是放不下。
听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药,在帐篷内亲自煎药,难得,这仙人一般的男子就差洗手作羹汤了。
“他自己不想治谁也没办法——”听雪说罢便端过热腾腾的药来,婉之听闻君离央这样心里针扎一般,看了那药更是皱眉。
听雪见她如此,便转身出去了,出帐却叹出一声。
“听雪,真的这样做吗?”苗矣从身后走来,眉间亦是带着丝犹豫。
听雪淡淡一瞥苗矣,“不出五日,必然临产,没有时间。”
苗矣叹道,“从我认识这个丫头,看她什么都不在乎,甚至自己的命,唯一宝贝的什么似的就是这个孩子——”、
听雪闻此轻轻冷哼一声,苗矣闻此突然双膝跪地,“对不起,你曾经救过我们整个太平村的人,可是听雪,我真的没有办法破族规,而且——之前也许还行,现在她蛊毒皆身,我怕也是无能为力——但能保证这个孩子安全的生下来,可是你若这样做了,她活过来的希望其实也很渺茫——”
听雪转身将他扶了起来,“阿伯,我知道你尽力了,谢谢。”
苗矣叹口气,“你要再考虑才好,以她对孩子的重视程度和现在的体力,一旦发觉孩子异样,怕是根本不可能再去努力把孩子生下来,一旦胎死腹中,更是后果不堪,一样可以很□□染母体,必须用碧泉草的引子把蛊毒牵至婴体后,立刻生产——”
听雪点点头,“我明白。”
抬头望向荒芜长天,今日她见他神思恍惚,对他完全没有任何戒备,完全沉浸在重逢的欢欣中,也只有这样的时机,他才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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