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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见-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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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给人一种,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目的的感觉。”钟篱笑回头,看向床铺上的女子,微微一笑,“想来,只有她才知道其实你什么目的都没有。”荆子茹安静的听着,钟篱笑继续说道,“我是在深林中遇到她的,那时候,有一个叫黑煞的人带她来的,她因为生离花的毒素,身子很弱,而且……双腿被扭断。”说道此处,钟篱笑第一次感到荆子茹的情绪波动,她在生气,“而做了这一切的就是皇浦蔺,你可知我的身份?”
荆子茹皱了皱眉,“你不止一次问过我这个问题,为什么?”
钟篱笑叹息一声,开口缓缓道,“因为它是因,也是果。北冥国大皇子于二十年前下毒给当时的君主,得手后,并没有登基称王,而是隐秘出逃,他认为北冥不过方寸之地,得到了又如何,天下尽是能者,只有他一人才可一统,因而他秘密潜入东谛境内,本想着混入宫中,探取情报。”钟篱笑顿了一下,“可谁知,上天眷顾于他,让他遇到了东谛国的皇子皇浦蔺,孩童年幼,身形相仿,容貌相似,因而……”
见钟篱笑停了下来,荆子茹沉思半响,终还是开口问道,“因而如何?”钟篱笑吃吃一笑,看向荆子茹,“你当现在坐在东谛宫中的是何人。”
“原来如此。”荆子茹敛眉道,“所以北冥才会突然递了降书,可……他的身份隐藏了二十年,难道就没人发现?”
钟篱笑冷笑一声,“他到了宫中没有多久,先皇重病,而他为了让自己的身份不外露,让幽冥庄众人替他封住了记忆,从此后,他便只是东谛国的皇子——皇浦蔺了。”
沉默半响,荆子茹开口道,“为何要告诉我?”钟篱笑看着她,说道,“不知为何,我终觉得,你同外界传闻的不同,燕子溪曾说‘她永远都只会想要杀我,却不想要利用我’而如今看来……”
“什么?”荆子茹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钟篱笑看在眼中,开口道,“也行你并不希望她死。”
荆子茹猛地站了起来,“加洛也该下朝了,有些问题,要问他,你请自便。”见她打开房门就要出去,钟篱笑连忙开口,“燕子溪也行真的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但你却一直很关心她,你追杀了她十几年,却从未有一次是成功的,荆子茹,你也许真的曾经恨她,但却并不想她死。”
荆子茹愣在门边,半响后,推门而出。钟篱笑看着那女子急忙逃离的背影,不禁笑出声来,转身望着床铺上的女子,轻声道,“子溪,你一直都看的很清,所以当初才想要到西刹来,世人都以为你二人水火不容,其实她才是你最好的依托……”
荆子茹站在院中,钟篱笑刚刚的话语仿佛就在身边,不想燕子溪死?这样的话加洛也曾问过,可自己……荆子茹摇摇头,不禁好笑,“燕子溪,就这放过你,岂能平我心中之愤。”
加洛走进院中,便见荆子茹一脸茫然的站在树旁,仿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不禁上前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荆子茹抬头,见是他,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倒是你,今日上朝如何?”加洛见她不愿多说,也不深问,“王胡揪出的三人已经遣回了老家,军中刚刚传来消息,也都就地正法了,但……”
“幕后之人还未出手?”荆子茹出声道,“你破了他朝中势力,又夺了他军中的大权,如若这般他还不动手,那么此人的目的就不是冲着你西刹王位子来的。”荆子茹沉吟了半响,开口道,“多派些人手来,我觉得今晚有人要大闹国师府了。”
加洛皱了眉,“你是说,他们有可能一开始就是冲着你来的。”
荆子茹微一点头,“一切还不肯定,但从此举可以得出,他们必定深知你我的关系,甚至……”荆子茹顿了一下,看着加洛,叹息一声,“甚至知晓,我是你唯一的弱点,如果他们打算利用我来让你一蹶不振,那倒真是找对人了。”
加洛心中一颤,“子茹……”他从未想过自己登上了王位会对荆子茹产生如何的影响,在外人面前,乃至整个西刹国的面前,她荆子茹都是一名为人敬重的国师,但之于他加洛而言,这个人不仅仅是国师,她是他放在心间的人,是最重要,宁愿用性命去换回的人。
看到加洛的表情,荆子茹微微一笑,伸手覆在他的脸上,“不要这样,只要我还是西刹国师一天,就总会被人盯上,加洛,不是你的错。”
“子茹……”加洛伸手,一把揽过她,将脸埋在她的脖间,仿佛一个孩童般,死死抱住。荆子茹难得的没有拒绝,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放任着这难道的任性。
钟篱笑在微微开启的门缝中,看着院中相拥的两人,叹了口气,回头望向躺在床铺上的女子,“你们姊妹怎么都看上的是帝王,要不我也争上一争,也许这样,你就会对看我一眼了。”
抚着燕子溪额角的发丝,钟篱笑轻声说道,“子溪,你是不是应该醒来了……”
东谛宫中的皇浦蔺猛的惊醒过来,坐在床铺上,大口喘着粗气,心中一阵的疼痛,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暗自问道,自己刚刚做的梦,梦中的女子仿佛就在 眼前,却偏偏不看他一眼,仿佛……仿佛……从未与他相识一般。
抱着头,他还处于惊魂未定的情绪中,这间宫殿太过冷清了,莫晓天的竹屋空了,柳仙儿也被自己抛尸荒野,玲珑阁废了,燕子溪也下落不明,明明只是一瞬的事情,明明自己还是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会离自己而去,一瞬间……所有人都将他视为敌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在黑暗中大喊着,却没有一人回答他的疑问,半响后,皇浦蔺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他走下床去,立在窗边,伸手推开了面前的窗,徐徐凉风吹了进来,袭走有几分混乱的情绪。
在窗前立了很久,猛得注意到不远处的一个黑影,那黑衣人跪在他面前到,“庄主,西刹事变。”
皇浦蔺有些意外,出口问道,“为何?”
“似乎我们的计划被西刹王看破了,今日清晨,他除去了我们在朝中和军中的人。”那黑衣人说完后,小心看着皇浦蔺的 表情,继续说道,“那位大人说,他会处理好一切,活捉荆子茹。”
皇浦蔺似乎微微有些动容,“活捉,国师府戒备森严,而且荆子茹也不是泛泛之辈,他如何活捉?”
“小的听闻,西刹国师中了剧毒,性命垂危。”黑衣人道,“而且,西刹王因为这个消息,已经不上朝了。”
皇浦蔺点点头,思索了一番,“让他小心应对,此事似乎有几分不对。”
“小的明白了。”
皇浦蔺见那人还跪着,便开口道,“还有什么事。”
“关于幽冥庄在北冥的情人领主谢幽雪,今日已经发现了行踪。”听到此话,皇浦蔺猛的惊了起来,“还有何人?”
那黑衣人摇摇头,“据探子回报,就是她一人,现在北冥境内。”
“只她一人。”皇浦蔺低声道,“难道,他已经死了?”神色凝重,皇浦蔺冲那黑衣人道,“回去告知秦文,好生盯着谢幽雪,要找出另一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明白!”
黑衣人走远后,皇浦蔺关上了窗子,立在屋中,一切犹如一个巨大的转轮一般,一旦开始,便再无可能停下来,所以,莫要怪他。
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天可见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十八章 此心已决(六)

柳仙儿睁了睁眼睛,觉得一切都显得不真实,仿佛刚刚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醒来后一切都还如同曾经一般,在竹屋中吵吵闹闹。但……艰难的抬起手,看着满臂的伤痕,苦笑一声,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是梦幻的话,那么从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就应是一场梦,一直想着这场梦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但十几年过去,自己依旧这般活着,所以,从那时开始他便不相信这世上还有梦这一说法了,一切都是真的,也只会是真的。
深吸一口气,却猛地扯到伤口,剧烈咳嗽起来,一口血也喷了出来。屋门猛的打开,门外人连忙递上手帕,柳仙儿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抬头看去,不禁一愣,“你……”
那人看起来很年轻,但眼神中却有种沧桑的意味,他微微一笑,“你受了重伤,还是莫要激动为好。”说着,又递上了一杯水,“喝点吧,昏迷了近半个月,你可是滴水未进。”
那人说起,柳仙儿才意识到,从刚刚清醒便一直灼烧着自己喉咙的感觉是什么,接过水杯,一口饮尽。那人笑笑,拿过了杯子,“怎么样,好点没?”柳仙儿点点头,开口道,“你是何人?”
“我叫轩辕奕。”柳仙儿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似乎在何处听过,明白她面上的疑惑,轩辕奕继续说道,“我是北冥国前任的王。”
“怎么会?”柳仙儿有些惊讶,想那北冥王应该一大把年纪了,为何还这般年轻,轩辕奕无奈的说道,“很多年前,我的容貌就未曾变过。”
“既然你是北冥王,那为什么北冥会降了东谛?”
轩辕奕面对柳仙儿疑问,缓缓低下了头,“一切都只怪我太心软,我二十年前退位,带走了北冥国的玉玺,因为我心中有预感,那个孩子也许有了什么计划,若玉玺落入他手中,北冥也就不复存在了,但二十年后,我还是没能留住……”
柳仙儿的脑海中猛的想起了什么,试探的问道,“你是否……认识燕子溪?”轩辕奕听到这个名字,猛的抬头,脸上带上了几分惊喜,“是的,你是?”
“柳仙儿,燕子溪的朋友,曾是东谛玲珑阁的总管,而如今……”柳仙儿自嘲一声,“不过是个废人罢了。”
“我从……”他猛的顿了一下,眉头紧敛,仿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半响后,继续说道,“知道了东谛的情况,燕子溪已经离开,皇浦蔺似乎性情大变。”
柳仙儿皱了眉,想起燕子溪之前的不对,开口问道,“你是北冥前任的王,那你可知你们轩辕一族,有什么特点没?”
轩辕奕一愣,轻笑一声,“你果然是燕子溪的朋友,这么轻易便抓住了重点。燕子溪离开前,我们曾将一枚红玉交与她,轩辕家的人自小便在后背纹上了鱼形纹身,而那枚红玉能够让纹身现形。”
脑海中的线索连成了一线,柳仙儿明白过来,燕子溪让他们走的原因,“原来你是知道了这件事啊,这也难怪他会性情大变了,原来一开始便是假的。”说着,有咳嗽了起来,轩辕奕急忙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你要小心,我从林中将你检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性命垂危了。”
柳仙儿推开他,“你实在应该让我曝尸荒野,活着真是半点用处也没有。”轩辕奕抓住她,不松手,“不要将活着不当回事,也不要认为活着没有半分用处,最起码,你活着,你的敌人就无法安心。”
柳仙儿愣了一下,缓缓开口道,“我可是第一次听到这般说法,倒是有趣。”轩辕奕笑着说道,“一个人要活下去,需要的往往只是一个借口。”柳仙儿看到他的眼中一闪而逝的哀伤,张了张口,却被轩辕奕抢先一步,“跟我说说燕子溪同皇浦蔺的事情,说来,我也二十年没有见他了……”
闲来无事,柳仙儿便从燕子溪第一次见皇浦蔺开始说起,轩辕奕听得很认真,有时候还会微微一笑。总以为过去的都会忘记,如今说来,那些事仿佛烙在心间一般,突然很想见燕子溪,想知道她现在如何了,是不是很难过…… 

二人就那般坐着,讲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天色渐渐暗了下去,轩辕奕点起了烛火,将柳仙儿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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