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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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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素来身子骨好,”扯了一个笑容,我鼻中酸涩,“不碍事的。”
擦净剪子、洗净纱布,晏夫人一干人先是退下,留我同余太医以及吴骞在此屋中帮晏老爷洗血。
楼奕找了一张小榻,让我躺在上面。
由于疫病因血传染,此番洗血却是不能直接让我与晏老爷的伤口对接,只得垫高我的手臂,让血流输入晏老爷的体内,稍有不慎便是怕我有了感染,因此还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晏紫心怀愧疚,亦是担心,便是亲自炖了一锅红枣枸杞汤,等我替晏老爷洗血完毕,就要让我喝下。
而吴骞则是将之前留了小半瓶的晏老爷的血污拿了出来,递给余太医。
余太医动手翻了翻晏老爷的眼皮,又观察了他另一只手心有伤痕的手,取了些血痂下来,用木镊子在白纸上轻碾。
幼时总觉自己寄人篱下,面上却硬是要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待阿紫好,孝顺晏老爷与晏夫人。但心中始终横着连亘,却总也做不出在师父那里那般自然的无理取闹。我并非生来乖巧听话,而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始终以为自己是外来客,因而从不撒娇,久而久之不屑撒娇。
苦雨伶仃,而如今回头想想,晏老爷待我却并非如此。
我能理解他们心中苦闷,却不能相诉相说。
十岁那年,我同晏夫人去城外的山上踏青,春光正暖,和风徐徐。
阿紫素来跑得比我快,便是同我互相追逐,两个小姑娘却是性子也同男娃子般野。我不慎跌了好大一跤,手掌与双膝都被蹭破了,阿紫却是自责,说:“阿禾你比我小,那我绝对会好好保护你的。”
至此之后,她便一直照顾我,担起了为人姊的担子。
而后晏老爷背我下山,替我寻了极好的伤药,帮我涂好,膝盖上冰冰凉凉的,伤口便不太疼痛,而夜里亦是在我睡下之前同我讲他小时候的趣事,让我莫要怕。
直到我伤好了,他依旧是关切,不让我随意下地走路,若是要出去也是他抱着我。而晏紫与在前头边跳边走,时而冲锋。
小山不愿牵着晏老爷或是晏夫人的手,一个人走在最后。
我趴在晏老爷肩头,瞅着他,他盯着我的眼,凶神恶煞。
一下子输血太多,以至于我眼有些晕,亦不知是过了多久,才发觉自己已是昏了过去,躺在榻上。
口中略干,眼睛看不清楚,面前好似有一个人影,我努力睁眼,张了张口,问:“晏老爷可好?”
闻声却是楼奕,“你再睡一会罢,已经昏了一天了,不急着起来,晏老爷现在也是醒了,晏紫给你煮的那汤先是让他喝了。”
我砸吧了一下嘴,“我也有些饿了,可是好累,提不起劲儿来。”
楼奕揉了揉我脸,我身子稍僵,有些许不自在。
再醒来之后,我便是放开了度量,却不得胡吃海塞,被告诫要吃些清淡的,因而便同着已经下床走路的晏老爷一起喝点小粥。
“阿紫你说这粥是肉粥,我怎么半块都寻不到。”我扒干净了碗,却不见鲜肉,心情极其低落。
“肉末也是肉啊,这是我用肉汤煮的粥。”阿紫好心地再替我盛了一碗。
晏老爷笑笑,病方愈,看上去苍老了不少。
晏紫看得眼圈泛红,饭后则是替晏老爷刮了胡子,端了镜子在他面前照了照,说:“爹爹你这模样像是同小山一般大。”
晏老爷忍不住笑着,“傻丫头。”
晏夫人也替晏老爷洗了头,擦了脸,而我寻出拿包还未吃完的粽子糖,剥了一颗递到晏老爷手上。
琥珀色的松仁粽子糖,在阳光折射下,晶莹透亮。
我问阿三敖犬叫什么名字,阿三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我虚着身子吼了他一句,阿三这厮才学乖,低低喃喃畏畏缩缩地说:“老夫子。”
“老夫子?”我皱眉,听后浑身是一个劲地别扭。
阿三慌了神,又说:“还有一个别名!”
我抬头一副嫌弃的表情,只听阿三脱口而出:“阿柴。”
此木为柴,宁顽不化。
还没来得及多思,楼奕便是走进了院子。
阿三心虚地避让,眼神里头分明是戒备。
我坐在门槛上,顺摸着老夫子的毛,它一脸享受。
楼奕蹲下来,同我坐在一起,说:“地上凉,你身子还未好,别坐地上。”
“喂那你还不是坐在地上?”我逗了逗老夫子的鼻子,捏捏他的耳朵,对楼奕说。
他无奈站了起来,我抬头望着他,柔光倾洒,如金色的纱淌过他的温驯的眉眼,他细腻的脸颊。
而我怀中的敖犬却是忽的朝着楼奕狂吠了几下,我一个惊吓,便是放开了它,它也从我怀中跳下。
扶着门框站起,眼有些晕,而老夫子却是又黏在我的脚边,不愿离开。
楼奕浅抿唇,摆手道:“阿禾我被讨厌了。”
“唔,就说你面目可憎嘛。”
楼奕一脸受伤,抿了抿唇,正言对我道:“余太医已经有了头绪,如今晏老爷身体大好,小故亦是如常,经过他二人的调养,吴骞与太医院配了一种新的药丸,已让钱知府委托人挨家挨户地分发下去,这疫病的情形总是能改善了。”
我笑了笑,阳光透过眼睫,睁不开眼:“多亏了吴骞与与余太医,也多亏了你啊,阿奕。”
“哪里是我的功劳。”他自谦,微微一笑,“对了,二哥那日回去后,拿出一张纸,让我打开来替他念念,我接手一看是阿禾你的字迹,望了一眼内容却是咋舌。”
我哈哈哈地捧腹不止,差点笑岔了气。
楼奕一边脸色憋屈一边搀住我,帮我顺气,“笑什么,你写了那些东西竟是这般捉弄他,倒是捉弄到我身上了。”
“那你照着读了那《祭师文》了吗?我写的时候可是真心实意的啊。”
“读了。”他撇撇嘴。
“他什么反应?”我瞥了一眼靴边上蹭着我的老夫子。
楼奕抿唇笑,“说你欠揍,让我顺道来揍你一顿。”
我捂着头说:“你莫要揍我呀,我怕痛。”
“哦,”他伸长了胳膊,一把勾住了我脖子,“我也怕痛。”
我没明白他痛些什么,侧头睨了他一眼。
只见楼奕小小地呸了呸嘴,我捏住他的手,他却是一阵退缩,猛地咳了半天,将手收了回去。
“我手是肉长的,揍你铜墙铁壁自然痛。”
东风不解意,吹入领袖,柔中含凉,桌上翻页声起,足下有犬轻鼾。
“西南意谋不轨,此疫恐是由他们传来,”楼奕清了清喉咙,“因而我又要回京,处理此事。”
我有些失落,不舍之情淡淡升腾。
“全城封锁,”楼奕望向庭院中的碧翠青草,启唇而道:“你还不知我朝本是平叛,如今是要正式对西南宣战了。”
“何日宣战?”
“四月初三。”
作者有话要说:忙死……

、第二十六章

四月光景,万木辉发,一时新。
燕子归巢,莺莺雀雀轻啄小枝条。
晏紫牵着温故的手,温故抱着一只燕子风筝,晏紫侧耳对小故说道:“虽无飞,飞必冲天;虽无鸣,鸣必惊人。小故你可想知道其中的典故?”
“楚庄王懈怠朝政,大臣以鸟劝诫其励精图治。无独有偶,齐威王亦是说过这番话。娘亲这故事我听爹爹讲过。”
见此情此景,我思绪万千。
小故不过四岁,谈吐用词文雅,而晏千山十四岁,我同他提起此典,他却说我满口荤话。
晏紫见我抱着敖犬,指着我,对小故道:“让爹爹陪你放风筝去,看看如何一鸣惊人。我在这儿与你小姨说说话。”
“是。”温故背了风筝跑了出去。
“我拿了枣泥糕,阿禾你快来吃。”
我放下了敖犬,去洗了一把手,回来时见到老夫子蹲坐在自己的那方垫子上,也未瞥一眼晏紫,晏紫打开了食盒,说:“小山这狗怎么还是这么阴阳怪气的?”
我拿了一块枣泥糕放在嘴里:“我起初亦是这样觉得,如今同这狗亲近了,便是还好。”
“我可怕那眼神,心中总猜测它指不定要来咬我。”晏紫哼了一声,“就同那小子一副德行。”
“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啊,阿三那日还说这狗同我相像。”我咬了一口,觉着这糕松软可口。
“阿三这嘴怎么说话的呢这是!”晏紫又好气又好笑。
我又从盒里拿了第二块,塞到嘴里,满嘴别不过来,撑着嘴巴问她:“你有事要同我说?”
“小山寄信来了,我还未拆封,便是拿过来同你先睹为快。”
“你怎么不拿给晏老爷和夫人?”我一惊,不小心吞下了一粒枣核,差点噎住,晏紫忙倒了水递给我。
我苦着脸说:“这枣泥糕怎么还有核啊!”
“那你怎么不吐啊!”
“我……”被她说得语滞。
她拆了信,拿到我面前,我灌了几口水,同她一道细细看了下去。
小山的字骨节峻廷,坚韧有力,信中不外乎就是交代一些西南的战事,作战是否大捷是否顺利,关于自身却是只字未提,更别说晏夫人所关心的事无巨细的吃穿住用行,或是晏紫想知道的塞外风光与美景。
而我,不过是想知道他的消息。不敢言说,却是显得有几分矫情。
看到信的最末,更是毫无提及半分。
晏紫抿抿嘴道:“我也该想到,他素来这样,我可是让你伤了心?”
我蒙头一个劲地往嘴里塞枣泥糕灌水,拼着命摇头,却是被晏紫笑话了好一阵子。
晏老爷的病差不多已是大好,而我亦是精神了许多。小故虽然年纪小,但康复的能力倒是比谁都强,晏紫说那是像她。
自晏夫人与我说过了那一番话之后,在他们面前我便是还是似同从前一样,装作不知,装作不晓。可晏紫来找我谈天的时间分明多了起来,旁敲侧击地探寻,好似又猜出了点究竟,但她向来也不拆穿。
虽然小山甚少来消息,但楼奕却是每隔半月便来一封,分厘秋毫皆有囊括。也都亏了他信中的只言片语让我对西南的战事有了个了解。
四年之前晏千山的伤极重,纵便有铠甲弩盾,刀剑无眼我不得不心忧。
上了街有人叫卖糖葫芦,我一时心起买了一串,红艳欲滴。
正想咬一口,却是见小故拉了拉我的裙子,一双乌黑的大眼望着我。
我低头瞅着他,一副眼馋的模样,便是将手中的糖葫芦交到了他手上,小故眉开眼笑:“谢谢小姨!”
我揉了揉他的细发,笑了笑。
卖糖葫芦的小贩问:“姑娘,要不要再来一串?”
我摆摆手,“不了。”
晏紫终于从酒铺里头奔了回来,我与她一人牵着小故一只手,她右手提着酒,兴高采烈地说:“今个儿这桃花酿可是便宜,老板娘给十文就卖给了我,真是捡了大便宜。”
“你好端端地买什么酒?”小故咬了山楂,起初甜腻后而酸得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庆祝爹爹与我儿子久病初愈么?”说罢她拿着酒在我面前显摆了一番。
“喂那也不能让他们尝啊。”我低头对小故说,“你说对不对?”
晏紫直接无视自家儿子的建议,直接道:“对啊,我来尝。”她一副自得,随时准备大腹便便一战到底千杯不休的模样。
“酒鬼。”我笑着斥她。
小抿了一口酒,这桃花酿果真是醇厚甘美,让人脸红发烫。
晏老爷却是滴酒不沾,而晏紫没耐住气氛,便是用筷子沾了一滴酒,让小故尝了尝。
饭毕我回了屋子,随意洗漱了一番,倒头就睡,酣眠许久。
西风狂烈,万马奔腾,滚滚黄土烟尘,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呼号厮杀声不绝入耳。
长空雁叫霜晨月,马蹄声碎,号角声咽。
两军冲杀,湮没敌我。一人红缨银甲,骑马当先挥刀而劈,一连斩杀数十人,血溅满面。
身后有人皱眉斥之:“晏兄,太血腥了!”
晏千山皱眉,策马转身一刀便是挡住欲砍向身后少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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