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废柴-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身后有人皱眉斥之:“晏兄,太血腥了!”
晏千山皱眉,策马转身一刀便是挡住欲砍向身后少年军师的长枪,削铁如泥。
少年军师猛地僵直了身子,倒吸了一口气,还以为激怒了晏千山而自己遭殃,陡然血渍泼臂,方才明朗自己涉险反被其救,忙抚了抚胸膛说:“好险好险。”
晏千山横眉:“废话什么。”
墨色如泼,看不清眉睫。
火光熊熊,两军砥砺抗争,远处云紫霞青压低了天。
大风起,砂石卷。
西南藩军竟是令人一字排开放起了火箭,全然不顾混杂入军的其余兵力,其心之歹,由此可见。
黄沙铺面,拿起盾牌就挡,火箭被切断,火星四溅,所跌落之处被风鼓吹燃起烈火。
战马被重重火簇包围,风一吹,火焰便是涨上三尺。
耀目的火光在夜的浓黑之下倍感夺目,火势愈蹿愈高,几乎要掩埋头顶,一人踏马前奔,却只余一个黑影轮廓。
流光飞殒,划过他的衣袂,瞬间烧身,马蹄狂蹿、马叫嘶鸣,火光烟云雾了我的眼,令人看不清,熏得我双眼是泪。
耳旁是突突的风吹旗子的声音,我恍若未闻,眼睁睁地见那火光将人吞噬。
“晏千山!”我扯着嗓子却是吼不出声来,烽火连天,火色蔓延,迷失虚化了我目前所能及的视线。
猛地被梦惊醒,一身冷汗,湿了胛背。
起身喝了一口水,口腔中的干意方是清润化解。
一颗心依旧是砰砰跳个不停,带动了整个胸腔与浑身的脉络与血液。
夜风清凉静谧,带走了我稍许的燥意,心间微微安宁,便又回了床榻。反反复复,终于是浅眠。
他的发丝落到我脸颊上,眼色如潮汐暗涌,波澜起伏,似是暴风雨后,航海中拨开云层露出的一丝光晕,伸手却难以捉摸。
轻抿的唇,唇色淡薄,黑色的瞳眸如同漩涡。
鼻尖似是同我相差不过分毫,长长的眼睫轻划过我的脸颊,我睁着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无法屏息,反倒使得气息愈发急促,还没看得清他光洁的额头,隽秀的目,瞬间,却是被他吻上,我所要说的言语,都被他尽数吞吐。
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微微张嘴,给了他可乘之机,伺机而入,缱绻如波,温热如流。不小心漏出餍足的声音,恰是被他越发牢牢攫取、深入。
一手轻解我后颈衣带,一手捧着我的脸颊,他似是异常熟悉我鼻下颚上此片城池,随着衣结散开,攻城略地愈发娴熟,时而激进时而从容,稍稍放开,不经意却发出了略带沙哑的低低笑声。
一手覆上我的胸口,另一只却是在抽去我的腰带,被我按住。而他的唇畔又寻觅流连至我耳后,令人发痒脸红。
衔开我领口,吻住我颈窝,我低低地发颤,而他又是笔走龙蛇至锁骨。衣带散了个大概,我羞恼之意越发深重。
探出舌尖敲开齿,两舌轻触的味道着实不怎的,我速速缄了口。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丢在了何处,精壮的体魄令人眼迷,口干舌燥,贴上他的胸膛,仅隔一层轻纱红绸,我甚至能想象出那肌理如何行走,那胸臂有多厚。
粉舌小小地在肌肤上打转,所经之处让人发烫起栗,微微蜷起了背,抬高了腰腹,肩背揉按得舒舒服服,指尖由背脊轻划落至腰际,我不小心地躲开触碰。
可不知是被吃还是吃肉,这食色性也的春色之梦终究还是糊里糊涂地散了去,行进至哪一处亦是无所知,竟然是不由得有些叹惋,汗涔涔地醒了过来,身上的衾衣被汗湿了一层,身体发热,心头又如鼓鸣击重。
用袖口擦了把汗,一不留心发觉白绸上染上了红,一摸鼻子,是有些觉得干痒,做了如此诡谲的春梦,于是方是血气方刚,气血上涌,流了鼻血这印记?
起身照了照镜子,怎奈发觉自己面色粉红,眼含春水,无奈眼袋深重,鼻下唇上鲜血还未擦拭干净,倒是分外像是魅惑不成却穷凶极恶的吃人鬼怪。
从盆中捞起,挤了一把巾帕,好好地抹了脸额,放下手中巾帕浸入水中,却是荡开了一层层的淡色鲜红。
猛吸了一口鼻子,一腔的血腥,无奈点点落在了盆中,入水化来,藏匿于无。
我无奈仰起了头,高举起了右手,这鼻血倒是一时半会儿还止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做春♂梦犯不犯法?

、第二十七章

脑袋如有千斤重,眼皮睁不开,好似得了风寒。
可见这春梦似朝云,本就无觅处,如今想要回味这感觉倒是怎么也记不起来了,是个害人匪浅的东西。
午饭时刻,晏夫人问我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我答:“夫人费心了,我挺好,或许是昨夜着凉了。”怎么也不敢说是做了一场春秋大梦,而那梦中之人分明就是你那幺子晏千山。
晏夫人关切地对我说:“前些日子小山寄了信回来,本以为天高地远,无时可寄家书,老爷的病亦是不敢同他道,这下皇都都对西南宣战了,终于是可以将这事儿全部同他说了。”
我僵着脑筋,也没往心里头去,却是又听晏老爷道:“我将你输了血给我的事儿也写了进去,若小山他在,本应是他的职责,如今却是让阿禾你受累了。”
闻言,我却是恍然一惊,想着晏千山若在信中读了此番事儿,恐是会令他加重了负担,一心笃定我与他为至亲姊弟,愈发鄙弃我与他自己。
而我口上却是说着:“我并不碍事,他若见老爷因西南而病重,指不定会化悲愤为力量,予以夷民更深一击,换个大获全胜,也好满载功勋,衣锦还乡。”
晏老爷笑着笑着就开始咳起了嗽,晏夫人连忙拍拍他的后背。
吃了一口白饭,口中干涩无味,便是想要舀些汤来喝喝,谁料我伸手拿了半晌的汤勺,却是怎么也够不准勺子柄,奇了怪了,我半站起身子去取,可眼前一花,又跌坐回了椅子上。
“怎么了?”晏夫人出声询问。
我摆摆手,眼前依旧是看不清,闭了会眼,对她说道:“头有些晕,我午歇一会就好。”
“也好,睡一觉休息一下,你去吧,若有不适要同我们讲。”
晏老爷叫我小心,我点了点头,扶着门框出了厅堂。
躺在床上眼望着床罩,天旋地转,我闭着眼,头微微有些胀痛,一觉醒来又是到了黄昏时候。
“阿禾你可别吓我!”有个人扑在我床头大呼小叫,影影绰绰,看不真切,依稀判别出来是个姑娘。
“你是?”我生疏地开口。
“天哪阿禾你不会把我给忘了吧!”
“我记得你,麻烦你凑近点让我瞅一眼行么?”我使劲睁了睁眼。
那姑娘将头抵上我的额,大声道:“你看清了吗?”
我嘴角抽搐,“麻烦再远一些,阿紫,这样哪能瞧清楚人脸?”
“你诌骗我呢!”晏紫气愤,怒坐在凳子上。
我拿了枕头,垫高了后背,笑着说她笨,而心头却是一阵焦乱如麻,因为我的的确确是忽的记不起她究竟为何人,索性的是,临了她的面之后,又溘然想起。
她拉我起来,我双手冰冷,倍感她手之暖热,被晏紫嫌弃:“你都睡了一个下午了,手还凉成这样!”
我笑笑不语,换上了春衫,蓦然觉得有些冷意。
打了一盆热水洗面与手,晏紫忽的惊呼,我一个愣怔,却见我胸前嫩绿色的前襟,上有血迹斑斑,鼻口滴着血,直渗入左衽几重衫。
“怎么还没好。”我无奈,仰起头揩了一把面。
晏紫帮忙抬着我的下巴:“什么叫做‘还没好’?”
我闭着眼睛,方要开口,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想了一会,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皱着眉头对她道:“没什么,我好像脑子有些不灵光,恐怕是上了年级罢。”
“你胡扯!”晏紫笑着道,“阿禾你定是睡糊涂了。”
“现在什么时辰?”
“酉时了。”
“我从昨日睡到了酉时?”
“你又想骗我你脑袋糊涂了?”阿紫帮我将巾帕拧干,从抽屉里寻了纱布与棉花,塞进我的鼻子里,“流鼻血倒是真的。”
“唔。”我小小地抱怨了一声。
晚饭同晏老爷晏夫人一起用,温衍竟然难得在晏府用饭,可晏紫身边多出了个小娃娃,令我觉着颇为眼熟,印象中好像也有这么一个小崽子,比如今这个还要大上一点,淘气得很,好似还不怎么待见我。
那小娃娃见我一直打量他,便开口问我:“小姨,小故脸上是有眼污吗?”
晏紫拿着筷子对小娃娃说:“小故脸洗得可干净了,你阿禾小姨脸上才有眼污。”
我又是被惊到,我什么时候多出了个侄儿来了。却是不敢贸然开口闹了笑话,掏了帕子擦了擦眼,问那小娃儿:“现在还有吗?”
小故微笑着摇了摇脑袋。
温衍搂过小故的头,对我道:“阿禾你面上本来便是没有东西,阿紫玩心太重,同这小子一般。”
“啊?”我反倒被她戏耍了,看来我这脑子是似浆糊般不大灵光。
本以为自己不过是感了风寒,便是脑袋糊涂,可我却丝毫没有得了风寒的症状,第二日起来还同前日一样迟钝,这记性是急剧退化。
晏夫人发觉我的不对劲,便是请来了大夫替我诊断。
我挽起了袖子,却是发觉自己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痕,而我亦是不明白究竟是何时何事留下了这道疤,看样子这伤还是新伤。不过我并未提起,或是问他人这伤口从何而来,怕是被她们知晓我记忆又下降了,徒增感伤。
大夫搭了我的脉,又提了我的眼皮看了看,我被他按得有些痛,念到他是为我瞧病,终究是为我好,一股闷气便因此无处可发。
“谢姑娘从前脑部可有重击?”
“诶?”我愣了片刻,脑中好像出现了什么情景:我一个人跌倒在城外的山上,夜色昏沉,头晕眼花。于是点了点头。
晏紫对大夫道:“有的,不过还是五年多前的事儿了,被人敲过一棍子。”
我问那大夫,“那么我是因为挨了这棍才昏倒,如今才醒过来的吗?”
大夫张口未言,而我见晏紫神色沉郁,眼底里尽是担忧与愧疚。
“谢姑娘如若记不起来莫要多思多想,老夫先配一点方子,替你治着,放宽心则好。”
我点了点头:“多谢大夫了。”
晏紫同那大夫一道出了去,好像有话要说,我依稀听见几个词“血块”“压迫”“消散”“疫病”“洗血”“残留”“感染”“麻烦”,却是越听越听不懂了。
晏夫人却是单独留在我屋内,合住我的手,眼眶泛红,眼中有泪花,“阿禾你可记得小山?”
“小山?”我重复了一遍。
见晏夫人一脸凝重,我思了片刻,兀的好像记起了什么,红着脸亦是认真地瞧着她的双眼,对她道:
“晏夫人您同晏老爷待我不薄,我年长小山三岁,担了他十余年的夫子,怎奈心中对他却是有过不轨之情,而他或许亦是对我有几分好感,动了一份嫁娶的心思,不知如何开口,这样的非分之想如今心头想来我真是恬不知耻,近日我记忆不佳,怕到时候忘了此事,所以现下便是将之提了出来,开诚布公。不知您对这事儿意见如何?”
我睁着眼睛,透着些期许。
晏夫人微微讶异,动了动嘴,又缄默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以为她是反对与拒绝,喉中一涩,嘴角抿出一个不成样的弧度。
“阿禾,”晏夫人握紧我的手,“你若这样想,娘着实开心。”我猛然抬头。
“娘?”我起初疑惑不解,却是恍然明了,娘这个称谓,算是应允,算是赞许?
“娘。”我小心开口,羞怯地唤了她一句,晏夫人眼里尽是温柔,一汪清泓。忽而我猛然想起,“小山在何处?怎么也不见他人影?”
晏夫人一怔,复又和缓道:“西南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