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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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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嘴的次数多了,晏千山日渐消沉。我也知自己不对,始终明白自己对楼奕无男女之情,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晏千山却是同我坦白,“他欠了你一命,我让他还了,从此不许与你再瓜葛。”
我一口药汁呛在喉咙,咳了几下,晏千山望着我喉结一动,帮我顺气,眼里又是落寞,却是讥讽:“谢禾你病好了?”
我又被他惹得笑得咳嗽。
作者有话要说:妈的还少1000字呢QUQ

、第三十章

一日天气正好,我嘴馋得慌,想着之前没吃到的糖藕,便是向小山提出想要去尝。晏千山应了下来,我分明脚能行走,他却是硬要将我背在背上,惹得旁人侧目,投来钦羡或是责怪的目光。我将头埋在他背上,一律漠视,因为实在是难为情得很。
七月天热,方走了几步我的薄衫就被汗湿了。
晏千山却是甚少出汗,我打着伞,他的背上反倒温温凉凉的。
亭子外头满是鲜红的芙蕖,游人攀荷弄其珠,荡漾不成圆。
坐在亭子里头,夏风暖湿。
阿三把糖藕端了进来,晏千山递给我一双筷子,我便夹了一块糖藕吃。蜜香可口,糯而不脆。
我舔着里面的糯米,说:“吃啊,别客气。”
晏千山一愣,眼里柔和了许多,尝了一口闷闷道:“想起从前,你也说过这句话。”
我倒是记不分明了,给他倒了一点凉茶。
晏千山接过茶,从我口中得不到想要听的话,亦是寡了言语。
“姚思远说你上次回京,是立了军功,亦是加了俸禄。”我鼓着嘴巴问,“那大宅子可是真的有?”
晏千山点了点头,“宅子在京中,等你好些了便带你去看。”
“只让我瞅一眼,不让我住么?”我忍着笑埋怨,“小气。”
晏千山咬舌:“你要住便住则是。”
“哦,那圣上就没嘉奖你姬妾美人其他的吗?”我咬了口藕片,问,“宅子里可是有藏娇?”
“没有。”他稍稍翘了翘嘴。
“怪无趣的。”我又夹起了一块放在嘴里,忽地又想到,“那月俸可是能买上几碟金玉麦穗糕?”
金玉麦穗糕是京城豪奢名点,一碟出价五十两。幼时晏紫曾与我提及,晏老爷也曾带回来一些给我们尝过。如今回忆那滋味,亦是余味萦绕口舌。
“倒是能买上三十日的肉包。”晏千山敷衍破了我极好的臆想,真真是同某个人一般黑心肠,且铁公鸡一毛不拔。
“我教导你这么多年,怎的也不懂得知恩图报,好好孝敬?”我气愤,伸了手掌便向他讨东西吃。
“子不教,师之过。”晏千山笑着对我说,倒是趁机握住了我摊开来的手掌,我摔了筷子以表愤怒。
想起从前晏千山不过豆点大,个子亦是没我高,小小的人儿握了拳头放在我面前,对我说:“小夫子,这个给你。”
“吃什么?”我放下手中的笔,用帕子擦了擦手,以为他拿糖给我吃,摊开了手心。
谁料到他晃了晃手,说:“我的手,拉手吗?”
我拳头握紧收了回去,哼了一声,坐回原处。
晏千山气愤,剜了我一眼。
待到第二次他拢着拳头出现在我面前,说是给我一颗杏仁糖。
我兴高采烈地摊开掌心,他将手合在我手上,数到了一二三,便是一溜烟地跑走了,我手心微微痒,低头一瞅,兀的瞅见手里停着一只金龟子,猛地一吓,手一挥倒翻了墨汁,染脏了我正在看的师父留下来的孤本小画。
气得我咬牙。
日头正旺,炎蒸毒我肠,可万里风不曾有,亦是无法飘飖吹我裳。亭外的绿塘摇艳接星津,轧轧兰桡入白萍。树荫下知了吱吱叫,蝉躁不已,惹得我心烦意乱,额头上又出了一层薄汗。
想起方才晏千山背上不出汗,反倒略寒,心生疑惑,便问:“阿紫说你受了好些伤,你瞒着我?”
晏千山闻言稍稍踟蹰,兀自解了扣子,我连忙闭住眼,漏出一条缝偷偷瞅。
“你做什么?”我结结巴巴地问。
“有些热。”他淡淡而言,我一下子泄了气般的放下手,他却像是戏弄了我一番,脸上一副好不自得的神情。
晏千山撇嘴说:“阿姊就是废话太多。”
“嗯嗯。”我点点头后又连忙摇摇头,“她是字字珠玑,金口玉言。”
“哼。”晏千山不屑。
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小子又生了闷气。
我的关切全被他当做驴肝肺了,便也闷声将一碟子的糖藕全吃了,直到盘中再无东西可夹,终于是听他开了口,“谢禾,”他自嘲,“如今你应是唤作‘晏’禾了。”
“啊?”手中的帕子将嘴揩了一半,我愣住,以为他提及我方是晏府千金,与晏紫是亲姊妹,而他不应得“晏”这个姓,反倒是像了外人,便是宽慰道,“叫了那么多年的‘谢禾’,现在倘若那般叫我,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呢。”
晏千山唇角一僵,讷然一笑,“要是不自在,那就别叫了,你要是心里挂念着他人,又何必委屈自己。”
可没料到晏千山的本意却是意通上下文,指“我若嫁给他,便是随了晏姓,便也有御赐的宅子住了”。
“小山。”我皱着眉头,欲解释道。
“你也终究只愿做我的小夫子。”他笑开,我却是不忍看那笑容。
“其实那日清晨,我出了鄄都,见你驾马奔来,又怎会不喜?”晏千山望着我,眸子里涌上一层乌翳,“可惜那时我信了你,你说我俩是血缘至亲,又哪能担得起这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责骂?即便我承受得住,但世人辱骂不齿的更多的还终究是你。”
“那时你便用姐弟这样的狠话,将我伤得片甲不留,如今你病了一场,又经历了洗血,我这才晓得了从头到尾不过是你的蒙骗。”
“不过,再怎么粉饰太平,也终究是我空欢喜一场。”
“而今我心知肚明,却甘之如饴。”
闷了眼的清晨雾霭,总要散的。
“不是,”我咬着唇,站了起来,按住他的肩膀,“你想多了。”
“小夫子说的话,总是难懂,就像现在,你说什么我都捉摸不透,”晏千山笑得难看,“是我鄙陋。”
“不是的,”我摇头,指尖微微发抖,澄清说,“你乱说。”
晏千山侧头,看向他的肩膀,覆住我的手,笑叹:“若是谢禾你不骗我便好了。”
若是谢禾你不骗我便好了。
上次听他言这句话的时候,还是五年之前的元夜节,阿紫被掳,而我听晏千山反问我是否同她一般欢喜温衍。
我说没有。
而今呢?我分明就是句句如实,而他却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怕是怎么劝解也难以有什么作用了。
我慌忙扯了自己的领子,晏千山霍然一诧,眼色陡然变暗,我掏出脖子上戴着的金芍药,拿到他面前,还未开口,晏千山却是站了起来,出声打断:“小夫子是想将这金芍药还回来了吗?”
我拿着金芍药的手一滞,念起他执意让我留着这吊坠,不肯让我归还,我咬咬牙道:“小山你莫要如此固执,不听劝!”
晏千山却笑着说:“我一贯固执。”
他身量高出我一个头,我站直了不过到他下巴处,抬头望着他的素黑的眼色,没由来地从四肢传来一阵压迫感。
小塘淼淼莲风清,花开映日红妆明。一双鹧鸪忽飞去,为惊花底兰桡鸣。
我动了动喉头,咽了一口气,望着他萧萧簌簌的眼眸,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轻轻触碰了他唇瓣一口。
“小夫子?”他似是诧异地看向我。
而我在听他唤我什么之后,眼眶兀的泛红,不由分说地又亲了上去,堵住他的口。
什么误会,什么假说,口说无凭,万解不开心中结,便是要以行动告知,让他通晓分明。
我笨拙地轻触,他怔怔地望着我。
晏千山稍稍低下了头,一手环住我的肩膊,接着吮吻我的唇口。他嘴唇有些微凉,触感柔软恰到好处。渐渐地他由被动为主动,我呼吸之间全是他的味道。亲吻细腻而轻柔,这般陌生的触觉在我逐渐恍惚的意识里竟然格外清晰。
夏日午后,树上蝉鸣愈静,芰荷丛一段暑气浓,我两颊升温,意志被融化吞噬在他全心的温柔里。
他平素苍白的脸颊也红润了许多。
清风徐缓,我与他两人皆低着头,颔着首,立于这被田田青叶包围的小亭里。
晏千山好似还未回过神来,我仿佛能听到他心律不齐,蓦然喘了一口气。
“这下,我同你有肌肤之亲了。”我不敢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小夫子窝囊害羞至此,哪还有资格说教授业呢?
晏千山愣了半晌,张了嘴,“那我娶你好了。”豁然开朗。
我咬着唇低头傻笑不语。
见我许久不出声,他似是慌了:“小夫子是想要说话不作数?还是瞧不上小山无家世背景身无长物?你……可是逗弄我?”
我一句“哪有?”被憋在喉咙里,想要消除他的疑惑哪知被糖藕噎着,急的我心焦,却是透不过气来。
扯着他的袖子,抚着自己胸口顺气。
晏千山见此帮我倒了杯水,让我喝了下去,他眼巴巴瞅着我一动不动。
我舒了一口气,对着他说:“何来的逗弄?”
“五年之前,是我亲耳所闻同你是姊弟一事。”我叹息,“哪知原来你非晏家子弟。”
可谁知这句话似是出触碰到了晏千山的逆鳞,他一下子涌上怅意,“是,我非晏家人,因而我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我心尖隐隐作疼,张了张口,道,“所以,也没有我么?”
我素来如此,咬文嚼字,但这仅仅局限于对他人的话语咬文嚼字,而严于律人,宽以待己。喜好揣摩他人的意思,而常常反倒是多思多想,以为自己进退有度,实则却是不小心拍到人家的马腿上。至于晏千山这句话,我承认是我过于敏感,反倒使得他不知所措了。
无论如何,对于晏千山是否一无所有,我心中还是有所猜测,也觉得务必要证实一番,拉了拉他的袖子,道:
“小山,你随我去一趟湶州。”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要完结了觉得对不起大家QUQ

、第三十一章

九月末,薄衫罩轻衣。
“少爷、小姐,楼府到了。”车夫在外头道。
我先晏千山下了车,走在他前头,让府门口的小厮进去通报。晏千山挨在我身后,抬起头来瞅了一眼这牌匾,左手放在我右肩之上,我握住他的手,他却是面色无恙,似是分明似是不解。
稍等了一会,小厮便告知我们可以进去。
我对楼府格局的熟门熟路,却是让小山小小地不满,将我牵的手得更紧了一些。
楼夫人在佛堂外头的小院候着我们,身旁的侍女将茶点端上。
她身后是蓊郁苍翠的丛叶,面色如白玉,秀雅端庄。
“夫人。”我轻唤她,而她稍稍颔首,乜了一眼我身后的晏千山,却是有几分恍怔却又立马恢复了原样。
“这是小山,”我将小山介绍给她,“晏千山。”
“楼夫人好。”他轻轻地笑了一下。
“他便是从前我与您提过的,晏家嫡子,”我张口,不知如何介绍小山,终究还是这般说道,“我教导过他几年。”
小山唇角一浅,未说什么。
夫人示意我们坐下,淡淡谈了几句,让我们尝尝侍女拿上来的茶酥饼。
晏千山咬了一口,似是觉得味道不错,便也让我尝一口试试。
“这是我方才做的,你们若是觉得能入口,就多吃些。”晏夫人笑着道,“听闻前段日子鄄都受了疫情,阿禾你亦是有所感染,现下面色倒是不如从前红润了。”
小山闻言有些不满,眸光微淡。
“多谢夫人关心,”我出语却是意在安抚,“休息了许久,好得也差不多了。”
“但总归是瘦了许多,之前给你做了件裳,也不知如今是不是嫌大了。”她笑着喝了一口茶。
我似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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