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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无婚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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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一冲而下,凌空之时,能不能脚生祥云腾空而去?
武涛拉着小静走在前面,周立刚在队伍的中间吆来喝去地提醒我们注意看着脚下,我走在最后一个,前面是楚灿。她步履矫健,不时回头看看我,像是怕我走丢了似的。她一看我,我就朝她笑,每被她看一次,心里都像是被涂抹了一层蜜糖。
石梯走完之后,又是曲折无尽的山路,沿途到处都有不错的风景,小溪飞瀑,古藤怪岩。我们也懒得去听周立刚讲解什么景点的名称了,随心所欲的欣赏才是游玩的真正乐趣。武涛和余季正都带了相机,一群人各种组合地拍来拍去,渐渐地就走到了一处栈道。
栈道紧贴着山崖修建,形势险峻,一侧装着护栏,据说总长十里。几个女孩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周立刚赶紧补充说栈道中段有个地方叫做“藏刀洞”,很值得一看。我们于是商量了一下,决定一鼓作气走到那里去休息。
栈道千回百转,山崖上的拐角很多,一不留神就看不到前面的人了,然后面对着就是冰冷的石壁。走了好久之后还是看不到“藏刀洞”的影子,大家都停了下来,倚靠着栏杆稍事休息。
天色比早上晴朗了一些,但是却突然飘起了小雨。雨丝细如针芒,似乎肉眼无法看清,也淋湿不了衣衫,只有落在脸上才能感觉得到。
楚灿拿了块手绢轻轻擦拭着额头和脸颊,看了看我,小声问道:“你累了吗?”
“不累。”
“那我们继续往前面走吧,让他们在这里歇着。”
“悄悄地走吗?”我问。
“对啊,我们到前面等他们就是了……”
我们两个悄声细语地交流了几句,然后趁大家不注意,快步绕到了旁边的山崖背后。其他人似乎都没有发觉我们走开了,我瞥见武涛拿着相机,还在对着远处的山峰调试镜头。
我和楚灿顺着栈道一路前行,为刚才成功脱离大部队的举动感到开心不已,没有去想这样做可能会招人厌烦,只是觉得这是一件无比有趣的恶作剧。
前方的栈道像是直接嵌入了岩壁之中,走过一段光线暗淡的区域之后,我们到达了一处地势开阔的小山谷。谷底有一个清澈见底的水潭,潭边到处是巨大的石块,散乱堆叠,可惜形状毫无特色。
岸上几间竹屋,像是新近才修葺过,屋顶铺展的竹枝竹叶青翠欲滴,像是还在生长。屋旁边还开辟有一小块菜地,我只顾了去看清新的绿色,也就无暇去辨认是蔬菜还是野草了。
我向竹屋背后的山崖看去,一边问道:“藏刀洞在哪里啊?”
楚灿环顾一下,指着我们来时的方向。
“你看,在那里!”
我这才注意到,我们刚刚经过的那处光线暗淡的区域,其实是一个狭长的山洞。栈道从洞口直通出来,附近的石壁上就刻着“藏刀洞”三个大字,我们都只顾往前走了,居然没有看到旁边的石刻,更没有想到我们竟然是从洞中走来。
这个山洞算是一个溶洞,洞顶怪石倒挂,还不时有水滴水线坠落而下。水潭连着的一条溪流由洞中缓缓流淌而过,静默无声。
我们坐在水潭边的石头上休息,等了一阵子,其他人也赶过来了。我本以为他们看到我们两个肯定会咆哮几声,责怪我们丢下他们私自跑路。结果大失所望,每个人看着我们都脸上带笑,像是猫咪逮到了老鼠时候的得意。
“你们过来休息一下吧!”我招呼着大家。
余季正一手叉腰,一手指了指我和楚灿,大声说道:“还想甩掉我们私奔是吧?”
“哪有?我们就是先走一步,忘记给你们说了。”楚灿辩解着。
“其实我们是来探路的。”我也说道。
“还想狡辩?我们可是有证据的,武涛,把证据给他们看!”
余季正把手一挥,武涛拿着相机笑眯眯地朝我走了过来。我和楚灿对视了一下,都感觉有些好奇,赶忙凑了过去。
武涛把相机调成了浏览模式,给我们看了几张连拍的照片。都是我和楚灿走在栈道上的情景,人影有点小,但是足以分辨出是我们两个。照片中的我走在前面,身后的楚灿低头看着路面,一只手轻轻拽着我的衣襟。
“哈哈!”余季正得意地笑着,“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啊,早就被我们看到了。”
“看到又怎么样?我们就是要一起走。”楚灿开始和他顶嘴。
我没有再说什么,瞬间明白了一些道理。既然已经选择了和谁结伴同行,那就不要去管别人的看法;同行的路上请多留意,不要等到回头时,才发现擦身而过的那些风景。
我们在藏刀洞休整了一下,又在水潭边打了一会儿水仗,其他人都还好,就是余季正的身上基本都湿透了。
继续走完栈道,沿途又过了几个景点,然后坐船顺着一条水道到达了下峡口,正式走出峡谷的时候已是午后1点。腹内饥肠辘辘,周立刚带我们去吃了竹筒饭和粽子。饭后出来,在路边看到了一排摆卖旅游纪念品的摊位,大家都围了过去。
武涛给小静选了把木梳,林进舟选了木雕的小猪存钱罐,余季正选了把带鞘的木刀。几个女孩都对那些小饰品爱不释手,每个人都在手里拿了好几样,挑选检视一番后又多数放了回去。
我对其他东西都不感兴趣,只是相中了那几双草鞋,很想马上穿一双返身回去,再把今天的路重新走一遍。我留意看着楚灿的举动,看到她对那些耳饰很是喜欢,就问她选好了没有。
“你想送我吗?”她问道。
“好啊,你挑一个。”
她伸手从货架上直接摘了一对耳坠下来,说道:“就这个吧。”
我要过来看了一下,那是一对蓝色的彩木耳坠,木头雕琢的坠饰形状就像是一个湛蓝的水滴。究竟是海水还是眼泪,全在于人的想象。
“还想选其他吗?”我又问。
“不用了,一个就够了。”她笑着,“你送我的话,就必须帮我戴上。”
我微微一愣,马上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见大家都还在各顾各地看这看那,就胆子大了一些。
“这个,怎么戴啊?”
“真笨……”
她把耳坠拿了回去,给我简单演示了一下,然后又递给了我。接着稍稍侧过脸去,把耳边的发丝撩了一下,眼角瞅着我,样子像是鼓励,又像是*。
我小心翼翼地举着耳坠凑了过去,生怕一不小心会让挂钩弄伤她的耳朵,不过幸好,这件事情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艰难。我挂上去了第一个,她自己调整了一下,然后又换了另外一边。这次我的动作镇定了不少,挂的非常顺利。她等我挂好之后,借着摊位上的镜子照了几下,笑容灿烂无比。
“漂不漂亮?”她凑近来,悄悄问道。
“很漂亮。”
“你是说耳坠吗?”
“我也说酒涡……”
从藏刀峡旅行回来,又连续办理了几天毕业的相关手续。
武涛和小静想重新租个房子,知道我计划留在重庆后,就找我商量了一下合租的事情。我们抽了一天的时间,在学校对面新建的居民小区里找了一套两室一厅。房子在三楼,配套很简陋,除了水电气三通之外,家具只有两张绷子床和一个桌子。和房东商讨了一下,说好等到7月份再搬过来。
同学们开始收拾行李,腾空宿舍。每天回去都会感觉宿舍里少了好多东西,心里也跟着变得空落落的。我的东西已经基本收拾好,一个皮箱,一个旅行包,还有就是暂时还铺在床上的被褥。
6月30号,上午举行过了毕业典礼。中午就有同学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我们宿舍里回家的只有余季正一个人,他下午3点的火车,我们一起把他送到了火车站,楚灿宿舍的四个女孩也都跟着去了。
武涛给我们买了站台票,一群人都跟着送进了站台。余季正今天虽然一路在和我们说笑,但是眉宇之间有种藏不住的忧伤。我和林进舟帮他提着行李,他故意摆出了一副嚣张的样子,指点着说我们是他的长工。
送到车厢门口的时候,我们停了下来。
“你们不要送了,回去吧。”余季正微笑着,挨个看着我们每一个人。
武涛笑着张开手臂搂住他使劲抱了一下,没有说话。
“你们不要这种表情嘛,都笑一笑。”
他走过来和我们拥抱告别,先是和几个女孩都轻轻抱了一下,轮到我的时候,他抱得很紧,我拍了拍他的后背,他撤开身后又握住了我的手。
“小正,一路顺风!”我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话语了。
他笑着点了下头,说道:“我宿舍里还留了一点东西,就放在我床铺上的盒子里,你去看一下,有用的就拿去吧。”
“好的,谢谢!”
我们看着他随着人群走进车厢,又沿着车厢找到了他的座位。他把车窗抬了起来,笑着和我们聊天,一直等到火车将要发车。
“呜——”汽笛鸣响。我看到余季正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他朝我们摆了摆手,面部的表情开始抽动。“呜——”紧接着又是一声长鸣,他眉头一紧,大颗大颗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们都朝着他挥手,也不敢去看旁边其他人的脸。看着火车慢慢移动,然后一点点地远去,想到在一起共处一室相处四年的朋友就此离别,今后再难见到了,我的心情形容不出的悲痛。
武涛冲着远去的火车大声骂了一句脏话,然后蹲了下去,用手捂住了脸。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鼻腔和咽喉都像是被水封堵了。这场哭泣,不仅是因为送别了余季正,更是因为永别了我们的大学时光。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彼此安慰了一番。回到宿舍后,我找到了余季正所说的盒子。里面装着许多零碎的物件,我只拿了一把木刀,他从藏刀峡带回来的。
下午又送别了几位班上的朋友,不过再没有送去火车站了,那种场景我只愿意接受一次。心情变得很差,晚饭也没有吃,就躺在床上听着楼道里杂乱的人声和脚步声。武涛没有回宿舍来,林进舟也不知去向。
亮灯时分接到了楚灿的电话。她问我在哪里,我说一个人在宿舍呢,她犹豫着没有说话,我于是追问她有什么事情。
“你没事的话,过来帮我搬下行李吧,我明天要回家了。”她终于说道。
“明天回家?那你现在去哪里?”
她没有理我,我只好直接动身去了她们宿舍。
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背着一个单肩包坐在床沿,神情颓然。房间里空空荡荡,一个大皮箱孤零零地摆在地板正中。衣柜上不知哪一年的圣诞树贴纸,已经看不出了绿色。房间里和阳台上都堆放着不少杂物,全然没有了以往的干净整洁。
“只有这一个行李吗?”我指着皮箱问她。
她抬眼瞅了瞅我,说道:“是啊,只有一个。只有一个,我就已经搬不动了。”
“你回家的票买好了吗?”我又问。
“订好了,明天早上9点的客车。”
我帮她搬了皮箱下楼,一起在校园里走了一段路。沿路看到不少告别的人们,也有一两对抱头痛哭的情侣。校前广场上有很多同学围坐了一大圈,他们每个人的身边都点燃着一支蜡烛,正大声合唱着《朋友》。
我们在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坐好之后,我关切地看了看楚灿,她朝我挤出了一个微笑,蓝水滴的耳坠随之轻轻晃动着。
“师傅,太虚寺,绕忆雨江苑那边走。”她的声音朗朗动听。




、六十二、黄桷落叶

我和楚灿乘车到了太虚寺。
路上从忆雨江苑的大门口经过,但是没有停留,我们摇下车窗看了看,楼房的每个窗户似乎都亮着灯,一时也找不到哪一个是我们曾经住过的那一间。
在太虚寺的天桥附近下了车。下车的地方刚好有一棵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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