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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异能者的末日狂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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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吗?大神们都这么忙,”穗景尽量忍住笑意,换作从前的自己估计也会惊慌失措吧,细雪的手汗搞得她脊梁都痒了起来,正想寻个借口松手电梯突然又剧烈抖动起来,双脚立刻失重急速下坠,细雪尖叫声挑战耳膜极限。情急之下穗景按住电梯一侧,“快停下!”她在心里默念。电梯轰然停下。她略松一口气,借着间或一亮的灯光注意到骆伽蓝的手也紧紧贴在墙面,两人交换一下眼神,心领神会。细雪一下子瘫倒顺便把穗景也拽倒了,这时,电梯里的灯光明亮起来,随着“叮”一声,门开了,一群人挤在门口,见到她们三人出来忙七嘴八舌搀了出来。
“褚老板,我来了。”骆伽蓝从容不迫地说,伸手握住为首的中年人。周围的目光惊讶加钦佩,作为刚从一座失事电梯逃出来的人,还是位妙龄女子,尤其是对比身后抱着穗景哇哇大哭的细雪,骆伽蓝登时成了人群中的亮点。听到骆伽蓝说话穗景循声看去,传说中的褚宜龙跟想象中截然不同,居然是个很儒雅的中年人,穿一身少见的中山装,夹鼻眼镜,瘦身材却很有派头。奇怪的是褚老板嗓子似乎沙哑得厉害,微弱话音被细雪毫不遮掩的哭声完全盖住。穗景只得向周围求助:
“嘿,请问有没有人能带她去休息一下?”
洛珈蓝回头,“对了,”她下巴一点,“这是我的搭档,穗景。”
“哦。”褚宜龙略一颔首表示欢迎。穗景微笑回礼,细雪已经被扶走,她重获自由,走到洛珈蓝身后,脚步稍稍停顿又向前半步,两人齐平。穗景再度微笑。“褚老板,久闻大名。”全然不理会洛珈蓝的眼色。
“既然是洛小姐的搭档,自然也是高人,二位请。”褚宜龙是见过世面的人,不再多言,引二人去办公室。经过两道门,三人来到褚宜龙的办公室。穗景立刻被房间里典雅独特的中式风格吸引住,对红木她只知道一点,但坐在线条匀称简洁的八仙椅上也竟恍惚有那么一刻时空飘远。“明代的风格,简单即美,老家具有历史,褚老板您是十足的儒商。”穗景不禁感慨。洛珈蓝随即看她一眼,俱是诧异。
“没想到穗景小姐还对红木有研究,真是失敬了。”褚宜龙忍不住多看她几眼。一向是严知鱼和洛珈蓝出面应酬自己,这一次严知鱼竟然找这个陌生女子来,想必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右手边的白裙女子轻持盖碗嗅茶香,左手边的衬衫牛仔好奇地环顾私下,“方才二位没受什么吓吧?”他问,心里却已有答案,若我手下能有此能人岂不大幸。
这念想也只是心头一闪,严知鱼手下从无另栖他处之辈,他也不多妄想。“我这里的情况二位也领教了,现在还算好,晚上更甚,监控、应急灯、洗手间无一安全。鬼神之事我虽不信却敬重有加,为何无端端竟会招惹到这种事?”
“我们在电梯里只是困了一小会儿,说不定只是机械故障而已。”洛珈蓝说道。
褚宜龙连连摇头,“不止如此,连续一星期了,白天就有员工感觉天花板上有东西在爬,先前以为是闹耗子,但是多次查找通风管道都没发现老鼠,反而在管道四周发现了,这些。”他翻出一打照片递给洛珈蓝,照片拍得是通风管道的四面,日积月累了一层厚厚的黑灰,然而上面却新印着几个手印,五指分明,明显小于成人。
“是小孩子的手?”洛珈蓝翻阅照片,有的四壁上仅有几个,有的竟密密麻麻印了无数的小手印,想到头顶三尺的天花板上竟然有小孩子在爬,任谁都不会舒服吧。“你怎么看?”她问穗景却没等到回答,抬头发觉穗景正在盯着褚宜龙身后古董架上的玉石扇面发愣,眉头紧锁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
“喂!”
穗景回过神来,抱歉一笑,“不好意思。”
“穗景小姐对这把扇子感兴趣?”褚宜龙倒不介意,起身把扇子平托下来让她们看个仔细。扇面是质地极细的羊脂玉,刻的是十五佳节,美人望月,落款是明代,别致的是月亮并非与扇面一体,而是半颗明珠点缀,别有一番情趣。“这扇子怎么了?”褚宜龙横看竖看没发现不寻常。穗景什么都没有说,她没说扇面上的月亮同那夜的紫月亮如出一辙,她没说上面有几丝黑色细纹蜿蜒着如活物。洛珈蓝突然咳嗽一声放下茶杯,对自己使了个眼色。两人都看出端倪,而褚宜龙所见的显然只是平常的玉石而已。“没有什么,我只是小时候见过这幅画,所以很怀念而已,”她岔开话题:“除了照片还有什么问题?”
“电梯里时常会有鬼叫声,而且越往高叫声越大,员工们白天都不敢独自进电梯,还有到了晚上,”褚宜龙狐疑地反复察看扇面未见异常,只得暂且放下,“你们看。”他把显示器转过来,上面播放的是夜间11点多的闭路电视,画面正是他们就坐的总裁室。
秒数跑到12点,画面突然扭曲,几乎同时所有的家具摆设竟然悬空飞起来,文件柜门开了,文件被掀开卷起,白色纸张顿时充斥了整幅画面,漫天飞舞,如幽灵的盛宴。“好奇怪。”穗景喃喃地说,她和洛珈蓝都不由自主低头看就坐的椅子,毫无怪异的家具怎么会自行飞起来?
“这也是一星期前发生的吗?”洛珈蓝问。
褚宜龙摇头。“这是昨晚的事情,看了这个我就知道不能等了,赶紧给你们打了电话。”他身体前倾,一字一句地说:“无论是神是鬼都要揪出来,我褚某不惧。”
“我把这些拿回去,很快给您答复。”洛珈蓝站起身来告辞,穗景随即跟着站起来。“穗景小姐,如果喜欢这扇子可以送给你。”褚宜龙突然说道。
“既然它在这里出现就是您的,命中注定的事情我不敢妄动。”穗景留下个极为明媚的笑容与洛珈蓝并肩离去。
电梯里只有她们两人。两人都望着依次变更的数字沉默不语。电梯到了一层,却没有开门。
“谢谢。”穗景轻声说道。
“谢什么,我是为了自己。”
“你那么厉害,可以隐身在电梯上,肯定死不了。”
“不一定,你的那个好朋友再来一声尖叫我就要死了。”
两人对视禁不住笑了起来。
说话间,门稳稳对开,大堂逐渐出现。
“这电梯本身没有问题,确实有人搞鬼。”
“人搞鬼,还是鬼搞人呢。”穗景嘀咕着和洛珈蓝走开。




、小楼疑云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明白日更三千有肉吃的深意了,日更三千后,的确有一种想吃人肉的赶脚。。。呵呵,开个玩笑,咦我刀呢?!

十七、小楼疑云
他叫做剥夺的事情,我管它叫自然选择。

“这真的挺有趣的。”严知鱼双手撑着下巴,盯着屏幕里飞来飞去雪花般的文件。
“管他是鬼还是钟馗,我今晚去抓了他给我的蛇虫鼠蚁加餐!”于知乐手里把玩新宠,红色信子尚未隐去,在他双手间时隐时现。他坏笑着引蛇去穗景那边。
“要是看不住我替你解决。”与灰色墙纸浑然一体的洛珈蓝从两人中间现身,于知乐吐吐舌头,忙不迭把宝贝收回来。穗景摇头笑笑,又想起褚宜龙办公室的扇子。
“穗景?”严知鱼把她思绪拉回来,“我问你有什么看法?”
“哦。”她回过神。
“你在想别的事,在想褚宜龙的扇子?”洛珈蓝很快问道。
穗景点头,她斟酌要不要开口之际,洛珈蓝替她说了:“我们今天在褚宜龙那里发现了紫瞳。”
两兄弟听到后表情俱凝重起来。
“紫瞳?”穗景问道。除开尚非对青禾提及的只言片语,她对那天的月亮一无所知。
“紫瞳就是末日的眼睛啊,”于知乐指着自己的瞳孔说,“我早说过你那个破地方是草台班子,连这个都不知道啊,记载上说末日——”严知鱼拦住了于知乐。“没关系,要学的东西很多不急于一时。”他微笑道。穗景有些失望,她本想多了解“紫瞳”,看来严知鱼对自己仍有保留。“我只是对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褚老板那里感兴趣。”
“是啊,”严知鱼靠回椅背,“为什么呢?别着急,明天再去看一次不就知道了。”他和洛珈蓝相视一笑,看样子已成竹在胸。屏幕里飞舞的文件被定格,每一张纸都像一张苍白的无表情的脸。
“上一次看到,我觉得很不舒服,我看自己应该不适合——”穗景低声思量道,初见血月时候头痛欲裂的感觉犹新。“别担心,”骆伽蓝搭着她的肩膀,“告诉你个法宝——人多力量大。”话音刚落严知鱼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把三个人一个个推出门去,“很晚了都睡了睡了。”走廊很静,三人的脚步声格外清亮,于知乐就在严知鱼隔壁,他挥手说晚安,蛇的信子在他脖颈间缠绕然后消失。
洛珈蓝送穗景回房间,路上穗景沉默,洛珈蓝禁不住问:“你有心事?”
“欸?”穗景夸张地捂住胸口,“啊,原来你还在。”
洛珈蓝翻了个白眼。
“我只是觉得,虽然你们收留我说我是你们中的一员,却似乎保留了很多秘密不想让我知道。”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穗景房间门口。与其自行猜测不如主动出击,意外的问题,静谧的走廊,随时会消失的骆伽蓝,这种气氛会发生什么穗景并不知道。
“信任是相互的,”骆伽蓝转过身面对穗景,两人靠的很近,足以看到对方瞳孔里的自己,“如果秘密是财宝,那你心里藏着一座金山不是吗?你抱着这一座金山指责我们不分给你钱,我们不是更惨?”她笑着,话却锋利若刀。
穗景没想到枪头会突然转回自己身上,骆伽蓝的指责出乎她意料之外。“我现在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她苦笑,“再说,你们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那不如我们互相探索来看看吧?”骆伽蓝伸手拂去穗景肩头的一根落发,转身离开,身影很快隐入黑暗。或许是走了,或许隐在某处正盯着自己看呢。穗景索性不去理会,推门进屋,没有锁的屋子。
锁,是这座小楼最没用的物件。
秘密,是这座小楼最不可能的存在。
穗景知道,自己如何逃离青禾家对严知鱼一直是个谜,从进警局到出警局,她从未提及。她不是没有讲过,只是原原本本和盘托出后得到的竟是一场囹圄之灾,处于趋利避害的动物本能,穗景从心底拒绝了信任的可能性,她不想也承受不起另一场风波。她躺在床上,松软的床铺带着新晒的阳光的香气,被子蓬松如云,她陷在里面却无法安眠。
这不是我的房间,这不是我的床,最重要的是,我在这里无法安心出现在则新身边。她已经无力照顾父母,而则新是她仅有的秘密了。穗景翻身跳起来,用床单把一只手绑在床上,再钻回被窝里紧紧抓着被角。
“不能去找你,不能去找你。”她闭上眼,祈祷今夜像个普通人般睡眠,不可以有梦。这屋里空荡荡的再无旁人,穗景闭上眼却似乎感觉成百上千的眼睛在盯着自己,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如芒在背。穗景伴随着紧张、焦虑、担忧入眠,当她的呼吸终于平稳绵长,床尾的白漆衣柜突然伸出一双手,再是秀气的五官,下半身依旧隐在衣柜上,乍一看活似俯身衣柜的幽灵。可那张脸是熟悉的,是穗景相伴而行一整天的人。
洛珈蓝
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起来?
骆伽蓝盯着穗景和床头绑在一起的手腕,双手合十,手腕上的床单缓缓松动,无声落在地板上。骆伽蓝嘴角带着笑,等待除了禁锢的穗景有何动作,不料床单刚一落地,穗景立刻睁开双眼坐起来,她慢慢把房间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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