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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军医-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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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女罗刹吗?分明是颠倒众生的国色天香嘛。
常得贵心里大叫不得了,疯婆子笑起来居然这么好看,是不是,可不可,考虑一下下,就是她了?
何素雪斜眼瞧见常得贵痴迷的目光,知道事情成了大半,转过头去朝武兰妹打眼色,准备打包嫁妆吧,赶明儿咱就请媒婆上门提亲去。
至于旁边那个咬牙切齿的小屁孩,谁认识她谁呀,边去,姐心里高兴,今天就不修理你了。
“师傅,请少将军移步去中院喝茶吧,今晚留下吃个便饭好吗?厨房好像有鸡。”
“对对对,去喝茶,吃鸡。”
常得贵想抱美人归,说话都没条理了,扭头偷笑的大有人在,秦晓月脸红得跟战袍一个颜色了,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何素雪立刻戳了戳师傅胳膊,“少将军答应了,徒儿这就去通知焦婶子备酒席。”
“好好好,快去,快去。”常得贵像轰小鸡仔的,把小徒弟往门外赶。
郁闷,不会有了师娘就忘了徒弟吧。
武兰妹最后走,走之前递给赵本真一个精美的荷包,“收下吧,每个伤员都有。”
赵本真揪着荷包晃了晃,扔了回去,嘲讽地说道:“武校尉是不是搞错了啊,我这又不是战伤,是被军法打的,这样都有奖,那大伙还打什么仗呀,直接打架就好了嘛。”
武兰妹给了个“算你聪明”的眼神,把荷包往袖中一塞,走人。
到了中院,秦玉美把武兰妹拦住,低声问:“他收了么。”
武兰妹从袖中掏出荷包,拍到对方手里,“没收,还讽刺了一通,哎哟喂,羞死我了都。”
秦玉美可听不出武兰妹的言外之意,只知道她送的礼物被那个人拒绝了,“哼,不识好歹的东西,不收更好,咱现在还看不上你了,丑八怪。”
武兰妹悄悄与秦玉美拉开距离,谁知道蠢病会不会传染呀,还是离远点好。
常得贵与秦晓月相谈甚欢,晚饭时又坐在一张桌子上推杯换盏,看着俩人眉来眼去,郎有情妹有意的,又有何素雪在旁边推波助澜,于是林有文私底下也和武兰妹接触了下,商量提亲事宜。
师兄妹三人觉得吧,这件事宜早不宜迟。
实在不能再拖了,武兰妹悄悄通了个气儿,常大夫再不下手,老公爷就要把少将军打发回京随便找个人嫁了。
因为秦玉美在,何素雪没有参加宴席,打了两碗饭菜,端了一碗鸡汤,到赵本真的病房去吃。
两人隔着小炕桌,吃两口就对下眼神,别提多甜蜜了。
吃完了饭,何素雪觉得赵本真好像不高兴,问他怎么了。
“你都不像从前那样夹肉我吃了。”他失望地说道。
“噗!从前那是我不爱吃肥肉,只好找你转包,今天没肥肉呀,怎么给。”何素雪把鸡汤推到对面,“哪,这个给你,一定要喝完哟。”
赵本真端起鸡汤,眉开眼笑的样子让何素雪觉得其实他还没长大,怎么还撒娇哩。
忽然想起从前在网上看到过一句话,说:在女人面前,男人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希望得到女人的关心体贴与宠爱。
想到这里,何素雪掏出手帕,探身过去帮赵本真擦了擦嘴巴,他先是愣住,然后笑得很开心。
诶?网上说的是真的,他果然表现像个满足的孩子。
不知张有福和王石头是钻了狗洞,还是钻了掏粪车,隔了两天就送了个玉质胭脂盒给赵本真,里面不但有雷三石的解药,还有一块丝绢。
丝绢上用蝇头小楷罗列了一些事件,有时间地点还有人证,矛头指向刘升华,全是他吞并军田虚报人头冒领军饷的罪证。
第一八一章你得好好干
ps:
(抱歉更晚了,今天采接待了两批客人,很晚才坐下来码字,明天三更报答亲们的粉红票和桃花扇。)
何素雪得到解药,很感激,问王石头是怎么弄到的,他但笑不语。
这个腼腆的少年如今比她还高了一个头,进入了变声期,嗓子沙沙的,这段时间特别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常得贵和林有文验过解药,认为是真的,便让雷三石服下,当晚他拉了五次稀便,第二天身体就恢复了正常。
雷三石这个病人,到这里基本上算是治好了,只要拆了线,就可以回家过年了。少了半条腿的他,往后的生活自理能力肯定不如以前,但总算没丢了性命。
关有树一直详细记录雷三石的脉案,五倍子的效果是重点观察并且另外记录,常得贵叫他和雷村长去了一趟衙门,向毛知府做了说明,把案子结了。
毛知府因他家夫人跟何素雪交好,对常得贵印象也不错,看见脉案里没有说明解药的出处,治病过程用了大量“新方剂”这三个字,毛知府也没追问,大印一盖,赔偿银子二百两交给雷村长带给雷三石,这事情就算了了。
何素雪知道这事,跑去问师傅为什么不告刘升华,明明是他指使手下人买通雷春草和雷布冬做的案,雷春草吊死了,雷布冬还在哩,搞不好他就是怕死所以装疯卖傻。
常得贵老神在在的告诉小徒弟:“单凭这些,告不了刘升华。一来没有当场抓到罪证,二来解药的来历不好说,会连累很多人,三呢。刘升华的背景可不简单。”
何素雪气呼呼地争辩:“书上说,皇子犯法还与民同罪哩,哪怕刘胖子是皇帝的耳目,那也不能由着他在甘州胡作非为、祸害一方吧。”
常得贵笑着摇头,“徒儿错了,他不是皇帝的人,他是惠妃的人。惠妃当年被家人卖进宫当小宫女,他就是同批的小太监,俩人共了些患难,就结了异姓姐弟。惠妃现在生了一子一女。权势滔天。而且俩人现在都没有了家人。所以对对方特别好。”
“一个好运气,一个好心计,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何素雪塌着两肩。像泄了气的皮球闷闷说道。
“刘胖子拼命捞钱,是为了惠妃么,他们之间的情谊虽然让人感叹,但也不能把自己的成功建立在他人的尸山骸骨之上呀,缺德带冒烟的。”
“徒儿莫急,先叫他逍遥两天,等逮到他的小辫子,再一脚踩死他。”
常得贵眼眸闪着锐利的光芒,只是瞬间,又恢复温和平淡的表情。变化的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
连师傅都如此说,何素雪只能表示勉强接受,出了师傅的房门就去赵本真那里找安慰,“赵本真,你出院归队之后得好好干,好叫皇帝封你个公侯当当。”
赵本真挑了挑眉,调侃道:“为什么,你不怕悔叫夫婿觅封侯么。”
何素雪嘟起丰润的小嘴巴叹气,“因为现在我发现了,权势是个好东西,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不被人欺负。你看雷三石,咱们都知道是谁害得他残废的,可碍于那人的地位与背景,连句公道话都不敢往外说。”
赵本真脑子一转,便猜测她的失落与刘升华有关,伸手将她紧锁的眉心抹开,又闪电般缩回。
“莫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还年轻,多的是时间慢慢折腾他,可不能叫他死得太痛快了。”
“对,咱们慢慢儿弄死他。”
哇咔咔,这个调调本大夫喜欢,咱先虐他一百遍一千遍,最后再叫他死得很难看。
兴奋的何素雪各种脑补怎么弄死刘胖子,却没注意到赵本真笑得很贼,占了点嘴巴上的便宜就乐得找不着北了。
旋即,赵本真替她担忧起来,“案子结了,那五倍子片就要捂不住了吧,大叔准备怎么办。”
“不怕,师傅早给秦世子写了信,这事他们心里有数了。”何素雪笑道,“秦世子马上要进京述职,师傅叫他带点样品和几份脉案给太医院的院使看看。药妆能卖到后。宫,那五倍子片也能卖进太医院嘛。”
赵本真含笑点头,常大叔是真心对雪儿好,亲爹也比不过。嗯,往后咱也多多孝敬。
江南药铺上演着温馨甜蜜,监军府里却是满地悲凉,梅花扑在崔三娘冰冷的身体边上,哭得肝肠寸断。
坚守多年的秘密平安送出去,崔三娘便了无生趣,半夜里悬了梁,梅花早上来叫起,人都凉了。
刘升华用手帕捂着口鼻,往床上看了一眼便立刻掉头,“真特么晦气!想死不早说,非等老子买回来才死!老四,去揽玉楼把赎身银子要回来!特么的卖个死人给咱家,楼子不想开了还是怎么滴。”
老四低应一声,“那崔三娘……”
“这还用咱家教你?”刘升华尖声叫喊起来,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戾气大冒,“破席卷巴了扔城外乱葬岗子去,该死的下贱东西,还想咱家给她风光大葬么!”
“不要啊!”梅花转身哭倒在老四脚下,揪着他的裤腿恳求,“姑娘还有些首饰,求您买口棺材吧,求您了!”
梅花怕刘升华和老四不信,踉跄着扑到梳妆台前,抱了妆匣递给老四,复又跪倒在地上,砰砰砰使劲磕头,“姑娘身世可怜,求大人大发慈悲,别叫姑娘身后凄凉,求您,求您……”
老四打开妆匣,里面是半满的各色金银首饰,粗略估计价值在千两左右。
老四给刘升华比了个手势,低头瞧瞧额头已经青肿出血,还在磕个不停的梅花,犹豫着问:“要不,小人去买口薄棺材?”
刘升华捞了笔意外之财,心里的怒火稍稍小了点,不耐烦地挥挥手让老四随意,大摇大摆地走了。
老四抱着妆匣出去,很快把首饰换成银票送到刘升华手上,同时监军府的后门悄悄进来一辆围得严严实实的马车,几个胆子大的下人草草把崔三娘装敛,仍用那辆马车运了棺材出去。
梅花死活要送崔三娘最后一程,老四既帮了梅花第一回,也就不计较这第二回了,反正他想好了,今晚就睡了她,如今就当是卖她一个好,叫她往后死心塌地服侍自己。
于是,哭哭啼啼的梅花跟着棺材一起上了车出了监军府,老四觉得乱葬岗子很晦气,不想去,便交待车夫把事情办妥,回头才能拿到工钱。
老四却忘了交待车夫一定要把梅花带回来,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梅花是卖身的奴隶,除了回来,决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到了晚间,车夫挖坑葬好了崔三娘,回城找老四要工钱时,老四才发现不对劲,揪着车夫的衣领怒喝:“人呢?跟着棺材一起出去的人呢?”
车夫被勒得脸红脖子粗,气都喘不过来了,磕磕巴巴地说道:“不,不知道哇。人,人早走了。出了府,就,就走了。”
老四气得哇哇大叫,把车夫掼到地上,冲回崔三娘的房间四下翻找。
他当然找不到梅花的卖身契,因为崔三娘自从被刘升华软禁,心中就萌生了死志,卖身契早就还了梅花,她不想活着受罪,却希望梅花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何素雪在手术室里验收新到的手术器械,笑得合不拢嘴,毛永青鬼鬼祟祟钻进来告诉她,赵本真房里来了一个女娃,长得还挺好看滴。
尼玛,谁走漏了风声,叫秦玉美知道赵本真不会破相的。
何素雪双目喷火,撸起袖子往外跑,“老虎不发威,当咱是病猫?今天定要叫那花痴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毛永青也是一脸愤慨地撸袖子要跟着跑,被他哥一把拉住,“你去添啥乱哪,老实呆在这里,不然晚上没饭吃。”
从前,没饭吃是毛永青的软肋,今天,他压根没反应,仍旧挣扎着要跑。
毛永盛高兴又纠结,弟弟的毛病真的要大好了,可惹祸的本事也见涨啊,小何的事情,是能参合的么。
送器械来的秦六茫然摸下巴,“不能够呀,明明大小姐还在府里禁足的说,难道是偷跑出来了?这胆子是越发大了啊。”
毛永盛不屑地撇嘴,“胆子再大也没用,赵哥心里除了小何,再也装不下别的人。”顿了顿,又道,“反过来,小何也一样。”
何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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