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古代女军医-第1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皇上,阿贵没招谁惹谁,老实着哪,臣就是不甘心哪,您说,他有什么好,浪荡子一个,有今天没明天的人,偏偏晓月就是稀罕他,扬言非他不嫁,为了这事,我爹头发都愁白了,实在没辙,只好打发臣来找皇上讨个主意。”
皇帝愣了下,“晓月还没嫁?”
装,你就装,我家大小事有哪件你不知道的。秦世子闭眼摇头,一副愁死人的表情。
“嫁不出去呀,她就要常得贵,她说嫁不到就出家做姑子去。哎哟喂,您是不知道哇,昨天臣回到家一说这个事,我娘当场厥过去了,醒来之后就哭着喊着要去边关接女儿回来,不叫她带兵打仗了。”
皇帝试探着问:“晓月会肯么,她从小的志向除了带兵打仗,就没别的。”
“有哇,怎么没有。”秦世子纠正道,“她还有一个志向,从小到大没变过,就是要嫁给阿贵为妻。”
皇帝扶住了额头,秦世子忙问是不是头又疼啦,赶紧宣太医吧。
又很不好意思地道歉,不该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劳烦皇上。
皇帝心里更是堵得慌,只觉得一股股闷气直冲脑门。
一个正在茁壮成长的簪缨之家,一个已经被瓦解但仍与军中将领藕断丝连的军神后代,两家联姻会发生什么事,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后果。
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这分明就是直接影响到皇家气运的超级大事!
皇帝哼哼唧唧地歪在龙椅上,脸憋得通红,“哎哟喂,不行了,疼得厉害,怀山你先回去歇歇,等朕头不疼了,再叫你来说话。”
秦世子不是常得贵,看不出皇帝是真疼还是假疼,反正这件事情没指望一天就办成,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
秦世子出了御书房,太医院的院使还在外边候着呢,赶紧把荷包解下来递给院使,“老大人,这些是常得贵最近研究出来的上好伤药,叫五倍子片,具体怎么用本人也不清楚,里面有张说明书,您老慢慢看吧。”
院使一听说是常得贵的研究成果,马上来了兴趣。
对常得贵这位年纪轻轻就敢著书立说的医学天才,院使还是挺欣赏的,心里有过提携他进太医院的念头,但想到老常家的过往,又生生把这念头掐灭了。
秦世子任务办到,向院使告辞回家,人家眼珠子都掉到说明书上了,压根就没理睬他。
秦世子连续几天奔波于吏部与兵部之间,还得应付都察院的骚扰,忙得分身乏术,忽在某天夜里听得夫人梁氏说三皇子得了伤寒,好像快要不行了,不禁吓一跳。
“不就是个伤寒,怎么就不行了呢?太医院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了么,连个伤寒都治不好?”
“夫君常年征战在外,哪里知道京城水深,珍妃娘娘进了冷宫,她的一双儿女现在养在皇后跟前,你说,那个黑心肝的能让他们有好?”
“嘘,夫人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梁氏气闷翻身背对着丈夫,“在自己家里都不得自在,这日子没法过了。”
秦世子挪过去搂住梁氏腰肢,低声安慰:“夫人莫恼,小心使得万年船么,皇子们日渐长大,朝堂之上眼看着又要起风云,咱爹交待,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咱们家是纯臣,谁的边也不沾,明白不。”
梁氏不信,“那夫君为何对三皇子如此关注。”
“哦,这里面有个缘故,得空再说给你听。”秦世子把手从梁氏的衣襟下方探进去,摸索到胸前,揉捏拧搓,房里很快春色无边,食色男女忘记了人间烦恼。
过了两天,梁氏接到庆王府的帖子,受邀参加庆王府举办的聚会,名为赏梅。
梁氏给秦家生了两个嫡子,又养了个庶女在名下,如今大儿子和女儿都在甘州,只有十五岁的小儿子喜文不爱武,一直跟在梁氏身边读书,但凡有什么集会,梁氏都带小儿子出场,美其名曰长见识通人事。
庆王府的梅院很大,梁氏偶遇庆王妃是轻而易举的事,梁氏回到家中便告诉丈夫,事情办妥了,东西交到庆王妃手上了。
隔天,秦世子就在吏部听说珍妃半夜在冷宫中煮东西吃,被路过的皇帝闻到了,进去探望,珍妃哭求皇帝让三皇子试药。
你问试什么药?就是五倍子片嘛。
最近太医院都传疯了,院使大人得了一味好药,名字怪得很,可就是找不到人愿意试药,这珍妃不知从哪得的消息,设计皇帝讨药来了。
秦世子听得冷汗淋漓,一切都被常得贵说中了,他是怎么做到的,耐人寻味啊。
第一八五章来自京城的消息
常得贵为了给自己师徒的幸福铺路,不惜动用老常家残留京城的最后一点人脉,这事何素雪完全不知道,等到赵本真打完一仗回来,特意跑来江南药铺向常得贵道谢,她才恍然。
原来师傅大人一直在默默地付出。
常得贵把小徒弟找来,叫她当面听听京里的故事,也好心里有个数。
三皇子吃了五倍子片,身体大好,龙颜大悦,珍妃已经出了冷宫,荣宠更盛往昔。
庆王趁机呈上刘升华的罪证替他死难的大舅子翻案,为着天家的面子,这事只有皇帝和庆王兄弟俩,以及赵氏姐妹(珍妃、庆王妃)知晓。
常得贵斜视着赵本真,“这事就到这里了,好处只能着落在三皇子身上,没你赵家什么事的了,你也别觉得委屈,好歹你家二房三房俱在,你们娘仨有娘娘在,往后也差不了。”
“娘仨?”何素雪惊呼起来。
赵本真也是激动得直喘粗气,“大叔,您的意思是……”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常得贵说到这个,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眼神锐利起来,“你娘和妹妹,当时被庆王妃救走了,后来送回江南冯家,等几天圣旨一到,愿意不愿意回京就看她们的了。”
赵本真马上开始算计,“侯府已经被抄了,娘和妹妹回京没着落哩,借住王府不是不可以,但总不是长久之计。”
常得贵没好气地瞪眼,“那是你的事!别跟老子叽叽歪歪。老子管不着!滚,整个一祸头子,看见你就烦!”
赵本真搓着手掌嘿嘿笑,“那行。您老歇着,我去找冬生说点事,晚上回来咱爷俩再好好喝两盅。”
何素雪坐着没动,她老感觉师傅有话没说完。
赵本真看这架式,师徒俩还有话说,敢情就叫自己一个人滚,买房子的事又等不得,只好独自出了门。
赵本真走后,何素雪给师傅和自己续了一杯茶,各自慢慢喝着。坐了一会。常得贵才长长地叹口气。
何素雪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师傅,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
“为师的赐婚旨意已经出了京,年前就能到了。”常得贵嘴里说着喜事。但脸上一点喜意都没有。
何素雪心里慌了,扑通扑通乱跳,“还有呢?”
常得贵给自己续了一杯茶,一口喝干,复又望着小徒弟,“帮赵家,固然有师傅自己的打算,但也未尝不是为了你和赵哥儿的事,两位娘娘那里暂时没什么问题,可冯家那里不好说。冯氏就是个软耳朵。原本赵家起不来也就那样了,可现在上面改口了,赵哥儿出息了,估计又有得掰扯。”
这就是对奇葩师徒,若在别人家,哪有做师傅的这么大咧咧跟女徒弟谈婚论嫁的,偏偏这两只表情一本正经,好像在讨论学术专题一样,都不带脸红的。
何素雪托着下巴,努力消化师傅的意思,“就是说,赵本真他娘,有可能为他聘下冯氏女?”
常得贵点点头,“大不了,为师再给你找个好的,天下比姓赵的好的男儿多的是,秦怀山的二小子就很不错。”
何素雪终于有点害羞的感觉了,小脸蛋飞起两团红晕,不依地扭动小身子,“师傅!人家想找有共同语言的,不要小妾通房的,有家财万贯的,其他的都不要。”
“秦小二除了没见过你,其他条件都符合呀。”常得贵努力劝说着小徒弟,他是真心不想她参合冯氏,那也是个麻烦精,手上也不干净,也就赵本真以为他娘是个菩萨心肠。
何素雪蔫巴着小脸,兴趣缺缺地抠着桌子角,“徒儿的事先放一放,反正不急,找不到合适的就跟着师傅和师娘过得了,徒儿帮你们带娃,保证培养出一代医学天才。”
说着,可怜巴巴地望着师傅大人,“师傅不会嫌弃徒儿的吧,是吧是吧。”
湿润的眼神一下就把常得贵心底最柔软的部分抓住了,他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宠溺地说道:“傻孩子,师傅嫌弃自己也不能嫌弃你呀,有师傅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
得到师傅的承诺,何素雪兴高采烈出去工作,赐婚的消息还得再藏一藏,等圣旨到了再筹办,一些该置办的东西,比如房子家具什么的,可以先商量着师兄们和婶子们慢慢准备起来了。
大批伤员离开,江南药铺清静了许多,义工们还是每天都来,帮着照顾重伤员,洗洗涮涮什么的。
方再年照旧给开五十文,他们照旧不要,不过方再年折算成米粮发给他们,他们也不推辞,真是一群好玩的人。
有义工的存在,焦婶得以抽空忙活小儿子的婚事,娶个媳妇好过年,把房子刷个白灰,添几样家具几套被褥,这就可以了。
婚礼那天,焦婶子请了江南药铺所有人,但病房有那么多伤员,不能丢下不管,林有文和毛永盛主动留下值班,其余人全去观礼吃席。
方灵早几天就回去帮忙了,婚礼这天跟何素雪商量好的,俩人穿同款同色的藕荷色刻丝小袄和八幅棉裙,站在一起就像是双胞胎,肤如凝脂,眉目如画,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瞧见周围的狼光,方再年心头警铃大响,寸步不离方灵,不时找机会和她说话,意在用行动告诉别人,这姑娘有主了。
方老板已经私下和焦婶接触过,两家已经通了气,现在焦婶看方再年,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哩,他今天的举动,正暗合焦婶的心水,就是要叫那些诟病方灵的人瞧一瞧,咱老方家的闺女不怕嫁不出去。
容貌姿色比方灵略胜一筹的小何大夫,倒是没有受到什么眼神骚扰,军户街有三分之一是黑衣军后代,另外三分之二这十几年也没少被渗透,谁敢明目张胆肖想主子的徒弟?那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了。
新娘王氏若玉也是军户女儿,王家和方家,不过隔了两条小巷子,接亲的时候,倒是把军户街绕了一大圈才抬进方家。
在何素雪看来,四抬嫁妆少得可怜,还是花花架子撑场面,箱底空虚得很,但这就是军户们的现实,就这样,都够让人眼红的了。
方宏渐今天穿的是小旗的军服,显得英气勃发格外精神,据说这是军户街的规矩,男娃们结婚穿军服,就是身份的象征实力的炫耀。
方老二回来结婚,方老大就得去卫所上哨,何素雪表示这真是个遗憾,邱氏作为大嫂忙得不可开交,何素雪干脆把小可言抱过来,给自己安个看孩子的任务。
小可言胖嘟嘟的,玉雪可爱,衣服穿了一层又一层,红色棉袄棉裤把他裹成一个大红球,头上还戴着小小的瓜皮帽,真招人稀罕。
亏得何素雪有武艺在身,不然抱不了小孩几分钟,手就酸死了。
快开席的时候,小可言的外婆把孩子接了过去,请何素雪出去坐席。
“叫我坐席?这不太好吧。”何素雪诧异地问道。
“您是常东家的徒弟,请都请不来的贵客,您不坐席,还有谁有资格坐?”可言外婆一脸正气,跟邱氏一样大方得体,何素雪打心眼里喜欢和这样的人亲近,推辞不过,只得跟一群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们坐了一桌,胡乱塞几口就赶紧找借口退下了。
方家的婚宴,从堂屋摆到院子,再摆到巷子里,家里是贵客席,慢慢吃喝谈笑,巷子里是流水席,好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