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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长成记-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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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这么说,李树海妻子双手捧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接着,她放开手中的杯子,推来了自己坐的椅子,在地上跪了下来。
“刘镇长,求求您,只有您能救他,求求您救救我家的那位。我最了解他的,他虽说没有什么才干,可是他也没有那个恶胆。”
“嫂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如果你不起来说话,我现在马上出去,半句话也不要听。”我连忙厉色道。我没有想到姜之铃会这么激动。这是这才是一对正常的夫妻,丈夫出事妻子极力的帮助周旋。可是我想到了自己的前世,父亲被抓的时候,那时作为前世父亲的女婿黄魏东防我像方贼一般,生怕我拿了他的钱去不顾一切的周旋。夫妻本是同龄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是还是有不少人选择不离不弃。在这点上我是有些羡慕李树海的。我也由此想到了邱燕妮,那次父亲出事,而且还是嫖娼的大事,她都站在了父亲的这边。由此可见父亲这辈子不会再像上世那样形单影只。很久没有再想到前世,大概是看到姜之铃让我有感而发。
在我的威胁之下,姜之铃眼泪婆娑的起身。
“刘镇长,我唐突了,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救到树海?我知道,他这一走肯定会帮那人背负这个罪名的。可是他这么做别人懂他那还好,不懂他,岂不是反而助纣为虐?”
“此话怎么讲?”我皱眉,反而不懂她在说什么了。却也知道这个女人说的可能就是李树海极力隐瞒的关键。只是作为妻子的不同意李树海的牺牲罢了,他隐瞒了什么?维护的又是谁?我想姜之铃口中的那人大概就是关键。
“我原本想去求那人帮帮树海,却刚好听到那人和别人在说:他能捧上去,就能让他摔下来。等把李树海除去他就再提一个人上去做镇书记的位置,到时候整个溪坞还是在他的掌控之下。至于那个镇长,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他的地盘上,还没有人能和他比嚣张。” 姜之铃大概模仿者那人的语气和我说着。
“嫂子,你不要怕,我可以知道你口中的那个人是谁吗?”我皱眉问道。这样的对答,完全就是土霸王的作风。在溪坞有什么人能称得上土霸王?
“那人就是我的公公,前溪坞镇的镇长镇书记李铁龙。”
姜之铃的话一出口我就愣住了,我刚刚有这么一刹那想到这个人物,可是虎毒不食子,何况是一手把李树海捧到这个位置上的人。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谁不想儿子有一个好的前程,还是李铁龙有信心可以让自己的儿子再进一步,可是据我所了解,就算李树海以原来的方式经营着溪坞镇到死都不可能进县委,如果跟着我,说不定还有很大的可能让他临老去县里退休,这样也算是荣休,这对于一个干部党员,对于整个溪坞镇来说都是一种陌上的荣耀,何以,一个父亲要抹杀自己儿子的前程?再从姜之铃所传的话中分析,李铁龙是一个控制*极强的人,可是再强,也不能拿自己儿子的前程开玩笑不是吗?可是也只有李铁龙才有资格让做儿子的李树海去维护不是吗?
“那个举报信是李铁龙举报的?”我问道。心中有些郁郁,为我认识的人中有这样的亲情而悲哀,算是为李树海而悲哀吧。
“不是我公公举报的,不过也差不多,是吴连庆举报,他是我公公的人,如果不是公公授意他也不敢举报。”边说姜之铃一边抹眼泪。这几天她几乎都是以泪洗面。心中也有着巨大的压力,她现在这么说出来,李树海如果出来他们也离婚离定了,李树海不会原谅她,可是她宁愿他一辈子怨恨与她不原谅她,她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爱人去为一个不值得的人去牺牲。
看着姜之铃脸上的忽然所展现出来的轻松,我也似乎想到了她的想法,为她的这种勇气而折服。
其实说起来,李树海父子反目有很大的责任在于我。如果不是我携着陈向山的余威让李树海感到害怕,他也不会亲手抓了自己的弟弟。
如果不是我挑破李铁龙在贞女观中捐的那笔钱,他也不会让李树群去贞女观拿圣水。可是这些在一个正常人看来根本不算什么?这只能说李铁龙已经到了心理扭曲的状态。

356

“可是我有一点很不明白,那笔赈灾款去了哪里?还有公章和李书记的签名又是这么一回事?”难道李铁龙连镇书记的印章也敢私刻?
“这个我也不知道,家里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李家去年建了新房子,我私底下问过婆婆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建房子?不过婆婆让我不要多问公公的事情,我也就作罢了。”姜之铃如实的讲着。“而公章,公公以前就是镇书记,要接触这些太简单不过,而树海的签名以公公的威严,要树海在空白纸上写一个名也是经常的事情,我就见到过一次,公公拿着纸找树海要签名。我还提醒过树海这样不好,可是树海说那是他父亲。
李树海真是对自己的父亲没有一点戒心。可一般的人恐怕也不会对捧自己上位的父亲有戒心不是吗?试问如果换成是我,刘家笙找我要签一个名字我还会反对不成?自然是同意的。只是我会问拿去要做什么?而李树海没有过问罢了。这也他们父子相处的关系所至,李树海习惯于李铁龙的命令。
“那个吴连庆呢?又是什么来历?”我问道。
“吴连庆以前当过兵,回来就安排在了镇里,当年把他安排完,公公就退休了。他媳妇还是我们李家的本家侄女。”
听她这么说我微微颔首。“大嫂,你先出去吧,这件事情我有素了,我尽量尽力吧!”
其实整件事情已经呼之欲出,我现在是在想李树海到底在整件事情上犯了多大的错误?值得不值得我去救这个问题。不是我没有人情味,而是政治上的黑暗面,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的清楚,如果不能适应这个社会的黑暗和一些阴谋诡计,哪怕是亲人的设计,那么这个人就不值得我去付出什么,我不是救世主。如果什么人都要我去动关系援救,最后只怕最先毁灭的就是我。
有李树海在溪坞我事半功倍。可是没有他我也不是不能掌控整个溪坞镇。
这么想着我看向手中的手机,下意识的问自己,如果我是蓝枫,会选择怎么做?没有办法,虽说我有前世的见识。可是不见得我有蓝枫那种的政治智慧。况且还有一个理由让我去打这个电话。那就是我想他了。呵呵!
“笃——”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
“喂!”那头传来浑厚磁性的嗓音。过了变声期,蓝枫的声音让我听了有些着迷。我甩了甩头,绝对不能犯花痴的毛病。都已经看了十几年的那张脸。有什么值得我流恋的。我对自己不屑的这么说着。
“喂,我有一个难题。”我道。反正下定决心向他开口,所以我也没有多做犹豫。
“你说。”
接着我将李树海的事情详细的向他说了一遍。想听一听蓝枫的看法。
电话那头蓝枫轻声的笑着:“你不是已经心中有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可是我就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带着点撒娇的语气道。好吧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有些依赖着蓝枫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现象?
大概那头蓝枫也听出来我的语气,认真的又询问了一遍:“你真的想听我的意见?”
“是呀,人家真的想听你的意见。”我再次在电话这头微笑的复述。
“留下李树海,男人有时候总是会犯错误,可是。男人不会一辈子都犯错误,有些错误给他悔改的机会,他就会觉悟。给人一个机会,就当是给自己一个机会。”蓝枫语气平稳的道。平稳的我牙痒痒。
蓝枫的意见和我的意见相同,可是我给李树海机会不是因为他犯过一次错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而是他老婆的不离不弃。不得不说有时候同一件事情男人和女人看问题的眼光还是不一样的。尽管结果是相同的。
我接下来的手段雷厉风行。直接查了吴连庆。因为这笔赈灾款是他手中出去,他不可能自己一点好处也不落下。否则他给李铁龙办事图的是啥?就算是活雷锋也不会做这种傻事。
派出所的突击检查,让吴连庆全家没有一点防备,几个小时,就在吴连庆家中搜出了二十万的现金。而吴连庆没有办法交代清楚这笔钱,所以他被逮捕了。和李树海的隐忍不一样,吴连庆一个小时都顶不到,就像派出所交代了那笔巨额的赈灾款项出处,毕竟他不是李铁龙的什么人,没有必要为李铁龙硬抗到底,所以他交代钱是被前任溪坞镇书记李铁龙冒用公章和李树海的签名拿走了。而那二十万就是李铁龙给他的好处费,不但如此,镇上还有很多款项都不明不白的流到了李铁龙的口袋。一时之间整个镇子哗然。
李铁龙的被捕一时之间让让李家处在了事情的风口浪尖之上,李家到底是李铁龙有问题还是李树海?
派出所的审讯室,李铁龙来过很多回,可是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以这种身份来这里,这让他有些气急败坏。
“哼,一定是李树海那傻小子说的是不是?你们也不想想,这都是用李树海的签名和公章去领得钱,如果不是他的签名,我怎么领的到,这些全是李树海让我帮他去做的。”李铁龙想也不想的道。在他想法里,已经没有李树海这个儿子,否则他也不至于要将儿子毁灭。很难想象这样的一对父子,父亲极力的排除自己和这件事情的关系,而儿子却一言不发的表示沉默,来帮助父亲顶罪。
“你们不是仇敌,他是你亲生的儿子,何以你要毒恨他至此,就算你在贞女观染上毒瘾,他都是不动声色的把药交给你老婆,暗中帮你戒掉,就算你把所有罪名都推到他身上,他都一直沉默不语,想要独自承担下来,什么原因让你泯灭人性,就算是畜生也是不食子的。”我将四周屏退,一瞬不瞬的盯着李铁龙道。他的一头黑发都是用黑色的染发膏染的成果,乌黑油亮,满脸的皱纹犹如他这些年走过的路,他的穿着很时髦,是时下年轻人最时髦的打扮,一身的皮衣牛仔,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已经年逾古稀的老人,如果不是岁月的道痕无法磨灭,看上去,他甚至比李树海还要年轻一些。
会这样打扮的男人,说明他的心中是极力渴望着年轻的,甚至是权利野心。
我的一番话让这个老人浑浊的双眼透出一道狠戾的光芒:“小姑娘,你这是要引诱我说话吗?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人还嫩着,如果不是有着京城的背景身份,你算什么东西?”他冷哼道。
“我算什么东西,那你又是什么?”他的话让我知道这个男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他还以为我说这番话是为了引诱他说出实情,真是高抬了他自己。“要我说出你公章的来历吗?”我拿出一个红色的印鉴。这个印鉴和造镇书记办公桌里面锁起来的印鉴一模一样。
终于,李铁龙正眼看向我。我晃动着手中的印鉴道:“在你五十六岁退下来的前一个星期,你翻山去了巨鼎市,拿着镇书记的印鉴,一模一样重新私刻了一个。”说完我把印鉴放到了桌上。然后又拿出了他的各种单据,和每次拿着印鉴去消费打下的众多白条子。有的还是他家造房子购买材料所打下的白条,林林总总差不多又数十张。
“是不是,吃用公家的拿用公家的觉得很爽?”我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像这种卑劣的手法还想在我的手中玩,他是拿我幼稚吗?这种人就是不把最后一根稻草压弯就不会心死。
“你,我,这些签名都不是我的,你怎么能证明是我欠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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