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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不当小三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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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作业借我抄一下!”身后有男生拍她的肩,听声音有些耳熟,回过身正看他崭新的寒假作业上刚刚写好的名字。“任正!”
“干嘛那么惊讶?一个暑假没见,就不认识了?”他还是一贯的油嘴滑舌。“快给我瞧一瞧!”不等白雪同意,他自己从白雪的包里翻出作业抄上了。
任正,因为淘气留了两次级,现在十五岁,长得高高大大,身高过一米七五。白雪和他之间有一层朦胧的暧昧,还未来得开花结果,小学毕业,他们被分到不同的初中,从前变成了路人。多年后,她在开车的路上,见到当出租车司的任正,他正在口若悬河地同身边的人讲着什么。
明明就坐在六年一班的教室里,看着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过往生的一幕幕,又都浮现在脑子里。
正在爽声大笑的班长王大强,学习成绩优秀,高考时是江城理科状元。人长得书生面,实际却是只花狐狸,初中、高中与多名女生保持暧昧关系。看他在女生间游走,大有君王今日有爱谁的戏码。
坐在最后排捧着武侠小说看得正入迷的体育委员宋成彬,此时还是个懵懂少年,记得二十年后同学聚会时,他大感慨:“当年因为是同学没好下手,实在后悔,现在拥抱一下,只当安慰一下老男人的心。”他竟厚着脸皮,把到场的女同学都抱了下遍。
别人重生,不是玩养成,就是自动会跳出个骑竹马的小正太,而白雪却要小心地避开前世遇到过的渣男,努力得向前进,不能让路边的烂桃花缠住她的脚踝。
小学的男生女生,最多玩一玩暗恋、暧昧,真正走到阳光下的,还很少见。想到一年后的初中,那张略带稚气的痞子脸,白雪心中一阵恶心。当初她一定是被赖蛤蟆糊住的眼睛,竟把第一次给了他。
白雪满脸嫌弃地摇了摇头,把那张脸甩了出去。眼前最至关重要的事,就是让老爸和老妈离婚!
虽说她已经在二人之间埋下种子,可如何让它生根芽,让二人分手,还需要多下些功夫。
正当讲台前老师高谈本学年的学习任务时,白雪的脑子里却在排演大戏,一遍一遍,哪怕是小小地细节,也不敢遗漏。
夏天过去,本该是秋风送爽的时节,可偏偏秋老虎威,火热得不弱于仲夏之时。
白雪中午放学回到家,家中没人,桌上只摆着一张便条和十元钱。王成文出差,而白玲中午有饭局,又只剩她一个。白玲留了饭钱,让她周末去看太姥姥。
看着天热,白雪想着吃过冷面就去向阳镇。待她洗过澡准备出门时,突然想起一件旧事。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也许这又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拿上钱,她哼着曲一蹦一跳地出了门。整个下午,白雪都是在市图书馆里自习,夕阳西下时她并没去向阳镇,而是走向相反的方向。
白玲慵懒地靠在许鹏程的怀里,脸上还带此许春意。许鹏程拥着她躺在床上,顶着圆滚滚的肚子喘着粗气。
“今晚我住这儿,行不行?”他抽出一根烟,白玲替他点着火。“住吧!家里只有我,正好陪陪我,省得我害怕。”
许鹏程笑着捏了捏白玲的脸,他知道白玲是不简单的女人,他们相好也算强强联合。他和白玲是在一个饭局上认识的,他开采金船,虽说赚了些钱,可倒是农民出身,在江城算是个睁眼瞎。采沙金,要走很多关系,白玲比他人面熟,几个次见面后,两人便勾搭一块了。最后白玲只象征性的投了点儿钱,便在采金船的股东。
不过自从白玲加入后,对外疏通关系都由她负责,少了杂七杂八的检查,采金船可以日夜开工,而且开采的范围也……
想到日过斗金,许鹏程心里美。他是地道的农民,在老家早就盖起了楼房,可在江城还没一个固定的落脚点儿。不是住宾馆,就是夜宿白玲家。
中午他们二人请人吃饭,陪酒送红包,打好一干大爷之后,便一头扎进白玲家,云里雾里,根本不在意外面的天是黑是白。又在床上厮磨了一会儿才起身,准备来顿烛光晚餐。
白雪坐在院子里的暗处,听着屋里传来的笑声,算准时间,轻手轻脚地用钥匙开门,猛地一推门。“妈,我回来了。啊——”
屋中正着端着盘子的二人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白雪,全然忘了他们身上未着丝缕。在白雪的尖叫声中,他们才想起丢掉盘子,冲回卧室……
等白玲穿戴好,白雪早已不知去向!
7算计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黄昏里,白雪的眼前还是晃着两条光光得身体。经历过上一辈子的荒唐,她不敢说清纯懵懂,可亲眼见到自己母亲的……
强忍住不断从胃肠里上返的酸意,白雪眼底是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厌恶。若不偶尔想起上辈子听到父母的一次大吵,白雪也不想到要借机撞破老妈的□。
他们争吵的具体细节,她不大记得了,只记得事情的起因是他们的床单被烫了一个烟洞,可家里却没有人吸烟。她记起他们争吵的时间,推算时机,安排了刚刚的一幕。纵然早有准备,她还是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惊。
算计,白雪并不陌生。当小三的经历并非一帆风顺,她要勾住男人的魂,还要不动声色的打掉一些想要竞争的新人。
对付男人、女人的手段,白雪都不是个生手,可算计的家人、母亲她还是头一遭。
重走旧路,还是为自己谋个新人生之间,她选择了后者。纵然是算计自己的妈妈,她也不会停止。
靠着路边的大树,回想上辈子的种种,白雪咬着嘴唇,狠下心肠,安慰自己都是为了三人更好的活下去,可心底还是会纠结内疚。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下一步该怎么办?
“小雪?”王小燕见到面色雪白的侄女,忍不住惊呼。怔忡一会儿,她才想起拉她进门。“怎么了,生什么事情了?这小手怎么冰凉冰凉的?”
“我……”白雪吞吐着说了一个字,便低头任由姑妈王小燕拉着自己在沙上坐下。
“天都黑了,你怎么没回家?你妈没在家?”自己大哥出差在不家,她是知道的。想到自己那不着四五的嫂子,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你妈……”
白雪抬手捂住耳朵,顿了好一会儿,才怯懦地问:“小姑……今天晚上……我能住在这吗?”
“小雪……”王小燕还想再问下去,最后还是犹豫地闭上嘴巴,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小姑搬新家以后,小雪还是头一次来吧?怎么找到的?”
白雪一怔,她竟忘记了重生前她从来没有来过小姑家。“听我爸讲过大概的位置……又问了邻居……”
王小燕只是随口一问,并未深想。她更好奇白雪究竟生了什么事?是不是白玲又做了什么?“正好你姑父值班,小雪正好留下来,给小姑作伴。”
对于大嫂白玲,王小燕更多是不屑。他们兄妹或多或少得沾了白玲的光,从农村出来成为一个城里人,可一想到大嫂名满江城的声誉,恨不能立刻让大哥同她离婚,找个好女人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每次见到大哥,王小燕仿佛看到他头上顶着不知多少顶绿油油的帽子。大哥为他们付出太多……
王小燕和白玲互相看不顺眼,连累她同白雪的关系也只能用冷淡形容。不过侄女能找上她,王小燕心里倒有几分心慰。大哥对小雪如珠如宝,坚持同白玲的婚姻,多半也是为了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如果小雪站到大哥一边,那一切都会改观。
躺在小姑家松软的床上,白雪紧闭着眼睛,想到早一点儿入睡。可她的脑子却被是要爆炸的垃圾桶,太多的东西一起挤上来。两辈子经历的人、事都不停地在她脑子里晃。
是、非,她自己也分不清!找上小姑,也是她有意为之。故意卖一个破绽给小姑,等于是将老妈的把柄亲自送上门。如果这颗地雷再响,父母可怜的婚姻将会走到尽头。
她不想再走从前的老路,看似风光无限,实则跌跌撞撞。重活一回,她想靠着自己的努力,同样可以成功、堂堂正正的活着。
算计亲人不在她的计划之中,可事到临头,她也不会手软!
清晨,白雪顶着黑眼圈离开小姑家,坐上去向阳镇的早班车。坐在旧公交车的噪声、颠簸中,道路两边是金灿灿的稻田,满是稻香的清新空气让白雪的心绪慢慢平复下来。
过去她忽略太多,是时候睁开眼睛细细品味一路的风光。“太姥姥,小雪来看你了!”
胡大妮又往白雪的碗里夹了菜,“多吃点儿,看这小脸儿都瘦成什么样儿了?”
白雪抬一笑,接着又开始大块朵颐,想开了,她的胃口也变好。
胡大妮只是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是不停得给她夹菜。直到白雪放下筷子,满足地用手摸索肚皮,她才起身收拾。
白雪将她拦住,利落地收好一切,才又坐回太姥姥身边。没等她开口讲笑话,哄老人家开心,胡大妮先开口:“小雪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没、没事!”白雪尴尬地挤出一抹笑,“想太姥姥了,就来了。”
轻轻抚上白雪眼下的青黑,胡大妮一阵心痛。“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这么多愁事,每天有爹娘、大哥宠着,还有个比自己小的弟弟可以欺负……哪象你?只孤孤单单一个人,看着怪可怜的!等你长大了,父母都老了,遇到什么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太姥姥……”白雪扑进她怀里,泪水终于还是涌出眼眶流下来。
胡大妮轻叹一声,摸着白雪乌黑的头。“你妈还不如小雪懂事……好好的一个家,却不知道珍惜,作死!”
“太姥姥,别担心,他们自己会处理好的。再说无论他们怎么样,太姥姥永远是小雪的太姥姥!”白雪怕她生气上火,悄悄地抹去眼泪安慰她。
“对!小雪到什么时候都是太姥姥的心肝儿!”胡大妮抱着白雪哈哈大笑,“至于你妈妈,随她去吧!”
白雪搂了太姥姥撒着娇,直哄得老太太笑逐颜开,才算放下心。
胡大妮经历丰富,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小心事,盯着她的小脸,愈觉着小雪贴心。想到自己年岁大了,有些事情怕是要提前准备好。
“小雪,跟太姥姥进屋。”说着胡大妮拉着白雪进了里屋,坐到炕延上,扶着木箱子上了炕。
“要取什么东西,让我帮你。”白雪扶住老太太。
“没事。”胡大妮掏出钥匙,打开炕上颇有历史的木箱,从里面翻找了许久,才从里面捧出一个样式精美的木盒子,看样式象是手饰盒子。
“太姥姥,这是……”
胡大妮坐到炕上,用袖子来回在木盒子上擦了又擦。“这是我娘留给我的。”说完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
8翻了
白雪惊讶地看着上辈子从未见过的盒子,开始猜想上辈子这盒子会落到谁手。
随着胡大妮打开盒子,里面的珠光宝气闪花了白雪的眼,惹得她再度睁大眼。“没想到太姥姥还是个富婆!”
她把头挤过头,仔细观看。里面除了几副样式老旧的金镯子、金项链和镶嵌宝石、翡翠的金戒子,还有几副玉镯子、坠子。
胡大妮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玉坠子,握在手心好一久儿,才又摊开。“只有这盒子和这坠子是娘留给我的,其他的……”
白雪熟知太姥姥的身世,知道她省去的后半句指什么。“这是弥乐佛?”
“男戴观音,女戴佛。这玉佛是我娘给我求的。”胡大妮将玉佛挂到白雪的脖子上,左右端详了一会儿,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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