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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开眼-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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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枝的信,近乎童话一般,但她当然不会知道如何用文字来表达自己的内心感情。

不仅如此,初枝似乎生来就不会表现自己的坚强,自然地任凭他人去感受,这就是初枝。

初枝使这种感觉散发出鲜花般的芳香。

自己不做坏事,别人也不会对自己做坏事。她就是以这一纯朴的观念去同这个世界相联系着的。

因此,当遭到那种不幸时,这一联系便扑哧地断开了。

而且,连自我也迷失了。

犹如在支撑着破碎的心,总觉得周身疼痛,很快便像大病初愈似的,年轻的生命又回到了她的体内。但是,初枝却连这也觉得像是罪恶,而为之恐惧。

“唉呀!”

初枝夜里一次次地跳起来,惊醒了朝子。

有时还踢开被子逃出去,头撞在墙上,茫然若失地坐在那里。

这和撞在户仓名月馆的墙上倒下时是一样的。

“你紧紧抓住我睡就会好些。”

朝子说着,握住了她的手。

钻进被窝,关上电灯,初枝马上便会哭出来,所以只能一直开着灯。而朝子由于不习惯而难以入睡,有时初枝的睡脸让她看得入迷。

初枝显然是患了恐怖症。

一听到路上行人或后门口推销员的声音,心脏就突然停止跳动,以为会不会是伯爵或正春。

现在她也害怕同正春见面。

尤其是钻进被窝以后,那令人胆战心惊的恐怖情景,又历历在目。

为了逃离伯爵,她拼命地捕捉住正春的幻影跑开。

她只有尽可能强烈而真实地追忆和描绘同正春接吻和拥抱的情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方法驱散伯爵的影子。

只有那种肉体的幻想,才使初枝获救。

于是,初枝万分苦闷地怀念起正春来。

由于自己遭到玷污,不可能再与正春见面了,反而使她真正懂得了跟正春在上林温泉发生的事情。

初枝那颗幼稚的心,突然像成熟的女人一样感到疲劳。

“连正春也和伯爵做同样的事……”

一想到这里,初枝愕然失色,觉得自己像恶魔一样,羞愧难当。

然而,无论是有田,还是妹妹朝子,从这样的初枝身上,只能看到一种经过磨练而变得清澈透明的纯洁。

有田对初枝说:

“到动物园去散散心,怎么样?”

但初枝却不想离开家门一步。

她只从楼上的走廊上,越过邻家的院子和屋顶眺望樱花。

“昨天夜里怎么样?不再做可怕的梦了吧?”

“是的。”

“我原想整夜都握着你的手,但我一睡着了,好像非得松开不可。”

朝子说着,笑出了声。

初枝也随之微笑。

春日里的栏杆也是暖和的。

“我不让妈妈离开。”

“是啊,妈妈嘛!”

朝子好像嫌晃眼似的眯着眼睛仰头望着街上的天空。



在街角的向阳处,孩子们在吹着肥皂泡。

这仿佛是一个应该到海边去游玩的好天气。

“妈妈也该接你来了吧!”

朝子摸了一下初枝的耳朵。这里也有一缕春光,透过耳朵可以看见血色。

朝子觉得当初枝喜欢的人接触到她的身体时,对她来说似乎是一种安慰。这与其说是女孩子的癖性,还不如说是对失明时的一种留恋。

然而,当有人从身后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时,她却非常害怕。

朝子朦胧地察觉到那似乎是肉体将会受到伤害的恐怖。

“即便妈妈来了,你也暂时留下吧。哥哥说了,你要寄住在我们家里。”

“好的,小姐她……”

“你是说礼子吧。她也时常到我家里来。不过,像我这样平凡的女性,有些难以同她交谈。”

朝子爽快地说。她好像要主动地进一步向初枝吐露秘密似的。

“初枝,你知道吗?我觉得她好像是我哥哥的恋人,一点也不般配,是吧?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不。”

“是吗?那种事情,哥哥对我什么也不说。等哥哥回来,你逗逗他!”

初枝脸微微地红了,沉默不语。

“像那样一位碰一下手都会折断的娇小姐,我想哥哥是不会跟她结婚的。”

“不,不会的!”

初枝摇摇头。

她那种认真的样子,连自己也感到吃惊,当她猛地垂下视线的一瞬间,初枝的心吓得缩紧了。

从孩子们吹肥皂泡的那个街角上拐过来的是正春。

初枝尽管想躲起来,但仿佛像触了电似的,目不转睛地望着正春。

正春边走边找着门牌。

初枝几乎要从楼上喊出声来。

朝子被初枝激动的样子所感染,也凝视着正春。

当正春进门后,初枝像猛醒过来似的,逃到房间里面去了。

她缩成一团坐着。

“怎么啦?是谁?”

朝子正感到惊讶时,门口有人在说话。

“来了!”

朝子答应着,匆匆下楼去了。

“我是圆城寺。”

正春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来的,他的声音低沉,强而有力。

“有田先生在家吗?”

“啊,我哥哥到研究室去了。”

“是吗?我想见一下初枝小姐。”

“是,请稍等。”

看来好像是礼子的哥哥,初枝又吓成那副样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朝子迷惑不解地上了楼,只见初枝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他说是圆城寺,请他上来吧!”

“我不同意。”

初枝小声说着,自己忽然站起身来。



连初枝自己也在不知不觉间来到门口,刚好同正春打个照面。

“请进!”

朝子对正春说,然后又回头对着初枝。

“请到楼上吧,虽然房间很乱。”

“不,不必了!”

正春说着,但对朝子却看都不看一眼。

“出去走走好吗?”

“好的。”

初枝点点头,人已走到门外的铺路石上去了。

朝子也感到沉闷紧张。

“初枝,你到哪儿去呀?”

因为朝子的话带有几分责难的语气,所以正春也意识到不该不告诉去向。

“到哪儿去呢?”

他在问初枝,但初枝却只是呆呆地站着。

“对了,我们去博物馆吧!就在博物馆的院子里。”

正春很不自然地快活地说。

朝子对正春带有几分讽刺意味地向初枝说:

“初枝!尽可能早点儿回来,我不放心啊!”

初枝像吃了一惊似的回过头来,看了朝子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难以形容的悲哀。

朝子想要跟在他们后面,但还是上楼目送着他们走去。

“哎哟,你忘记换衣服了!”

她不由得想大声叫住初枝,但还是忍住了。

初枝比朝子长得身材高大,穿着朝子的衣服,袖长和袖兜都显得有些短。而且是素气的棉绸经过翻新的衣服,还是浆过的。

仔细看时,真是一个可怜的背影。

朝子从来没有听到哥哥谈起有关初枝和正春的任何情况,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两人是恋爱关系。

然而,看上去,初枝却像丢了魂儿似的被拖着走去。

当两人的身影向着音乐学校的方向消失后,朝子急忙关好门。

然后,她便匆匆赶到博物馆门前,但她毕竟没有进去,坐在公园树阴下的长凳上,从那里可以看见博物馆的门。

这时,公园里正是赏花人多的时候。

博物馆里也有许多来自农村的参观团体,正春并没有进入表庆馆,而是到正在施工的主楼的后院去了。

两人很少说话。

两颗心紧缩成痛苦的硬块,稍一碰撞便感到疼痛,但又找不到可以交流的头绪。

“听礼子说你来了,但我没有想到会是真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对不起,我是一个人来的。”

“正因为是一个人,不是更应该告诉我吗?不过,你一个人来了也好。你应该让我去接你呀。”

初枝苍白的脸扭到一旁。

“听说前些天你妈妈来过,那时,她也没有跟我见面。据说她和我父亲、还有礼子都谈了我们的事情。”

“对不起。”

“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人来了?难为你竟找到了有田家。”

“嗯。”

眼前的路似乎云雾朦胧,初枝像是踏在空中。

鲜活的小鸟



非但阿岛对正春的父亲采取了那种会面方式,而且,甚至礼子也要他设身处地为初枝着想,因此,正春遭到了父亲的严厉训斥。

父亲的愤怒异常疯狂。其中包含着不能单单认为是儿子恋爱,仿佛是自己的愿望遭到践踏,过去的罪过被揭露似的狼狈。

看上去他突然衰老,在旁人眼中甚感可怜。

骂礼子的话语中也充满了刻骨憎恨。

毕竟未脱口说出礼子是阿岛之女,但礼子已经对其冷冰冰的态度感到毛骨悚然。她已变得十分意气用事。

姐姐房子见父亲勃然大怒,如同往常一样,笑着说:

“爸爸您也太死心眼了。礼子那不合拍的正义感,也许以为是那姑娘对母亲表示孝顺,如果她提出只要不答应正春结婚,自己就不结婚的无理要求,不如将计就计,痛痛快快地答应下来。礼子这孩子表面上显得很聪明,心里却没什么主见。因此,她与伯爵的婚礼若能早日举行,反而有好处。正春他结婚,反正要等到大学毕业之后。是三四年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呢……”

对这种极平常的主意,子爵心里也觉得的确有理,可他却又说:

“不过,礼子是那个女人的女儿,而且还对我讲那种话,你想想看,哪能对谎言也轻易点头?”

“嗳,爸爸。礼子会认真地考虑那种事吗?”

正春离开大学宿舍回到家。

较之父亲的愤怒,他更不忍心看到的是母亲忧心忡忡的样子。

虽一开始就有那种心理准备,可实际上障碍一挡在面前,思念初枝的纯情就反倒憋得愈发难受,然而,却不能下定决心踏上不顾一切地向前迈进的道路。

随着为初枝感到良心受谴责之痛苦的加剧,空想也就变得愈发美妙。

当从礼子口中得知初枝独自一人来到有田家时,首先也是自己的懦弱受到了责备。他怀着对初枝祈祷般的心情谢罪。

“哎,怎能让那样的姑娘独自出门。”

他对自己的窝囊感到懊悔。

起初正春以为:由于初枝也懂得两人的恋爱靠不住,无法静心等待才突然跑出来的。

正春为初枝的痴情所感动,对身为男人的自己深感羞愧。

然而,连做梦也没想过已紧紧拴在一起的两人竟会分离。

他现在还是那个仍身着高中旧制服去见初枝的正春。照理已该穿上大学新制服让她看一看,却感到不好意思。

连对礼子也无法坦率地说出“我去见初枝”这句话,便悄悄地溜出家门。

跟初枝一见面,看到的是她皮肤干巴巴的,在向阳处几乎要倒下。初枝那身躯的空壳里,只剩下一种莫名其妙的胆怯。

“怎么会这样痛苦呢?”

心想那是由于无法承受对恋爱的担心。

他垂下头,嘴里却讲出了见外的话。

这样,初枝的反应是毫无喜悦的过分冷淡。



正春对爱情的良心就如今的初枝而言,早已成为无缘的独角戏。

初枝从躯体深处痛苦地涌上来的是一种盲目的难受。

正春认为自己给初枝播下痛苦的种子,这固然不错,在初枝看来,有正春在这里才是痛苦。她只想逃避开。

犹如被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所诱惑,她忽然跑了出来,可与他并肩而行却只能觉得痛苦,仿佛感到只有在某个遥远的地方,两人才能真正地互相挨着。那是隐隐约约的可悲的惟一依靠。

“让你一个人受苦,对不起。”

在树阴的长凳上,正春想要握住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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